我在古代當先生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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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你們覺得戰(zhàn)爭沒什么,可對我來說,戰(zhàn)爭卻不是必要的手段。你們有沒有計算過,一場戰(zhàn)爭下來, 會有多少人死亡, 會有多少人流離失所,會帶來多大的損失?你們有沒有想過損失的民生, 經(jīng)濟需要多少年才能恢復(fù)?你們身在高位或許對此不屑一顧, 因為無論怎么樣, 你們的生活地位都不會改變。而被毀掉的只是窮苦平民百姓的家園以及生命?!?/br> 衛(wèi)蘇的話說得很重, 荀祁有些委屈又有些不甘?!跋壬俊?/br> 衛(wèi)蘇嘆了一口氣,他這幅模樣,讓想到了曾經(jīng)在學宮中的意氣少年,每每與人爭辯不過,或者惹惱了他,他接受懲罰之際總是這幅委屈不甘的樣子。 昔日的學生,如今已經(jīng)成長起來了,站在權(quán)利的巔峰,可以任性,可以為所欲為,他們從出生就習慣了高人一等的眼光,看不到底層百姓的生活條件,只以為這都是應(yīng)該的。 “你是邶國王子,本來輪不到我來說你什么。不過看在曾經(jīng)我們的師生情分上,我再提醒你一句罷。有道是: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注1你要記住了。” 荀祁心中一凜,恭謹應(yīng)是。 自己的話或許有些重了,衛(wèi)蘇緩了緩語氣,“我不過應(yīng)邀去婁國,并無性命之憂,你不必擔心我。等我在婁國待膩了,屆時路過邶國,可是會找王子祁討要一杯水酒喝的,到時候你可不要不招待啊?!?/br> 王子祁撇撇嘴,衛(wèi)先生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只要入了婁國,再想要出來可是難上加難了啊。 看穿了王子祁的擔心,衛(wèi)蘇上前兩步,輕輕抱了抱他,趁機在他耳邊說道:“你且放心,我真要離開,沒人能阻止我?!?/br> 荀祁一愣,臉色微紅,喃喃的點點頭。 衛(wèi)蘇對荀祁的敦敦教誨,旁邊的阮稷是看得一清二楚,心中泛酸,更是大大的不滿,哼!憑什么先生就對你另眼相看? “趁著事情還沒有鬧大,你帶著兵馬先回去吧。”衛(wèi)蘇說道。 既然衛(wèi)先生都不答應(yīng)跟他走,荀祁也沒有辦法,只得將先前的計劃作罷。 不過他卻沒有立即離開,反而對著衛(wèi)蘇行禮道:“先生,我這里還有一個不情之請?!?/br> 衛(wèi)蘇看向他,他都已經(jīng)將利害關(guān)系給他分析完全了,要是再執(zhí)迷不悟,他真的會失望了。 衛(wèi)蘇看著他沒說話,只點頭示意他說出來。 荀祁面色紅了又紅,似乎難以啟齒,許久之后他才清了清嗓子,“衛(wèi)先生,這件事我想了許久,今日卻想求的衛(wèi)先生成全……” 求我成全?我能成全什么?衛(wèi)蘇對于荀祁沒頭沒腦的話萬分不解。 荀祁頓了頓,豁出去了,直截了當?shù)恼f出來,“那就是我想求娶衛(wèi)家女,阿蓁?!?/br> 本來他的請求是不太合理的,他算得上是衛(wèi)蘇的學生,求娶衛(wèi)蓁本不可能??墒撬佬l(wèi)先生是不太講究世俗這一套的,素來都是將他們當學生又當朋友相處的。 在潁陽學宮之時,一開始秦湛對衛(wèi)先生獻殷勤,他就以為秦湛是為了衛(wèi)先生之妹。他本著朋友一場能幫就幫一把的想法,還特意旁敲側(cè)擊的向衛(wèi)蘇提了一下關(guān)于衛(wèi)蓁的婚事問題。衛(wèi)蘇當時并不在意,只是說男女之事,主要是看兩人能不能合得來,他的meimei絕不能受委屈。不管是誰,娶了他的meimei,那就必須像個男人樣,愛護心疼尊重衛(wèi)蓁,不許有什么三妻四妾這些烏七八糟的事,否則提都別提。 后來他去給秦湛說了,秦湛卻一臉茫然:我何時說過我看上衛(wèi)先生之妹了? 荀祁無語,秦湛若不是看上衛(wèi)蓁,他豈會對衛(wèi)先生大獻殷勤?然而,秦湛卻始終不承認,只說這是他自己瞎猜測而已,自己只是將衛(wèi)蓁當做meimei。 秦湛信誓旦旦,難道真是他自己猜錯了?他也有些尷尬。幸好沒有真跟衛(wèi)先生說起此事,不然可真的糗大了。