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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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三角圍攏的翅膀,構(gòu)成了一處小小的、滿溢著溫情的安樂繭房。 封閉、安全,又可以清晰接收到彼此的每一聲呼吸。 南舟仰面躺著,挪著腰想躲,但江舫取出了光線指鏈。 他將南舟已經(jīng)蹭到了膝彎的西裝褲一路向上擼去。 西裝褲的材質(zhì)是純羊毛精紡的,格外光滑挺括,毫無阻礙地堆到了腿根處。 只是這一路在皮膚上摩擦出細(xì)微的靜電,酥到了南舟的腰。 借著漏篩下的一兩線燈芒,光線指鏈孕育出了薄而細(xì)的線,束縛住了南舟澄金腿環(huán)上的細(xì)環(huán),另一端綁縛在了內(nèi)翅的羽尾上,逼他將腿高高向一側(cè)抬起,不許閉攏。 但這樣看似充滿侵略性的欺近,在二人的溫?zé)岷粑磳⒔豢椩谝惶帟r,停住了。 南舟知道緣由。 因為他感受到了從江舫臉頰上擴散開來的、再明顯不過的熱意。 他借著光,認(rèn)真看著江舫。 桃花一樣的雙眼洇著紅意,卻也格外黑白分明,像是要把江舫接下來的一切動作都收入眼底、再用心記住似的。 江舫哭笑不得:你別這樣看我。 南舟好奇發(fā)問:為什么? 但他很快醒悟了。 江舫一向是容易害羞的。 盡管不知道江舫想做什么,南舟還是做出了體貼的讓步。 他摸索著,從床側(cè)撕下了一截布料,抬起微微顫著的手,想替江舫把眼睛蒙住。 然而,他也很快感受到了,江舫也在將一截布料蒙上他的臉頰,試圖剝奪他的視覺。 在察覺到對方的意圖時,兩人的手同時頓了一頓。 最終,還是南舟提議:一起? 達(dá)成一致后,他們同時阻絕了對方的視力。 當(dāng)同時陷入黑暗中時,他們只能用指尖摸索感知彼此。 在無形中,無措又曖昧的氣息次第延展開來。 確認(rèn)南舟已經(jīng)躺好,江舫屈膝下移,心甘情愿地俯下了身去。 南舟像是一把上好的提琴。 江舫的指尖就是琴弓,琴弓壓上散發(fā)著松香氣息的薄弦,不管哪一處,都能讓他泄出婉轉(zhuǎn)的低音音節(jié)。 更何況,這一次,琴弓壓上了最敏感的D弦。 那種覆蓋上一層霧水,似近若遠(yuǎn)的歌音,極易引發(fā)人心的共鳴。 琴弦與琴弓每一段的肌膚之親,都帶來相當(dāng)明晰的體驗。 清冷的清冷,灼熱的灼熱。 但情感只如白磷遇到空氣,嘩啦一聲燃燒起來,將原本獨立的二者燒鑄成了渾然的一體。 從頭至尾,江舫都將自己的欲望隱藏得很好,一聲未泄。 只在這把小提琴微微顫抖、即將流瀉出終音時,他的指尖也攥緊了旁側(cè)的床單,讓緊繃的床單形成了一個向心公轉(zhuǎn)的漩渦形狀。 他將自己藏匿多年的心毫不猶豫地投入了進去,任其沉淪。 在最極致的瘋狂后,他蒙著眼,用濕潤的唇畔端莊地親吻了南舟的腳踝。 南舟又哆嗦了一下,引得不大安穩(wěn)的床又發(fā)出了咯吱咯吱的細(xì)響。 這是南舟第一次嘗試去引導(dǎo)體內(nèi)這種名叫生殖沖動的反應(yīng)。 他像是完成了一場艱難萬分的學(xué)習(xí),倚靠在枕頭上,倦得厲害,思維卻還是異常明晰活躍。 有那么幾個瞬間,南舟覺得這一幕似乎曾經(jīng)發(fā)生過。 一個人單膝跪在自己身前,溫?zé)岬氖终瓢采蟻恚c評:大小挺不錯。 口吻輕松隨意,耳根卻是火紅一片。 南舟定睛想去看那張臉,可無論如何都看不分明。 這一次,比那一次還要更加入骨出格。 他幾乎要忍不住沖動,拉下覆眼的黑布,去瞧瞧那張臉和自己流失記憶中的臉有幾多相似。 可想到江舫會害羞,他幾番忍住了沖動。 江舫扯下了覆眼的布條,按照自己對魅魔的理解,以及那半頁紙角上透露出的只言片語的解咒信息,將透明的水液溫柔地涂抹到了他腹部漂亮的紋路之上。 這向來應(yīng)該是魅魔所渴求的滋潤。 江舫的指尖guntang,和他臉頰是同一個溫度。 好在南舟現(xiàn)在看不見。 他小腹肌rou上的紋路像是被水滴激蕩開的漣漪,涓滴滲入。 鮮紅的痕跡淡了許多,只剩下像是被橡皮擦拭過的薄痕。 反倒更帶了股欲說還休的別樣意味。 而受過安撫后,南舟的魅魔狀態(tài)也開始一點點褪去。 先是他額頭上尖尖的小角,一點一點收攏,緊接著是從他身體里生發(fā)出來的骨翅。 他體內(nèi)的魅魔因子,成功被壓制了下去。 在翅膀搭建的遮蔽物完全消失前,江舫快速打理好了自己和南舟的儀容。 