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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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昭歪歪頭。 啊對了,他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原身好像從黎懷瑾那里,弄丟過一個低魔木牌。 難道他房間里那個小木牌,也封印了一個人? 莫昭把木牌遞給楊戩,下意識問道:她還會不會被放出來? 放出來? 楊戩皺眉:她已成魔物,不可能再被放出來。 那她最后...... 她會被凈化消除。 楊戩低頭看著莫昭,心下有些無奈。 魔物如何處理,這種事情還用說嗎。 果然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追封修暝,也難怪會為了封修暝,竟能對黎懷瑾下手。 誰都有七情六欲,而七情六欲一旦被魔氣勾連沾染,便不能再逆轉(zhuǎn),只能被凈化消除。 楊戩頓了頓,才繼續(xù)道:黎懷瑾體質(zhì)特殊,七情六欲不被魔氣所擾,所以他能凈化木牌中的魔物,你懂了吧? 啊...... 莫昭撓撓下巴:懂是懂,但是......就這樣把她帶走? 什么意思? 莫昭指了指卓揚:雖然陳思思是自殺的,但是她的死好像另有隱情,所以,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嗎? 楊戩一愣,隨即道:這件事自會有警方調(diào)查。 可人已經(jīng)死了,化成灰了。 莫昭看向卓揚旁邊散落的骨灰:如果真能調(diào)查出什么,陳思思也不會自殺,更不會變成魔物吧? 你就這樣把她帶走去凈化,真的公平嗎? 楊戩握著木牌的手心一緊。 眼前不足膝蓋高的小孩,問出了他從未想過的問題。 他們從來都是負責(zé)處理封印魔物。 至于這個人為何墮魔,又關(guān)乎什么事件,那是警方需要調(diào)查的因果。 能不能先不要把她凈化? 不行。 楊戩很快回過神,皺眉道:魔物終究是魔物,不能放任它繼續(xù)存在。 從昆侖山裂縫出來的魔氣太過危險,而能不受魔氣干擾,又能凈化魔氣的只有黎懷瑾一人。 楊戩不能賭,多留魔物在世間一段時間,就會多一分危險。 你知道在陳思思的影響下,陳忠也出現(xiàn)了魔化的跡象嗎?他雖然不是魂靈的狀態(tài),但陳思思身上的魔氣,也直接影響到了他。 楊戩搖頭:所以抱歉,就算她有天大的冤情,身為魔物,也需要被盡快凈化掉。 莫昭失落地垂下小腦袋,低聲道:好吧。 他之前不跑走,就是想弄清楚陳思思的遭遇。 一個家境優(yōu)渥,又有父親疼愛的女孩,在青春正好的年紀(jì),究竟要經(jīng)歷怎樣的絕望,才會毅然決然地自殺? 而自殺之后,就算化為魔物也要報仇,這其中暗藏的苦楚隱情,恐怕并不簡單。 再看卓揚的反應(yīng)。 顯而易見地,他,包括那個叫袁成的在內(nèi),肯定做了對不起陳思思的事。 真正的壞人還未得到懲罰,被迫墮魔的受害者,卻要先一步面臨凈化消失的處境。 莫昭摳著手心,他倒不是想鼓勵陳思思殺人。 就是覺得......覺得有些不得勁兒。 從陳思思和卓揚的對話中,雖然事情始末還未真正弄清楚。 但陳思思對卓揚和袁成的怨恨太過濃烈。 還問卓揚,是不是忘了他和袁成在這座土地廟里,對她做了什么...... 莫昭不敢繼續(xù)深想下去。 眼前的小腦袋越垂越低,郁悶氣息都上頭了。 楊戩看著,就感覺自己做了什么對不起莫昭的事...... 哮天犬嗚嗚兩聲,從地上爬起來,用鼻子頂了頂莫昭的小肚子。 莫昭下意識伸手抱住哮天犬,又揪了揪哮天犬的耳朵,軟聲道:干嘛呀,不要亂頂我。 哮天犬眨了眨眼,突然舔了下莫昭的小臉蛋。 哎呀...... 