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寶貝兒是想再玩一次嗎?把王六陵的胡話自動翻譯成自己想聽的,商荊修羞澀道,我不介意。 說著也不在意王六陵身上的酒氣,就要吻人。 我介意,離我遠點。王六陵已經(jīng)昏頭了,嗯?他突然抓住了商荊修的衣服,兩只暈暈的眼睛仔細辨認了會顏色,過了小半會兒,他才抬頭且眉心皺得死死的,你怎么穿人何哥的衣服? 商荊修圖省事,只扣上了露出下半張臉的面具。 不喜歡嗎?只聽他厚顏無恥道,我們還可以去他的房間。 嗯?王六陵迷迷瞪瞪的,但也覺得不對,不要。 不要就不要。商荊修勾唇,那我們能開始了嗎。 不能。喝醉的王六陵有一套程序,那就是對變態(tài)和神經(jīng)說不。 迷迷糊糊中,王六陵醒了。 爽醒的。 別誤會,沒有發(fā)生任何出格的事。 一睜眼,王六陵就看到了商荊修在給他按摩腳底。 雖然看不到臉,但對方竟然做的很認真。 這手法簡直比我約過的最出色的老師傅還要優(yōu)秀。 車禍復(fù)健后遺癥,王六陵愛上了按摩。 你醒啦。聞言,商荊修抬頭,我現(xiàn)在好累。 累?累就對了! 王六陵一發(fā)狠直接從床上跳起,然后 然后王六陵錯了,他大錯特錯,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是個強者,上次沒掀翻商荊修是因為體位問題。 可現(xiàn)在他明白了,兩個他估計也打不過商荊修。 他,又被壓了。 終于清醒了。商荊修笑瞇瞇地用單手按住了正掙扎撲騰的王六陵。 然后在對方不敢置信地眼神中抽出一張濕巾,接著還斯條慢理地把每根手指擦了擦。 別誤會寶貝兒。商荊修還貼心解釋道,我是怕你嫌棄自己。 王六陵: 上次舒服嗎? 不舒服。 是用手不舒服嗎? 用別的也不舒服。 是嗎商荊修細語道,我會認真學(xué)的。 你認真學(xué)也是垃圾。 哈哈,我就喜歡你這張嘴。 這人是抖m?!王六陵張嘴準備開罵,然而嘴還沒張開,他的脖子下方突然被咬! 靠!王六陵沒忍住,頓時一陣哀嚎! 商荊修!你是狗嗎?! 嗯?你你是想玩那個?商荊修有些驚訝,看向王六陵的眼神有些不敢置信,但他最后還是羞澀一笑,也不是不可以。 王純潔:??? 次日,從床上睜開眼的王六陵一臉生無可戀,他疲憊地走向浴室,然后抬頭看向了鏡子,結(jié)果,他的表情差點沒繃直。 只見他白如玉的脖頸處,有一塊紅中透青,青中透紫的,吻痕。 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的王六陵認得,這是吻痕。 艸! 他拿起搓澡巾狠狠地搓了搓,但可惜的是,吻痕不是污漬。 一時怒極,王六陵啪的一下扔掉了搓澡巾。 商!荊!修! 真的不需要我跟過去嗎?辦事廳,像是送孩子第一次上學(xué),何哥有點不安,你確定? 我確定,何哥,你先回去吧。王六陵面上出來笑容別的陰霾啥也沒有。 絲毫看不出他今早的氣急敗壞。 那好吧,記得拿好我給你的東西。何哥低聲說道。 嗯,我知道了。 好了好了,大家都準備一下。接待員這時走了過來,你們旭峰小隊的任務(wù)是去常沁取尋找物資。 這是個紫色任務(wù),沒有太多的危險。接待員態(tài)度十分溫和,不過這樣你們也不要掉以輕心,知道了嗎? 知道了! 而由于程丕的原因,一些小隊根本不敢讓王六陵加入,因此王六陵便跟上了一個看起來并沒有很排斥他身份的小隊出發(fā)了。 旭峰小隊加上王六陵一共八人,里面有一個三級異能者,三個二級異能者,兩個一級異能者,還有兩個普通人,但其中一個普通人十分壯實,看起來就比王六陵這個小白臉樣的人能打。 而這個小隊雖說不上喜歡他,但也沒有多排斥他。 這讓王六陵松了口氣。 