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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乎是一字一句地說出口,一把將白言??墼趹牙?,隨即打橫抱起,向沙發(fā)走去。 他有些失去理智的瘋狂,徑直扯掉自己的領(lǐng)帶,憤怒地將她壓在沙發(fā)上,伸手便去撕她身上的衣服。 “你放開我……” 白言希有些慌張,奮力地掙扎著,帶著哭腔哀求。 “我求你……豆豆在隔壁,不要這樣對我,放過我吧……” “求我,白言希,你終于也會求人了嗎?你終于也會痛苦了嗎?只不過,放過你?除非我死,我們兩個就這樣不死不休下去吧!彼此折磨著,痛苦著!”唐易山眼神一冷,陰沉著嗓子回應(yīng)道。 被他的氣場給震懾到,白言希心臟驟然一縮,雙眼通紅,身子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定定地看著眼前的人。 唐易山拉扯著她的頭發(fā),頭被迫往后仰,雖然恥辱,也只能倔強地咬著唇,眼里泛著晶瑩。 “唐易山,不要再這樣對我了,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她的恐懼和求饒沒有得到唐易山的任何回應(yīng),只有空氣中倏然響起皮帶劃過的聲音…… 眼看那雙手慢慢的攀上自己的身體,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他的吻,輾轉(zhuǎn)在她的臉頰,卻突然嘗到了一股咸咸卻又夾雜著苦澀的味道。 他一愣,隨即抬眼,發(fā)現(xiàn)白言希的臉上已經(jīng)布滿淚痕,眼神里面,漸漸的彌漫出一種名為絕望的東西。 唐易山一拳砸在她身后的衣柜上,頓時出來一個窟窿,紛飛的木屑落在她頭上。 白言希閉上眼睛,身體有些微微顫抖。 “媽的!” 唐易山低低地咒罵了一聲,隨即站起身來,一聲不吭地穿起褲子,系上皮帶。 白言希一直低著頭,顫抖著將衣服扣起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不敢看他一眼。 “和我做,就這么惡心你?” “是,很惡心!” 哪怕有了豆豆這個小天使,白言希只要一回想起那個痛苦不堪的夜晚,便忍不住顫抖。 但是,此時直言不諱的白言??粗蝗魂幊恋哪樕?,不僅沒有感到害怕,心里甚至有種異樣的感覺,那是一種報復(fù)般的快感…… “你當(dāng)真覺得我,奈何不了你了是嗎?” “不,唐總裁權(quán)勢滔天,國內(nèi)誰敢小覷你的?” 白言希嘴上說著畢恭畢敬的話,語氣卻平淡的讓人聽出一絲嘲諷出來。 “白言希,你以為我會因為憐憫,而不敢弄死你嗎?” 聞言,白言希冷冷一笑,眉眼間卻有些凄涼的意味。 “我從來沒有這樣覺得過,唐總的心狠程度,總是能一次又一次的讓我刮目相看?!?/br> 說完,她便轉(zhuǎn)身,挺直著自己的腰桿,徑直向門口走去,只是在門口還是忍不住趔趄了一下。 離開這么久,豆豆怕是要按耐不住,跑出來找自己了。 “那你的兒子呢?”唐易山眸色一深,緊緊地蹙著眉,眼神一直鎖著她的背影。 “白言希,口口聲聲說著孩子孩子的,你不會連你兒子都不在乎吧?” 聞言,姜初薇腳步一頓,驚恐地轉(zhuǎn)身。 “唐易山,你要對豆豆做什么?” 唐易山冷哼一聲,眼神緊緊鎖住她。 “我做什么,取決于你打算說什么?!?/br> 淡淡的語氣,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說著,他頓了頓,從茶幾上拿起打火機和煙盒,不慌不忙地抽出一根煙。 “聽說,中國的孤兒院里面的生活,都不太好啊!” “別說了!” 白言希打斷他,自己最受不了他這樣,總是一臉平靜地抓住別人最痛的把柄,然后一腳踩下去,毫不留情。 “你到底想要怎樣?” “我說什么,你便做什么。否則,你的后半生,可能要一直在找兒子的事業(yè)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了?!?/br> 白言希狠狠地捏著拳頭,直直地瞪著他。 “唐易山,你真卑鄙!” 聞言,他只是不屑地?fù)u頭,依舊是那副冷漠的樣子,回看著她,似是在等她自己妥協(xié)。 良久,白言希無奈地低下了頭?!?/br> 好!我答應(yīng)你!” 唐易山一點沒有意外地點頭,漠然地轉(zhuǎn)身,走到沙發(fā)上坐下。 手里的煙已經(jīng)燃了半截,他隨意吸了一口,煙霧繚繞指尖。 “從現(xiàn)在起,你不能離開這別墅半步,你兒子” “豆豆,是你的孩子!” 威脅的話,還沒來得及全部說出口,便被白言希的話沖擊到了。 稍微回過神來的唐易山,第一反應(yīng)是勾起嘲諷的微笑。 “白言希,你知道,當(dāng)初那個溫心的孩子,為什么我會放任它被打掉嗎?” 白言希不明白,為什么突然間他會提起這么一個人來。 但是唐易山并沒有賣關(guān)子,隨后便慢悠悠的說出了答案。 “因為我不可能有孩子。早在三年前,我便有定時打針了,把孩子套在我頭上,是真的沒想明白啊!” 看似在嘲諷溫心,但是白言希知道,他最后的那句話,就是說給自己聽的。 只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那晚被唐易山強暴后,還會懷孕。 “看來死鴨子還是嘴硬著,我有足夠的耐心,陪你慢慢耗,沒事!” 再一次,白言希被軟禁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