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被按在地上摩擦
塵埃落定,君博不出所料的坐上了盟主的寶座。 “梁哥,您看這…” 即便擔任盟主之后,君博以然謙卑的轉身詢問道。 在馮梁面前,根本沒有半點高傲的架子。 “哈哈哈,挺好的,你看著辦就好了?!?/br> 馮梁笑道,并滅有說太多。 話音剛落,馮梁起身向往走去,他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意義了。 “嘎嘣!” 路過人群的時候,馮梁閃電出手,將之前那個站出來做出頭鳥的人干掉了。 這算是他離開之前,幫君博做的最后一件事。 雖說是盟主,但馮梁將君博推上去是有他的目的的,不是隨便什么雜魚都能夠站出來挑戰(zhàn)盟主的威嚴。 君博不方便出手,那他親自出手好咯,反正也是順手的事。 “早點兒結束,早點兒回?!?/br> 馮梁撂下一句話之后瀟灑離去。 那出頭鳥死的相當?shù)墓麛啵瑳]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多說一句。 聯(lián)盟才剛剛成立,馮梁就來了這么一個下馬威,那些有心躁動的人,也不得不按捺按捺了。 殺雞給猴看,那猴就得看著,并且牢牢記在心里。 否則今日的出頭鳥,就是明天的自己。 在君博的示意之下,尸體很快救被清理了下去。 “如今我們已成立聯(lián)盟,自然不能在同之前那般行走于黑暗之中,因此我決定,一改先前的幫派作風,往后經(jīng)營商道,從商聚財?!?/br> 君博大手一揮,高坐在大堂之上說道。 說到底都是為了錢財,眾生熙攘皆為利來利往。 能夠安安心心,干干凈凈的把錢賺了,誰愿意整天過著那種舔血的日子。 這番話,直接將他們這個幫派聯(lián)盟的性質變成了商盟,也正是名命為坎納商會,君博擔任商會會長一職。 君博已經(jīng)得到了人心,再加上馮梁離開之時的威懾,再無出頭鳥。 事情進展的相當順利,絕大多數(shù)都是君博一言便定了下來。 “城主大人恭喜坎納商會成立,恭賀君博會長,特送薄禮!” 正當屋內一群人商討商會內則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恭賀之聲,繼城主之后,陸陸續(xù)續(xù)大大小小但凡坎納有點點名氣的人,都送來了禮物。 君博暫停了商討會,帶領著一眾人出門迎接。 不管怎么說,該有的禮數(shù)不能少,商會不是幫派,以和氣生財。 琳瑯滿目的禮品有序的擺放在內院之中,不少人在相互寒暄。 這一天,注定不凡。 夜深,君博有些忐忑的回到了自己那個小窩之中。 商會的大本營就定在了老爹的院子之中,他作為會長,留在大本營合情合理。 不過他還是選擇了回去,因為馮梁還在這兒等他。 若沒有馮梁,他現(xiàn)在依舊還是街頭的小痞子,生存都還成困難,又怎么會有現(xiàn)在的風光。 “梁,梁哥,我回來了?!?/br> “你這么緊張干什么?都成為會長了,將你的窘態(tài)收起來?!?/br> 馮梁有些不悅的說道。 君博成立商會,與馮梁最初的計劃還是有些出入的,不過影響不大。 “梁哥,我…” “你,你什么你,我又沒有說你什么,成立商會挺好的,不過你應該知道我有什么打算,所以接下來,你知道該怎么做?!?/br> 馮梁端著就被緩緩的品嘗著,他現(xiàn)在十分的享受這鐘感覺。 酒香繞齒,縈繞于喉。 當君博提出成立聯(lián)盟的時候,馮梁就已經(jīng)想到了,他一個十多歲流浪街頭的少年,打小在坎納這地方長大,怎么會有如此大局觀,有這般頭腦去籠絡人心。 