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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端,乘著將軍壽宴,以臭氣逼使牢子自動打開牢門,然后覤機(jī)發(fā)難,還預(yù)先知會采花賊鐘榮里應(yīng)內(nèi)合,方能乘亂救出紅蝶,否則以他的人手,也不易攻破大牢的?!?/br> 二長老猶有余悸地說。 “他如何通知鐘榮呢?” 桑樹奇道:“難道還有內(nèi)鬼?” “我看未必是內(nèi)鬼,該是與心聲傳語的妖法有關(guān)?!?/br> 陳通道。 “修羅教的妖法如此利害,我們一定要團(tuán)結(jié)對外,采長補(bǔ)短,才有機(jī)會一戰(zhàn)的。” 大方感慨道。 “大師說的對,不凈是九幫十三派,還要聯(lián)絡(luò)其他的武林豪杰……” 陳通點(diǎn)頭道。 群豪繼續(xù)議了半天,決定分頭行事,共謀對敵之策。 大方與十八羅漢打算翌日便趕回少林,報(bào)告此行的發(fā)現(xiàn),讓北方諸派早為之計(jì),由于丐幫弟子遍天下,桑樹會著弟子打聽修羅妖人的行縱動向,隨時作出報(bào)告,陳通與丁菱則在兗州多留幾天,查詢當(dāng)夜李向東等劫獄的詳情,希望有所發(fā)現(xiàn),然后回去清遠(yuǎn),助靜虛安頓救回來的慈云庵弟子,也要處置那些擒下來的魔徒孽種。 李向東等上路了。 榆城遠(yuǎn)在南方,本來要走大半月才能抵達(dá)的,但是李向東與眾人從魔宮的另一個出口離開,登上地面后,中村榮發(fā)覺再走三天便到了,更是心悅誠服,簡直把李向東看成神人。 紅蝶遭乃師禁閉多時,初次來到南方,還知道此行能使她回復(fù)武功,心情自然愉快,但是太陽快要下山時,便急不及待地要找地方歇宿,使他們要多走一天,才能抵達(dá)目的地。 原來紅蝶吃下的甜如蜜是沒有解藥的,要壓下體里的yin毒,唯一的辦法是與男人交媾,合體之后,可保十二個時辰不再發(fā)作,如果超過時限,yin毒便會再次肆虐,青樓妓院才以此喂飼不肯接客的妓女。 據(jù)中村榮所知,一小杯藥酒有效七天,也即是說吃過藥酒的妓女,要連續(xù)接客七天,經(jīng)過這七天的煙花生涯,無論多倔強(qiáng)的女子,也要乖乖地答應(yīng)接客了。 紅蝶也像那些吃了藥酒的妓女一樣,yin毒發(fā)作時,便要與男人合體交歡,只是她吃得太多,相信要更長的時間才能完全化解,每天太陽下山后,yin毒便開始發(fā)作,也不能走路了。 這一天,幾人終于與百草生和白山君會合了。 “屬下無能,至今還沒有找到他們藏匿的地方,也沒有九子魔母的消息?!?/br> 百草生慚愧道。 “麗花呢?” 李向東問道。 “那個賤人每天也有報(bào)告的?!?/br> 白山君悻聲道:“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只知道擄走她的幾個漢子是異姓兄弟,以狗為名,正隨著毒龍真人修習(xí)yin欲神功?!?/br> “她的內(nèi)力可有受損嗎?” 李向東問道。 “聽說損耗了兩成功力,該能撐下去的?!?/br> 白山君答道。 “才兩成嗎?這樣的yin欲神功,不學(xué)也罷?!?/br> 李向東大笑道。 “教主,他們是……” 百草生目注中村榮等問道。 “全是自己人,男的是中村榮,女的是紅蝶和青萍……” 李向東介紹道:“就是這個紅蝶吃了大半瓶甜如蜜,我想知道她的體里還剩下多少香榴花的藥性?!?/br> “大半瓶么?那很多了,怎會吃這么多的?” 百草生訝然道:“甚么時候吃的?” “五六天前吧?!?/br> 紅蝶粉臉低垂道,知道又要在陌生人前赤身露體了。 “五六天?要是超過一朵的藥性,恐怕已經(jīng)深入骨髓,不能救治了?!?/br> 百草生吃驚地說。 “那怎么辦?” 紅蝶害怕地說。 “那要看過才知道的。” 百草生扶著紅蝶的香肩說:“張開嘴巴,伸出舌頭吧。” 紅蝶無奈張開了嘴巴,吐出丁香小舌。 