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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向東繼續(xù)說。 “不是的……你已經(jīng)死了……死了!” 圣女嘶叫著說,心里已經(jīng)相信了李向東的話,難怪當(dāng)年靜悟把她救上來時,只見下體鮮血淋漓,可沒有產(chǎn)後的遺痕。 “我盡得尉遲元的精氣,是天地靈氣之所鍾,怎會死得那麼容易?” 李向東冷笑道:“要是死了,如何知道世上還有像你這樣的毒婦?” “我……我不是!” 圣女淚流滿臉道。 “不是毒婦,會水中產(chǎn)子麼?會把兒子淹死寒潭麼?會讓兒子棄屍荒野,三十年來不聞不問麼?會三番四次橫施毒手,要置親生兒子於死地麼?” 李向東愈說愈氣,搶步上前,左右開弓,打了圣女兩記耳光說。 這兩記耳光打得圣女眼前金星亂冒,無言以對。 “知道我為甚麼叫向東嗎?” 李向東咬牙切齒道:“我傻子似的望著東邊的小路,盼你回來,整整浪費了十年光陰,才相信你是這麼狠心,練成尉遲元留下的秘笈後,又回來花了三年種植失魂花……” “失魂花……” 圣女茫然道,知道那些化作黑霧的黑色小花就是失魂花,雖然沒有毒,卻比毒花還要利害。 “要不是你運功催生,展示絕世功力,我也不會花功夫種這失魂花的,這花能使人失魂落魄,加上本教的仙術(shù),當(dāng)能把你手到拿來的,誰想到我的娘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天池圣女,才要動用鐵屍幫忙吧?!?/br> 李向東賣弄似的說。 “是尉遲元養(yǎng)大你的嗎?” 圣女情不自禁地問道。 “尉遲元?不是已經(jīng)給你害死了嗎?” 李向東冷哼道:“不過他的人雖然死了,留在我體里的種子,還能把我領(lǐng)進神宮,習(xí)成修羅秘藝,重振本教雄風(fēng),稱霸天下的?!?/br> “為甚麼要稱霸天下?” 圣女寒心道。 “要不稱霸天下,如何能干盡天下的美女,花盡世上的金錢,還可以為所欲為,讓所有人俯首稱臣!” 李向東狂態(tài)畢露道。 “你……你這樣會成為天下的公敵的!” 圣女驚叫道,要是他的野心得逞,定必生靈涂炭,萬民受罪的。 “甚麼公敵?順我者生,逆我者死,那里還有人敢反抗!” 李向東殘忍地說。 “不,我可不容你胡作非為的!” 圣女終於明白這個兒子魔性天生,無可救藥,毅然翻開玉掌,十指驟發(fā),指尖冒出十道寒芒,接著雷聲暴起,急劈身前的李向東。 原來圣女的武功雖然受制,法術(shù)未失,說話時,勉力沖開手上xue道,此時為了天下蒼生,不惜連發(fā)十道破山神雷,要把李向東劈成齏粉。 孰料李向東機靈無比,自始至終瞪著圣女說話,其實是暗里使出勾魂攝魄的妖術(shù),察看她的三魂七魄,殺機一起,便立即生出警覺,快了一步以妖法護身,同時往後退去。饒是如此,在威力驚人的破山神雷狂攻下,李向東仍是不免受到震蕩,重傷未癒的腑臟又受創(chuàng)傷,一口鮮血從嘴邊噴出。 “臭賤人,你害夫殺子,世上還有像你那麼狠毒的婦人嗎?” 李向東也不抹去嘴邊血漬,罵聲不絕道。 “不,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殺了我吧,只要我活在世上,我可不會任你橫行的!” 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殺了你可太便宜你了!” 李向東怒火如焚道:“我花了這許多功夫,就是要把你生擒活捉,要你後悔以前的所作所為,彌補我的損失?!?/br> “不,我不後悔,我死也不會後悔的!” 圣女尖叫道。 “你會的……” 李向東急怒攻心,突地喉頭一甜,又吐了一口鮮血。 “剛才那一腳,我經(jīng)已使出全力,你雖然藏在地下,但是勢難消解,何況是舊傷未愈,內(nèi)腑定然受了重創(chuàng),我看快則三天,遲則半月,你便會吐血不止而死。” 圣女一看便知端的,苦口婆心道:“要是你肯讓我把元神封印,從此閉關(guān)不出,我便能保你不死?!?