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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錚聽完后,真的巴不得抽自己兩下嘴巴子,自己想要避開他們,卻自己往槍口上撞了是怎么回事? 其實,在某一瞬間,霍錚有種很強(qiáng)烈的沖動,想要將把所有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告訴她。 或許是打開了話匣子,白言希也就徹底松開了自己關(guān)著緊緊的柵欄。 像是被突然抽掉支撐著她自己的東西,白言希淺淺的躬著身,伸手扯了扯自己梳的一絲不茍的青絲。 “言希。”霍錚很想開口勸著點她。但是,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因為他們之間存在著太多的隱瞞了。 “霍錚,到現(xiàn)在,我都不敢相信他死了,我一直有一個感覺,易山他,可能沒有死?!?/br> 霍錚愣了愣神兒,收斂著臉色瞧著她,。 “你為什么這么說?” 迎著霍錚突然探究的炙熱目光,寶柒下意識地垂了垂眼皮兒,很害怕霍錚也像別人一樣,用可憐的眼神暗示自己,只是出現(xiàn)了幻覺。 但是,白言希是真的,要被這種感覺折磨瘋了,她很需要有一個人來傾訴。 “這,只是我自己的猜測和判斷。但是,霍錚,你知道的,我的第六感向來都很準(zhǔn)的,霍錚,我想再派人去找找看!” “唉!”霍錚緩緩的嘆息了一聲。 掩飾著心里的酸楚,白言希盡量讓語氣平和,讓自己聽起來平靜些,更有說服力些。 “霍錚,我真的感覺,易山他,現(xiàn)在一定在某個地方,只是我沒找到而已!” 悄無聲息的打量了一下,這白言希越發(fā)單薄的身子骨,霍錚臉上的莫名的表情也消失了,心疼和愧疚的眼神又暗了幾分,再次重重一嘆。 “言希,你太累了,你說的忙,我會幫的,你不要老是想那么多了,嘗試一下放空腦子,好好休息?!?/br> 白言希并沒有聽出霍錚是在顧左右而言他的意味。 但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人可以傾訴,可以討論,白言希說服不了自己對這種感覺視而不見了。 望了望沒有云彩的天空,白言??嘈χ艘豢跉?,聲音淺淡而沉重。 “呵,霍錚,你說,戒指上的追蹤信號和竊聽裝置,是他為了保護(hù)我而設(shè)置的,但是他能找到我的位置,我卻丟了他的蹤跡,這諷不諷刺?” 白言希換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我知道,他瞞著我是因為了解我的性格,他想知道我的行蹤,更是因為他愛我。 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如果他還能活過來,我愿意每天24小時由著他來監(jiān)控,每天24小時每分每秒都不再離開他的視線范圍。任由他趕,也趕不走。” “嘖,真是深情的告白哦,他要聽見了,指不定得高興成什么樣子呢?” 霍錚意有所指的看了看白言希視若珍寶的戒指。 這男人,明明就已經(jīng)把一切的事情,都一一的安排好了,連同自己也算計進(jìn)去了,真是腹黑的有些惡劣了呢! 但是,自己卻很慶幸,白言希最終愛上的人是他,輸給這樣的人,不丟臉。 霍錚語意不詳?shù)胤鲋~頭,偏著頭看著白言希。 而聽完霍錚的這希話的白言希,突然站了起身,想要轉(zhuǎn)身離去了。 看著白言希只因為唐易山才會這般失神的模樣,霍錚又無奈又苦澀。 白言希正欲邁步子,頭突然眩暈了一下。失重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迅速占據(jù)了她的腦子。 霍錚即使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她。 “小狐貍,你怎么了?” “我……” 還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白言希便閉上了雙眼,手也無力的低垂了下來。 霍錚立馬抱起白言希,跑到了自己車上。 一邊開車,一邊聯(lián)系著自己手下的醫(yī)療人員,讓他們馬上趕到自己的別墅里面去…… “人剛剛暈了,我讓醫(yī)生看過了,說是疲勞過度,思慮過重,累病的。嗯,我知道的,你自己保重,如果可以,早點解決這一切吧,她,一個人撐不了多久的?!?/br> 躺在床上的白言希,不知為何的,身體的溫度突然上升,在一通電話的功夫,已經(jīng)到高燒了。 霍錚剛打完電話,走了進(jìn)來,手摸上白言希額頭的時候,就猶如碰到一塊燙手的烙鐵。 只見白言希也被燒的有些神志不清,嘴里無意識的喃呢著些什么。 俯下身下去聽的霍錚,果不其然的只聽見了某個男人的名字。 “易山,易山……” 顧不上心里的異樣,霍錚高聲大喊著。 “來人,準(zhǔn)備毛巾跟冰塊,還有水,然后把它們泡一起?!?/br> 說完,霍錚認(rèn)真的看了看此時正在往白言希手臂上注射的點滴,眉頭深深的皺著…… 而此時的俞松,也在半夜的,被一道極其兇狠的鈴聲吵醒,在自己老板出事后,他就很少感受過這種感覺了。 “你他媽有病啊,知道現(xiàn)在幾點嗎?” 久久沒有得到回響的俞松,下意識的想要掛電話。 但是在掛了之后,心里的那一絲疑惑感,以很快的速度,迅速演變成了不安。 這種感覺,這種感覺是…… 嚇得一個激靈的俞松立馬從床上重新爬起來,手指顫抖著回?fù)苤鴦偛诺奶柎a。 沒有讓俞松等太久,另一邊就接通了。 “喂,你,不,您是,老板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