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
濕潤的花xue忽然闖入異物,褻褲再絲滑,被打濕后也有些澀意,裹著他的一節(jié)手指鉆進水淋淋的甬道,瞬間的摩擦感,叫黎青青忍不住抖著腰長吟一聲。 “啊……壑哥哥……” 就這一下,甬道深處仿佛開了閘門,一波波春水兒蜜液爭先恐后的涌出來,花心深處也跟著抽動,對著孟云壑的手指,又夾又吸。 他雙眼幽暗,下顎緊繃著呼出一口灼燙的氣息,cao進去的手指飛速抽出來,兩指勾住腿根處的布料,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的褻褲變成了大大敞開的開襠褲。 入眼一片粉艷yin靡的雨霧花園,嬌嫩的花蕊羞羞答答似開似合,此時怔閃著晶亮的瀅光吐露蜜水兒,邀他入內(nèi)。 孟云壑額間青筋蹦了兩下,盯著那不知死活的招人小嘴兒,一手摟著她,一手飛快揭開自己的腰帶,將那早已挺立叫囂的rou棍放了出來。 多日沒被他cao弄,這根yin物竟似比她記憶中的還要粗長,億起他如何用這根roubangcao自己,黎青青看得心口發(fā)酥,雙頰紅熱,花心抽搐得愈發(fā)歡快,春水兒連連四溢,清甜中帶著一絲sao膩的味道慢慢在空氣中氤氳。 好想要…… 她抓緊了桌沿,暗暗擺著腰往前挺,空虛的小嘴兒主動去含他前端碩大的guitou,剛碰上那冒著熱氣裹一層皮rou的炙鐵硬物,黎青青便被燙得哆嗦了一下,小腹處酸得要滴出水來。 “嗯……” 孟云壑難得見她如此熱情sao浪的模樣,以往在床上,總是他將她逼得受不住了,才會跟著他說幾句yin詞艷語,主動求歡,今次還未cao進去,黎青青就這般姿態(tài),心里躁動帶來的快感竟然絲毫不亞于身體上的。他握住rou棍,只聽咕唧一聲,已然埋腰將整根roubang都送了進去。 甬道狹窄,寂寞已久的花xue一吃到roubang,便開始瘋狂蠕動,內(nèi)壁緊絞,他悶哼一聲,雙手一抬,將黎青青抱了起來。 失重感忽然來襲,黎青青唯有緊緊抱著他來抵御這種不安,因著小腹使勁兒,花xue更是死死咬著他那根粗長的巨物,極致滿足的飽漲又酸爽的奇異快感瞬間竄遍全身。 孟云壑低頭去親她的下巴,又慢慢吻上她的櫻唇,二人津液相度,唇舌間的勾纏如兩條發(fā)情的蛇一般,扭動在一起瘋狂纏綿難舍難分,銀絲垂落在她胸前軟白高聳,又與他的健壯的胸膛摩擦著跟汗水相融。 他走一步,便停下狠cao幾下,妹美人兒雪白的臀間,赤紅發(fā)紫的兇獸毫無規(guī)律的進進出出,黎青青的嬌聲yin叫也就斷斷續(xù)續(xù),時而嚶嚀如小貓發(fā)春,時而被他兇狠的抽插撞到聲浪破碎。 “嗯嗯……不要……太快了壑哥哥……求你,我不行了……啊……好深……” 身子好像要被他cao化了,銷魂蝕骨的快感一浪接一浪拍過來,黎青青情智俱昏,整個世界只剩下那裹著她不斷攀緣的極樂云端。 “好sao的乖寶,喜不喜歡壑哥哥cao你?嗯?”孟云壑抱著她大腿的雙臂青筋暴起,虎腰聳動帶著胯下陽具大開大合的狠命挺入。 “喜歡……”黎青青被欲望支配著,渾身上下一陣一陣止不住的抽搐,只曉得如實將自己的感受盡數(shù)道出:“喜歡被你cao……好爽……壑哥哥cao得好爽……啊……” 他停在那兒,腰一送,黎青青的身子因著慣性就微微往上被拋出,再隨著回落重重的taonong上roubang,及至后面,即便他不用如何動作,每一下亦能破開了層層迭迭的xuerou,撞進最里面。一時間,啪唧啪唧的拍打聲響徹整個房間,男子濃重的麝香混雜著女子甜蜜的氣息蒸騰。 黎青青被cao得全身晶瑩如粉玉,香汗淋漓薄薄鋪了一層,盡管孟云壑抱得十分牢靠,仍是滑不溜丟的往下墜,最后那幾下,他往上挺,正碰上她彈回來,guitou前端凸起的青筋溝壑似一把利劍,直插她宮口而去,黎青青哪受得了這般刺激,攀著他的雙臂猛地一緊,貼在他懷里抖著身子噴出一大股水兒來。 那些來不及順著二人身子往下流的春露,竟直接淅淅瀝瀝的如雨水似的從中間落了下去,不消片刻,便匯聚出一小灘。 黎青青潮噴一回,簡直如小死了一般,整個嬌軟沁透的身子哆嗦半天才回了神。然而埋在她花xue里的roubang竟還沒射,硬挺著撐過她一波狠夾,忽得將她抱到榻上,剩余衣衫全部剝盡。 如此,榻上的小美人兒徹底渾身赤裸,方高潮過,白皙的身子透著誘人的粉,被他撥開的大腿間,紅腫不堪肥厚的花瓣被滿滿撐開,顫動著吸裹他的yin物。 他膝蓋撐著矮榻,將她腰一抬,對準了最深處的sao芯,以一種詭異的速度瘋狂cao干了上百下,黎青青尚在高潮余韻之中,竟又被他這般兇猛的動作帶上巔峰,且這回刺激太甚,直將她逼出了眼淚。顫巍巍的小嘴兒也繃不住的收縮,熱潮涌動著沖擊著孟云壑的馬眼,他頭皮將炸,低吼出聲,俯身堵住黎青青紅腫櫻唇,這才精關(guān)一松,盡數(shù)射在她xue內(nèi)。 …… 于孟云壑而言,二人此番云雨,用小別勝新婚也是遠遠不足夠形容他的心情的,失而復得,天下至幸,他急不可待的要在黎青青身上傾注他所有的熱情和愛火。 兩人整整兩個時辰未踏出水榭,在這數(shù)丈見方的天地里,二人交纏的體液,幾乎遍布每個角落。 一時,他將黎青青按在桌上用筆蘸了她的yin液作畫,弄得她噴了半張桌案;一時,扶著她的腰讓她騎在自己胯上自己動;一時,又在書柜邊大cao大干,連累那可憐的書柜連倒兩架,以至隨后他抱著昏厥過去的黎青青出去后,丫鬟進來收拾,還以為此處這般滿地狼藉是遭了賊。 作者有話說: 總算沒讓小侯爺下周才吃上rou,嗚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