既然秦湛沒這份心,他也只能惋惜了。 說實話,一開始他只是幫好友留意,沒想到到后來衛(wèi)蓁卻讓他越來越移不開眼。衛(wèi)蓁這丫頭絕對是個美人胚子,他第一次見到時,就覺得這丫頭挺好的,知書達理溫柔大方。可惜年歲小了些,如果再大一些,只怕會驚動無數(shù)人,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以后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惦記呢。 到后來衛(wèi)蓁成了溫先生的義女,跟著學習醫(yī)家之術(shù),長大后的衛(wèi)蓁越發(fā)的自信大方起來。本來學宮中先生也跟衛(wèi)蘇提過衛(wèi)蓁的事,只不過衛(wèi)蘇的條件太過于苛刻,讓不少人打退堂鼓。 只可惜,自己在學宮之中待了沒多長時間就趕著回國了。不過,他心中卻一直有個影子,衛(wèi)蓁的消息他也一直有在留意,她學成后,成了大夫,為潁陽城中的百姓義診,救活了不少人。她在潁陽城名聲大噪,越來越耀眼。他每每聽到這些,都忍不住為她高興。 他閱人無數(shù),卻從未見過這樣有見地有自我的女子,他發(fā)現(xiàn)衛(wèi)蓁越來越吸引他的目光。他甚至在想,衛(wèi)蓁值得人對她好,如果自己能娶到她,定然會愛她疼她敬重她,自己絕不會讓她受半分的委屈。 今日他并非是貿(mào)然提出來的,是深思熟慮良久之后才決定下來的。阿蓁早已及笄,如果衛(wèi)先生沒有早早放出話去,只怕衛(wèi)家的門檻都會被上門提親的人給踏破了。 趁著這個機會,他決定先下手為□□蓁這么好,他怕今日如果不說出來,萬一被被人給捷足先登,到時候自己哪里哭去? 至于衛(wèi)先生的要求,他有這個自信,每一樣都能達到要求。說完這話之后,他便滿是希冀的看向衛(wèi)蘇。 周圍的人都靜默了,誰都沒有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請求來。 衛(wèi)蘇愣了好久才回過神來,臉色瞬間不好看起來,沉聲問道:“你說什么?” 荀祁不怕死的又說了一遍,“先生我心悅阿蓁,這一輩子我都能對阿蓁好。” 衛(wèi)蘇怒極反笑,“單憑你一面之詞,你說對阿蓁好就行了嗎?我告訴你,想要娶阿蓁,這些是必須的。還有重點,那就是娶了阿蓁,便不得再娶妾室,一輩子愛重她,你能做到?” 衛(wèi)蘇的話讓人目瞪口呆,他這話是什么意思?不得娶妾?可如今天底下,有幾人是不娶妾的?這一點怕是難以做到啊。 荀祁早有心里準備,很認真的點頭說道:“我能做到?!?/br> 衛(wèi)蘇嗤笑道:“很好?!避髌钸€沒來得及高興,就聽衛(wèi)蘇話鋒一轉(zhuǎn),“這是我meimei的終身大事,還得要阿蓁自己喜歡答應(yīng)才是。而且,就算這一切條件都滿足,我還要留她兩三年再說,天下好女子多的是,王子祁若是等不及……” 衛(wèi)蘇還沒說完,荀祁已經(jīng)滿口答應(yīng)下來,“無論如何我都會等,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 “那你便等著吧?!毙l(wèi)蘇一頭黑線,一甩袖子就轉(zhuǎn)身離開。荀祁這人雖然有些中二,但是人還是不錯的,只是他竟然肖想阿蓁,這就不可原諒,自家辛辛苦苦培養(yǎng)出來的白菜,咳咳……反正現(xiàn)在他是怎么看荀祁怎么不順眼,索性眼不見心不煩。 回到馬車上,正在看書的衛(wèi)蓁見到衛(wèi)蘇氣呼呼的,心中奇怪。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哥哥這般模樣的。不由試探著問道:“哥哥,怎么了?是不是事情不好解決???” 衛(wèi)蘇點點頭,若有所思道:“的確有些棘手?!?/br> 衛(wèi)蓁蹙起眉頭,能讓哥哥說出這樣的話來,那定然是大事。正替哥哥著急呢,就聽衛(wèi)蘇問道:“阿蓁喜歡什么樣的人?。俊?/br> 衛(wèi)蓁毫無防備被衛(wèi)蘇莫名其妙的話給問住了,“啊”了一聲,疑惑道:“哥哥問這個干嘛?” 衛(wèi)蘇輕咳了一聲,“我就是隨便問問?!彼⒅l(wèi)蓁半晌,感慨道:“阿蓁長大了啊?!?/br> 衛(wèi)蓁奇怪至極,哥哥就出去一趟,怎么變化這么大,是在外面受到什么打擊了?