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你要學(xué)的還很多
馮梁離開之后,直接回了君博的家中。 他得到了地圖,要好好研究研究。 沒有其他的事兒繼續(xù)在街上轉(zhuǎn)悠,時間也不早了。 回去之后,馮梁將地圖展開,與澤斯留下的儲存器里面的信息比對了起來。 這地圖與店老板說的并沒有太大的出入。 的的確確是冒險家的手繪稿,里邊的標注也十分的詳細。 對于一些地方也有著較為詳細的敘述。 不過里邊標注的只是那個冒險家曾經(jīng)去過的地方,倒也十分的真實。 馮梁想在其中找關(guān)于禁地的一些信息,卻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 就更別提方艙的位置。 馮梁還是有些小失落的,沒能在這圖上找到方艙的位置。 不過這圖上實實在在的標了東國的百城位置所在。 這冒險家,也的確是夠厲害的,將東國游覽了個遍。 有了這份圖,馮梁解下來的路,就清晰多了。 圖右下角,寫著光青二字,如果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那那個冒險家的名字,當然也有可能是外號。 馮梁還是將光青兩個字記了下來。 每一個勇士都值得為人所銘記于心。 在馮梁心理,那個叫光青的冒險家游覽東國百城,穿梭于地表,何謂冒險,他要面對的可不僅僅是冒險那么簡單,還有黑暗中強大的暗種,在這種環(huán)境下,任然能夠做到冒險,就足以稱得上是真正的勇士,值得馮梁敬佩。 “梁哥,我們回來了。” 門外傳來了君博的身影,在君博身后,還跟著紅著臉的胡彪。 胡彪的臉自然是被他自己抽紅的。 只見胡彪手上提著一個大袋子,散發(fā)著食物的香味兒。 馮梁才想起來,自己一整天,就只是早上吃了一些冷rou干,此時聞著食物的香味,著實有些餓了。 “君博說您沒吃飯,所以…” 沒等馮梁問,胡彪直接說道。 “嗯,你有心了,行了,沒你事兒了?!?/br> 馮梁毫不留情面,直接下了逐客令。 胡彪稍微一愣,不過還是將手中裝著食物的袋子交給了君博而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梁哥,這…” “行了,過來一起吃吧,餓了?!?/br> 馮梁沒給君博說話的機會,從他手中接過袋子放在桌子上開始吃了起來。 見馮梁沒有說什么,君博也不好開口。 走過去與馮梁一起吃了起來。 期間好幾次想要開口說話,都被馮梁的眼神制止了,強行將到嘴邊的話憋了回去。 東西很豐盛,雞鴨魚rou都有,還有兩瓶包裝相當精致的酒。 酒馮梁沒喝,上一次在方艙不小心喝多了,到現(xiàn)在都還記憶猶新,現(xiàn)在不是他能喝醉的時候。 只是將吃的解決的一干二凈,酒動都沒有動。 馮梁沒說喝,君博自然也不可能提出開酒。 畢竟那酒是胡彪孝敬馮梁的,品質(zhì)絲毫不差。 “明天你親自將這東西給城主送過去?!?/br> 盡管馮梁不知道那酒如何,不過單憑包裝上來看,不會差到哪兒去。 “明天?” 君博有些不理解,他們現(xiàn)在正在計劃反抗老爹,這種時候,難道不是應(yīng)該秘密進行嗎?為什么還要如此大搖大擺地與城主接洽。 “嗯,就明天,你要學(xué)的東西還很多,包括用人?!?/br> 馮梁一邊將嘴角的油擦去,一邊打著嗝說道,哪兒有什么老大的模樣。 很顯然,馮梁所指的用人,就是在針對胡彪這件事上,君博還是嫩了些,太多的事他還想不到。 畢竟他也還只是一個不滿二十的孩子,心智方面還不成熟很正常。 馮梁的話讓君博陷入了沉思,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不足,很多事想不明白。 滿臉疑惑的盯著馮梁。 “你是不是以為我對胡彪有些不近人情?” 馮梁看出了君博心中的疑惑,開口解釋道。 雖然君博嘴上沒說,但實際上就是那個意思。 今天在商店的時候,胡彪都那般向馮梁表明決心了,甚至不惜當眾跪下自己抽自己。 現(xiàn)在又買了這些東西前來道歉,馮梁的做法,在君博看來,確實是有些不近人情的味道。 “之前你們還在老爹哪兒的時候,你和他地位懸殊有多大?現(xiàn)在呢?“ 馮梁耐心的解釋道。 雖然想出時間不長,不過馮梁還是很看好這個年輕人,就跟當初的何遠程一樣。 馮梁還是希望君博能夠有所作為,能夠擔得起君博這個名字,畢竟是他給起的。 “現(xiàn)在他既然選擇跟了我,那就要認清自己的位置,還有你的地位,包括以后,你要記住,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是隨他們誰都能欺負的那個三兒了,你現(xiàn)在是君博,你直接代表的是我,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馮梁嚴肅的說道。 有些問題,必須一開始就要糾正軍博的一些意識。 終究馮梁是要離去的,坎納這個地兒最后還是要交給三兒去打理。 如果沒有足夠的魄力與實力,那么這份擔子他根本抗不起來,甚至只會將他置于險地之中。 現(xiàn)在君博要學(xué)的東西還很多,馮梁能做的,只有給他鋪一些路以及樹立他的威望,其他的只能靠他自己。 打鐵還需自身硬,馮梁不可能一直都留在坎納。 “我明白了?!?/br> “嗯,明白了就好,明天給城主送酒別忘了,一定要是你親自去,以你的名義?!?/br> “對了,接下來你要做的事,全都如此,我只負責(zé)幫你搞定那些你無法擺平的,” 馮梁說完沒有再說什么,剩下的讓君博自己去想。 他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準確說,他也只想做這些。 還是與昨晚一樣,馮梁睡床,君博睡地。 即便這里的環(huán)境再艱苦,馮梁也沒有選擇去胡彪哪兒。 原因無他,現(xiàn)在他的選擇就代表著之后君博的處境。 這兒雖然簡陋了些,不過也比荒郊野外好千百倍,至少不需要擔心那些暗種猛獸的侵襲。 馮梁睡覺了,留下君博一個人坐在桌子前思考著。 十多歲的少年,正是意氣風(fēng)發(fā),正是滿懷壯志的時候。 然而卻只能是胸懷壯志,而且那些志絕大多都還是一些不切合實際的夢。 這是獨屬于這個年齡所特有的,君博同樣如此。 再遇見馮梁之前,他不敢,也不能,每天都在為生存擔心,還要經(jīng)受各種嘲諷,不配有夢。 現(xiàn)在馮梁給了他機會,不止是做夢,甚至給了他實現(xiàn)夢的機會。 他當然希望抓住。 不過他現(xiàn)在還十分的稚嫩,正如馮梁所說的那般,要學(xué)的東西還有很多。 他隱隱約約知道馮梁想要干什么,不過他不敢承認罷了。 在君博看來,一個坎納城已經(jīng)是遙不可及了,又怎么會理解馮梁的意圖。 然而馮梁所做的,卻是完全按照他所猜想的那般進行的。 一邊擔憂著,一邊興奮著。 兩種情緒在他心里交織,讓他難以平息下來。 就這么一會兒,君博想了很多,也成熟了不少。 在馮梁身邊的這段時間,他要好好學(xué),少說,多做,多學(xué)。 就像馮梁所說的那樣,至少要配的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