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許攸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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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原城之戰(zhàn)的三天后。 當(dāng)高銘挾著大勝,領(lǐng)兵南下直逼館陶時。 郭尚領(lǐng)著敗軍,灰頭土臉地逃到了館陶郡以北三十里處。 本來在鞠義的建議下,郭尚是攜著必勝的自信前去的,結(jié)果卻灰溜溜地一路狂逃。 郭軍士卒本就不高的士氣,再次遭到重創(chuàng),一落千丈。 郭尚一路敗退,看著垂頭喪氣的士卒們,心中是仇怨云集,格外壓抑,臉色是陰沉如鐵,慍色暗涌。 河北四庭柱其三,冀州雙雄其一,更有著無雙飛將呂奉先,如此豪華的陣容。 十萬大軍浩浩蕩蕩北上,所有人都以為郭尚此舉,可以一戰(zhàn)蕩平高銘。 誰知斗將被打臉,布陣又被慘敗,未得一場勝仗,就已損折了近五分之一的兵力。 這一戰(zhàn),他們傷亡萬余人馬,被俘虜又是萬余人馬。 甚至連庭柱大將蔣齊,都被敵軍君主高銘,當(dāng)場陣斬。 再加上鞠義引以為傲的先登死士,竟在薛仁貴的火牛陣下,形如草屑,不堪一擊,全軍覆沒! 恥辱二字深深的刻在郭尚臉上。 這簡直是對他郭尚莫大的諷刺。 更令郭尚惱火的,是高銘竟然知道他無后的事情,在三番兩次在眾軍面前羞辱于他。 雖然明面上沒人敢提,但郭尚知道,私底下已經(jīng)有不少士卒,對這件事情說三道四。 接二連三的顏面掃地,簡直比砍他一刀還要痛苦。 八萬衰軍,安營扎寨于館陶郡北側(cè)三十里外,得到了一口喘息。 郭尚氣沖沖的掀開中軍大帳,走到上座處一屁股坐下。 轉(zhuǎn)而惱怒怨恨的瞪向鞠義,瞪向呂布、顏良等一干參與了此戰(zhàn)的狼狽武將。 “你們平時一個個,不都吹噓自己帶兵如神,天下無敵嗎?如今卻讓本公子被那高賊連番羞辱,你們一個個敗軍之將,難道都不知道羞辱兩個字怎么寫嗎!” 郭尚把滿肚子的氣,全部撒在了眾將身上。 聽著那甩鍋斥責(zé),臺下一眾武將只得埋頭看地,不敢直視郭尚。 盡管他們心中想的是,明明是你郭尚急于報仇,與我何干,但他們不敢說出口來。 因?yàn)榇藭r誰站出來說話,誰就會成為郭尚發(fā)泄的對象。 尤其是鞠義,因?yàn)榇藨?zhàn)就是他親手策劃的。 折了先登死士不說,還折了兩萬兵馬和郭軍士氣,印堂都被罵得發(fā)黑了。 一股失利后的沉重氛圍,縈繞在每一個人的心頭,壓得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二公子,今日雖敗,卻也不能全怪罪各位將軍,畢竟誰都想不到,那薛仁貴竟會使用戰(zhàn)國時期的火牛陣法。” 就在這氣氛沉重萬分之時,許攸站出來打破了這個僵局。 “許子遠(yuǎn),你這話什么意思?莫非是在說本公子,注定就要敗于高賊,他高賊就當(dāng)真是天命之子么?” 聽到許攸的話,郭尚如觸逆鱗一般,怒不可遏地掌擊案臺,厲聲質(zhì)問起來。 “二公子何必妄自菲薄,在來路上,在下就已經(jīng)替公子想好了下一步戰(zhàn)略?!?/br> 許攸卻不慌不忙,走上前來,搖頭笑道:“既然正面強(qiáng)攻不可為,那二公子何不改換思路,以奇兵陰謀攻之?” “陰謀?” 