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目前已知信息為:兩人穿越時間不同,各自得知的信息不同,性質也不同。 所以周知其實不是《秘婚》里面的角色? 因此在這個猜測的巨大誘惑下,王六陵便主動各種旁側敲擊周知關于現實的事,而結果令他興奮。 他極有可能是對的。 不過周知的事還是次要的,現下最重要的是夢里男主與賀之州之間的關系。 這個夢境劇情給的男主還沒出現,那么身為夢的主人的賀之州做夢的意義又何在?總不可能是在做夢中胎夢吧。 所以這就意味著,他從一開始就可能錯了他所穿的夢,也許不是賀之州的,又或者這些根本就不是夢。 那他還怕個錘子。 當初找賀之州的初衷就是不想讓周知找到現實里的自己,而現在他們都不是一個次元的人,那他還擔心什么。 王六陵想要分手的心,再次蠢蠢欲動起來。 周知手段凌厲,目的明確,敵明我暗,再加上有蒙特卡洛這個分身的存在,很快教廷陣營與惡魔陣營間的局勢就成為了老教皇所期許的那樣。 而看著目標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心里舒服,所以老教皇最近這小日子也過得十分舒心,但現在唯一讓他不滿的便是伯倫希爾至今都沒有找到惡魔君主的蹤影。 也許是對方察覺到了什么,那么他得換個人來接收這件事了。 希爾,你和凱瑟琳婚期將至,先停一下對周知的追捕吧。 比起找不到惡魔君主,顯然失去他掌控的伯倫希爾更讓老教皇忌憚。 文萊和文赫有經驗,就讓他們二人來做吧。 我知道了。沒什么感覺的伯倫希爾點頭,接著問道,您還有別的事嗎?如果沒有的話,凱瑟琳還在等我。 在周知披皮的干預下,帝都上層都以為圣子與公主關系十分不錯,簡直比最黏人的新婚夫婦還要黏人。 看樣子他的好圣子這是墜入愛河了,那么也就意味著他有了明顯的弱點。 而看對方現在這副樣子,顯然那個傳聞是對的。 那你快去吧。老教皇慈祥地笑出了聲,仔細聽竟然還有了幾分真心實意的笑。 王六陵: 但讓王六陵沒想到的是,老教皇的膽子太大,胃口也跟著膨脹起來他竟然敢明目張膽地在伯倫希爾結婚的那天動手! 此時的他在虛假信息的加持下以為周知已經死了。 因此,既然一個問題解決了,那么就是該解決第二個問題了。 時間匆匆,圣子冕下的婚禮便開始了,而因為是冕下,所以婚禮必須盛大,因此參加者魚龍混雜,但這也就給了對方可乘之機。 此時的周知本體不在前面,他附身在了限制頗多的凱瑟琳體內,這也讓他沒有發(fā)現老教皇的動作。 又或者說即使發(fā)現了,他也有自信不會被對方如何。 而在眾人載歌載舞時,意外徒然發(fā)生! 只見數不清的長箭朝著王六陵的方向直射過去,密密麻麻的,這讓眾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老教皇那個瘋子!他是想把婚宴是的人一網打盡嗎?!要知道婚宴上可不僅僅只有伯倫希爾的! 被射的本人王六陵反而沒慌,他只是不知道自己該反抗還是站著等死。 所以他這次要被射死了? 然而,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旁的周知突然抱住了他,背朝箭雨。 你王六陵想說:箭上有圣水。 六陵 其實我們可以發(fā)動轉移的。 別怕。周知知道王六陵想說什么,但老教皇留了一手,轉移陣無法使用,所以他想等著這箭過去后,他會要那老東西直接去死。 可,事態(tài)發(fā)展與周知想得不一樣。 王六陵能感覺到自己的鮮血從腹部流出的感覺。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這樣好像還是一個校園夢境里,一個看起來十分陽光的背景里,他被捅死了。 王六陵你別動,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箭射擊的力道太深,穿過了周知后便插在了王六陵的身上。 看著冒血的王六陵,周知雖然知道對方不會死,但這一刻他真的慌了。 