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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修羅劫(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魂落魄,倍是難受。

    “這叫口蜜腹劍吧?!?/br>
    李向東脫下褲子,抽出一柱擎天的roubang說。

    “如何口蜜腹劍?”

    美姬摸不著頭腦道。

    “看著吧!”

    李向東跨身而上,jiba抵著紅蝶的rou縫磨弄著說。

    “不行……教主,不行的!”

    紅蝶恐怖地叫。

    “為甚么不行?”

    李向東冷哼一聲,腰下一沉,jiba便排闥而入。

    “哎喲……痛……你掙爆人家了!”

    紅蝶尖叫道,巨人似的jiba好像已經(jīng)撕裂了狹窄的洞xue。

    “鬼叫甚么?妳又不是女孩子!”

    美姬不屑道。

    “忍一下吧,不用多久便苦盡甘來了。”

    李向東繼續(xù)挺進(jìn)道:“我用jiba捅妳的saoxue,妳用舌頭吃我的roubang,便是口蜜腹劍了?!?/br>
    “兩個口同時有得吃,該能吃飽了!”

    美姬恍然大悟道。

    李向東的jiba終于去到盡頭了,那種小鞋穿大腳的感覺,使他暢快莫名,喘了一口氣,叫道:“吃,快點吃!”

    紅蝶自小苦練柔骨功,吃過許多苦頭,可從來沒有像此刻那樣受罪的,整個身體倒屈成圓球,腰肢痛得好像快要折斷不算,粗大無倫的roubang還在roudong橫沖直撞,記記急刺挺起的花芯,使她渾身酥軟,有力難施,唯有死命的緊握足踝,聊解體里的難過,抬頭卻是丑陋的yinnang,躲也躲不了,迷糊之間,竟然張嘴含入口里。

    美姬瞧得yin興大發(fā),自行寬衣解帶,也加入戰(zhàn)團。

    “教主,倘若婢子現(xiàn)在開始修練柔骨功,不知要多久才能像她那樣侍候你?”

    美姬伏在李向東胸前,把玩著那已經(jīng)萎縮下去的jiba問道。

    “妳想練嗎?”

    李向東奇道。

    “要是婢子習(xí)成柔骨功,加上狐媚迷情,一定能讓你更快樂的?!?/br>
    美姬旎聲道。

    “不錯?!?/br>
    李向東笑道:“可是妳這把年紀(jì),就是再練百數(shù)十年,也是徒勞無功的?!?/br>
    “為甚么?”

    美姬撤嬌似的說。

    “柔骨功要自小修練,輔以藥物,使全身骨軟如綿,才有望成功,妳的骨胳已經(jīng)完全長成,如何能練?!?/br>
    李向東搖頭道:“除非妳再次修練人身,從頭開始吧。”

    “那真可惜?!?/br>
    美姬嘆氣道:“要是能像她周身軟骨,不迷死你們這些男人才怪。”

    “現(xiàn)在妳已經(jīng)迷死許多男人了?!?/br>
    李向東笑道。

    “可不能迷倒你?!?/br>
    美姬幽幽地說。

    “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沒有女人能夠迷倒我的!”

    李向東意氣風(fēng)發(fā)地說,心里突然泛起一個女人的影子,一個拋棄了他的女人,與生俱來,深藏心底的怒火好像又有點失控。

    “人家卻給你迷死了。”

    美姬yin蕩地taonong著李向東的jiba說:“大家伙,怎么你還不起來,可是給那小yin婦累壞了?”

    “妳還沒有樂夠嗎?”

    李向東森然道。

    “婢子還想要……”

    美姬聒不知恥地低頭含著那蠢蠢欲動的jiba說。

    “我沒空!”

    李向東推開美姬,轉(zhuǎn)身問道:“小yin婦,妳還要嗎?”

    “她已經(jīng)距死不遠(yuǎn),再干下去,會弄死她的?!?/br>
    美姬爬了過來,纏在李向東身上說。

    紅蝶雖然不致距死不遠(yuǎn),也只是比死人多一氣,渾身香汗淋漓,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吸著氣,好像說話的氣力也沒有。

    “說呀,樂夠了沒有?”

    李向東搓揉著漲卜卜的rou球問道。

    “……夠……夠了!”

    紅蝶喘著氣說,可分不清是苦是樂,感覺所有的骨頭好像寸寸斷裂,渾身疼痛,想合上張開的粉腿也沒有氣力,然而久曠的滿足,卻又使她周身舒暢,回味無窮。

    “還記得那幾招床上的柔骨功嗎?”

