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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向東殘忍地說。 麗花那里還有選擇,在李向東的指示下,含淚上床,雙手扶著滕蓋,張開粉腿,讓隱密的牝戶暴露在燈光之下。 “臭yin婦,看你哭哭啼啼的,心里不痛快么?可要我用餓虎鞭幫你一把,一定讓你痛快的。” 白山君獰笑道。 “不……不要?!?/br> 麗花泣叫道,知道要是讓白山君動手,自己難免又要慘死。 “美姬,找一塊素帕,給她留為紀念?!?/br> 李向東笑道。 “留什么紀念?” 盡管莫明其妙,美姬還是從衣櫥里找來一方雪白汗巾問道。 “破身之喜嘛!” 李向東格格怪笑道。 麗花含羞接過美姬手里羅帕,壂在腹下,頓覺滿肚辛酸,不是為了破身之苦,而是受不了當眾自殘軀體的難堪。 “還不動手?” 白山君喝道。 麗花無可推宕,唯有咬著銀牙,手里的偽具往腹下探去,輕輕點撥著重生的牝戶。 “捅進去,捅爛那個浪xue!” 白山君逼迫道。 “讓她慢慢來吧?!?/br> 李向東詭笑道:“不過,如果她能在一頓飯的時間里尿出來便饒了她?!?/br> “一頓飯?zhí)昧?,這個yin婦該能尿兩三次了。” 白山君不滿似的說。 “你忘了今早多么費勁嗎?” 李向東沉聲道。 “結(jié)果她也是尿得七葷八素呀?!?/br> 白山君抗聲道。 “要真如此,那便算她一場造化吧?!?/br> 李向東笑道,可不想解釋此舉是為了證實經(jīng)過改良的勾魂攝魄,該能使麗花回復原狀的。 麗花不知是驚是喜,喜的是要是像以前一樣,一頓飯時間應(yīng)該足夠,這一趟便能逃過劫難,卻也害怕會像昨夜般失常,讓他們藉故施暴,然而此刻也無暇多想,唯有努力催動自己的情欲,希望盡快了結(jié)。 “教主,婢子經(jīng)過易筋洗髓后,是不是能夠魔體重生了?” 美姬心細,發(fā)覺李向東不想多說,亂以他語道。 “還不行,遲些時再告訴你吧?!?/br> 李向東不耐煩似的說。 美姬頓悟什么洗髓易筋不外是李向東設(shè)下的陷阱,制做機會讓麗花逃走,對他來說,自己也是一枚棋子。 思索之際,聽得麗花嬌哼一聲,只見她握著的偽具已經(jīng)深入不毛,一縷鮮紅也自裂開的rou縫滴滴答答地掉在雪白的素帕上面。 這時麗花心里可踏實了許多,新生的身體依然敏感,撩撥幾下,yin水便流個不停,讓她順利破關(guān),只要加多一點rou緊,該能得到高潮了。 目睹麗花起勁地以偽具抽插著新辟的玉道,白山君不禁怒火如焚,叫罵不絕。 麗花抽插了百數(shù)十下后,期待已久的高潮終于來臨了,情不自禁地大呼小叫,然后倒在床上急喘。 “尿了么?” 李向東搶步上前,抬起麗花的粉腿,檢視著問道。 “尿……尿了!” 麗花喘著氣答,不知為什么,突然生出無地自容的感覺。 “不要臉!” 白山君怒罵道。 “她要是要臉,便不會豢養(yǎng)小白臉了?!?/br> 美姬推波助瀾道。 “主人,讓奴才給她重生吧。” 白山君獰笑道。 “主人,你答應(yīng)饒了我的……” 麗花急叫道。 “算了,便饒她一趟吧。” 李向東點頭道,證實麗花表面回復正常后,心情大佳,也不為已甚了。 “可真便宜了她!” 白山君懊惱道。 “不會的?!?/br> 李向東目注麗花道:“從今天起,你便是本教的不死煞女,隸屬虎侍,要是再有逃走抗命之事,便由他處置!” “這個賤人武功不高,法術(shù)平平,能給本教辦什么事?” 白山君悻聲道。 “她有幾分姿色,也有不死之身,你的任務(wù)就是把她調(diào)教成一個千依百順的女奴,倘若調(diào)教得宜,當能辦一些事的?!?/br> 李向東笑道。 “奴才一定不負所托的!” 白山君歡喜地說。 “你的本教的虎侍,不用自稱奴才了?!?