甚至為他整理好了褲腳和襪子。 呈現(xiàn)在李銀航和次元之外的觀眾面前的,仍舊是衣冠楚楚的兩個人。 江舫出聲問他:舒服一點了嗎。 南舟發(fā)呆。 江舫伸手點一下他的額頭:怎么跑神了? 南舟眼睫眨了眨,又眨了一下,才被叫回了魂:啊。 他這種鈍感的樣子,讓江舫喜歡得入了心,入了骨頭,幾乎要忍不住俯身吻他。 回過神來的南舟提出的第一個問題是:你也會對你的那些朋友做這樣的事情嗎。 話一出口,南舟就覺得這句話很是熟悉。 他好像對某個人,在類似的場合下問過相同的問題。 只是那點寥寥的熟悉感不過是一點靈光,在南舟腦海中停留了片刻,便自動刪除了。 而聽到這樣的問句,江舫也明顯怔愣了片刻,垂下眸光,注視著南舟,也是在凝視他目光中,自己的倒影。 他回答過一個同樣的問題。 那個時候,南舟不小心撞見了隊伍里的一對小情侶歡好。 他相當(dāng)好奇,想要現(xiàn)場觀摩,被滿面緋色的男方塞了一本圖文兼?zhèn)涞男↑S書,讓他自習(xí)。 于是,江舫回到房間時,就有幸看到了一只抿著雙唇、褪下了西裝褲、苦惱地研究著自己腿間的惹禍貓貓。 好一陣頭痛過后,江舫還是挽起袖子,進行了一場實地教學(xué)。 在他施工完畢后,南舟連褲子都沒有提上,就問了他這么一個問題。 江舫記得,自己當(dāng)初的回答相當(dāng)隨意輕松。 當(dāng)然。江舫笑說,朋友之間就該這樣互相幫助的。 而現(xiàn)在,江舫用沾有一點熱液的拇指,碰了碰皮膚溫度逐漸下降的南舟的臉。 他已經(jīng)不再那么敏感了。 但江舫的心對于表達(dá),仍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和抗拒。 即使如此,他還是竭力面對了自己的心,說出了實情:沒有。你是唯一的。 相較于這片小小天地內(nèi)的短暫蜜意溫情,99人賽中存活的人數(shù)正在急劇減少。 74。 63。 49。 36。 其中相當(dāng)一部分是自相殘殺所致。 這次的境況,和朝暉第一次利用99人賽牟利有所不同。 這些玩家,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副本經(jīng)驗,也有一定的道具積累,和那些一來就被他們?nèi)M來飼養(yǎng)的菜雞新玩家全不一樣。 當(dāng)他們真正認(rèn)清了99人賽就是不死不休的事實后,反倒會馬上調(diào)整對策,絕地死戰(zhàn)。 因此,損兵折將后的朝暉并不是完全的志在必得。 經(jīng)過一場殘酷的相殺,魏成化喘息著將一具吸干了的尸身丟在地上。 魏成化的身高已經(jīng)拔高了近15公分,肌rou的線條清晰堅硬得宛如鋼鐵。 在對方身體精氣的滋養(yǎng)下,他肩膀和大腿上猙獰的血口在快速自愈。 蘇美螢?zāi)弥$R子,比來比去地照著自己臉上的傷疤。 她越照越是憤怒,將鏡子丟回了儲物槽,咬牙切齒道:怎么還沒找到姓江的? 魏成化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寬慰。 只是他現(xiàn)在的模樣過于像個肌rou怪物,就連溫情的動作看上去也令人毛骨悚然。 魏成化現(xiàn)在的信心越來越強了。 他的能力,本來就是累積型的。 他短時間內(nèi)殺死的人越多,他本人就越強悍。 江舫躲的時間越長,最后死得會越輕易,死相會越凄慘。 他低沉著聲音說:把他們留到最后,不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貓貓懵逼.jpg 第137章 千人追擊戰(zhàn)(十七) 外間無間斷的殘殺,被隔離在小小天地之外。 江舫把南舟的腳放在膝蓋上,為他穿鞋,又仔細(xì)替南舟整理好襯衫下緣,將他稍稍被臟穢染污了的白衣扎入褲腰中,權(quán)作掩飾。 南舟則低頭,試圖用眼神安撫他指背上的傷痕。 江舫私心享受過南舟這點心疼后,便適時地將手垂下,不許他再難過:再休息一會兒? 南舟:不了。 南舟之前暗暗心急,也是擔(dān)心江舫一個人在外被人欺負(fù)。 現(xiàn)在他好了些,就要盡快出去解決麻煩。 盡管現(xiàn)在,茍起來等其他人自相殘殺,是理論上最好的辦法。 但南舟能感覺到,自己身體里那點火苗并未熄滅。 一點熱度正凝聚在小腹的淡淡紋路處,于暗處無聲燃燒。 它隨時有可能像火山一樣再次爆發(fā)出來。 在那之前,南舟要盡可能多地為隊友掃除麻煩。 