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裝乖 第4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富婆后:誰敢動我崽![快穿](GL)、戶部侍郎有喜了、我在三國有套房、師弟、權(quán)臣妻、萬有引力[無限流]、早春晴朗、億萬追妻:總裁,別過分!、我的仙師老婆、懸疑片導(dǎo)演
喬寄月顯然不愿意穿別人的鞋,可他掃了眼干凈得一塵不染的地板,最終還是妥協(xié)般換上了吳歸的拖鞋。 喻婉將外賣放上茶幾,花還捧在懷里,愛不釋手似的?;▋汉艽笠皇t玫瑰一朵朵緊緊挨著,花瓣兒綴著晶瑩水珠。 “還挺香啊?!庇魍竦拖骂^,湊近吸了吸鼻子,濃郁的玫瑰花香撲鼻而來,香得喻婉天靈蓋兒都顫了一下。 喬寄月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眼睫微動,語氣很自然的接了一句:“喜歡就天天給你買?!?/br> 他脫口而出這么一句,喻婉握著玫瑰花的手不由緊了幾分,她沒接茬兒,將花放到了一邊。 這花光是rou眼看去就很大一束,抱起來也十分有重量,估計得有上百朵。 喻婉端起外賣盒子,拆開來,里頭是一份牛rou米線,她拆開筷子迫不及待嗦了一口米線,同時還不忘隨口問一句:“還挺重的,有多少朵啊。” 喬寄月說:“144朵?!?/br> 果然有上百朵,喻婉小聲唏噓,有錢真好啊,隨隨便便送束花都是大手筆。 筷子在碗里攪和了一圈,米線纏上筷子,她好奇的問:“為什么要144朵?” 米線送進嘴里,有些燙,喻婉的舌頭都打起了卷兒,這時候猝不及防聽見了喬寄月輕描淡寫的回答:“因為寓意是,愛你生生世世。” 4第41章 喜歡你,想要你 “噗————”喻婉差點兒被這一口米線給噎死。 她痛苦的瞇著眼, 臉擰巴成一團,捂著嘴劇烈咳嗽起來。 喬寄月連忙輕拍她的背替她順氣兒。 喻婉這下算是真正見識到了,什么叫語出驚人。她覺得她遲早有一天能被喬寄月給嚇出心肌梗塞。 剛那一下, 感覺腦瓜子嗡嗡的,咳得她撕心裂肺, 差點沒背過氣去。她昂起頭深吸了口氣, 眼淚都咳出來了。 她稍稍緩過些勁兒來, 便看到一截兒截兒米線噴到了地板和茶幾上,簡直埋汰死了。 喻婉嫌棄的“嘖”了一聲,眉毛都快皺成“川”字了, 她正要伸手抽紙巾來擦,喬寄月就先她一步,抽了幾張紙巾,細致的將茶幾和地板上擦干凈。 喻婉一聲不吭的盯著喬寄月。內(nèi)心再一次感嘆,帥哥果然做什么都是帥的,她一度懷疑自己一定是被喬寄月下降頭了,不然怎么會連他擦個桌子都覺得好迷人? 喻婉猛的搖了搖頭,將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出腦海。 “瞎幾把扯。”喻婉拿著筷子在碗里攪了攪,無語的睨他一眼, 開始瞎扯淡:“在我們那邊,老人都說4這個數(shù)字不吉利。還生生世世呢?!?/br> 喬寄月目光搜尋了一圈, 在對面的沙發(fā)旁找到了垃圾桶,他站起身, 走過去, 扔掉手中的垃圾。 對面的沙發(fā)上擺了一個吉他包,是喻婉的。 喬寄月不由多看了幾眼,隨后緩緩坐回去, 喬寄月漫不經(jīng)心說:“是花店老板說的?!?/br> 喻婉又嗦了一口米線,含糊著哼了聲,挖苦道:“這不明擺著忽悠人呢,看你人傻錢多?!?/br> 喬寄月微蹙了下眉,正色起來:“那下次不送144朵了。” 喻婉生怕他又來一句送999朵之類的話,立馬伸出爾康手,拒絕道:“別,別送了。我知道你有錢,那也不能這么造啊。” 