/br> “元神封印?” 李向東不怒反笑道:“那不是使不出法術(shù)麼?” “以你的所作所為,能夠不死,已是邀天之幸了,還要那些妖法干甚麼?” 圣女長嘆道:“我還可以親自送你進入魔宮,不讓其他人打擾你的。” “你的心腸倒不壞呀!” 李向東訕笑道:“我為了療傷,半月之內(nèi),在北方一口氣jian殺了廿九個處女,汲盡她們的元陰,收為己用,總算沒有白費氣力,給我擋住了你的奪命一腳?!?/br> “廿九個處女?” 圣女心里冷了一截,想不到李向東竟然以此療傷,可說是罪大惡極。 “不錯,你雖然元陰已失,但是功力還在,當(dāng)能使我功力盡復(fù),說不定還更勝從前哩!” 李向東格格笑道。 “不,不可以的!” 圣女驚叫道:“我……我是你的娘呀……你不能碰我的!” “你肯認了嗎?” 李向東失心瘋似的大叫道:“娘又如何,我一樣可以jian了你的!汲盡你的內(nèi)力後,我還要讓你嘗遍人世間的酷刑,懲治你這個害夫殺子的毒婦,同時把你調(diào)教成一條不要臉的母狗,彌補我的損失!” “不……不要!” 圣女奮力地掙扎著叫,無奈除了手上的 xue道,其他的大xue仍然受制,鐵屍也抱得結(jié)實,怎樣也無法逃出魔掌。 “你的內(nèi)功真有兩下子,只是幾句話的時間,便能自行解xue嗎?” 李向東發(fā)出指風(fēng),重行制住圣女的xue道說:“遲些時我會解開你的xue道,不用你費勁沖xue的?!?/br> 圣女沒有吭聲,知道事到如今,只能任人魚rou了。 “差點忘了,你還能使出法術(shù)的,為免途中多事,要請你睡一會,回到宮里後,我會再下禁制,任你是大羅金仙,也不能放刁了。” 李向東在圣女的睡xue拍了一掌道。 ****“教主,你回來了!” 李向東的出現(xiàn),使愁眉不展的里奈喜上眉梢,趕忙迎了上去,接著發(fā)現(xiàn)鐵屍抱著一個白衣女子尾隨其後,不知是驚是喜地說:“拿下了圣女嗎?怎麼鐵屍變成這樣子的?” “就是這個毒婦做的好事,還斷了許多根肋骨?!?/br> 李向東冷哼道,原來鐵屍給圣女撞了一記,這時臉目縻爛,五官移位,更見恐怖。 “她也傷了你嗎?要緊麼?” 發(fā)現(xiàn)李向東唇上有血,里奈著急地掏出繡帕,心痛地揩抹著說。 “不要緊的?!?/br> 李向東愈來愈喜歡這個小丫頭了,看見她容顏憔悴,當(dāng)是睡得不多,柔聲道:“這些天可累壞你了?!?/br> “婢子整天坐在這里,有甚麼累的?!?/br> 難得心上人稱贊,里奈精神為之一振,打量著昏迷不醒的圣女說:“真看不出像她這樣嬌滴滴的美人兒,竟然如此心狠手辣?!?/br> “這算甚麼,剛才她明知我是甚麼人,還能使出毒手,才是心狠手辣!” 李向東悻然道。 “她真該死!” 里奈怒罵道:“要是一刀殺卻,可太便宜她了?!?/br> “對,所以我才把她帶回來。” 李向東格格笑道:“這件事你別忙著告訴其他人,待我調(diào)教成功後,才再作打算。” “是,婢子不會多事的?!?/br> 里奈答應(yīng)道,暗念李向東凈是讓自己參與,明顯地是另眼相看,心里更是高興。 “我先送你和她回去宮中之宮,然後返回神宮分派各人的任務(wù),你如此這般準(zhǔn)備一下,待我回來動手,可別傷了她?!?/br> 李向東拔下圣女頭上的烏木髲簪道。 “宮中之宮在那里?” 里奈奇怪道。 “也在神宮里,那兒是我修練之所,事關(guān)機密,除了你,還沒有其他人進過去的?!?/br> 李向東解釋道。 ****安置了里奈和圣女鐵屍後,李向東便獨自返回神宮,召來眾人議事,其中還有百草生和中村榮,原來兩人也從三湘回來了。 “佩君回來了沒有?” 李向東劈頭便問道。 “回來了,我把她關(guān)起來,甚麼也沒有讓她知道?!?/br> 王杰答道。 “星云子再三和本教作對,可真不知死活,雖然我沒空對付他,卻可以利用佩君,如此這般,使一個一石二鳥之計,覤機給我燒了排教的總壇,令他們克日歸順,倘若不降,盡管大開殺戒?!?/br> 李向東下令道。 “要是……要是他們又搬出圣女,我們是不是仍然動手?” 眾人面面相覷道。 “沒有圣女了?!?/br> 李向東傲然怪笑,半真半假道:“你們道我這些天外出干甚麼?