這背后必定有人,至于是誰,馮梁不用想都能想到,除了城主再無其他。 “無論是成立聯(lián)盟還是商會,我都不希望給別人做了嫁衣…“ 這才是馮梁最擔心的問題,君博還是太年輕了,心智尚未成熟,怎么可能是城主的對手,別到時候被人賣了都還幫別人數(shù)錢。 至于商會什么的,那些與馮梁無關,反正他即將離開這里。 而且拋開這些不說,商會可比什么幫派要好多了,至少要和平一些嘛。 “不管是商會還是聯(lián)盟,亦或者是幫派,那些都不重要,接下來怎么走,就看你自己怎么去經(jīng)營了?!?/br> 馮梁隱晦的說道,言外之意,不管是什么組織,控制權都要掌握在君博的手中。 這也是他離開之前的下馬威的真正目的。 現(xiàn)在這個階段,商會才成立,君博還需要時間去成長,他實在是太羸弱了。 這時候需要有人去震懾震懾那些人,給君博留一些生長的空間。 否則馮梁前腳剛走,后腳恐怕商會就易主了。 至于城主,馮梁倒還不是特別的擔心,也沒有那個必要。 越是聰明的人,越知道恐懼,越會計較得失。 “接下來,就是就是你施展自己才華的時候了,剩下的都靠你了?!?/br> 馮梁想了想,也沒什么說的,反正自己該說的說了,該做的也做了。 完事兒之后,馮梁下了逐客令,他很自然的將這個小破屋當成了自己的家。 直接將君博趕了出去,用馮梁的話說,會長住這種地方,不合適。 將君博推出去關上大門之后,馮梁仰頭飲盡杯中最后一點酒。 帶上早已收拾好的行李,悄然離開。 一身布衣的馮梁,斜挎著一個布袋子,在巷子中穿梭著。 朝著城主府趕去,他離開前,要履行自己的承諾,與阿齊打一場。 馮梁只是不想失約,加上他也有些事要見見城主,順路罷了。 很輕松的繞開了城主府的守衛(wèi),從墻頭翻了進去。 “誰!“ 阿齊一下警惕了起來,他瞥見黑暗的墻角一個人影閃過。 “保護城主!“ 大喝一聲之后,阿齊追了上去。 兩身影在黑暗中你追我趕,速度不相上下。 阿齊心中不由得一驚,自己的速度已經(jīng)到了極致,卻還是與前人有著一段不小的差距,并且他們之間的距離似乎就一直沒有變過。 倘如不是一一直都在城主府周邊,他斷然不會追上去,他的職責不允許他離開城主府太遠。 追上去,就算不敵,自己也還能離開,有城主府的護衛(wèi)在,城主的安危不會有太大的威脅。 最關鍵的是,阿齊心動了,他好不容易遇見一個有點東西的對手,不愿意就這么放任機會離開。 正當阿齊準備叫人圍追堵截的時候,那人突然停了下來,沒等阿齊反應過來,一個拳頭瞬間朝自己襲來。 連忙閃躲,堪堪躲過去之后,卻不曾想那一拳不過是一個幌子,剛剛低下的頭,就看見一個膝蓋在自己眼前急劇放大。 阿齊大呼不妙,直取面門,那力道,那精準度,倘如真的踢到了他的臉上,恐怕能直接將自己踢成腦震蕩。 阿齊已經(jīng)來不及去分析那些東西了,下意識的向一旁竄去。 想要擺脫那致命的膝蓋,然而對方似乎已經(jīng)猜道了他的動作。 剛剛還在往上踢的膝蓋陡然變成了一腳橫踢,恰巧踢中了正在閃開的阿齊。 不偏不倚,阿齊也同樣也不是虛的,雙手交叉放在胸口,擋住了那一腳。 擋是擋住了,通過雙臂傳過來的力量震的他差點背氣,整個人更是直接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大口的喘著粗氣,阿齊知道,自己今晚遇見對手了,甚至自己死在這兒的可能性極大。 短暫的交手就已經(jīng)不難看出孰強孰弱了,他阿齊絕對不是對手。 人家出手的速度,力道,角度的刁鉆,都絕對遠在他之上。 然而阿齊卻并沒有退縮的打算,他已經(jīng)太久太久沒有與人交過手了,尤其是高手。 