喬寄月的目光滑過喻婉身邊那簇開得正艷的玫瑰,最后定格在她的臉上,眼神清澈又柔和,他淡淡的笑:“看到它就會想起你?!?/br> 喻婉一聽這話,整個人一下子就精神了,嘴里的米線都來不及咽下去,對著喬寄月打了個響指:“誒,這話我愛聽。” 喻婉滿臉悅色,趾高氣昂的甩了甩她亮眼的紅發(fā),發(fā)尾拂過花瓣兒,兩種紅融為一體。 “是不是也覺得我像玫瑰花一樣,嬌媚而又危險?!庇魍裥Φ帽然▋哼€嬌,卻又不著正調(diào)的挑起一側(cè)眉尾,“神秘得讓人琢磨不透,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因為,我?guī)Т??!?/br> 喬寄月被逗笑了。肩膀在微微的顫動,喉嚨里發(fā)出輕淺的笑聲,狹長的眸子彎起了一抹勾人的弧度。 喻婉覺得他此刻的笑,完完全全就是嘲笑。 她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很是不爽:“笑什么?你不服氣?” 喬寄月抿了抿唇,試圖收斂笑意,可嘴角卻不斷的上揚。他本就生得好看,如此開懷一笑,越發(fā)讓人挪不開眼。 “沒。”喬寄月笑著搖了搖頭,表情十分認真:“你說得有道理,很貼切?!?/br> 喻婉昂起了下巴,那模樣傲慢得很。 她不說話了,繼續(xù)捧著碗嗦米線。想趁著喬寄月還沒有開始說sao話之前趕緊把這份米線吃完,不然又被他嚇得亂噴。 她專注嗦米線,喬寄月的目光又慢吞吞的挪到了她的吉他包上,思忖了幾秒,他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你的吉他....換了嗎?” 喻婉隨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遲疑了幾秒這才反應(yīng)過來,喬寄月應(yīng)該說的是被姜暮柔砸壞的那一把。 喻婉實話實說:“嗯,這把去年換的。” 怕喬寄月會因為兩年前那件事心生愧疚,又及時補了一句:“之前那把我修好了,也用了一年,只是后來嘛,賺了點錢,就想著買一把更好的。” 喬寄月問:“我可以看看嗎?” 喻婉點頭:“看啊?!?/br> 喬寄月走過去,將喻婉的吉他包打開,喻婉這一把吉他的確比她之前那一把質(zhì)感要好很多,是原木色的。 喬寄月又禮貌詢問:“我能彈一下嗎?” 喻婉無奈的嘆了口氣:“想彈就彈啊,你能不能別老這么客氣?” 喬寄月笑了笑,沒說話。 他將喻婉的吉他從吉他包里拿了出來,他真覺得自己可能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方,好像連吉他上都是她身上的玫瑰花香。 他順勢坐進沙發(fā)里,吉他抱在懷里,手隨意的掃了一下琴弦,音質(zhì)清脆悠揚。 緊接著,他的左手按住堅硬的琴弦,嫻熟的彈起了旋律。 喻婉見他游刃有余的模樣不由有幾分詫異,“會彈了?” 喬寄月:“嗯。” 喻婉又問:“誰教你的?” 喬寄月說:“自學的?!?/br> 喻婉豎起了大拇指:“我沒說錯吧,你這么聰明,自學不在話下!” 喬寄月彎了彎唇,伸出修長的手指,一本正經(jīng):“我也有了跟你一樣的功勛章了,你要摸摸嗎?” 喻婉白他一眼:“摸你個頭!” 喬寄月發(fā)出一記愉悅的輕笑,隨后垂下眼瞼,繼續(xù)彈著吉他。 喻婉盯著彈吉他的喬寄月,不免有些晃神,根本挪不開眼,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他身上。 這還是她頭一次見著....