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莫大的憋屈
車廂內(nèi)方瑤的尖叫聲響了起來,直接蓋過了車后手雷爆炸的響聲,震的馮梁耳膜發(fā)聵。 馮梁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時心急,大意了,摸了人家女孩子的屁股。 “馮梁你個禽獸,你對我jiejie做什么了!” 沒等馮梁解釋,坐在駕駛室的方婷直接咆哮道。 “不是,我就想幫…” “你也不是什么好鳥,天下烏鴉一般黑,你要有什么非分的想法,老娘就一腳剎車,咱們同歸于盡!” 方婷大肆的威脅著馮梁,不過好在她還知道眼下什么才是關(guān)鍵的,沒有直接一腳剎車將他們送入暗種的口中。 馮梁一看這場面,也不做解釋了,這時候越解釋越亂,甚至都不敢有什么別的動作,生怕讓誤會進(jìn)一步加深,到時候惹得方婷那瘋子玉石俱焚就徹底完蛋了。 這女人的腦回路也真的是夠神奇的,在這種時候,居然還能想到馮梁乘人之??驼急阋?。 雖然沒有對馮梁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損失,不過被實實在在的冤枉了一把,他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不平的。 不過也隨即回過了神來,的確錯在自己,一時大意,為了節(jié)省時間,碰到了人家女孩子的屁股,被罵兩句也沒事兒。 “對不起,是我的問題,你沒事兒吧?” 反應(yīng)過來的馮梁放下心中的不平,沒有搭理還在前邊謾罵的方婷,扭頭問道。 然而卻并沒有得到方瑤的回應(yīng),似乎有些生氣了,不過生氣歸生氣,被馮梁一推,方瑤倒也成功的翻過了后排的座椅,到了后備箱里。 能分清孰輕孰重,倒也還是難得,至于解釋,等度過了眼下的危機(jī)再說吧。 “這里還有幾把槍,emmm…還有一些食物和水…” 方瑤趴在后備箱里,仔細(xì)的摸索著被放置在后備箱里的東西,一件一件的朝著馮梁說道。 雖然馮梁剛剛對自己無禮,但現(xiàn)在馮梁是他們的主心骨,是他們活下去的希望,若是沒有馮梁就憑她們兩個弱女子,是絕對活不下去的。 方瑤的大度,讓馮梁還是有些欣慰的,沒有因為剛剛的事兒使性子,沒有給馮梁添堵,就已經(jīng)屬是難得了。 聽著方瑤一件又一件的給馮梁報備著后備箱的東西,馮梁的表情逐漸變得難看了起來。 合著說,除了這兩箱手雷,就沒有其他有點兒用的東西了。 至于那槍,不用說馮梁也知道,先后幾次的接觸以及自己對地表的了解,地表的槍械都是以火藥為主的彈藥,增大威力的方式是改變切向結(jié)構(gòu)以及特制子彈外殼,然而那些都只能治標(biāo),對尋常的目標(biāo)能造成不小的傷害,但對上暗種,就顯得十分的肌無力了。 “沒有別的了嗎?” 馮梁再次詢問道,這很關(guān)鍵,關(guān)乎到他們能不能活下去,馮梁多希望方瑤能突然給他一個驚喜,就像之前告訴他車?yán)镉形淦饕粯印?/br> “沒有了…” 然而事實總與想象相悖,現(xiàn)實給馮梁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他以為絡(luò)腮胡子他們有足夠的經(jīng)驗去面對暗種,不然不會這么晚在叢林里還能夠有閑心雅致去滿足自己粗暴的欲望。 他看錯了,這兩箱手雷的出現(xiàn),說不定都是個意外。 不過也說不準(zhǔn),畢竟馮梁劫走的只是兩輛車其中的一輛,不管怎樣,武器彈藥匱乏實實在在擺在了馮梁面前,他不得不去面對這一事實,要想活下去,就必須要想辦法,要不然一旦手雷耗盡,他又轉(zhuǎn)回了剛剛的死局之中。 那槍會不會是特制的? 馮梁突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還是抱有一絲僥幸心理的,希望這東西,不能放棄,要不然他也發(fā)現(xiàn)不了這兩箱手雷,要是沒有這兩箱手雷,這個時候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暗種的肚子里了。 “把槍遞給我!” 心存僥幸,只要還有一絲希望,馮梁就不想放棄。 不多時,一桿大槍從后備箱遞了過來,丟在了后排的椅子上。 那槍足有半個方瑤那么長,她拿著十分的吃力,一邊要穩(wěn)住自己,避免被甩來甩去,一邊還要給馮梁遞武器,真的把她累的夠嗆的。 方瑤也是堅強(qiáng),一聲沒吭,槍遞過來之后,緊接著就是一大把子彈相互撞擊的聲音,她實在是搬不動一整箱了,只能打開箱子,一捧一捧的往前遞。 “好了,不用了?!?/br> 剛摸到那一把大槍的時候,馮梁還小興奮了一把,那么大一把槍,威力絕對小不到哪兒去,本以為又有希望了,緊接著撿起扔過來的子彈,馮梁的希望直接破滅了。 就是尋常的子彈,沒有什么特別之處,那把大槍,也就只有大這么一個優(yōu)點了,或許那都并不算優(yōu)點。 希望再次破滅,想要通過武器去阻止暗種的步伐這條路顯然行不通了,馮梁不得不節(jié)省這手頭的手雷。 每次等暗種快要靠近的時候才丟出去一個,以此來節(jié)省手雷的消耗,能夠多拖點兒時間。 這老天卻仿佛在與他們開玩笑,夜晚疲于逃命的時間過的很慢很慢,一整箱手雷,才僅僅支撐了半個時辰多點,雖然暗種的數(shù)量減少了許多,但還在追趕他們的數(shù)量,絕對不是馮梁所能力敵的。 再一次被暗種閉上這種絕境之中,馮梁心中憋足了怒火,可又有什么用呢?哪怕他再厲害,腦子再好使,面對這些無腦莽撞的家伙,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就仿佛用盡全力的一拳,卻只能打在棉花上一樣的無力。 心中再大的怒火也只能憋著,馮梁現(xiàn)在唯一泄憤的方式就是扔手雷,炸死那些狗東西,扔手雷都還要省著扔,他馮梁活了這二十多年人,也只有在面對暗種的時候才受過這種窩囊氣。 憋屈只能埋在心里,眼下不得不面對現(xiàn)實,他在不想想辦法,只能含恨葬生獸腹了。 馮梁丟著手雷,一雙眼睛打量著周圍,車?yán)镆呀?jīng)沒有希望能夠找到辦法了,之惡能將希望寄托在車外。 然而車外黑漆漆的一片,車燈照亮之處,除了一條僅供車通過的泥路之外,全都是樹木,除了丟手雷和開車跑,馮梁根本想不到別的辦法。 他使研究社會秩序,研究法律的,然而那些東西放在這幾乎原始的地方,根本沒有絲毫的用處,面對暗種的時候,大有一種秀才遇見兵的感覺。 若不是他的身體異于常人,恐怕第一次遭遇暗種的時候,就直接被解決了,要知道那些暗種可根本不會給你講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