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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易山,你怎么能這么卑鄙?” “我只是怕,我要是不用手段,你就要再一次離開了?!?/br> “唐易山,你真讓我覺得惡心?!?/br> 說完,白言希便離開了唐易山的家。當(dāng)然,她并沒有開車離開,僅存的理智還是讓她很清楚,里面的男人不僅僅是唐易山,更是自己公司的老板。 當(dāng)白言希趕到公司的時候,唐易山早就已經(jīng)在辦公室里面了。 一路走到辦公室里面,白言??粗切﹩T工的臉色,便知道,大概一大早的,唐易山就拿他們發(fā)泄一番了。 既然是作為唐易山的助理,白言希知道自己和他打交道,是在所難免的。 她只能說服自己,用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來面對他。 但是白言希沒想到,自己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建設(shè),最終還是堅持不住。 “唐總,這是您今天的行程,下午一點半,有一個會議需要您親自主持參加……” “當(dāng)初是誰幫你的?” “您,晚上也有一個關(guān)于新項目開發(fā)的應(yīng)酬。以上,就是您今天的行程了。如果沒有別的意見,我便下去幫您安排了。” “那個人,是唐易承嗎?” 唐易山只是單純的很感激那個人救了白言希,想知道是誰。 但是在白言希聽來,卻不是這個意思。 “是誰又怎么樣?救了我,所以他也被你列為要解決的對象了嗎?唐易山,你做人就非要趕盡殺絕是嗎?” “我只是想……” “知道嗎?唐易山,你真的是我見過的最差勁,最惡心的男人了。當(dāng)初我愛著你,你卻一次次的以踐踏我為樂,現(xiàn)在我不愛你了,你在我面前,就什么都不是了。唐家大少?呵,只是一個依仗家門,作威作福的跳梁小丑罷了?!?/br> “所以,現(xiàn)在你身邊的男人,就比我好是嗎?” 白言希不是沒聽出唐易山的忍耐,不是沒看見他身上的怒火。 但是,那又怎么樣? 她白言希,才是那個最應(yīng)該發(fā)火的那個人,不是嗎? “是,無論從哪個方面而言,他都比你要來的優(yōu)秀?!?/br> 所以,在這兩年的空缺中,自己每天晚上都在受著失去她蹤跡的折磨。 而她卻和另一個男人夜夜笙歌,互訴衷情? 想到這里,唐易山就遏制不住心中的怒火,離開椅子,來到白言希面前。 攥著她的手腕,狠狠地將她甩進(jìn)了自己休息用的房間里面,然后反手關(guān)上了門。 白言希踉蹌了幾步,還沒有站穩(wěn),便聽到身后傳來反鎖的聲音,心里一下子被揪緊,連忙轉(zhuǎn)過身子,質(zhì)問眼前的男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這是你的辦公室……” 她話還沒有說完,眼前的男人就猛地親了上來,雙手狠狠地橫在她的腰間,不讓她動彈。 “你問我干什么?當(dāng)然是干……” 火熱的唇貼在她敏感的耳邊,淡淡地吐出一個字,讓白言希渾身都忍不住輕顫。 “你……” “我讓你深刻的體會一下,到底是誰比較優(yōu)秀,更能滿足你?” 白言希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是從他嘴巴里面說出來的。 她下意識的反應(yīng)不是害怕,而是微微發(fā)愣…… 也因為她的呆楞,所以唐易山?jīng)]有察覺到她的反抗,這一點極大的鼓舞了他。 隨后雙手的力道一下子變得溫柔,將她打橫抱起,輕柔地放在床上。 白言希不由自主的身子有些顫抖,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能任他在自己身上作亂。 明明自己已經(jīng)不是什么不經(jīng)人事的少女了,也不止一兩次和唐易山發(fā)生關(guān)系。 但是她卻好像初次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一樣,有著渾然陌生的戰(zhàn)栗感。 這一定程度上取悅了唐易山身為男人的占有欲。 他的動作越發(fā)溫柔,但是卻越來越有侵占的意味。 在白言希以為他只是撩撥的瞬間,下一秒便毫不猶豫地攻略城池,讓她毫無反抗的余地。 這樣的唐易山讓她覺得危險,卻又沒有絲毫拒絕的力氣。 自己就像一葉扁舟,只能在他身下沉沉浮浮,沒有自己的主張,也沒有自己的意識,只能跟著他guntang的體溫,交出自己最坦誠的靈魂。 這是唐易山的辦公室,白言希甚至都可以聽見人來人往的腳步聲。 但是在白言希的撩撥和隨時都有可能被發(fā)現(xiàn)的雙重刺激下,白言??刂撇蛔∽约?,給出自己最本能的反應(yīng),她只能努力不讓自己做出任何的回應(yīng)。 她的忍耐,顯然刺激到了唐易山的自尊,他在白言希的嘴角懲罰般咬了一下,雖然很輕但還是讓她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這一聲就像打開了她的枷鎖一樣,更多的輕吟從她嘴里面冒出。 唐易山勾了勾唇,更加地賣力討好她。 方才的一切似乎只是對獵物的捕獲,在享受完捕獵的快感之后開始對自己的成果大快朵頤,開始最原始的貪婪享受。 白言希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她越是隱忍自己,唐易山就越是惡意地讓她發(fā)泄出來。 幾個回合之后,白言希終于察覺出了唐易山的用意。 有些氣急敗壞地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雙手也報復(fù)似地在他背上狠抓,撓出一道又一道血紅的痕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