能把吉他彈得這么溫柔又儒雅的人,就好比在護城河第一次見著他拉小提琴時,她被驚艷被震撼,宛如看了一場視覺盛宴,可現(xiàn)在比當初的驚艷還要更勝一籌。 不論哪一處都無比養(yǎng)眼,他的手,他的眼,他的任何任何。 他似乎在發(fā)光,他身上有細碎的星光。 喻婉下意識吞了吞唾沫,指尖都在發(fā)顫。 好帥嗚嗚嗚。 喻婉不想再盯著他犯花癡,她怕她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啊。于是就拼命轉(zhuǎn)移注意力,想繼續(xù)低頭嗦米線,這時候突然聽出來他彈的旋律。 很熟悉。 她試著哼了幾句:“突然好想你,你會在哪里,過得快樂或委屈.....” 喻婉嘴里哼著,還不忘打趣他:“喲,你還聽這么喪的歌啊?” 喬寄月掀起眼皮,一側(cè)眉尾懶洋洋的翹起邊角,清潤的眉眼浮現(xiàn)出幾分張揚不羈,他娓娓道來:“大一的時候?qū)W校舉辦音樂會,路過排練廳時,有個華裔女孩她正在唱這首歌?!?/br> 喻婉饒有興致的“哦?”了一聲,八卦起來:“然后呢?你們倆開始了一段故事?” 喬寄月的手一頓,琴聲戛然而止。 他深邃又透亮的雙眸直勾勾的看著她,鎖住她的雙眼,眼神堅定,嗓音發(fā)沉:“然后,我想到了你?!?/br> 喻婉:“.....” 音樂會這種活動,喬寄月從來不參加??梢哉f他從來不會參加學校里的任何活動,他向來孤僻又不合群。 只是那天,他偶然從排練廳路過,門口就站在一個華裔女孩在唱歌,因為在異國他鄉(xiāng),聽到中文歌難免會多留意一下,他走過去時,女孩正巧唱到那一句---- “突然好想你,你會在哪里,過得快樂或委屈。” “為什么你帶我走過最難忘的旅行,然后留下最痛的紀念品。” “我們那么甜那么美那么相信,那么瘋那么熱烈的曾經(jīng),為何我們還是要奔向各自的幸福和遺憾中老去---” 吸引喬寄月的并不是那個華裔女孩,更不是她的歌聲。 他的腦子里全是喻婉的身影。 他在想,喻婉現(xiàn)在在哪兒,在干什么,身邊有了新人嗎。 他也在想,曾經(jīng)那一段時間的相處,就好像他做了一場短暫的美夢。 為何我們還是要奔向各自的幸福和遺憾中老去----這一句歌詞,無形戳中了他的心窩,密密麻麻的疼。 喬寄月眼底緩緩浮出笑意:“我很慶幸,我又遇到了你。” 如果這一次沒有回國,他會后悔一輩子。 一不留神又被喬寄月撩了一把,最關(guān)鍵的是他撩人就撩人吧,那表情還那么真誠純粹,搞得喻婉實在招架不住。 心跳如擂鼓。 這碗米線,注定是吃不完了。她將碗放到桌上,匆匆抽出幾張紙巾擦了擦嘴,都不怎么好意思看他,欲言又止了半天,這才嘟囔出來一句:“你上哪兒報班了啊你?sao話跟機關(guān)槍似的,一串接一串的?!?/br> 喬寄月笑著反駁:“是真心話?!?/br> 喻婉斜他一眼:“瞎幾把扯吧你就?!?/br> 喻婉這會兒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不自在,就連空氣都是guntang的,她實在扛不住,手忙腳亂從沙發(fā)上跳下來,朝衛(wèi)生間跑:“我上個廁所?!?/br> 喻婉火速逃離。 躲進衛(wèi)生間,站在鏡子前。鏡中的自己,臉已經(jīng)紅得快趕上她的發(fā)色了。 喻婉羞憤的捂住臉。 媽的,這么大年紀了,居然還能被撩成這樣?她明明是出了名的冷酷無情人間清醒啊,怎么這么容易就被撩了? 事實證明,她是真有點扛不住了。 不行,照這個趨勢下去,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