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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修羅劫(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9

分卷閱讀99

    向東冷笑道,暗里使出全力,送出無往不利的催情邪功。

    “慾海無邊,回頭是岸呀!”

    圣女悲哀地說,盡管使出玉女心經(jīng),化解了那些強行催發(fā)春情的邪功,但是李向東的指頭仍然在玉道肆虐,難免羞憤欲死。

    “待你嘗過甚麼才是快活後,便不會這樣說了?!?/br>
    發(fā)覺圣女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李向東興致索然地抽出指頭道:“里奈,是不是呀?”

    “是的。”

    里奈粉臉一紅道:“教主是世上最強壯的男人,沒有女人不喜歡和他在一起的?!?/br>
    “但是我是他的娘呀!”

    圣女急叫道。

    “娘也是女人呀!”

    里奈格格笑道。

    “說的好,就讓你看著我如何把這個不念親情,一心一意要殺掉自己兒子的毒婦,變成一個愿意為兒子作任何事情,甚至犧牲性命的母親……”

    李向東憧憬道。

    “知錯能改也是應(yīng)該的,世上那有這樣狠毒的娘呀?!?/br>
    里奈嘆氣道。

    圣女聽得心痛如絞,暗念自己不錯是世上最糟糕的母親,至今還是費盡心思,要把自己的兒子置諸死地,可是世上又有多少個像李向東這樣的惡魔,要是讓他活下去,可不知有多少母子為他所害了。

    “不凈是知錯能改,我還要她以前的所作所為懊悔,要這個假仁假義的天池圣女,變成像我一樣,不為世俗禮教約束,率性而為,懂得如何及時行樂,盡情享受人生的絕代尤物,讓所有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卻凈是愛我一個,永遠在我的身旁,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使我快活,給我消氣……”

    李向東興致勃勃地說。

    “能夠永遠與你在一起,可真幸?!?/br>
    里奈艷羨道。

    “我也不會放你走路的!”

    李向東大笑道。

    “真的嗎?那麼我可以永遠當(dāng)你的丫頭了!”

    里奈歡呼道。

    “還是我最疼的一個?!?/br>
    李向東點頭道。

    “噢,你真好!”

    里奈喜上眉梢,抱著李向東親了幾口,問道:“那麼她是甚麼?”

    “她嗎……”

    李向東沉吟道:“她是我的娘,可不能太丟人的……這樣吧,她是妖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修羅妖后!”

    “妖后?不行呀,是不是該稱太后?”

    里奈考慮著說。

    “不,她在我之下,豈能稱太后,是了,是妖后!我要她嫁給我!”

    李向東語出驚人道。

    “她會答應(yīng)嗎?”

    里奈可不以為異,笑問道。

    “會的,一定會的!”

    李向東吃吃怪笑道。

    “不……你是瘋了……殺了我也不會嫁你的!”

    圣女顫聲叫道。

    “瘋?這個瘋子卻是你的兒子呀!”

    李向東在圣女的腿根摸索著說。

    “不……我沒有這樣的兒子……死了……他早已死了!”

    圣女尖叫道。

    “現(xiàn)在還要咒我嗎?”

    李向東發(fā)狠地擰了一把,道:“讓我給你快活一趟,你便知道自己的兒子有多好了!”

    “走開……嗚嗚……滾……給我滾!”

    圣女痛苦地大叫道。

    “你要樂多少趟?”

    李向東沒有理會,騰身而上,握著氣宇軒昂的jiba,抵著那粉紅色的rou縫磨弄著說。

    “不……我不要……”

    圣女尖叫道。

    “看來她還沒有動情,硬把你的大家伙擠進去,會弄得她很痛的?!?/br>
    里奈好心地說。

    “這個賤人雖然不是第一次,卻是第一次給我干,吃點苦也是應(yīng)該的!”

    李向東冷哼道,正要有所動作,想不到里奈突然出手攔阻。

    “教主,還是不行的?!?/br>
    里奈急叫道。

    “為甚麼不行?”

    李向東不耐煩地問。

    “前些時白山君告訴我們,三十年前,她……她也曾進入神宮,不知用甚麼法術(shù)暗算了尉遲……前教主,你要小心才是。”

    里奈神色緊張道。

    “那是玉女心經(jīng)的落紅驅(qū)魔無上法門,她已經(jīng)不是黃花閨女了,還能舍甚麼……”

    李向東沉吟道。

    此事是從萬事通口里探來的,知道玉女心經(jīng)傳自大雄長老,既是法術(shù)也是武功,不知為甚麼,還能在神宮里施展,使尉遲元著了道兒,也真的可慮,心念一動,手上使足了yin慾神功,再向圣女上下其手。隔了一會,發(fā)現(xiàn)圣女只是凄涼飲泣,哭個不停,可沒有為yin慾神功所制的異狀,寒聲問道:“你是施展了玉女心經(jīng)嗎?”