“哥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說出來,阿蓁雖然幫不上什么忙,可是好歹也可以替哥哥出出主意吧?!?/br> 衛(wèi)蘇倒也不打算瞞她,想了想組織了語言才說道:“是這樣的,有人來提親,哥哥是想多留你幾年的。雖然現(xiàn)在都是及笄便談婚論嫁,可是女孩子太早婚嫁生孩子對身子的損傷太大,所以哥哥才想著等兩三年再說。不過這是你的終身大事,最終還是得你做主。” 衛(wèi)蓁聞言愣住了,等反應(yīng)過來倒也沒有太過驚訝。之前就有人提過此事,不過哥哥自有考量,放出自己的擇偶條件,慢慢也就消停下來了。有哥哥在,她就不用擔心了,只是平淡的問了一句,“誰啊?” “你也認識,邶國王子祁,前方兵馬正是他率領(lǐng)來的。我也說了我們的條件,他卻沒有被嚇退,還說愿意等?!?/br> “其實哥哥說的對,我現(xiàn)在還沒有這個打算,等幾年在考慮這件事最好?!毙l(wèi)蓁十分贊同哥哥的意見,她相信哥哥。 她這些年行醫(yī),也見識過許許多多,很多成親早,很早生孩子的,不是母親身子落下病根,就是孩子先天不足早夭。哥哥這么做為了她好,她又豈會不知? 衛(wèi)蘇也是怕meimei不理解自己的苦心,有道是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萬一自己好心為meimei著想,meimei最后卻因此怨懟自己,那他可就有苦說不出了。 既然衛(wèi)蓁這么說,他就沒有太多的顧慮了,就算外人說三道四,他又有何懼?meimei是自己的,他這個做哥哥的都不為她打算考慮,世上還有誰會為她著想? 至于王子祁,將來與阿蓁有沒有緣分,就看天意了。 第81章 西秦王宮, 此時的秦王寢宮中彌漫著一股死氣沉沉。宮人不敢大聲喧嘩,連動作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出什么聲響, 驚擾了主子, 到時候大不敬之罪就落下來。 秦湛站在廊檐下,看著暮色漸沉, 遠處的昏鴉歸巢, 一動不動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寢宮內(nèi)燈火通明,有人影幢幢,是太醫(yī)令正在忙碌。寬闊的大床上, 一個老者面色蒼白,除了胸脯還在微微起伏著,其他真看不出這是個活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前陣子一病不起的秦王, 一開始還能睜眼進些湯水,近兩三天就已經(jīng)昏迷不醒了, 看樣子已是藥石難醫(yī)。 有個年輕太醫(yī)輕輕走了出來,見到站在一旁的秦湛似乎吃了一驚, 想了想才走過來行禮。 秦湛收回目光, 問道:“怎么樣了?” 他嘆息著搖搖頭, 小聲道:“殿下, 已經(jīng)入夜, 涼氣過重,您還是回去休息吧。” 秦王一病不起,諸位王子都忙于拉攏朝臣, 鞏固自己的勢力, 只有王子湛守候于此。朝中俱傳聞王子湛赤誠純孝, 如今見到了,果然誠不欺我。 秦湛幽幽一嘆,“父王如今這般,也不知道還能陪伴多久,未免遺憾太多,還是能陪便陪一時吧。” 那太醫(yī)心下感動,深深朝著秦湛一揖,“殿下孝心可嘉,足可感動上蒼。” 秦湛唇角不著痕跡微微一勾,眼中冷漠之色一掃而過?!瓣愄t(yī)不用管我,自己去忙吧?!彼缇蛯⑻娓竿踔尾〉膸孜惶t(yī)認熟了。 陳太醫(yī)正要退下,外面一陣吵嚷聲傳來,“放肆,爾等好大的膽子,敢攔本夫人?!逼渎曇艏怃J,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來了。 “宛夫人,我等奉太后之命,任何人不得驚擾了大王?!?/br> “任何人可不包括本夫人,我可是大王最受寵的夫人,我身邊這是大王最寵愛的王子。告訴你們,盱兒可是未來的王,你們敢攔我們母子,等盱兒為王,將你們一個個腦袋都砍下來?!蓖鸱蛉藲鈩輿皼埃笥胁贿_目的不罷休的意味。 三日前,自大王病情惡化以來,顓太夫人就封鎖了消息,并且下令以大王安心養(yǎng)病為由,任何人不得驚擾。今日宛夫人在此大鬧,想來是得到了大王昏迷不醒的消息吧,看來宛夫人還是不能太過小覷啊。 秦湛瞇瞇眼,眼神中流露出危險之色,不過,他隱藏得很深,一般人永遠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此時的秦湛依舊是一副人畜無害的純良樣子。