戰(zhàn)斗力只能在戰(zhàn)斗中提升,特別是與高手之間的戰(zhàn)斗。 只要不死不殘,那一定會是一個飛躍。 阿齊有些興奮的舔著嘴唇,渾身都在顫抖著,那顫抖不僅僅是激動,還是在盡力壓制之前被人一腳踢的逆氣的后勁兒。 真正的戰(zhàn)斗,誰會給你喘息的時間,都是趁你病要你命。 阿齊對面的黑衣人沒有紳士風度的給他喘息的時間,稍微停頓了片刻之后,再一次殺向了阿齊。 兩人在黑暗中拳拳到rou,卻都悶著聲,其目的就是為了不泄氣,戰(zhàn)斗就是這樣,只要一泄氣,就落了下風,便會給對方機會,一點失誤都會導致失敗,失敗就代表死亡。 交換傷勢,阿齊從最開始就知道自己不敵,所以上來就采用以傷換傷的打法,你一拳,我一拳。 能躲過去就躲,躲不過去就硬抗,就這么簡單。 這種近身格斗最吃體力,同時也最累。 距離近,留給自己反應的時間就不多,加上攻擊速度又快,很難躲開。 幾番換血下來,阿齊已經(jīng)頂不住了,這換傷的戰(zhàn)斗,他都是攻擊的少,挨的多。 對方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而且閃躲十分的果斷,每次在閃躲的時候都能夠出擊,給他帶來不小的傷害。 一看換傷行不通,阿齊就打算拉開身位,順便給自己一個喘息的機會,然而近身容易,拉開何其困難,那人就像蛆一樣,死死的貼著阿齊,每次他想要拉開的時候,對方就會下殺手,迫使他不得不閃躲,而后又繼續(xù)開始換傷打法。 好幾次甚至不惜挨兩擊,都不愿意與阿齊拉開距離。 這一波換傷的打法,本來是阿齊最擅長的,卻不曾想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一個爬不出去的大坑。 戰(zhàn)斗已經(jīng)持續(xù)了十來分鐘,阿齊的形勢不容樂觀,在這么打下去,他絕對扛不住。 本來以為自己就算打不過,逃跑還不成問題,然而眼下看來,他還是想的有點太美好了,他們的實力差距太大了,別說逃走,現(xiàn)在就連拉開身位對他而言,都十分的困難。 最后阿齊一咬牙,抱著同歸于盡的打算,想要拉開距離,這才被他得逞。 兩人迅速拉開距離之后,阿齊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的消耗實在是太大了,身體以然吃不消了,然而喘氣的時間,對方再次襲了上來。 接踵而至的拳頭有力的砸在阿齊的身上。 剛開始躲起來就無比的吃力,現(xiàn)在更加如此了,十拳能躲過去一兩下,其他的全都被他硬接了下來。 悶哼聲在黑暗中響了起來,阿齊終于撐不住了,倒在了地上。 最后一點意識,只能看見一個拳頭在自己眼前放大,然后徹底暈了過去。 他輸了,輸?shù)暮軓氐住?/br> 這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失職了,被自己好斗的心蒙蔽了雙眼。 要是以開始他就發(fā)信號,召集人馬,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這一幕。 如今他暈了過去,城主府內,誰還能抵擋的住那黑衣人的進攻,城主的安危怎么辦! 暈厥之前,阿齊心中早已不是自己的死活了。 他的死活已經(jīng)不重要了,準確說已經(jīng)注定了,先前兩人的戰(zhàn)斗,都是招招致命,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倒下了,解決他,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