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裝乖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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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了頓,又說:“你能不能為了mama也做一些退讓?mama都說了,婚姻只是一種程序,除了有一張紙和法律意義外,圈不住你,你得跟一個對你有幫助的人結(jié)婚,這些東西,喻婉都給不了你。你喜歡喻婉,你還是可以跟她在一起,你的前途發(fā)展好了,她也能跟著過上好日子,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喬寄月嘲弄的牽牽唇。 “那張紙所帶來的法律意義,我只想和喻婉共有。等我到了法定婚齡,我就會娶她?!?/br> 目光漸漸挪到姜暮柔臉上,他的神色寡淡,眸光異常平靜,他嘴角仍舊勾著笑,聲調(diào)淡淡卻又不乏強勢,“還有兩年時間,無論您接受與否,都改變不了我的決定。” 第54章 喬寄月是私生子? 喬寄月是和喻婉一起過的春節(jié)。因為上次那次激烈的爭執(zhí)成了他們母子矛盾的導(dǎo)火索, 他們的關(guān)系一直都處于僵持狀態(tài),直到過春節(jié)時,姜暮柔叫喬寄月回他們之前住的公寓, 他們娘倆一起吃個飯。 姜暮柔的主動也算是給了彼此一個臺階下,喬寄月答應(yīng)了, 中午和她一起吃飯。晚上回家和喻婉一起吃飯。 姜暮柔的態(tài)度比之前好了許多, 如同往年他們母子相依為命的日子那樣, 姜暮柔做了一桌子的飯菜,和喬寄月聊家常,氣氛難得的溫馨和諧。像是沒有從來都沒有過爭吵和矛盾。 不管姜暮柔是在故意示弱還是故意勾起過去的回憶讓他心軟, 喬寄月都不在意了,姜暮柔畢竟是他母親。她這么多年的付出和辛苦,是真實存在的,歷歷在目。 可能是喬寄月對她的態(tài)度柔軟溫順了許多,姜暮柔這才趁此機會,對喬寄月吐苦水。 告訴喬寄月,她在喬家過的日子有多難,他一走,喬家的每一個人都不拿她當(dāng)一回事, 甚至過年都不讓她跟他們在一個桌子上吃飯。 “尤其是你爸在外頭那個狐貍精,我聽說她懷孕了。你爸現(xiàn)在整天不著家, 和那個女人在一起,那個小狐貍精真是太有本事了, 大學(xué)都還沒畢業(yè)就這么有手段, 讓你爸魂兒都快沒了,現(xiàn)在連傭人都整天在議論你爸是不是很快就要跟那個老女人離婚,明媒正娶小狐貍精進喬家大門, 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被趕出喬家?!?/br> 姜暮柔邊說邊哭,似乎要將肚子里的委屈全都發(fā)泄出來,無助又傷心,“沒想到我和那個老女人斗了半輩子,誰都沒贏。倒讓一個小丫頭片子給壓了一頭。兒子,媽現(xiàn)在就只有你了,媽的后半輩子就只能靠你了?!?/br> 姜暮柔告訴喬寄月這些,除了訴苦,更大的一方面,還是在間接提醒喬寄月,讓他記住自己該做的事,別被愛情沖昏了頭腦。 姜暮柔也清楚,現(xiàn)在不能跟喬寄月鬧得太僵,他對喻婉是鐵了心,硬拆肯定是拆不掉的。她還不如暫時妥協(xié),以此換來和喬寄月的關(guān)系緩和,有些時候,妥協(xié)也是一種戰(zhàn)術(shù),那可不代表她是真的妥協(xié)了。 - 過完春節(jié)喬寄月就要回洛杉磯了,然而這時候喻婉不在家里陪喬寄月,在喬寄月離開前一天,還拋下喬寄月跟肚肚兩人去看電影去了。 其實看電影是次要,主要原因是兩人心血來潮一拍即合組了一個樂隊,當(dāng)然了,目前樂隊就她倆人,喻婉仍舊是主唱,肚肚會鍵盤也會彈貝斯,所以她可以一人同時擔(dān)任兩個職位。雖然剛有一個雛行,但這也不影響她們倆為此慶祝。本來肚肚說讓帶上喬寄月,她想看帥哥,然而喬寄月忙著寫論文,喻婉不想打擾他,就沒有邀請他。 喻婉和肚肚去琴行逛了逛,最后肚肚買了一把貝斯,兩人又去步行街逛了一下,今天才發(fā)現(xiàn),肚肚其實是個隱形小富婆,家里頭估計有礦,隨隨便便買一把上萬塊的貝斯眼都不眨一下,而且還帶著她去逛奢侈品店。其實肚肚是非常低調(diào)的一個人,也從來不炫富,平時的穿著也很平價。 喻婉就更別提多平價普通了,再加上兩人的頭發(fā)都姹紫嫣紅的,一眼望去第一反應(yīng)還以為殺馬特又重出江湖了。奢侈品店的柜姐本就習(xí)慣性以貌取人,她倆從進門到在店里繞了半個圈了,柜姐都沒有上前招待,看見她倆東走走西看看的,還會露出鄙夷的目光來。 當(dāng)肚肚看上一件風(fēng)衣,準備拿下來試一試時,一名柜姐立馬走上前來,態(tài)度很不好的說:“不好意思,不能試穿,這件風(fēng)衣是冬季新款,是專門給vip客戶預(yù)留的?!?/br> 尤其是“vip客戶”這幾個字說得格外用力和刻意,恨不得把拼音字母都一個一個說出來。 柜姐那趾高氣昂的德行,瞬間激怒了肚肚,她毫不客氣的扯著那軟妹一樣的嗓音,罵罵咧咧的回擊:“你個狗眼看人低的玩楞,你jiejie我不僅是vip,我還是vvvvip?!?/br> 柜姐一個白眼兒沒翻天上去:“這位小meimei,注意您的態(tài)度。” 柜姐轉(zhuǎn)過身,扭腰翹臀的就走了,嘴里還嫌棄的嘀咕著:“一身窮酸味都遮不住還vip?!?/br> “說什么呢你?!庇魍衤牪幌氯チ耍澳惝?dāng)個柜姐,你還真以為自己是貴姐了?” “臥槽,什么幾把玩楞?!倍嵌菑陌锩鰜碜约籂C金的vip卡,走上前,往柜臺一擺,在甩上自己的身份證,“自己查,” 站在電腦前的一名柜姐的表情有些不耐煩,可瞥了眼她的vip卡,遲疑了兩秒,最終還是接了過來,在鍵盤上敲了幾下,下一秒,她的表情立馬來了個360度大轉(zhuǎn)變,熱情的笑瞇了眼:“原來是杜阮萌女士呀,您要試穿那件風(fēng)衣嗎,我馬上為您拿,我們店還到了很多限量熱款,您要不要一起試試?” 喻婉先是驚訝柜姐的變臉速度,而是驚訝肚肚的真名,軟萌....她看了一眼兇神惡煞的肚肚,果然.....有夠軟萌。 正當(dāng)喻婉想懟一懟這勢利眼的柜姐時,她突然聽到了從隔壁愛馬仕傳過來的爭吵聲。 是兩個女人在吵架。 一開始只是在爭搶一只包,你一句“我先看上的”,我一句“我早就預(yù)訂了” 后來火藥味越來越濃,戰(zhàn)爭升級,進行了人身攻擊,一句一句的辱罵極為難聽。 “大嬸兒,有買包的錢,還不如去美容院多扎兩針,你看看你那臉,都垮成什么樣了,難怪喬叔叔連看都不想多看你一眼。” “你個小狐貍精,不要臉的東西,上大學(xué)不是去知識的,是教你怎么勾引男人的?還喬叔叔,在床上你是不是還叫他爸爸???小sao貨!” “歐巴桑,你自己都當(dāng)了大半輩子的小三兒,怎么還有臉指責(zé)別人呢?你和你的私生子趁虛而入,野種還想私吞喬家家產(chǎn),吃相簡直不要太難看?。 ?