郭尚臉上的慍色消散幾分,沉聲追問道:“什么陰謀?” “所謂陰謀者,自然是實(shí)則虛之,虛則實(shí)之……” 許攸一手捋著須髯,一手指向輿圖,意味深長地將自己雙管齊下之計(jì),一一道來。 眾人剛開始聽得迷糊,但聽著聽著,一個個無不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好!” 聽完許攸的計(jì)策,郭尚臉上的失意黯然一掃而空,又恢復(fù)了昔日的自信。 只聽他一拍案臺,冷笑道:“有你許子遠(yuǎn)這道妙計(jì),必能殺高賊一個措手不及,一洗前番恥辱!” …… 經(jīng)過三日的趕路,齊軍駐扎于館陶郡外六十里外,與郭軍陣營隔著三十里,相互對峙。 經(jīng)過平原這一戰(zhàn),高銘可謂是一戰(zhàn)成名,再無任何人敢質(zhì)疑他的文治武功。 而薛仁貴,也從武道和戰(zhàn)略上,證明了自己,徹底折服了三軍將士。 齊軍的士氣,被這一波大勝,推到了一個新的頂峰,如日中天。 中軍大帳。 高銘召集三軍將領(lǐng),商議下一步的作戰(zhàn)方略。 正當(dāng)他們議論時,一個前線斥候絕塵而來,匆匆掀帳入內(nèi)。 “啟稟殿下,南面方向出現(xiàn)三萬賊軍,正舉盾步行北上,不斷拉進(jìn)與我軍營寨的距離!” 聽到這道情報,高銘不禁劍眉一凝,困惑道:“這不符合郭尚性格啊,他再怎么報仇心切,也不可能連士氣都不恢復(fù),就直接派兵報仇吧……” 不僅是高銘,聽到這個消息的同時,房玄齡和諸葛亮等人,眉宇間,也浮現(xiàn)了絲絲困惑不解。 因?yàn)榫退愎性偕担S攸也不可能讓他剛吃完敗仗,就用一眾衰兵來對抗士氣正盛的齊軍吧。 既然不可能,那郭尚急于出兵的目的又會是什么。 “來得好,他敢來,那我們就敢再殺他一個屁滾尿流!”高昂振臂一呼,滿臉戰(zhàn)意。 這一呼喊,帳中其他武將,也紛紛叫戰(zhàn)起來,一時間,戰(zhàn)意炸裂。 “仁貴,你的意思呢?”高銘把目光移到了沉吟不語的薛仁貴身上。 薛仁貴只一拱手,沉聲道:“賊軍壓陣,我軍若是貿(mào)然出兵擊之,恐怕會中他的埋伏,所以末將的意思,是去陣前,看看他們到底在故弄什么玄虛?!?/br> 高銘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贊同,因?yàn)橐栽S攸的狡詐,絕不會輕易把rou送到對手嘴邊,所以這很可能又是他的障眼法,想誘敵深入。 權(quán)衡之后,高銘便領(lǐng)著眾將,披甲出營,準(zhǔn)備一探究竟,看看郭尚到底在搞什么鬼。 眾將來到陣前,舉目望去,只見南面出現(xiàn)了滾滾塵煙。 再仔細(xì)一看,迎面處,一座由一面面鋼盾交織而成的丈余豎陣,在太陽底下拔地而起。 儼然如同一座懾人的巨墻矗立! 盾面反射過來的森森寒光,竟是將整片大地映寒。 “這傻子又在搞什么鬼……” 看著那怪異陣型,高銘眼中的困惑之色更甚幾分。 嗵嗵嗵—— 陡然間,隆隆鼓聲在那盾陣背后,伴隨著道道煙塵,沖天而起。 無數(shù)的弓弦之音緊跟其后,響徹四野,無數(shù)箭矢幻化出漫天寒光。 自盾陣后方飛起,然后如隕星一般當(dāng)頭墜落,直撲齊軍上方而來。 是箭雨!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