百草生好像大夫似的仔細(xì)察看了一會,接著問了幾個問題,給紅蝶切脈完畢后,望著李向東說:“教主,我要嘗一下她的口水?!?/br> “汗水口水yin水,你喜歡吃甚么也可以。” 李向東大笑道。 “屬下可不客氣了?!?/br> 百草生yin笑一聲,便把嘴巴印上了紅蝶的香唇,含著蘭花玉舌津津有味地吮吸著。 紅蝶不知是羞是氣,卻沒有抗拒掙扎,害怕李向東因而著惱。 “好了,脫下褲子吧?!?/br> 百草生終于松開嘴巴道。 接著下來,百草生就像李向東一樣,張開尿xue,里里外外地看了許久,也把指頭探進(jìn)去,染上流出來的yin水,放入口中仔細(xì)品嘗。 “怎樣?” 李向東問道。 “香榴花的yin毒已經(jīng)深入骨髓,比屬下想像的還要多,不獨(dú)除不掉,遲些時還會發(fā)作得更快,就是去當(dāng)婊子也不行?!?/br> 百草生長嘆道。 “教主……” 紅蝶哀叫一聲,感覺就像判了死刑的囚徒,不知如何是好。 “好,好極了!” 李向東拍手大笑道:“我還害怕藥力不足哩!” “甚么?長此下去,她還會脫陰而死的。” 百草生莫明其妙道。 “死不了的?!?/br> 李向東興高采烈道:“快點(diǎn)給我找一個隱蔽清靜的地方,準(zhǔn)備所需物品,讓我給她脫胎換骨?!?/br> “地方倒也 容易,這里有一個地下酒窖,該用得上的?!?/br> 白山君答道。 “很好,我們下去看看?!?/br> 李向東興致勃勃道。 酒窖深藏地下,不見天日,除了氣口外,簡直是密不透風(fēng),白山君等依言準(zhǔn)備妥當(dāng)后,李向東也領(lǐng)著剝光了衣服的紅蝶走了下來。 “教主……甜如蜜又發(fā)作了,快點(diǎn)給人家煞癢吧?!?/br> 紅蝶媚眼如絲地?fù)е钕驏|說,好像忘記了百草生等的存在。 “躺上去吧?!?/br> 李向東指著酒窖中心的大木床說。 紅蝶歡呼一聲,三步變作兩步地跑了過去,浪態(tài)撩人地躺在床上。 “中村榮,動手吧?!?/br> 李向東點(diǎn)頭道。 中村榮撿起一根長竹,擱在紅蝶頸下,在白山君等的幫忙下,竟然把紅蝶的手腳左右張開,用事前準(zhǔn)備的布索,把手腳分別縛在長竹的兩端。 “干么縛我呀?” 紅蝶驚叫道,由于雙腿老大張開,腿根傳來的痛楚,使她生出撕裂的感覺。 “給你脫胎換骨嘛?!?/br> 李向東坐在床沿,撫摸著朝天高舉,無遮無掩的牝戶說:“如果不給你脫胎換骨,怎能習(xí)成玉女柔情功。” “這樣便要縛著人家么?” 紅蝶呻吟道,李向東的怪手使她春心蕩漾,更難忍受甜如蜜的折騰。 “是的,縛著你是不讓你掙扎退縮,方便施術(shù)的。” 李向東點(diǎn)頭道,感覺指頭濕淋淋的,知道差不多了。 “還是先煞癢吧,人家受不了了?!?/br> 紅蝶喘著氣叫。 “要是不癢,或許會痛死你的?!?/br> 李向東取出一個竹筒說。 “為甚么?” 紅蝶大吃一驚,看見李向東手里的竹筒,芳心劇震,顫聲叫道:“那……那是鐵甲桃花蛇嗎?” “不,是火蟻?!?/br> 李向東搖頭道。 “火蟻?” 百草生和柳青萍不約而同地齊聲驚叫。 “如果沒有香榴花的yin毒,給它咬上一口,便會痛上一天一夜,你可受不了的?!?/br> 李向東笑道。 “你……你不是要用蟻咬人吧?” 紅蝶急叫道,兒時她也給螞蟻咬過,那種又痛又癢的滋味,實(shí)在不好受。 “是,還要咬yin核!” 李向東正色道。 “不……不要呀!” 紅蝶恐怖地大叫。 “火蟻也是世上三大yin物之一,火毒會使陰火燒心,不獨(dú)不能壓下香榴花的yin毒,還會變本加厲的,豈不是更糟嗎?” 百草生不明所以道。 “不凈是火蟻,還有鐵甲桃花蛇!” 李向東森然道。 “不……不要咬我……喔……給我……癢死人了……” 紅蝶雖然害怕,但是香榴花已經(jīng)發(fā)作,使她苦不堪言,禁不住語無倫次地叫。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雖然咬的時候有點(diǎn)兒痛,但是當(dāng)火蟻的火毒也深入骨髓,碰上香榴花的yin毒后,便不會痛了。” 