/br> “小賤人,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把你那張臉撕爛!” 這氣急敗壞的聲音,非常的耳熟,喻婉幾乎是第一時間認出來,除了姜暮柔還能是誰? 只不過喻婉驚訝于自己聽到的內(nèi)容,姜暮柔是第三者?喬寄月是私生子? 她不由自主走了出去,姜暮柔和一個長相靚麗的女生就站在愛馬仕店內(nèi),唇槍舌戰(zhàn),劍拔弩張。 女生看上去年紀不大,但身上穿的戴的全是名牌。她看姜暮柔的眼神,充滿了不屑與鄙夷,似乎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是個第三者有多么的羞恥,反而還得意洋洋的說:“別人叫你一聲喬太太,你還真覺得自己是喬太太了?你的兒子只不過是你養(yǎng)的一條狗罷了,真是可憐。歐巴桑,我可不像你,有頭沒腦子,我已經(jīng)懷孕了,喬叔叔讓我生下來,還說會把我們母子接進喬家?!?/br> 她緩緩靠近姜暮柔,在姜暮柔耳邊輕聲說:“到時候,你和那個老太婆,還有你生的野種,全都給我滾出去,我才是喬太太!” 姜暮柔臉色大變,憤怒得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她揚起胳膊想扇女生一巴掌,結(jié)果女生的閨蜜及時上前擋住了,還趁此機會用力推了姜暮柔一把,姜暮柔毫無防備,連連后退,高跟鞋一崴,姜暮柔摔倒在地,疼得她倒抽涼氣。 明明那一巴掌壓根兒就沒碰到女生,結(jié)果她像是遭受了很大的傷害似的,非常浮夸的往后仰了一下,閨蜜很配合的扶住了她,她慌張的捂著肚子:“你居然敢打我!我的寶寶要是有什么問題,你的兒子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姜暮柔氣得渾身發(fā)抖,她想站起身把那個賤人按地上撕爛她的臉,可她的腳崴了,疼得動都不能動,剛才摔得太慘,鞋跟都崴斷了。 動靜鬧得太大,有了不少圍觀的人。喻婉就是其中之一。 按理說,姜暮柔之前那么惡劣的對待過她,侮辱她。如今姜暮柔也遭受到了同樣的對待,喻婉應(yīng)該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才對,可她并沒有,心情十分的復(fù)雜。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好管閑事的人,在大街上看到摔倒的老人不會扶,看到乞丐不會施舍,看到流浪漢也不會覺得別人可憐。因為她本就在社會底層活著,沒資格同情任何人,也沒有多余的能力幫助他人?;蛟S不是每一個摔倒的老人都是訛詐,但她不敢去賭那百分之多少多少的幾率,她運氣不好,萬一偏偏撞見的是訛詐,她賠不起。 如果換做以前,看到姜暮柔這種情況,她頂多看看熱鬧就走了,絕不會多言多語去管閑事。結(jié)果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居然穿過圍觀人群,走了進去,拿起手機拍下了剛才那一幕。 “哇。”喻婉舉著手機一邊錄像一邊裝作懵懂的樣子,問道:“我讀書少,不太明白,這就是傳說中的,空手套白狼?碰都沒碰到你,你就開始喊痛啦?空氣吸多了你是不是還會覺得燙喉嚨???” “你誰啊你,拍什么拍!”女生指著喻婉,捂住臉說:“你手機給我收起來!” “我是誰?”