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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桑忍不住再一次質(zhì)疑起唐易山,他到底在想著些什么! “說到底,不過是唐易山一手培養(yǎng)起來的狗,就連他都沒敢在我面前這么放肆,你說,是誰借你的膽子,敢在我面前耍詭計?” 于桑的眼皮狠狠地跳了跳,雙眸狠狠的瞪著秦子諾,臉上的表情又硬又僵。 秦子諾突然從輪椅上站起來,就像于桑剛才對白言希做的動作一樣,高高的揚起手,只是這一次,卻沒有阻止的人罷了。 “啪啪!”接踵而來的,是兩聲清脆的聲響響起。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等到于?;剡^神來的時候,秦子諾已經(jīng)做回了輪椅上了。 其實,有經(jīng)過嚴(yán)格訓(xùn)練的于桑,不可能連這點反應(yīng)時間都沒有的,只是她從潛意識里,就認(rèn)為秦子諾是一個不良于行的殘廢,所以才不設(shè)防。 歸根結(jié)底,還是她太看輕秦子諾和白言希了。 “你,你竟然敢打我……” 對于于桑而言,因著她優(yōu)異的能力,已經(jīng)極少有人能動她分毫了,而今天,卻被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打了? “沒什么不敢打的?!庇谏5淖笥覂蛇吥橆a,迅速的腫起來。 因為情緒激動,再加著上腫著一張嘴,于??邶X不清的說道,但是秦子諾和白言希還是聽得懂了。 “也不是什么高尚的人物,打你是輕的。若是以前的我,你今天便不能活著離開這個地方了?!?/br> 秦子諾雖然看起來很冷淡,但是再怎么說,身為秦家人的傲骨還是在的,她不會像以前一樣張狂,主動招惹人,但是這也不意味著,她可以任由人欺負(fù)到自己頭上。 聽到秦子諾說了這些話,于桑所有的理智早就拋到了九霄云外,如今都是滿腔的不甘,屈辱和憤怒! “不是高尚的人物,我也是老大……” “你也是唐易山看中的副手!” 秦子諾擅自將于桑的話接了過來。 “口口聲聲的老大,唐易山,我聽著著實是煩躁。不過只是唐易山養(yǎng)的一條狗,瞎吠什么!” 她頓了一下,視線放到了于桑的身上,精明睿智的雙眸在她身上停留好久,頗有些輕蔑意味地勾唇笑了笑。 “說實話,你要論長相的話,沒我女兒漂亮。要論身材,沒我女兒高挑纖細(xì),凹凸有致……” 白言希坐在秦子諾的旁側(cè),被秦子諾的話,羞得面紅耳赤。 雖然知道她的意圖是想要諷刺她,但是白言希心里還是覺得不太舒服。 “媽!” 被白言希這么一叫的秦子諾直接回頭看了她一眼。但是眼神中帶著的意味,卻讓她不自覺的脖子一縮。 “晚點我再說你。” 說完,秦子諾就將視線從白言希的身上移開了,看向了于桑,準(zhǔn)確的說,是于桑的身后。 “怎么,突然不認(rèn)識自己的人了,還是想在門外看好戲?” “沒有!” 男人特有的低沉的音色,一瞬間便進(jìn)入到了于桑和白言希的耳朵里。 說完,唐易山眸色一暗,長腿不動聲色的橫跨一步,走進(jìn)了房間里,視若無睹的路過于桑,來到了白言希的床邊。 “感覺怎么樣?” 說話間,唐易山的手,已經(jīng)撫上了白言希的額頭,動作和言語間,所蘊(yùn)含的溫柔,是于桑未曾見過的模樣。 “被你的手下下馬威一給,本來就在孕傻的人,更呆了?!?/br> 秦子諾這話,除了是在回答唐易山的問題之外,也在隱隱的提醒他兩點。 一,白言希現(xiàn)在是孕婦,本來就是屬于會胡思亂想,愛鉆牛角尖的階段。 二,他被他的人,欺負(fù)了…… 唐易山將視線從白言希身上轉(zhuǎn)移到于桑身上,但是視線卻也倏然冷了下來。 接收到這一視線的于桑,一瞬間的腦袋里突然一陣空白,像是什么炸裂一樣,嗡嗡作響,所有的神經(jīng)都好像被炸的血rou模糊,沒有任何思考的余地。 “老大,我……” “不要讓我聽見你再多說一個字,現(xiàn)在馬上離開這里,一秒都不要逗留?!?/br> 聽著這話的秦子諾眼見于桑的臉上,滌蕩出一絲驚喜的神色,覺得礙眼非常。 眉眼一挑,秦子諾面無表情的看著唐易山。 但是唐易山卻沒有和她對視,而是接著淡淡的說。 “我怕我會忍不住在這里就想要了你的命,嚇到我的妻子和女兒。所以,趁著我還忍得住,現(xiàn)在滾出這里?!?/br> 不留情面的話,成為了今晚。不,應(yīng)該說是于桑這一輩子,最椎心泣血的噩夢。 一場鬧劇來的莫名其妙,退場也退的好無厘頭。白言希心里這么想到。 “白言希,你是覺得,一個連驗證都沒親自驗證的消息,就可以成為你推開你丈夫的原因是嗎?” 在于桑離開房間的第一瞬間,秦子諾就重重的喊了白言希的名字。 “我……” 白言希突然想起剛才秦子諾看自己的眼神,果不其然,自己猜的完全沒有錯。 “還好,你覺得,唐易山他提前把你的親生父親不是你一直以為的這個人的消息告訴你,就可以改變什么事實是嗎?” 秦子諾此話一出,唐易山和白言希都紛紛的換上略微震驚,訝異的表情。 唐易山?jīng)]有想到,秦子諾會這么直接,就將這件事情講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