    “不錯,要是你碰了我,一定難逃公道的。”

    圣女悲叫道,暗恨自己已非完璧,可不能舍身驅(qū)魔了。

    “玉女心經(jīng)又如何,現(xiàn)在你還有落紅嗎?”

    李向東冷哼道,心里也是躊躇。

    “玉女心經(jīng)是仙家妙技,落紅驅(qū)魔只是其中一種法門,常人豈能盡悉?”

    圣女泣道。

    “我不是常人呀!”

    李向東腦際靈光一閃,長笑一聲,腰下使勁,便把jiba刺下去。

    “不……”

    圣女恐怖地大叫,知道最可怕的事終於發(fā)生了,可不明白李向東為甚麼沒有把玉女心經(jīng)放在心上,做夢也沒有想到是禍從口出。

    原來李向

    東突然記起圣女曾經(jīng)說過把自己的元神封印,禁制一身法術(shù),復(fù)念陷身排教時,亦在降魔寶帕的包圍下心神不屬,當(dāng)是元神受制,於是先行封閉元神,以防為玉女心經(jīng)所算。

    至於yin慾神功,雖然沒有法術(shù)之助,神效大減,卻無礙采陰補陽,仍能使他汲取圣女的功力療傷的。

    雞蛋似的guitou擠開緊閉的rou唇了,包裹在兩片肥美嬌柔的軟rou中間,彷佛躺在母親的懷抱里,美妙甜蜜,使李向東滿心歡喜,也使其他仍然留在外邊的身體,生出難以忍受的空虛和嫉妒,恨不得一下子全闖進去。

    狹窄的孔道與這些天強jian的處女沒有多少分別,同樣是使人難以動彈,舉步維艱,贊嘆之余,李向東亦是又恨又妒,不禁獸性大發(fā),把yin慾神功提至極限,jiba變得堅硬如鐵,使盡全力地排闥而入。

    妒的是尉遲元,這個素未謀面的匹夫,竟然有幸碰上如此尤物,還讓他捷足先登,喝下頭啖湯。

    恨的是這個全然不念骨rou之情的毒婦,能夠向尉遲元自動獻身,卻在自己面前百般做作,惺惺作態(tài)。

    進去了!

    偉岸健碩的jiba,好像燒紅的火棒,一點點地張開了數(shù)十年來從沒有人置身其中的通幽花徑,不僅帶來撕裂的痛楚,也同時撕碎了圣女的芳心,因為她又給人強jian了,強jian她的,還是自己的兒子!

    火棒去到盡頭時,可沒有停下來,仍然是粗暴強悍地朝著洞xue的深處重重地刺下去,彷佛洞穿了柔弱的嬌軀,直刺肝腸寸斷的五臟六腑,苦得圣女頭昏目眩,耳鳴心跳,不由自主地發(fā)出絕望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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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畔傳來圣女痛哼的聲音,李向東才恨意稍減,喘了一口氣,發(fā)覺自己在暖洋洋,軟綿綿的嫩rou包圍之中,好像藏身在一個充滿溫暖,舒服得叫人不想動彈的小天地里,心里的歡喜,可不是筆墨所有形容的。

    回來了!多年的夢想實現(xiàn)了!

    娘的身體果然是世上最美,最可愛的地方,只有在這里,才能尋回昔日的安詳和喜悅,才能忘記世上的一切煩惱,真真正正的享受人生。

    記憶中,李向東一生人最快活的日子,就是在娘的肚子里那幾天,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天,卻是永遠也忘不了。

    可惜只是短短的幾天,要是像平常人一樣懷胎十月,那才是快活,然而李向東也明白,自己要不是魔種,便沒有特異的靈覺,那里還可以感受個中的快活。

    更何況如果自己不是魔種,早已活不下去了,如何能找到尉遲元留下的秘笈,練成一身武功法術(shù),快意恩仇,又怎能回到這個安樂窩。

    念到娘的狠心毒手,李向東恨意又生,呼嘯一聲,開始運勁抽插,發(fā)泄積聚了很久的怒火。

    李向東就是靜止不動,巨人似的jiba,已經(jīng)填滿了圣女身體里的每一寸空間,漲得她透不過氣來,如此一動,更是吃不消了。

    事到如今,圣女知道叫喊也是沒有用,說不定還會激起他的獸性,自取其辱,於是咬緊牙關(guān),不吭一聲,暗里卻以玉女心經(jīng)的獨門心法,抱元守一,力保丹田重地,以免李向東乘虛而入,汲取自己的內(nèi)力。