南舟伸手覆上小腹,輕輕安撫兩下那團隱隱沸騰著的燥熱,卻發(fā)現(xiàn)江舫在看到自己這個動作后,扭過頭去,輕輕笑了一聲。 注意到南舟惑然的眼神,江舫玩笑道:只是這樣,不會有的。 我知道。我有生理常識。 南舟放下手,撐住床沿,用一種很見過世面的篤定語氣說:只有進去才會懷孕。 江舫沒想到會得到這樣可愛的回復(fù),悶低下頭去,肩膀輕微地抽動了兩下。 南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因為這樣普普通通的一句話發(fā)笑。 他將視線轉(zhuǎn)回到懸著燈泡的塑料線,心里想著江舫剛才那句你是唯一的的確定回答。 他一張臉還是清清冷冷的,沒什么表情。 但那條箭頭尾巴卻啪嗒啪嗒地拍打著床沿。 快樂流露得非常露骨。 李銀航簡直無法直視這種宛如事后煙一樣的氣氛。 于是她選擇扭過臉去,弱弱插嘴:要不,南老師你再躺一會兒,你太累了。 就算不把南舟在車輪戰(zhàn)里消耗的體力計算在內(nèi),李銀航也是親眼看著南舟被折磨異化、長出魅魔翅膀的。 那翅膀像是撕開了他的皮rou、直接從脊柱上生長出來的。 即使現(xiàn)在從破爛的白襯衫上看不出傷痕和血跡來,想到那種異常生物的血rou是汩汩從他體內(nèi)長出來的,李銀航就頭皮發(fā)麻,只覺得他受了大傷,恨不得把他摁在床上養(yǎng)精蓄銳個夠。 我并不覺得 倚靠在床側(cè)的南舟腰一抬,又軟回了原位。 累。 江舫看著摸腰的南舟,笑道:真的沒問題? 南舟第一次體驗腰酸的感覺,很是新奇。 他細(xì)心體會著這種微妙的酸澀感,又回想起了自己過去親手撰寫的《南舟觀察日志》。 他有些遺憾,沒能及時將這一條奇妙的身體變化更新上去。 不過也不要緊。 他可以從現(xiàn)在開始全新的記錄。 他按著腰身,翻身從床上坐起,披上衣服,掩蓋住了身后一片破敗的襯衣。 李銀航擔(dān)憂道:還會發(fā)作嗎? 會。南舟言簡意賅,所以先把隔壁的收拾掉吧。 李銀航一愣:什么隔壁? 南舟:有人。兩個。在隔壁聽我們說話很久了。 與他們一墻之隔的一雙隊友: 這他媽就很尷尬了。 他們本來靠著可感應(yīng)百米范圍內(nèi)的熱成像儀,找到了隱藏在墻內(nèi)的三人,正自因為神不知鬼不覺地埋伏在隔壁,豎著耳朵傾聽,籌謀著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結(jié)果,他們什么都沒來得及做,反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男青年怒罵了一聲淦,知道最好的機會已經(jīng)錯失,拉著身邊人就要退。 然而,已經(jīng)晚了。 轟的一聲巨響過后,他們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白墻以某點為圓心,向四周龜裂出大片大片的裂痕。 墻磚向內(nèi)突出了一大片。 簌簌的白灰從天花板上篩下。 男青年一句我cao繃也繃不住,脫囗而出。 人還沒見到,他腿就給震軟了。 與男青年年齡相仿的女孩一咬牙,甩脫了他的手,在墻壁被第二拳徹底破拆過后,甩手飛出一條錨鏈,恰好纏住了那一只關(guān)節(jié)上染了白灰的手。 女孩將錨鏈在手腕上纏過兩圈,抬手一抖,一道大盛的金芒便遞了過去。 剎那間,她感覺自己氣力大增。 這條錨鏈,擁有一個挺武俠的名號,叫做吸星。 功能也近似。 如果對方實力強于自己,那錨鏈就能把對方的力氣迅速引渡到自己身上。 與力氣一起暴漲的,還有她必勝的信心。 她反手一拽,便將那人狠狠越墻拽來,掌心再一翻,左手食指與中指就化成了兩柄細(xì)小的利刃。 金屬一撞,發(fā)出讓人牙滲的冷冷聲響。 按照女孩PVP的經(jīng)驗,正常人在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量快速流失時,第一反應(yīng)絕對是慌張失措,掙扎著逃離,把命門毫無保留地留給她。 她在對手做出這樣本能的反應(yīng)后,會立即用快速回收的錨鏈和利刃,給對方一個痛快。 女孩靠這一套連招,已經(jīng)反殺了不少力氣遠(yuǎn)遠(yuǎn)勝于她的強壯男性。 可這次,那人毫無反抗,非常絲滑地任她拖出墻壁。 這過于反常了! 毫無阻滯地將對方拉至近旁時,女孩心中的不安水漲船高。 早萌退意的男青年也察覺到了不妙,厲聲喝道:偲偲,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