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回
孟云壑被面前的兩片小小布料驚了一瞬。 這大小,和上面?zhèn)鱽淼南阄叮槐財傞_,他就幾乎立刻明白了這是黎青青的貼身衣物。 渾身的血液都涌到兩處,一處正在加快跳動,一處則飛速脹大。 他的所有防線和自制力在黎青青面前都薄弱的宛如一張紙。 鵝黃色的綢緞小衣里縫了棉布,她心靈手巧,里面夾著硬托勾出胸前軟綿的形狀,比一般的肚兜舒服許多,能保護她的胸不下垂,也叫孟云壑再次回味起那兩團軟rou的觸感。 不大不小,軟彈至極,一手剛好可以握住,粉色的乳珠無論他含咬多少回,紅腫充血之后又會變成無暇誘人的粉色,俏生生挺立著,或如面團一般攤開,怎么揉搓都不會壞,叫人想試探它能變幻出的極限,想大力的捏爆在手里,看是不是會迸出白色的奶漿。 孟云壑的指尖摩挲著那片凹陷,忽然想起第一次瞧見她胴體的情形。 黎青青會針灸,且醫(yī)術(shù)不錯,孟云壑的母親有驚風之癥,黎青青上門為她扎針,診后因著婢女大意,將她衣服弄臟了,孟母叫人帶著她去內(nèi)室換衣服,卻不想被醉酒歸家的孟云壑撞了個正著。 彼時她上身脫盡,似是想看看肚兜能不能擦干凈,兩團奶子暴露在空氣中,也映入孟云壑的眼底。 見到他,她驚慌失措的抱起手臂,想要抵御他灼熱燙人的視線,卻不知自己那可憐楚楚又裸著半身的樣子有多惑人。 他借著酒意,冤她是故意勾引,將她壓在桌上欺負,捂著她的嘴巴去吃她的奶子,竟真吸出了醇香甘甜的奶水……他才如遭雷擊般清醒,是的,她早已嫁為人婦,甚至已生了孩子。 上輩子他嫉恨她與周文笙的孩子,總是在歡愛之時將她的奶水吸干吸凈,記憶中她身上的香味開始是帶了奶氣的,但現(xiàn)在,她還沒有懷孕,更罔論那奶氣的甜香了。 孟云壑將肚兜湊到自己鼻尖,悠悠香氣撲鼻,涼滑的綢緞似乎變成了她的乳rou,胯下兇獸叫囂著跳動。 他憶起她香軟的身子,嬌啼的哭音,讓他欲仙欲死的逼xue,到了后來,不管她如何抗拒,被他調(diào)教的身子不會騙人,高潮時絞緊他痙攣的極致感受…… “青青……青青……” 小臂飛速搖動,幻想是進入了他朝思暮想的所在,幻想她伏趴在自己身上求cao,嫣紅的嘴,迷離的眼,乳白色的奶汁流瀉滿身…… “青青……嗯呃……” 一聲悶吼,灼燙的jingye對著墻角一股股射出去。 …… 孟云壑發(fā)xiele一通,然后將她的貼身衣物又放回油布袋里。 他總不會以為誰知道他對她的心思而弄來了這東西,八成是黎青青或者周文笙大意拉下了。 簡單掃灑了地上的體液,孟云壑趁著日頭還不高打了一套拳,完事之后大汗淋漓,院子里沒人,他索性脫了上衣外袍直接站在院子里用井水沖涼。 敲門聲起來的時候,孟云壑還以為他叫人送的家具到了,不疑有他,直接讓人進來。 于是便有了剛才那一幕。 驚訝以外,孟云壑心里又涌上難言的歡欣,似是僵冷的大地吹進了春風,叫他的筋脈都活了過來。 蓋因黎青青表現(xiàn)出的羞窘難當,是他從前在她臉上難覓的表情,她絕不會展露給自己的,那樣的鮮活可愛,只需一眼,就能讓他心軟不已。 他雖然心里這樣想著,手上的動作卻迅速,極快的將衣服穿好,不能叫她以為自己是故意的或者說有一絲一毫言行放浪的誤解,她不喜這樣的男子。 …… “娘子有事嗎?”孟云壑暗暗交換了幾次呼吸,才讓他的聲音維持如常。 只是如此聽起來便有一絲冷硬。 黎青青聽在耳中就更覺得羞慚了,她以為是自己冒犯了這位孟公子,叫他對自己心生不喜,才會如此態(tài)度冷淡。 于是接下來要說得話就愈發(fā)難以啟齒。 不過看他的態(tài)度,應(yīng)該不知道那油布里還有其他東西吧? 黎青青胡亂猜測著,腦子里亂糟糟的,根本沒發(fā)現(xiàn)孟云壑叫她的是“娘子”,而非加了姓氏的“黎娘子?!?/br> 她望向孟云壑的方向,視線卻不敢在他臉上停留,只越過他落在他身后的墻上,小聲道:“不知孟公子可否將我相公晨起給你的油布包還我……家中還有些用處,卻尋不到其他的了……” 東西都給人家了還要拿回來,黎青青簡直羞恥的臉要爆炸,說到后面聲如蚊蠅,幾乎聽不見了。 孟云壑看著她臉蛋紅紅眼波閃爍的樣子,像一朵含苞待放從枝頭探出來的海棠,嬌嬌可愛,她絕不知自己這樣有多動人,叫他用了極大的自制力,才未上前將她摟入懷中。 “娘子稍等?!彼?,將黎青青從想要扒條縫把自己埋進去的困窘中解救出來。 見他往屋里去了,黎青青長松一口氣。 這人看上去難相處,沒想到卻這么好說話。 她漫無目的地想著,仍是沒發(fā)現(xiàn)他言語上占的便宜。 …… 孟云壑很快便出來了,手里提著油布袋子。 黎青青一想到那里面裝的是她的貼身內(nèi)衣,就不敢拿正眼瞧他,忙上前兩步接了過來,姿態(tài)堪稱急切。 手稍微一掂量,就知道東西還在,黎青青心中稍安,認定他許是馬虎,必然沒看過里面的東西,不禁朝著他微微一笑:“正是這個,謝過公子。” 只是她的目光最終定在他臉上的時候,電光火石的一瞬,仿佛從那雙深邃的眼睛里看到了涌動的光。 不過黎青青并未放在心上,她繼續(xù)道:“那就不打攪你了,我先走了?!?/br> 孟云壑仍舊在回味她方才那梨花初綻般的笑容,沒有留她的理由:“娘子慢走?!?/br> 黎青青心急離開,頷首示意后轉(zhuǎn)身未看腳下,井邊的青苔斑駁未打掃,剛又沖了水,濕滑無比,她剛一踏上去,就扭著身子要倒。 “小心——” “啊——” 作者有話說: 想看留言嚶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