/br> 李向東滿意地說:“我會傳你勾魂攝魄之術(shù),她就算客死異鄉(xiāng),也能重生,可不虞她逃跑了?!?/br> 麗花頓時冷了一截,暗念如此自己豈不是永遠逃不出他們的魔掌。 李向東等在白虎宮逗留的幾天里,盡管麗花沒有再遭殘殺,卻理所當然地成為李向東等的泄欲的工具,百般摧殘,受盡屈辱。 麗花人盡可夫,本來沒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不知為什么,竟然使她羞憤交雜,無法自解。 經(jīng)過李向東的解釋,白山君與美姬方知道是由于麗花的yin魂蕩魄受制,以致性情大變,于是更變本加厲,以此為樂。 姚鳳珠仍然定時作出報告,李向東比較關(guān)心的,是南方九個幫派已經(jīng)有兩幫四派回信答應(yīng),加入討伐毒龍真人的行列,祝義正密鑼緊鼓,約期興師。 金家兄弟為此曾經(jīng)澈夜不眠,討論應(yīng)否邀百草生助戰(zhàn),最后還是放棄這個主意,原來百草生非錢不行,他們這一趟的報酬是姚鳳珠,可不愿再掏腰包,遂作出這樣的決定。 連云寨還是為官軍重重包圍,祝義雖然有心相救,但是官府勢大,焉有膽子公 然對抗,只能靜觀其變。 這一天,李向東收到姚鳳珠傳來消息,知道七天之期已屆,金家兄弟打算明早把她送回鐵劍山莊,遂也決定同時動身,了結(jié)百草生之事。 在美姬的領(lǐng)路下,一行人走了幾天,終于在少林大方進犯前,抵達百草生的居處。 李向東的目的是為了坐山觀虎斗,自然不會忙著動手,遂挑了一處隱蔽的地方,靜候大方等出現(xiàn)。 第二天午后,一老四少五個僧人,與張振威父子浩浩蕩蕩,來到百草生卜居的莊院,院子周圍種滿奇花異草,正是美姬說的花花世界。 “少林大方,與師弟張振威,求見主人。” 領(lǐng)頭的老偕沉聲道。 隔了一會,院來傳來一把陰冷的聲音說:“老夫不見外客,大師請回吧?!?/br> “百草生,你指使天狐大鬧威武堡,害死我的娘子,今天要不作出交代,我們可不會罷休的!” 張英偉怒罵道。 “天狐之事與我何干?” 百草生冷哼道:“而且她的人也不在!” “一句無關(guān)便想推得一干二凈嗎?” 張振威惱道:“要不交出妖狐,我們便打進來了?!?/br> “老夫的居處豈容外人撒野,有本事便進來吧?!?/br> 百草生大怒道。 “那么請恕老衲無禮了。” 大方也是氣惱,一擺手,一個僧人便放出一頭小狗。 小狗在眾人驅(qū)趕下,直闖百草生門前,豈料走不了兩步,突然四腿一軟,哼也不哼地便倒斃花叢中間。 “老夫的花花世界可不容畜生亂闖的!” 百草生語帶雙關(guān)道。 “區(qū)區(qū)毒陣有什么了不起?” 大方念了一聲佛號,取出一個藥瓶道:“老衲行前專程去了一趟三湘,求得唐門的萬妙丹,吃下此丹后,三個時辰里百毒不侵,何懼花花世界!” 眾人服用靈丹后,便在大方的帶領(lǐng)下,亦步亦趨地直闖花陣,朝著莊門而去。 看看還有十多步便走到門前時,四周的花樹突然冒出顏色斑爛的彩煙,使眾人陷身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霧里。 “小心毒煙,大家靠攏在一起!” 張振威大喝一聲,雙掌往前推出,發(fā)出凌厲的掌風,意圖逼開彩煙,豈料彩煙好像鐵板似的紋風不動,還把張振威震退了兩步。 “師弟別動,這是妖法!” 大方攔住張振威發(fā)掌,取出一方紅巾,迎風招展,沒多久便煙消霧散,回復入陣時的情景。 眾人正要舉步,周圍忽地生出熊熊大火,烈焰逼人,大方視若無睹,繼續(xù)揮舞紅巾,舉步穿越火墻,張振威等緊隨其后,也是秋毫無損。 大方等逼近門前時,一群兇神惡煞,高與人齊,不知名的惡獸同時從左右撲出,分襲各人。 張英偉揮動厚背金刀,硬架襲來的利爪,只道能夠砍下怪獸的前腿,豈料只是把它震開,竟然刀印也沒有留下來。 