變成惡魔,我初擁你 耳邊是周知的話,但王六陵的思緒已經飄遠了。 咚! 一道巨大的摔碎東西的響聲響起,動靜很大,無法讓人忽略。 在樓梯上做著清潔的孫嫂手一抖,連忙站起跑到了王六陵的房間門口。 王先生?! 王先生?! 啪啪啪! 屋內沒有動靜,孫嫂趕忙跑到小間里取出了備用鑰匙后幾乎是沖進了王六陵的房內。 卻不想映入眼簾的畫面竟和少爺發(fā)病時的場面差不了多少! 王先生?! 趙治誠跟少爺出去了,整個別墅內現在只有她和王先生兩個人! 她很是慌張地跑過去想看看對方究竟是什么情況。 把我按住臉色慘白的王六陵似乎連出氣都是費力的。 只見他渾身冒著冷汗,身體更是不受控制地抽搐著,手背青筋暴起,但是卻抓不到東西。 這是在夢境里嗝屁退出后的后遺癥,會維持幾分鐘,疼痛難耐,每一次來這么一下,都能丟掉王六陵的半條命。 第一次進夢怕鬼不懂事,狠人王六陵給自己來了這么一下,然后在原主的豪華私人公寓內,他一個人疼成了狗。后來在夢境內他便能茍則茍了。 王先生,快喝點水。 半靠在床上,王六陵感覺自己好受了很多,顫抖地叼住吸管,水流順著食道下去,這讓他舒服了一點。 在孫嫂的眼里,王六陵已經是和賀少爺一樣同病相憐的人了。 【哇嘖嘖嘖,好慘啊~好慘一小零。】 三陪并沒有同情心,它只會讓王六陵生氣,但王六陵早已經變成了金剛不壞之心了,區(qū)區(qū)三陪并不能傷他分毫。 [喲,這不是我們三陪嘛,在外面浪夠了?]疼痛還沒消退的王六陵被轉移了注意力。 【這不是看兒子你一回來就發(fā)病,所以有點害怕自己會換宿主?!?/br> 王六陵: [哦,對了,我要和你說個事,我們可能搞錯了。] 【啥?】 [也許我每晚經歷的可能不是夢。]只聽王編劇無理無據地說道,[我合理懷疑可能我是穿書不穩(wěn)定,所以每晚都會跑到別的小世界。] 【所以?】 [所以這種情況可能和賀之州一毛錢關系都沒有。] 【你說得也有理?!咳愕穆曇魩е拥仁炝淆X輪的味道,【那你準備怎么做?】 [先搬出去。] 這讓三陪有點猶豫要不要告訴王六陵,賀之州身邊的磁場有點問題這個信息。 作者有話要說: 小王是個比毛利小五郎只靠譜一點點點的偵探 下個夢境菜蛇攻x踩著五彩祥云從天而降五彩仙尊受(男德點亮) 感謝在2021082922:13:00~2021083022:13: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Andrea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4章 仙俠(一) 賀總,已經按計劃進行了。 梳著三七分頭的西裝眼鏡男從辦公包里面掏出一疊厚厚的文件,賀氏那邊的股份零零碎碎地已經收購至百分之四十五左右了。 沒有打草驚蛇吧。坐在車后座里側的蒼白長發(fā)男人抬手接過。 沒有。眼鏡男頓了頓繼續(xù)說道,賀穹樓接手的那個項目要開始了,您確定還要繼續(xù)嗎。 收購股份和讓賀氏倒臺在他看來對賀之州并沒有任何利益,反而會讓他在正式接手賀氏后要處理一大堆的麻煩。 嗯。賀之州自然不會要一個腐朽的該被淘汰的垃圾,他要也得把它完全變成他自己的這個賀氏是要姓他的賀的。 賀家是老牌豪門,家底豐厚,哪怕這些年再不濟也還是有些底蘊存在的,所以想要瓦解賀氏的話,還是得從自負的賀穹樓這里下手。 而賀穹樓的來頭可有得說道了賀之州的父親賀漳在賀母死后就娶了他的第一任真愛白月光,而他們的兒子賀穹樓竟比賀之州還要大兩歲!可最搞笑的是,雖然賀漳娶了他的這位真愛,但這并不妨礙他在外面有很多的情人和孩子。 至于那位真愛不鬧的原因可能是,賀家只會留給賀穹樓。 面對如此的家庭環(huán)境,賀家本就是站在賀漳這邊的,他想如何便是如何,至于賀之州的外公這邊,能讓賀之州搬出賀家已經是他們做了最大的努力了。 賀之州在賀家從來都是孤立無援的。 最近帝都局勢有些不穩(wěn),本部在海外的王氏已經從L市開始朝著帝都轉移了。