    李向東笑道。

    紅蝶含羞點頭,暗道自己怎會忘記,要不是碰上這個男人,可不知道柔骨功還能用在床上,把身體四肢擺布成種種不可思議的姿勢,讓他從四方八面把強壯的jiba送進(jìn)洞xue深處,叫人欲仙欲死,盡享床第的樂趣。

    “妳是樂夠了,但是還沒有告訴我如何找到丁菱呢?!?/br>
    李向東繼續(xù)說。

    “她四處為家,行縱飄忽,除了我,其它人可不容易找到她的……”

    紅蝶吸了一口大氣道:“但是每隔上一段時間,一定前來看我的?!?/br>
    “看妳干么?”

    李向東問道。

    “還不是她的假仁假義,名是助我練功,其實明知我今生無望,故意前來取笑吧?!?/br>
    紅蝶氣憤道。

    “練甚么功夫?”

    李向東問道。

    “是玉女柔情功,練成之后,身體能夠縮至小如孩童,便可以使出本門最精深的武功?!?/br>
    紅蝶唏噓道:“然而我的元陰已喪,要成功實在難若登天?!?/br>
    “那還練來干么?”

    李向東不解道。

    “師父遺命,要練成這套功夫,才許我重出江湖,不練可不行的?!?/br>
    紅蝶悻聲道:“我唯有虛與委蛇,假裝潛修苦練,暗里聯(lián)絡(luò)本門有心人仕,相機重奪掌門之位了。”

    “妳是要我在這里守株待兔嗎?”

    李向東皺眉道。

    “這也是一個辦法,但是曠日持久,這兒也不易設(shè)伏,不是最好的辦法。”

    紅蝶搖頭道。

    “還有甚么好辦法?”

    李向東追問道。

    “師父每年的生死二忌,她無論多忙,也會上墳的,上月十八是生忌,死忌在重陽,屆時可以給她做忌的。”

    紅蝶殺機盈胸地說。

    “重陽嗎?”

    李向東沉吟道,暗念現(xiàn)在距重陽還有半年,好像太久了,這個紅蝶的柔骨功也很高明,或許可以代替丁菱的。

    “但是丁菱那個小賤人古靈精怪,詭計多端,一定要計劃周詳,最好能多派人手,四面合圍,才不會讓她逃脫的,要是一擊不中,以后便很難讓她中計了?!?/br>
    紅蝶告誡道。

    “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女娃,還能逃得出我的掌心嗎?”

    李向東心高氣傲,那里把丁菱放在心上,決定先往清遠(yuǎn)碰一下運氣,一舉把丁菱擒下來,讓紅蝶知道自己如何高明。

    “她是如何惹了你的?”

    目睹李向東豪氣逼人的樣子,紅蝶不禁心醉,好奇地問道。

    “她沒有惹我,但是九幫十三派與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我能放過她嗎?”

    李向東冷笑道。

    “要是她像我一樣臣服修羅教呢?”

    紅蝶不安道。

    “妳還是當(dāng)妳的柔骨門掌門,要是她的床上柔骨功比得上妳,我可以饒她不死的?!?/br>
    李向東yin笑道。

    “謝謝教主!”

    紅蝶大喜,靦顏爬到李向東身上,低聲道:“妾身一定會效忠修羅教,侍候教主的?!?/br>
    “這便好了?!?/br>
    李向東暗念此女利欲熏心,可不難控制,心念一動,問道:“可知道天池圣女是甚么人嗎?”

    “天池圣女?”

    紅蝶茫然道。

    “妳的死鬼師父沒有告訴妳們當(dāng)日如何伏擊本教前教主尉遲元嗎?”

    李向東奇道。

    “沒有,她甚少和我們說以前的事的。”

    紅蝶思索著說:“但是她很愛說一個故事,不知道是不是與此有關(guān)。”

    “甚么故事?”

    李向東問道。

    “她說許多年前,有一個女孩子,志行高潔,慈悲為懷,立志給世人消災(zāi)解難,有一次,為了拯救天下蒼生,拋棄九世清修的清靜之身,以身喂虎,消滅一個大惡人,使武林得享太平,常常著我們出道后,要以她為榜樣?!?/br>
    紅蝶答道。

    “那個女孩子是甚么人?”

    李向東追問道。

    “她沒有說,卻說真有其人,只是為了那個女孩子的清白,當(dāng)時各門派公決,此事只容各派掌門知道?!?/br>
    紅蝶哼道。

    “這個女孩子該是天池圣女了?!?/br>
    李向東若有所悟道:“妳的死鬼師父可有給丁菱留下甚么東西?”