另一個僧人可沒有這么幸運,盡管戒刀劈中怪獸的頭臚,卻避不開另一頭的利爪,但聽得他厲叫一聲,半邊身子給撕下來,當場慘死。 大方手無寸鐵,本該兇險絕倫的,豈料手里紅巾拂在怪獸身上,怪獸立即“汪汪”狂叫,變成一頭惡犬,方悟這些怪獸也是妖法幻化,趕忙揮動紅巾,撲擊群獸,把它們打回原形,分別為其他人擊殺。 眾人驚魂甫定,更是悲憤交雜,張振威一馬當先,踢開大門,大方眼快,發(fā)覺一道人影往屋后遁去,口宣佛號,大鳥似的撲了過去,把一個高瘦老者截下來。 “施主還想跑嗎?” 大方正色道。 “老和尚,天狐的事與老夫無關(guān),我也不知道她在那里,為何苦苦相逼?” 高瘦老者色厲內(nèi)荏道,他就是百草生,眼見妖術(shù)受制,自忖不敵來人,才立心逃走的。 “百草生,現(xiàn)在又添血債,你還要砌辭狡辯么?” 張振威怒不可歇道:“要是交出天狐,我可以作主給你一個痛快!” “天狐是沒有了,你們究竟要怎樣?” 百草生心里有氣,眼珠亂轉(zhuǎn),尋思脫身之計。 “施主要是執(zhí)迷不誤,唯有請你回威武堡暫住了?!?/br> 大方嘆氣道。 “好,我隨你們回去!” 百草生嘆氣道,語音未止,全身突然起火,一團火球似的朝著門外沖去。 大方早已有備,也不著忙,手里的紅巾往火球罩下去,隨即火焰盡熄,接著聽到百草生發(fā)出厲叫,“叭噠”一聲,跌倒地上。 “妖孽!” 張振威怒罵一聲,搶步上前,制住了百草生的xue道。 “師伯,現(xiàn)在怎么辦?” 張英偉問道。 “他獨力迎戰(zhàn),天狐該不在這里,不過還是要搜索一下,看看有沒有其他人,希望能問到那妖狐的下落?!?/br> 大方答道。 “有人要找天狐嗎?” 門外驀地有人說。 說話的是一個俊朗的后生,他的神態(tài)倨傲,手里牽著皮索,皮索的另一端連著皮項圈,項圈卻是系上了一個手腳著地的女郎的粉頸。 那個女郎秀髲如云,俯伏地上,可看不清她的臉貌,但是身后光裸,白雪雪的肌膚柔嫩如絲,光滑可愛,看來還很年青,粉背腰間縛著幾根幼幼的帶子,相信身前還有掩體之物,使人想看又不敢多看。 “施主是誰?此女便是天狐嗎?” 大方合什見禮道。 “本人就是修羅教教主李向東!” 李向東板著臉說:“你們找天狐干么?” “那頭妖狐為禍人間,我們要替天行道!” 張振威悻聲道。 “起來,讓大家看看你是不是天狐。” 李向東提起手中皮索道。 女郎羞人答答的順勢站起,她的眉目如畫,杏眼桃腮,長得很是漂亮,身上只有幾塊翠綠色的三角布片,分別掩蓋著迷人的三點,那些布片薄如蟬翼,嶺上雙梅固然約隱約現(xiàn),腹下春色更使人不敢正視,原來是麗花。 “她不是那頭妖狐呀!” 張英偉看了一眼,訝然道。 “天狐在此!” 美姬漫步入屋,格格嬌笑道。 “賤人!” 張英偉仇人見面,份外眼紅,舉刀便要撲上去。 “不要魯莽!” 大方伸手攔住,目注那張俊秀但是帶著邪氣的臉孔,心底里竟然生出熟悉的感覺,老臉變色道:“李向東,尉遲元是你的什么人?” “我是給他討命的!” 李向東森然道:“動手,一個不留!” 語聲甫住,突然傳來虎嘯之聲,一頭猛虎猛地朝著大方撲了過去,李向東與美姬也同時發(fā)難,分頭進擊其他人等。 大方只道又是妖術(shù),不以為意,手中的紅巾往虎頭拂去,豈料猛虎來勢不減,一時閃躲不及,便為虎爪順勢扯下了肩頭大塊皮rou。 李向東鐵掌翻飛,一照面便震退了張振威,反手一掌卻打得張英偉口吐鮮紅,接著更向三僧猛攻。 美姬的天狐遁進退如風,快似閃電,乘著張英偉中掌受傷,趕了過去補上一腳,使他一命歸西。 張振威雖然沒有受傷,也是血氣翻騰,內(nèi)息紊亂,復睹愛子慘死,大方重傷,三僧給李向東逼得左支右絀,險象橫生,不禁悲憤莫名,瘋虎似的往美姬撲去。 美姬一笑閃開,覤機一個肘棰撞上了一僧的背心,使他鮮血狂噴,眼看活不成了。 大方負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