莫昭伸手擦擦臉,倒也沒生氣,就是又揪了下哮天犬的耳朵。 咳...... 楊戩沉聲道:哮天,別鬧。 哮天犬甩甩尾巴,沒理楊戩,又拿頭蹭了下莫昭。 莫昭抿嘴笑了笑。 哮天犬誒,在蹭我誒! 見莫昭瞇眼笑起來,楊戩暗自松了口氣:那個......你自己能回去嗎? 他看了看暈倒在地的卓揚,意有所指道:我還需做善后處理...... 哦,好的。 莫昭點點頭,朝楊戩露出一個笑臉:我自己能回去。 楊戩忙將目光轉(zhuǎn)移開,裝作看別處:那就好。 怎么覺得有些乖...... 好像也不是那么難以相處。 那我走了哦,拜拜。 莫昭朝楊戩揮揮手,又把小手往嘴上一吧唧,朝哮天犬飛了個吻,這才消失離開。 咳 楊戩驚愕地看著莫昭消失的地方,又看向哮天犬:他剛才...... 哮天犬甩著尾巴,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還歪頭看楊戩:這有什么好驚訝的? 它魅力大不行嗎? 楊戩:...... 算了,趕緊收拾殘局,之后還要把木牌送去黎懷瑾那里。 作者有話要說: 楊戩:人不如狗?你不是還想要我簽名嗎?! 莫昭:那你是想我也給你飛個吻?你確定? 顧清君:誰想? 楊戩:......不如狗也挺好的。 13、我裂開了 莫昭回去的時候,顧清君竟然還坐在沙發(fā)上,似乎一直沒變過這個姿勢。 他還以為這個時間,顧清君已經(jīng)回去房間就寢了。 師尊。 莫昭在顧清君面前站好,他知道自己回來得晚了,剛想解釋幾句。 只此一次。 什么? 莫昭有些不明所以。 他抬起頭看顧清君,卻恰好和顧清君對上視線。 黑眸幽深,似深海漩渦,冰冷海水無情翻涌而來,像是要將莫昭淹沒一般。 這樣無波無瀾的顧清君,讓莫昭不由自主想起當(dāng)初在冰洞時,第一次見到顧清君的感受。 可他眼里明明又暗藏洶涌,其中涌動著莫昭看不懂的情緒。 這段時間,不要再擅自離開。 顧清君站起來,不由分說將莫昭抱起:還有,從今天起,你跟我睡。 莫昭:......??? 什么?! 師尊,等等...... 莫昭連忙掙扎:為什么?什么叫跟你睡...... 顧清君停下來,一手按住莫昭的后背,低頭看他:你有意見? 我...... 我他媽意見大了去了??! 然而莫昭對上顧清君那雙冰冷幽暗的眸子,愣是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最后莫昭憋出一句:那......那總得給我個理由吧,我這么大的人...... 哪里大? 呃...... 顧清君突然強勢起來,莫昭莫名不敢忤逆,最后只能被抱到了床上。 他本來還想跟顧清君說土地廟發(fā)生的事,但現(xiàn)在什么也不想說了。 莫昭抱著手臂盤腿坐床上,憋屈半天,還是想跟顧清君理論一下。 然而一抬頭,就見顧清君背對著他,正在換睡衣。 衣料從寬闊的肩膀滑下,露出肌理分明的背脊,隨著動作一起一伏。 在無形中彰顯的男性魅力,莫名有種惑人的意味,叫人挪不開目光。 莫昭小手捂住嘴。 顧清君樣貌這么好也就罷了,怎么身材條件還這么優(yōu)越。 冷白皮就像是最純白的大理石磚,沒有一絲瑕疵,在燈光映襯下,仿佛透著光。 要你的小龍睡衣,還是小鴨睡衣? 嘎? 冷不丁被問了一句,莫昭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 顧清君轉(zhuǎn)過身,一點點系著睡衣扣子問道:出去一趟回來,你身上的小豬睡衣要換掉。 莫昭一低頭,瞬間捧臉:啊...... 天吶,他都忘了自己是穿著睡衣出門的,還這么粉嫩嫩。 要換哪件睡衣?顧清君又問了一遍。 莫昭撅撅嘴:小鴨睡衣吧。 睡衣都是龐裘買的,各種小動物款,都挺嫩的,選哪個都一樣。 顧清君嗯了一聲,轉(zhuǎn)身去給莫昭拿他的睡衣。 等顧清君離開后,莫昭才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