    “她怎會告訴我?!?/br>
    紅蝶嘆氣道。

    李向東繼續(xù)問了許多事情,也指示方略,然后與美姬翩然而去。

    姚鳳珠抵達(dá)鐵劍山莊了。

    在路上,姚鳳珠在兩間寺院和一所尼庵留下了三封密函,希望能向同道中人傳訊。

    姚鳳珠已經(jīng)想清楚了,最恐怖的是陷身yin獄,為門徒親人jian辱,但是李向東花了許多心機,先讓自己修習(xí)yin欲邪功,再得傳天狐心法,豈會輕易殺死自己,縱然給他發(fā)現(xiàn),大不了是多受活罪,該不致送命的。

    話雖如此,念到九尾飛龍和那殘忍的百劫鞭時,姚鳳珠還是心驚rou跳,不寒而栗,可不敢違抗李向東的指令,先以傳心術(shù)向美姬報告行縱,才登門求見祝義。

    祝義年近五十,道貌岸然,分明是正人君子,見到了他,姚鳳珠彷如見到了親人,可無需做作,依照李向東的吩咐,哭訴江都派如何遭毒龍真人滅門的慘事,求他發(fā)出武林帖,號召群雄助她除jian報仇。

    “妳是如何逃出毒龍妖道的毒手的?”

    祝義一針見血地問道。

    “那天我剛好外出訪友,回家時碰上他們師徒幾人,才知道派里出事,雖然苦戰(zhàn)得脫,也受了重傷,還要逃避他們的追殺,所以延誤至今?!?/br>
    姚鳳珠早有對辭道。

    “我也接到江都派滅門的消息,曾經(jīng)派人前去查探,發(fā)覺已經(jīng)燒成白地,還有毒龍妖道的九毒瘴遺跡,只道妳隨眾遇難,才沒有繼續(xù)追究吧。”

    祝義解釋似的說。

    “祝世叔,求你念在武林一脈,也是先父的舊交,給難女報仇吧。”

    姚鳳珠杜鵑泣血似的說。

    “鳳珠,妳我交情非比尋常,叫我先生也罷,大哥也罷,別叫祝世叔,要是當(dāng)日……唉,還是別說了,旅途勞頓,妳一定累得很,先去安歇一下,讓我想一想,晚飯時再議吧?!?/br>
    祝義長嘆道。

    姚鳳珠芳心劇震,明白祝義是舊情未了,不禁肝腸寸斷,自念已是殘花敗柳之身,縱然沒有落入李向東的魔掌之中,也不能接受他的好意。

    “鳳珠,當(dāng)年廣生兄究竟是如何為那妖道所殺的?”

    飽餐晚飯后,祝義屏退從人,問道:“他可有使用妖法嗎?”

    “據(jù)逃回來的門人報告,爹爹是以說話擠對毒龍妖道以武功硬拼的,不料他的武功甚高,結(jié)果苦戰(zhàn)數(shù)百招后,受了重傷,所以死前吩咐我們絕了報仇之念,致使門人星散,江都派也一蹶不振了?!?/br>
    姚鳳珠

    回憶道,暗念老毒龍竟然答應(yīng),亦是奇怪。

    “真的沒有使用妖法嗎?”

    祝義沉吟道。

    “應(yīng)該沒有?!?/br>
    姚鳳珠答道。

    “可恨那時我有要事辦理,未能參加誅妖的行列,廣生兄又急不及待,以致……”

    祝義唏噓道。

    “也許是天命吧?!?/br>
    姚鳳珠凄然道。

    “毒龍妖道與妳交手時,也沒有使出妖法嗎?”

    祝義繼續(xù)問道。

    “沒有,我根本不是他的敵手。”

    姚鳳珠念到李向東交下來的任務(wù),事實她也很想知道,故意說:“我也不明白,爹爹明知妖道妖法利害,為甚么還要上門挑戰(zhàn),要是他使出妖法,爹爹也是難逃一敗的?!?/br>
    “這也未必……”

    祝義搖頭道:“廣生兄死前有甚么遺言嗎?”

    “他只是著我們不要報仇……”

    姚鳳珠靈機一觸道:“還說甚么天池圣女。”

    “說了甚么?可有留下甚么東西嗎?”

    祝義追問道。

    “甚么也沒有,說了這幾句話后,他便去世了?!?/br>
    姚鳳珠納悶道:“天池圣女是甚么人?和我們有甚么關(guān)系?”

    “說來話長,有空時我再告訴妳吧?!?/br>
    祝義好像有意回避,道:“我已經(jīng)決定助妳報仇,但是北方關(guān)山阻隔,緩不濟急,而且那兒的門派素來傲慢,看不起我們南方各派,就是發(fā)出武林帖也是沒有用,求人不如求己,所以我打算廣邀江南同道,相信亦能誅除妖道的。”

    “現(xiàn)今大劫方殷,為甚么大家還不能捐除成見,一心對外呢?”

    姚鳳珠悲憤道。

    “我也是這么想,南方各派尚算齊心,對我也很尊重,該不成問題,北方武林卻如一盤散沙,但愿早日有人挺身而出,領(lǐng)袖群倫吧?!?/br>
    祝義那里知道姚鳳珠別有所指,深得我心地說。

    姚鳳珠發(fā)覺祝義的野心昭然若揭,心中一凜,擔(dān)心他果如李向東所言,表面滿口仁義道德,事實是個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