就是找她決一死戰(zhàn),除去這個心腹大患,只是我和鐵屍也因此而受了點傷,所以要閉關(guān)療傷吧。” “真的嗎?” 眾人難以置信地叫。 “認得她的髲簪嗎?” 李向東取出圣女的木簪道:“你們不妨在陣上公布這個好消息,讓他們知道我的利害。” 目睹李向東言之鑿鑿,還提出了證據(jù),眾人雖然半信半疑,亦只能唯唯諾諾,不敢多話了。 “攻下排教後,你們也給我追探姚鳳珠的下落,看看她究竟是生是死,有消息便立即報告?!?/br> 李向東繼續(xù)說。 ****里奈可想不到宮中之宮,與修羅神宮竟然好像兩個世界。 修羅神宮布置豪華,富麗堂皇,家俱器皿,全是罕見的精品,相信王侯之家,也不外如是。 宮中之宮卻是大異其趣,家俱陳設(shè)固然不少,然而差不多盡是觸目驚心,恐怖駭人的刑具,還有許多古靈精怪,奇yin絕巧的yin器,就像是訊問重犯的刑房。 圣女臉色蒼白,美目緊閉,好像是在睡夢中,然而雙手高舉,粉腿張開,大字般鎖在一個刑架上,白得眩目的衣裙有點兒皺,還有幾處泥污,最觸目的自是胸前的手印,當(dāng)是鐵屍留下來的遺痕。 身上裙裾雖然尚算齊整,可是流云長袖掉了下來,那雙粉雕玉砌的藕臂卻是任人觀賞。 “真美!” 里奈目不轉(zhuǎn)睛著看著仍然昏迷未醒的圣女,心里又忍不住發(fā)出由衷的贊嘆。 里奈可記不起自己究竟發(fā)出了多少贊嘆的聲音,至此才明白甚麼叫天仙化人,要是人間有這樣的美女,天上的仙女不知會是甚麼樣子。 別的不用說了,單是那雙線條優(yōu)美,沒有一點瑕疵的粉臂,肌理細密,滑膩如絲,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使人自慚形。 這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女人,美則美矣,卻不合三番四次要把李向東置諸死地,如此心狠手辣,無論是甚麼原因,也是罪無可恕的。 撿視一遍準(zhǔn)備了的物品,里奈便小心奕奕地解 開圣女的麻xue,盡管知道其他十八個大xue仍然受制,看見長長的睫毛軟弱地抖動時,還是戒懼地退後一步,害怕她會暴起傷人。 “你……你是甚麼人……這里是甚麼地方……李向東在那里?” 圣女張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腳張開,身前站著一個胸前腹下纏著彩帕的女孩子,知道噩夢已經(jīng)開始,顫聲問道。 “這里是神宮的宮中之宮,我叫里奈,是教主的丫頭?!?/br> 里奈蹲下來,脫下圣女的繡花鞋說。 “叫李向東來見我!” 圣女強作鎮(zhèn)靜道,她可沒有聽過姚鳳珠說過里奈的名字,只道是魔宮里的女奴,事實姚鳳珠也不知道里奈的出身,要說也說不清楚的。 “教主有事要辦,辦事完畢後,便會親自來招呼你了……” 里奈剝下雪白羅襪,捧起纖巧的腳掌,發(fā)現(xiàn)腳掌輕柔嬌嫩,好像從來沒有走過路似的,暗里艷羨,卻又不滿圣女直呼李向東的名字,伸出青蔥玉指,搔弄著滑嫩的腳心說。 “別碰我!” 圣女叱道。 “我就是要碰……” 里奈捉狹地又搔弄幾下,發(fā)覺圣女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才意興闌珊地撿起一根金線,依著李向東的教導(dǎo),縛上足踝。 圣女心里有氣,抿唇不語,暗里尋思脫身之計。 “這里是教主作主的,那里輪到你放刁使?jié)??!?/br> 里奈用金線分別縛著左右的足踝後,便去解開圣女纏在腰間的絲滌說。 “你干甚麼?” 圣女又驚又怒道。 “脫衣服嘛,看看你這個毒婦究竟是甚麼東西變的!” 里奈掀開圣女的外衣,繼續(xù)解開系著羅裙的帶子說。 “你……” 圣女氣得渾身發(fā)抖,旋念李向東隨時便會出現(xiàn),要不忍一時之氣,更是無望脫身,強行壓下胸中怨憤,柔聲道:“小姑娘,我看你也是好人家的女兒,當(dāng)是為勢所逼,不愿為虎作倀的,你放我下來,我便可以除掉李向東這個魔頭,把你救出苦海了?!?/br> “這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