好歹是從基地里出來了,在俞衛(wèi)言不在的日子里,他如果再繼續(xù)待下去的話,他估計得瘋! 希望商荊修別出來。 王六陵由衷地祈禱。 常沁在臨滄的東面,距離也不是很遠。旭峰小隊的隊長是一個二級異能者,對方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看起來很強壯。 我們的預(yù)算時間是兩周,這期間的干糧大家一定要準備好。趙強的余光掃過一圈,最后定在了王六陵的身上。 王六陵:???我很扎眼? 然后趙強慢慢移開了視線,當他說道,希望大家不到最后都不要放棄每一個隊友。 王六陵:??? 好了就這樣,開始分配位置。 最終,王六陵坐在了第二輛車的后排,和一個超級爺們的御姐并排坐在了一起。 王六陵:我怎么感覺我被內(nèi)涵了? 旭峰小隊分成了兩個車隊,一個車隊四個人,而王六陵所在的車隊,開車的是趙強隊長,坐在他旁邊的是一級冰系異能者,御姐叫王蔓,是二級火系異能者,王六陵本人則是個普通人了。 今天先去雨道縣。一車一份地圖,因此也不怕車隊走散。 趙強指著地圖上一片綠色的位置,這里有一個沼澤,為了安全,我們繞過它。 而要繞過它就必須經(jīng)過雨道縣,但這也意味著他們的路程會變長。 經(jīng)過雨道縣后,我們從這里走。趙強指著地圖上的一處,從山上過去可以彌補我們的時間。 趙強對于去各種地方的經(jīng)驗十分豐富,所以大家也沒有意見,全權(quán)同意。 但王六陵的第六感猛地一跳,總感覺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 可苦思冥想也想不到是什么,便也就沒再想了。 所以程丕就是這么說我的? 王六陵沒想到,他以為程丕人雖然卑鄙,但起碼是個男人,結(jié)果對方只是只蝻。 那日他偷偷地卻又狠狠地套了程丕的麻袋,然后就好好地把對方收拾了一頓,由于他用的力道不小,所以對方在沒有治愈異能者的情況下,可能要頂著一個豬頭兩周,且人體身上的弱點王六陵也沒有放過,他確保了讓對方享受了一下雖沒有淤青卻非常痛的滋味。 而讓王六陵怎么也沒想到的是,對方除了安排人孤立他,竟然還傳他謠言! 什么卑鄙小人,什么拋棄隊友的人渣,什么yin蕩的基佬 王六陵(微笑臉):嗯下次見面不用留手了。 不讓對方付出代價,他也不用在反派界混了。 所以當時是他們把你丟下的?! 身旁的御姐王蔓因為對方反咬一口的不要臉而感到震驚,天吶,那你當時怎么活下來的? 她憐憫地看著這個脆弱的小白臉,感嘆對方活下來的不容易。 當時運氣比較好,沒有趕上喪尸潮。當時王六陵醒來的時候,那群人早就撤走了,而外面的喪尸竟然像是沒存在過一樣。 王六陵艸著靦腆人設(shè),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哎,以前的我也眼瞎,真沒想到他們竟然能那么對我。 可他話鋒一轉(zhuǎn),當時他們說我是普通人是累贅確實也是,所以我不怪他們。 端得就是一副小白花人設(shè)。 王六陵本家族人口不算多,但也不少,可是到他這代的時候,竟然只有五六個孩子,而王六陵則是最小的那個。 然后,王六陵就成了團寵,可沒幾年這家伙人嫌狗臭的本性暴露,大家也不得不打不是罵不是,只得躲著他。 而這時王六陵也明白了大家為什么會躲著他,他便瞬間畫風(fēng)一轉(zhuǎn),變成了凄慘小白花,這段時間的王六陵的演技堪比小演員。 果不其然,車上的三人在聽了王六陵的講述后,便對王六陵憐愛了,甚至還對程丕和他的根班的惡感也提升了不少。 因此一路上,車上氣氛融洽,半點沒有程丕想象中的排擠尷尬。 而在經(jīng)過一上午的長途跋涉后,一行人終于到了雨道縣。 大家下車休整一下。在確認附近沒有喪尸以及變異動植物后,趙強宣布原地休息。 要吃點東西嗎? 