李向東拔出竹筒的木塞,倒出兩只火蟻道。 “還有鐵甲桃花蛇嗎!世上三大yin毒集于一身,她不會送命吧?” 百草生老臉變色道。 “不會的,你看著吧?!?/br> 李向東瞪了百草生一眼,把火蟻放上紅蝶的小腹上說。 兩只火蟻在平坦的小腹停留了一會,驀地迅快地往下爬去,竟然鉆進(jìn)那濕漉漉的rou縫里。 柳青萍曾經(jīng)目睹姚鳳珠給火蟻咬得死去活來,而且毒龍真人只是使用嫁衣邪術(shù),沒有李向東讓火蟻直接鉆進(jìn)去這樣恐怖,更是心驚rou跳。 “哎喲……” 火蟻鉆進(jìn)去不久,紅蝶便發(fā)出駭人的尖叫了。 “痛嗎?忍一下便行了!” 李向東有點(diǎn)緊張地說,他也不想痛死紅蝶的,此番行險(xiǎn)一博,只是沒辦法中的辦法,因?yàn)橹挥羞@樣才能讓她從速習(xí)成玉女柔情功,去辦一件至關(guān)重要的大事。 “痛……嗚嗚……痛死人了!” 紅蝶殺豬似的大叫道,感覺yindao既像火燒,也像針刺,可真痛的不得了。 “還癢嗎?” 李向東問道。 “……不……不癢了……” 紅蝶嚎啕大哭道,實(shí)在分不清是痛是癢。 柳青萍卻是暗暗稱奇,紅蝶明顯地沒有姚鳳珠痛得那樣利害,不獨(dú)沒有痛暈過去,還能叫苦說話,看來李向東是說對了。 “哎喲……又咬了一口!” 紅蝶慘叫著說,白雪雪的肌膚上,泛起了點(diǎn)點(diǎn)汗珠。 “主人,能不能送幾只火蟻給奴才嗎?” 白山君突然問道。 “你要火蟻干甚么?” 李向東奇道。 “我想讓麗花那個臭賤人嘗一下,看看能不能活生生咬死她。” 白山君靦腆地說。 “你還是那么恨她嗎?” 李向東笑道。 “是的,那個臭賤人實(shí)在可恨,最近還愈來愈矯揉做作,叫人惡心。” 白山君悻然道。 “如何矯揉做作?” 李向東問道。 “她分明是yin蕩的不得了,卻裝作害羞怕丑,不是做作嗎?” 白山君咬牙切齒道。 “忘記了我取去她的yin魂蕩魄嗎?” 李向東格格笑道:“她應(yīng)該不像以往 那般yin蕩了?!?/br> “真的嗎?” 白山君半信半疑道。 “她害羞時,心里其實(shí)更是難受,受的罪更大,更讓你解恨的?!?/br> 李向東點(diǎn)頭道。 “心里更難受嗎?” 白山君自言自語道。 兩人說話時,紅蝶叫苦的聲音漸減,后來可不再叫苦了,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而且臉紅如火,香汗淋漓。 “還有咬你嗎?” 李向東問道。 “好像……好像沒有了?!?/br> 紅蝶喘著氣說。 “癢嗎?” 李向東撥弄著紅蝶的花唇說。 “我……我不知道?!?/br> 紅蝶茫然道。 “好極了!” 李向東知道第一步成功了,舒了一口氣道:“筷子!” 柳青萍趕忙送上一雙筷子,在李向東的指示下,動手張開紅蝶的牝戶,讓他把筷子探進(jìn)去。 “看,火蟻咬你時,同時吐出火毒,由于香榴花的關(guān)系,一發(fā)難收,吐光火毒后,它也活不下去了。” 李向東把兩只火蟻的尸體挾出來說。 “香榴花……香榴花還會發(fā)作嗎?” 紅蝶問道。 “會的,由于多了火蟻的火毒,發(fā)作時,還會更利害哩。” 李向東哈哈笑道。 “那不是苦死人嗎?” 紅蝶大驚道。 “還有鐵甲桃花蛇嘛!” 李向東望空一抓,手里便多了一條頭呈三角形,渾身長著棕黑色鱗甲的怪蛇,道:“它最愛吃女孩子的yin水,吃飽yin水后,也三毒合一,那時你便可以修習(xí)玉女柔情功了?!?/br> “它要吃多少才吃飽?” 紅蝶害怕地問道。 “以前你的yin水不多,恐怕要吃上十天半月?!?/br> 李向東怪笑道:“現(xiàn)在可不同了,火蟻和春榴花能讓你yin水長流,不難喂飽它的?!?/br> “好像發(fā)作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聽聞yin毒更是利害后,紅蝶便感覺下體發(fā)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