喻婉非但沒收手機,還刻意把鏡頭對準了女生和她的閨蜜,“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熱心好市民,看不慣你們以多欺少不行???我就要拍下來讓廣大網(wǎng)友都看看,讓你們火一把,不好?” 姜暮柔聽到喻婉的聲音,懵了一瞬,隨后反應(yīng)過來,立馬偏過頭,想擋住自己的窘態(tài),試圖站起來,可一動,腳腕就劇烈疼痛。 喻婉蹲下來,拍了拍姜暮柔斷裂的高跟鞋,嘖了一聲:“看看,看看,年紀輕輕多囂張。大家都是接受過九年義務(wù)教育的人,都叫別人歐巴桑了,那你們老師沒教過你們要尊老愛幼嗎?” 姜暮柔氣不打一處來,真不知道喻婉是在幫她,還是在幫那個小妖精。這么拐著彎的罵她。 喻婉伸手想扶她起來,姜暮柔一巴掌拍開她的手,壓低聲音,咬著牙憤懣不平的說:“你趕緊給我滾,你也來礙我眼是不是!少落井下石!” 面對姜暮柔的謾罵和嫌棄,這一回喻婉倒沒有生氣,只是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不怎么耐煩,用著只有她倆能聽見的音量說:“閉嘴吧你,打又打不過,罵也罵不贏,在我面前耍橫你倒是挺溜?!?/br> 姜暮柔氣得一口氣堵到了嗓子眼,卻怎么也發(fā)不出來。只憤憤瞪了喻婉一眼。 喻婉拽著姜暮柔的胳膊,將她扶了起來,坐在了軟凳上。 “我說你是不是有毛???想當(dāng)好人也長長眼睛看清楚好不好?”女生理直氣壯的指責(zé),“是她先推我,還想打我。買不起包,留不住男人,就遷怒于我,憑什么???我還懷著寶寶,我寶寶有什么三長兩短,她負得起責(zé)嗎!” “哦,抱歉,我沒看清楚,我的手機替我看清楚了。”喻婉呵呵一笑,“視頻畫面明明顯示,是你先言語辱罵的哦,一口一個野種的,那你呢,你肚子里的,估計是誰的都不知道吧。我看你長得尖嘴猴腮的,說話也是牙尖嘴利很欠揍嘛,屁教養(yǎng)沒有裝什么名媛上流?!?/br> 說到底,喻婉最大的原因還是為了喬寄月。不管喬寄月的身世到底是怎么樣的,她就是聽不得別人侮辱他。喬寄月是全天下最清白最干凈的人。 “你說什么!你再給我說一遍!”女生情緒激動起來,沖過來揚起胳膊就要打喻婉。 喻婉非但沒躲,反而昂起頭,毫不畏懼的上前一步,笑瞇瞇的說:“你打啊。有種你就打,不過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勸你在動手前好好掂量掂量,打不打得過我。大學(xué)生嘛,肯定比我懂得多,知道什么叫正當(dāng)防衛(wèi)吧,那到時候我就不客氣了哦。我就是個野蠻人,可不是名媛上流,下手很重的哦,你的寶寶死翹翹可不要怪我哦?!?/br> 女生的閨蜜也氣得不輕,齜牙咧嘴的就要教訓(xùn)喻婉,正準備扯喻婉頭發(fā)的時候,肚肚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闖了進來,“動手是不!你真當(dāng)我魚姐背后沒人了?” 肚肚一闖進來,兇神惡煞的模樣,簡直像一條惡犬,撩起袖子露出了她張牙舞爪的夸張紋身,“江南江北一條街,打聽打聽誰是爹!我在道兒上混的時候,你還沒從你爹肚子里鉆出來呢!” “......” 許是真被肚肚那兇狠的樣子嚇到了,而且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她倆到底是怕了起來,怕肚肚真的打人,也怕事情鬧大了被人傳到網(wǎng)上去,于是兩人火速離開了,連包都不買了。 最后走之前,女生還不忘對著姜暮柔進行了放狠話環(huán)節(jié),無非就是那些“你等著,我讓喬叔叔收拾你!”