下意識推推眼鏡,秘書對這個突然來帝都的王氏很是忌憚,王氏財力雄厚,如果賀氏得到他們的幫助 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打斷秘書的話,將文件收起來的賀之州的神情略有些疲憊,他捏了捏鼻梁,緩緩說道,你準備一份王氏的資料,盡快給我。 是。 這兩天賀之州來賀氏這里主要是為了參加賀老頭的大壽,畢竟他是賀漳第一任妻子的孩子,還是得露個臉的。因此為了面對那群貪得無厭的人,他耗費了不少的精力。 可總有人想壓著他尋找存在感。 剩下的事你來處理。 秘書點頭后便迅速下了車。 張哥,回郊外吧。 好嘞。張治誠很快地發(fā)動了機車。 感受著車的速度,靠坐在皮椅上,賀之州閉上眼睛想瞇一會兒,可一閉上眼睛他就會想起孫嫂打來的電話。 今早他剛起床,結果還沒洗漱,他就接到了孫嫂的電話,對方稱王六陵似乎出了事,早晨還沒起床竟然就有了類似癲癇的那種反應。 好在沒出什么大問題。 但一想到王六陵難受的樣子,聽得賀之州恨不得現在就立刻馬上飛回去看看對方的情況。 然而用最快的速度抵達也要四五個小時。 [三陪,要不我還是搬出去吧。] 這邊中午午飯過后,王六陵站在自己的房間內看著巨大的行李箱很是頭痛。 頭痛于不會收拾東西。 【就這樣近距離地接觸男主,然后等他發(fā)達起來帶你飛,這不好嗎?我看別的部門的宿主特別喜歡這樣干,最后還白得一個老攻或者老婆?!恐宦犎阃蝗粐K嘖了兩聲,【淦,忘了,你已經是有夫之夫了?!?/br> 現首富王董揪起一件襯衫,他沒注意到三陪的后一句,隨口回道,[賀之州這里實在不適合我,我都不能游泳日光浴開香檳,嗯還有來一段美好的愛情。] 【??啥?你和你在那小世界里得了的那位男對象要面基了?】 [不是。]王六陵略有些無語地把襯衫放進皮箱里,三陪不說,他差點都要把周知給忘了。 要知道他在穿書前還是一名準大學生,那會兒他還計劃著用普通人的身份來一場普通的戀情,結果全毀了。 【那就在這里住著唄,反正你也沒事可做?!?/br> 原主的家業(yè)全都交給了專業(yè)人士打理,所以他只需好躺著數錢就行,而那些錢他就是個超級敗家子揮霍好幾輩子都是花不完的。 [算了吧,反正我的訴求和賀之州沒關系,他要我?guī)退龅氖挛抑苯痈嬖V了許秘書就行。] 他的主要問題是在別人家住得也不得勁,王六陵已經開始想念自己在L市的那套多功能靠海別墅了。 看著客房已經變豪華臥室的三陪: 沒了三陪的嘮叨,王六陵的動作還是蠻快的,至少把該拿的東西都塞進皮箱里面了。 但在把東西打包好后,就差一個電話把許秘書招呼過來的王六陵遇到了一個難題。 三陪以主人不在,客人怎么能擅自離開這個借口攔下了他。 想了想確實有點不禮貌的王六陵只能說道:那我就等他回來,行了吧。 【行?!?/br> 而本以為要等個一兩天,結果沒想到在吃晚飯的時候,別墅的門開了,接著王六陵就看到賀之州拄著他的拐杖獨自走進來了。 不知為何,對方的動作竟然讓他的腦海里瞬間閃過了周棄禰的樣子,那畫面嚇得他連忙甩了甩頭。 是不舒服嗎?強撐著精神的賀之州擔心地走了過去。 沒有。王六陵搖頭,而在對方坐在他的對面后,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最近打擾了,我想了想我承諾你的那件事你可以直接找我的秘書。 嗯?是在這里住得不舒服嗎?聽到對方要走,賀之州努力克制著表情才沒讓心中一陣猛地燒起暴虐燒到臉上,因此他表面上很是關切地看向王六陵,那雙顏色極淺的眸子里帶著讓人難以忽視的濃烈情緒。 啊還行,就是覺得該回我那里看看了。 但賀之州清楚地知道,王六陵這么一走,就絕對不會回來了。 現在天黑了,鄉(xiāng)下路不好走,明天再看看情況怎么樣?他貼心地告訴對方。 王六陵: 也行。 然而在王六陵看不到的地方,賀之州的小指像是得了痙攣一般抖著,但他表面溫潤,絲毫看不出他現在正在發(fā)病。 嗯。 當夜,因為考慮著明天要走,所以王六陵并沒有把東西拿出來,反而把行李放在了房間內顯眼的地方,他打算明天早上就走。 然而,他可能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