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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痛苦的呻吟,被逼出的汗珠連睫毛都打濕了,面容剛毅的軍人臉上沒有半點血色,他就連痛苦的表情猙獰這個動作都做不出來。 一個晚上精疲力盡的治療結(jié)束后,秦一楠早就因為極致的痛苦,從而昏厥了下去。 白言希也很疲憊,但是她不能就這樣離開,咬著牙撐過了那陣暈眩,就繼續(xù)不斷的銀針刺激,進行分階的藥物導(dǎo)入。 看著秦一楠的各項指標一點一點的平穩(wěn)下來,白言希猜緩緩的定下心來,這個時候天也快亮了。 “你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醫(yī)治你的?!?/br> 當然,白言希很清楚,現(xiàn)在的自己并不夠格夸下這種海口,但是自己能求助的人,也就只有自己的老師,梁振中了。 回到辦公室,稍作休息后的白言希,在梁振中上班的第一時間,就馬上跑去找他了…… 和唐老爺子結(jié)束了寒暄,結(jié)束了交談后的白寒天,馬上趕到豆豆的學(xué)校,雖然有些晚點了。但是白寒天知道豆豆會在學(xué)校那里等著自己的。 但是,很明顯,白寒天還沒有見識過豆豆的「真性情」。 “老師,豆豆同學(xué)呢?” 白寒天載門口在學(xué)校各個地方都找不到豆豆的時候,馬上來到了辦公室,找到了豆豆的老師。 白寒天說到底,也不是一個擅長和女人交際的人。 他這輩子,能調(diào)動的最大的溫柔,都用在了白言希身上了,還有一點點在豆豆的身上。 所以當他一臉「煞氣」去質(zhì)問老師的時候,那個老師著實被他的模樣嚇得夠嗆。 通過學(xué)校的監(jiān)控,白寒天看見,豆豆是自己離開的學(xué)校,而不是被任何人帶走的。 看這樣離開的小模樣,似乎已經(jīng)有了很明確的目的地了。 白寒天飆著車,回到了公寓,果不其然,并沒有看見豆豆的蹤跡。 迫不得已,調(diào)動了自己剛剛培養(yǎng)起來的勢力,就為了找那個糟心的豆豆。 “先生,這是從機場的監(jiān)控上截下來的片段,里面的這個小身體,就是小少爺。航班那邊的名單,我還也查詢了,確確實實,在上面出現(xiàn)了「白旭」這個名字。” “那航班的目的地是哪里?” “中,中國。” 白寒天的臉上一點都不覺得意外,這孩子的心思細膩和懂事的程度,都遠遠的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這孩子,一言不發(fā)的,怕是回國找言希去了?!?/br> 想到這,白寒天不由得一陣頭疼,哪怕豆豆很聰明,但是再怎么說,他也只是一個五歲的小孩子。 他馬上撥通白言希的號碼,但是白言希這個剛好聚精會神的在幫秦一楠治療,所以根本就無時間兼顧查看自己手機的信息。 更別提在自己結(jié)束治療后,腦細胞已經(jīng)大面積的死亡,根本就沒有去時間和精力去接唐易山的電話。 因此,白言希也就錯過了,找自己兒子的最佳時間了。 等到白言希重新和白寒雨天取得聯(lián)系的時候,豆豆的飛機也已經(jīng)落地了…… 第046章 宣告主權(quán)? A市機場。 “小豆丁,你讓我陪你一起回國,又不讓我出手把你的蹤跡處理干凈,估計這會,你舅公已經(jīng)知道你偷偷回國的消息了?!?/br> 機場里,一大一小,兩個男人正大眼瞪小眼的對峙著。 男人的個頭很高,身姿挺拔,風(fēng)姿卓然,渾身上下透著股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貴氣,但不驕奢,而是斂盡鋒芒,極富魅力。 優(yōu)雅又迷人的氣質(zhì)就像是從古歐洲走出的貴族,此外還有一種令人熟悉的,鋒利的讓人覺得壓迫的感覺。 這是一種來自戰(zhàn)場,淬過鮮紅血液,經(jīng)歷過硝煙洗禮的氣勢。 就連路過的人,都不太敢直視男人的正臉,像是看見煞神一樣,遠遠的繞開。 而他身前的那個小孩,卻好像是完全沒有感知到男人身上外放的氣勢一樣,一臉平靜。 “酒店我已經(jīng)定好了,你走不走?” “我說,你機票,路線全部都弄好了,現(xiàn)在甚至連回國的住所都搞定了,我很懷疑你非要我陪你一起來的用意?!?/br> 霍錚異常嚴肅的表情,要知道,這兩年來,雖然他和豆豆已經(jīng)達成了同一陣線。 但是,這并不妨礙這個小惡魔一而再再而三的坑自己。 果不其然,豆豆用著「你是智障嗎」的眼神,難以置信的看著霍錚。 “你覺得,我一個五歲的小朋友,自己一個人回中國這件事正常嗎?我一開始就沒打算瞞著我舅公回國。 但是,若是讓他知道我是一個人走的,怎么可能會不馬上過來追我?那我的計劃,還怎么實施?” 說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所以,我的用途,僅僅就是給你打掩護?你是魔鬼嗎?” “我是不是魔鬼,你體會不是挺深的嗎?怎么,新的一批武器設(shè)計圖,不想要了?” 明明是一臉純真,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不寒而栗。 “要要要?!?/br> 雖然這個小家伙,每一次都從自己這刮走了一大桶油水。 但是不可置否,能讓小家伙拿出手的東西,都不是凡品。至少比自己組織里那些老家伙們拿出來的東西不知道要高級了多少倍。 霍錚把豆豆抱上行李箱,像個車夫一樣的推著行李箱往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