他裝作仔細傾聽了一陣,皺眉道:“外面好像是宛夫人?” 陳太醫(yī)喏喏,這種事情他還是少參言為妙啊。然而秦湛卻不打算放過他,長嘆道:“宛夫人能來看望父王,也是有心了,不如讓她進來見一面,陳太醫(yī)認為可好?” 王子湛都這么說了,他還能說什么。雖然有太后的命令在,可眼前這王子湛卻是太后最為看重之人,現(xiàn)在能討好還是盡量討好吧。 他硬著頭皮上前去詢問,然而就趁著這個空檔,宛夫人母子已經(jīng)跑了進來。 這個平日里尊貴得體的宛夫人,因為剛剛在外撕扯,如今衣裳頭發(fā)紊亂,哪里還有平日里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招搖得意樣子? 秦湛冷眼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算計之色,他理了理袍服,朝著宛夫人躬身一禮,“宛夫人,湛這里有禮了?!?/br> 看到秦湛在此,宛夫人愣了一下,抬手整理了鬢邊散落的亂發(fā)。然后昂著頭,一副高貴瞧不起人的模樣,“原來你在這里,那老妖……太后還說什么不許任何人探視,原來早早安排了人在此啊,哼!想要得些好處,也不照照看自己什么樣子?告訴你,你們一個個誰都別妄想,大王的位置是我兒子的,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秦湛低著頭,絲毫沒讓人瞧見自己嘴角的弧度?!巴鸱蛉?,父王正在安睡,太后這般安排,也是為了父王的病情考慮?!?/br> 宛夫人神色怨念的狠狠啐了一口,“什么為大王病情考慮,呵!她什么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說完就徑直往里走,“與你說這些有什么用,本夫人這便進去,請大王立盱兒為太子。” “宛夫人……”秦湛欲言又止。 此時的宛夫人已經(jīng)聽不進去任何話了,上前伸手將秦湛推開,拉著秦盱直接進了殿門。 秦湛順勢借力讓開,似乎對于宛夫人的行為無能為力。 一抬眼,見到旁邊的陳太醫(yī),秦湛露出一抹苦笑來,“陳太醫(yī),你看到了,我攔不住宛夫人。” 陳太醫(yī)早將這一幕看在眼中,面對宛夫人的強勢咄咄逼人,秦湛幾乎不敢硬碰硬。 “這并非殿下的錯,臣先進去看看?!彼峦鸱蛉藳_撞到大王,安慰了秦湛幾句,便跟著宛夫人進去了。 宛夫人跌跌撞撞奔到秦王床邊,看到臉色蒼白如紙的秦王,心中悲痛欲絕,立刻梨花帶雨哭喊道:“大王,您這是怎么了?。磕研寻?,看看您最喜歡的盱兒啊,您這要是走了,我們母子倆可要怎么活??!” 原本在床邊忙碌的太醫(yī),見到宛夫人撲過來,都避開到了一旁。 宛夫人哭喊了幾句,見秦王始終沒有動靜,哪里還受得???厲聲喝問道:“太醫(yī)令,大王究竟如何了?” 太醫(yī)令不敢隱瞞,只得躬身答道:“稟宛夫人,自三日前,大王急火攻心,嘔出一口血來,人就一直昏迷不醒?!?/br> 宛夫人聞言大怒,這么重要的事,她今日才得到消息,那老妖婆欺人太甚。 如今秦王昏迷不醒,看來讓他當眾口諭讓盱兒做太子已是不可能了,今日她無論如何也要拿到大王的手諭,否則外面諸位王子虎視眈眈,這王位根本就輪不到她的兒子坐。 想到這里她咬咬牙,從懷里拿出一塊布帛,咬破了手指。 秦盱見父王這般模樣,心中哀戚,此時見母親宛如瘋了似的,連忙撲上去阻止,“母親,您干什么?” 宛夫人已經(jīng)顧不上什么了,一把將他推開,眼睛血紅,“盱兒,娘都是為了你,今日不搏一搏,日后你只怕被你的兄長們啃得連渣都不剩!王位是你的,誰也別想搶走!”。 說完她指尖的鮮血侵染上白色娟帛,她努力維持著鎮(zhèn)定,一筆一畫的寫著什么。 秦盱不敢說話,只是默默的流淚。宛夫人就他一個兒子,自然是視若珍寶的,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赏鸱蛉擞质切宰訌妱葜?,希望自己的兒子比任何人都好,她一直寄予希望的兒子將來是要繼承王位的,這就讓宛夫人多了一份寄托。因此從小秦盱就在宛夫人的壓迫寄托中長大,成為一個矛盾體,也就造成了他今日怯懦的性子。 宛夫人寫好后,狀若瘋狂,這空白手令是大王賜予她的,上面有大王按下的手印。只需要找出大王的印璽,將大王的印璽蓋上,朝中大臣就不可能說什么,到時候他的兒子就成了太子,接著就是秦國的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