    圣女的玉女心經(jīng)是以守心為本,近日還從丁菱那里,得到柔骨門祖師留下的玉女柔情功,參透養(yǎng)陰守精的奧妙,功力大進,自忖縱是受辱,亦能堅守道心,不會像當(dāng)年那樣出乖露丑了。

    話雖如此,然而手腳縛得結(jié)實,腰下還壂著軟枕,硬把牝戶抬高,動彈不得,更無法卸勁趨避,完全處於被動,能守而不能攻,個中艱苦,卻是不足為外人道的。

    李向東御女無數(shù),經(jīng)驗豐富,明知圣女運起玉女心經(jīng),不容易要她高舉降旗,於是強忍有點失控的慾火,耐著性子,就像與美姬一起時那樣,使出一套專門用來對付那些飽歷風(fēng)霜的女子的床第功夫。

    習(xí)成yin慾神功後,李向東為求一己之快,已經(jīng)甚少有這樣的耐性了,威風(fēng)凜凜的jiba雖然進急退銳,卻是使出了類似九淺一深之法,時急時緩,變幻莫測,飄忽不定。

    緩的時候,若即若離,凈是鍥而不舍地進進出出,急的時候,則是全力以赴,深入不毛,雖然點到即止,沒有盡根而入,卻也叫人難受的不得了,只是緩的時候多,急的時候少,也沒有甚麼規(guī)律。

    盡管圣女曾經(jīng)備受尉遲元的摧殘,但是事隔己久,而且除了尉遲元,便沒有其他男人,懂得不多,自然束手無策,如果沒有運起玉女心經(jīng),早已踏上毀滅的道路了。

    因為圣女正值虎狼之年,生理的需要非比尋常,當(dāng)年又數(shù)度為尉遲元毀去道心,春心已種,這些年來全賴苦修潔志,強行壓抑天理春情,李向東要是得逞,後果實在不堪想像。

    這邊廂里奈孤零零地獨坐床沿,瞧見李向東意氣風(fēng)發(fā),難免春心蕩漾,神思彷佛,卻又不敢打擾,一時情不自禁,探手胸前,輕搓慢捻,意圖壓下無可名狀的難過,宮中之宮也更添春色。

    李向東抽插了百數(shù)十下後,發(fā)覺玉道雖然濡濕了許多,已經(jīng)能夠進退自如,但是圣女仍是美目緊閉,默不作聲,看來是白費功夫,心里懊惱,於是改變了戰(zhàn)略。

    圣女其實正在暗叫不妙。

    李向東的jiba實在大得驚人,狹小的空間

    可容不下那龐然巨物,一進一退時,就像活塞似的擠壓著里邊的空氣,那份難過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還有的是隨著jiba的進進出出,陣陣不知從如而來,分不清是麻是癢的酸軟,亦同時涌起,侵蝕著緊張的神經(jīng),特別是李向東奮力挺進,粗大的roubang往洞xue深處刺下去時,那種感覺便份外清晰,卻又欲避無從,也不知他甚麼時候使勁發(fā)力,更叫圣女無所適從,方寸大亂。

    “噢……”

    就在李向東發(fā)勁使力,急刺了三四下時,圣女也忍不住吐氣開聲,宣泄體里的難過。

    “叫床了嗎?”

    李向東怪笑一聲,又再奮力刺了兩下。

    “……”

    圣女耳根盡赤,卻沒有再叫了。

    “為甚麼不叫,cao得你不過癮麼?”

    李向東抽身而出,把guitou抵著濕漉漉的rou縫團團打轉(zhuǎn),悻聲問道。

    “……”

    圣女氣惱地別開粉臉,咬緊不語。

    “我偏要你叫!”

    李向東心里有氣,jiba又再排闥而入。

    圣女覤空吸了一口氣,努力調(diào)勻呼吸,預(yù)備再度迎接凌厲的攻勢。

    豈料李向東存心使壞,jiba進去了一點點,便止步不前,不思進取,凈是在戶外徘徊,進進出出,再也沒有直搗黃龍。

    圣女本來以為這樣會好過一點的,誰知過不了多久,便知道自己錯了,還錯得很利害,因為惱人的酥麻不減,卻又添上了前所未有的空虛,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更叫人咬碎銀牙。

    “真的不叫麼?”

    李向東嘆了一口氣,引身後退道:“我還沒有見過不叫床的女人哩。”

    圣女只道已經(jīng)熬過了這一關(guān),不知是悲是喜,心里一松,氣息啾啾地軟了下來,好像調(diào)息的氣力也沒有。

    想不到李向東卻在這時發(fā)難了!

    火辣辣的jiba彷如脫韁野馬,一往無前地狠狠刺了進去,去到盡頭時,可沒有停下來,剩余的roubang繼續(xù)奮力挺進,好像要把整個人鉆進那狹小的洞xue里。

    大鐵椎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