這類的話。 那倆走了之后,姜暮柔即便腳負傷了,這時候了還沒忘記把那個限量款的包收入麾下,也算是今天的戰(zhàn)利品了,不過這個過程一點都不愉快,相反,姜暮柔氣得快要爆炸。 姜暮柔站不起來,喻婉就去扶她,姜暮柔火氣還在,發(fā)泄似的甩開,“你給我起開!” “我說這位大姨,你怎么不識好歹啊,我們魚丸兒好心幫你,你還不領(lǐng)情?!倍嵌遣粷M了起來。 姜暮柔冷冷掃肚肚和喻婉一眼:“我還嫌你們多管閑事?!?/br> 肚肚氣笑了,又準備撩起她的大花臂,喻婉及時制止,對她搖了搖頭,在她耳邊輕聲說:“我認識她,她就這種脾氣,沒關(guān)系?!?/br> 肚肚剛才一直在跟隔壁狗眼看人低的柜姐理論,太過專注不知道這邊發(fā)生的事情,直到理論完了才發(fā)現(xiàn)喻婉不見了,跑出來時才看到喻婉在見義勇為。 肚肚對著姜暮柔沒好氣兒的哼了一聲。 “要不是看在喬寄月的份上,我才懶得管你?!?/br> 喻婉也不給姜暮柔反抗和躲避的機會,強制性將姜暮柔拽了起來,扶著她往外走。姜暮柔還在掙扎,喻婉就黑著臉,故意兇她:“你再動我把你甩出去哦!” 姜暮柔腳疼得厲害,生怕喻婉真的把她甩出去傷上加傷,她只好不情不愿的被喻婉扶著走,手里還緊緊護著剛買的包,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喻婉被逗樂了,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時候了心里頭還想著包?她覺得姜暮柔才是最大的傻白甜吧。 喻婉將姜暮柔帶到長椅前,她坐下后,脫了姜暮柔的鞋子看了看,整個腳腕都已經(jīng)腫了,就怕傷到韌帶。 “我說阿姨,您這么脆弱的嗎,崴一下都能這么嚴重?!庇魍衿沉私喝嵋谎?。 姜暮柔又恢復(fù)了以往那副高高在上的傲氣樣兒,冷嘲熱諷道:“你以為我是你,皮糙rou厚。臉上的紋路都快夾死蚊子了?!?/br> 喻婉怪哼了聲,也懶得跟姜暮柔扯了,再次將她扶了起來,打了個車帶姜暮柔去了醫(yī)院。讓肚肚先回家去了。 去了醫(yī)院拍了個片,確定沒有骨折后,醫(yī)生就開了一些活血化淤的藥。 處理好傷口,喻婉扶著姜暮柔往外走,邁下臺階時,喻婉提醒道:“慢一點?!?/br> “你別以為你幫了我,我就會接受你!”即便現(xiàn)在完全要依賴著喻婉,但姜暮柔語氣仍舊很不善。 喻婉連眼皮都沒抬一下:“說實話,我一點都不想幫你,要不是那倆傻缺罵了我男朋友,我說不定還會站在一旁看看你的好戲。” 姜暮柔又被喻婉的話噎了一下,尤其是“男朋友”那三個字,就像是故意挑釁似的,姜暮柔發(fā)了火,耍起脾氣來,試圖推開喻婉,不讓她扶。 喻婉不耐煩的皺了眉:“你要是那只腳也摔瘸了,我可真就不管你了?!?/br> 姜暮柔的目光不動聲色的飄到喻婉的臉上,喻婉雖然嘴巴毒,說的話也氣死人,可她眉眼之間的關(guān)懷倒不像是裝的。 今天這事兒雖然栽了面子,可關(guān)鍵時刻站出來幫她說話的人,的的確確是她最厭惡最痛恨的那個奪走她兒子的愛,讓她兒子忤逆她的酒吧女。 姜暮柔的心情沒由來的復(fù)雜了起來,有點煩躁,又有點說不上來的動容。 就在這時候,喻婉突然停了下來,她感受到了手機的震動,摸出來看了來電顯示后,喻婉下意識看了眼姜暮柔。 接收到喻婉的眼神后,姜暮柔瞬間明了,那是喬寄月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