謝謝,不用了,我去附近看看有沒有有用的東西。 行,那你別走遠。 因為是仔細確認過的,所以人們也放心讓普通人在附近小走一圈。 但這位王六陵普通人其實是去放水的。 總算是停車了。不想因為他耽誤車行,王六陵硬生生憋到了現(xiàn)在。 要不是為了賀之州(的病),我絕對不能忍!嘴里嘟囔著,王六陵仔細地察看了一番附近,這才終于找了一個隱秘的角落,解開了褲帶。 舒服 多久沒去了? 還行,一上午嗯? 誰? 王六陵一抖,趕緊抽上了褲子。 卻不想扭頭這么一看,王六陵恨不得自己根本沒出過基地! 他沒想到自己的運氣竟然能差到如此地步! 親愛的,想我不? 熟悉的強調(diào),熟悉的問候,熟悉的眼神。 周知。 這次王六陵認出了周知,因為對方現(xiàn)在正穿著一個白大褂,而姿勢也是他所熟悉的。 你你怎么在這里。王六陵喉結(jié)一滾,想起了對方喪尸王的身份。 我不能出現(xiàn)在這里嗎? 也不是王六陵竟然有種詭異的出軌的感覺!王六陵:我瘋了! 小胖哥,我很想你。聽到對方軟化,周知抱住了王六陵,我在很多地方都找過你。 王六陵: 他現(xiàn)在慌極了。 我們許久不見,你不想和我親熱親熱嗎?見抱著的人像塊木頭,一點也沒有前天,昨天的那種刺激感,周知抬眸,有些鼓氣地看著王六陵。 所以小胖誰都能接受,就是不能接受周知嗎?明明周知要比商荊修還要棒! 呃我我害羞。 既第二次掉節(jié)cao后,第三次的王六陵已經(jīng)面不紅耳不赤了。 是嗎?有多害羞? 被動的綠了你的那種害羞。 但王六陵不敢說,他怕說了下一秒人頭落地,日思夜想的害羞。 有這么夸張嗎?但周知還是泄出了幾分笑意,就是假的我也很開心了。 邊說著,周知還朝著王六陵的脖子處蹭了蹭,快讓我親親你。 王六陵: 突然想到了什么,王六陵身子僵硬得更厲害了,而在對方蹭得更近時,王六陵猛地,用雙手抱住了對方的胳膊,他得轉(zhuǎn)移對方的視線! 呵,這么長時間你才找到我,還說你喜歡我?王六陵學(xué)著偶像劇女主的臺詞,我現(xiàn)在很生氣,你不靠近我。 生氣了?周知的表情也委屈起來,我也不想的 正當王六陵松了口氣的時候,卻聽到對方說道,你的脖子怎么?讓我看看。 王六陵:??。?! 第32章 末日(七) 怎么貼著一塊膏藥? 是受傷了嗎?要不要我給你看看。 周知說著就要上手解開王六陵的高領(lǐng)一探究竟,可王六陵的動作更快!他猛地伸手一攔便擋住了周知的攻擊,手下用的力更是絕不能讓對方湊近半分! 而見舉動被制止,周知只能不解地看著王六陵。 兩人僵持住了。 怎么了嗎?周知無辜地問道。 王六陵欲言又止。 對面人的眼神明明是笑瞇瞇的,可王六陵還是硬生生看出了危險。 今早他在脖子上發(fā)現(xiàn)吻痕沒法處理后就在上面貼了一塊膏藥,但那塊膏藥的顏色在他脖子上十分顯眼,可因為那塊痕跡又實在過重,僅一個上午是不會消失的,而且甚至就連變淺也是不會,所以他還是不得不貼上了。只是那青紫的范圍實在太大,因此只要一打開衣領(lǐng)還是會看到那些貼不住的痕跡的。 怎么看都不好解釋。 所以要糊弄過去嗎?但是該怎么糊弄過去。 給我看看。還沒想好理由的他就聽到周知這么說道。 不要。王六陵條件反射地退了半步。 許是這動作太傷人,一剎那,天地空寂,兩人之間的空間時間似乎都被按下了暫停鍵。 雖然衣領(lǐng)還好好地貼著他的皮膚,但覺得自己已經(jīng)人頭落地的王六陵在那一刻腦子里飄過很多,什么腳踏兩只船,什么渣男,什么又不是我的錯,什么我也不是沒反抗過,什么我是被你脅迫才答應(yīng)交往的但最終都停留在了一句話上這不能給你看,還能怎么樣,當然是因為有你見不得的東西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