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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嫩黃色宮裝的女郎瑟縮在后,自然紛紛投以好奇的眼光。 “坐,大家坐?!?/br> 李向東率先坐下,里奈拉一拉粉臉低垂的圣女,左右站在他的身后。 “這個女的是什么人?” “為什么蒙著臉,看來她也是個美人兒呀?” “美不美還要再看,可是她的奶子非同小可,又大又圓,這么大的奶子也真少見?!?/br> “豈止是奶子,后庭也是肥嘟嘟的,纖腰卻不堪一握,剛才我看她走進(jìn)來時,身前身后跳跳彈彈,我的心也差點(diǎn)跳出來了。” 白山君首先按捺不住心里的奇怪,出言查問,接著眾人便七嘴八舌地評頭品足,齊聲起哄。 “讓我看看……” 美姬走了過去,伸手便往圣女胸前摸了一把,駭?shù)檬ヅΣ坏鍪终屑堋?/br> “她本來是我的老娘……” 李向東白了美姬一眼,說:“現(xiàn)在當(dāng)了奴隸,待我調(diào)教完成后,便嫁我為妻。” “老娘?教主說笑了,她有多大年紀(jì),怎能是你的老娘?” 星云子大笑道。 “那有老娘的奶子這么結(jié)實(shí)的?” 美姬格格嬌笑,迅快地又在圣女胸前捏了一把。 圣女不是沒有擋架,只是身上沒有什么氣力,攔不住美姬的玉手,胸前一痛,接著發(fā)現(xiàn)一邊rufang溜了出來,鼓漲的奶頭滴滴答答地流著奶水,羞得趕忙護(hù)著光裸的rou球,往后退去。 “不要碰她?!?/br> 李向東臉露不悅之色說:“沒有我的同意,任何人也不許碰她?!?/br> “她可是吃了催乳神丹,管用嗎?” 百草生目露異色道。 “管用,很是管用?!?/br> 李向東點(diǎn)頭道。 “用過三妙發(fā)情油嗎?” 百草生追問道。 “也用過了,此藥亦很好,可以再做多一點(diǎn)的?!?/br> 李向東滿意地說。 “那不是要難為人家嗎?” 紅蝶呶著嘴巴說。 “你這樣乖,我還不疼你嗎?” 李向東吃吃笑道。 “她叫什么名字?” 王杰色瞇瞇地看著圣女問道。 “沒有調(diào)教完成之前,還是一頭犯賤的臭母狗,那有什么名字?” 李向東哂道。 “我們可以幫忙調(diào)教的?!?/br> 王杰怪笑道。 “母狗?母狗可要穿環(huán)了。” 美姬湊趣道,在自己人面前,可沒有掛上臉幕,穿右鼻子的金環(huán)更是觸目。 “過來,忘記了怎樣侍候嗎?” 李向東好像有后眼似的說:“可要我給你穿環(huán)嗎?” “不……母狗記得?!?/br> 圣女害怕地趕步上前,高聳入云的胸脯緊壓著李向東的頸后,讓他舒服地靠在兩團(tuán)rou山中間。 “不僅要穿鼻環(huán),要是穿上乳環(huán)和陰環(huán),那更好看了?!?/br> 美姬唬嚇?biāo)频恼f。 “你想好看一點(diǎn)嗎?” 李向東哼道。 “不,人家已經(jīng)很好看了?!?/br> 美姬陪笑道。 “她的奶子這么大,枕在上面,軟綿綿香噴噴的,一定美極了?!?/br> 王杰羨慕地說。 “別說她了。” 李向東擺手道。 “包圍完成了沒有?沒有讓他們發(fā)現(xiàn)吧?” 李向東問道。 “已經(jīng)完成了,天魔道等人還是蒙在鼓里?!?/br> 王杰皺著眉頭說:“可是我們?nèi)耸植粔?,恐怕不能速?zhàn)速決?!?/br> “為仆么?” 李向東問道。 “由于天魔祭的關(guān)系,東洋的天魔道來了很多人觀禮,估計(jì)男男女女?dāng)?shù)千人,九子魔母不說,虎狼狗兄弟的聯(lián)手武功可叫人頭痛,我們傷殘盡起,也只有五百神兵,就是以一擋十,也要苦戰(zhàn)?!?/br> 百草生嘆氣道。 “九子魔母由我對付,虎狼狗的聯(lián)手之術(shù)只是小事,待我傳你們?nèi)衅呤?,便能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br> 李向東不以為意道:“人多更不是問題,一個紅蝶,便能要他們手忙腳亂了?!?/br> “奴家行嗎?” 紅蝶沾沾自喜道,知道又要使用她的三妙神通了。 “當(dāng)然行了?!?/br> 李向東點(diǎn)頭道:“你偽裝信女,混進(jìn)圣殿,四處撒sao放屁,他們不亂作一團(tuán)才怪?!?/br> “混進(jìn)去?” 紅蝶吃驚道。 “是的,不混進(jìn)去,如何放屁?” 李向東正色道:“我會傳你一些仙術(shù),只要小心一點(diǎn),沒有人會發(fā)覺的?!?/br> “要是……要是失手……” 紅蝶顫聲道。 “大不了也就是一死吧,你已經(jīng)是半魔之體,只要我花點(diǎn)功夫,便能讓你魔體重生了?!?/br> 李向東毫不動容道。 “王杰,你把神兵分作五隊(duì),自領(lǐng)兩隊(duì)與佩君和鐵尸,等存天魔祭開始后,聽我命令,從正面進(jìn)攻,百草生,星云子和白山君各領(lǐng)一隊(duì),待敵人全力應(yīng)付王杰時,才從旁發(fā)動攻擊,美姬和青萍左右策應(yīng),男的殺,女的拿,別讓她們跑了?!?/br> 李向東命令道。 “要等天魔祭開始后才進(jìn)攻嗎?那么麗花可保不住處女之身了?!?/br> 百草生笑道。 “她身上哪一處還是處女?” 白山君嗤之以鼻道。 “保不住處女之身只是小事,聽說天魔祭的魔姬要給天魔教徒輪jian, 至死方休的,她這一回可慘了。” 美姬看了里奈一眼說。 “這個賤人至今還沒有探出回春壇的古怪,不也該死嗎?” 白山君憤然道。 原來魔姬必須要伏在回春壇上修練駐顏奇功,李向東卻以為其中另有玄虛,因此下令麗花查探的。 “看看她吧?!?/br> 李向東寒聲道。 沒多久,麗花便在鏡子里出現(xiàn),只見她身穿白袍,愁眉不展地獨(dú)坐房中,忽地身子一震,竟然自行解開衣服,露出了香肩。 “這便是天魔印記嗎?” 白山君笑問道,原來麗花的肩頭已經(jīng)刺上了一個樣貌猙獰,但是顏色鮮艷的臉譜,手工精細(xì),臉目生動,當(dāng)是天魔印記了。 “手藝可真不錯。李向東滿意地說:“攻進(jìn)去后,要把那個刺青老頭生擒,別傷了他,我有用處?!?/br> “刺青老頭嗎?我認(rèn)得他,他名叫山口,以城里的妓院為家,據(jù)說入城不過一月,便住遍十二間妓院了。” 白山君笑道。 “你怎會認(rèn)得他的?” 李向東奇道。 “我也曾入城玩樂,從那些婊子口里聽來的,他每夕無女不歡,又愛古靈精怪的玩意,卻是力不從心,弄得她們怨聲載道哩?!?/br> 白山君吃吃笑道。 “好極了,那么不難把他抓回來了?!?/br> 李向東喜出望外道。 “可是給她刺青嗎?” 紅蝶笑問道。 “走著瞧吧?!?/br> 雖然李向東不置可否,圣女卻是聽得心驚rou跳,記得李向東曾經(jīng)說過刺青,可真害怕他又要作賤自己。 “那個木盒子里盛著的便是回春壇,可以帶回來慢慢研究的?!?/br> 李向東好像已經(jīng)攻進(jìn)圣殿似的說。 “教主許我給她重生嗎?我還沒有泄忿,可不能讓那個賤人死得這么快的?!?/br> 白山君悻聲道。 “當(dāng)然了,死了也是可惜。” 李向東點(diǎn)頭道:“還有,九子魔母有兩個十六七歲的孿生女兒,名叫夜星和夜月,長得很漂亮,要是碰上,一定會認(rèn)得的,要給我完完整整的拿回來,不要暴殄天物?!?/br> 眾人繼續(xù)商議了半天,決定三天后,也是三月十五月圓之夜,待天魔祭進(jìn)行時發(fā)動進(jìn)攻,接著李向東還當(dāng)場傳授各人破解天魔道聯(lián)手之術(shù)的武功,才各散東西,原來他早有指示,其他人另有宿處,小樓只供他和里奈圣女居住。 王杰等去后,圣女才放下心頭大石,因?yàn)橐岳钕驏|的yin亂,未必不會讓這些野獸yin辱自己作樂的。 “教主,天魔祭那天,婢子幫不上忙嗎?” 里奈沒有收到任務(wù),不快似的說。 “不,你的任務(wù)才是最重要,要好好地看著我娘,別讓她跑了?!?/br> 李向東笑道。 “那不是看不到你大展神威嗎?” 里奈失望地說。 “看得到的?!?/br>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你與她坐在修羅香車?yán)?,哪里還怕會看不清楚?!?/br> “這輛牛車就是修羅香車么?” 里奈訝然道。 “是的,這里就像神宮,出入亦要念出咒語,你們可以舒舒服服地看戲了?!?/br> 李向東傲然道。 “那雙天魔姐妹,也像你娘那么漂亮嗎?” 里奈問道。 “她們年紀(jì)小,長得精靈可愛,但是我娘是世上最美的!” 李向東把圣女拉入懷里,扯下蒙臉絲帕說:“王杰等還沒有見到我娘的花容月貌。已經(jīng)神魂顛倒,那兩個小女孩如何比得上。” “你不會讓他們碰……碰她吧?” 里奈驀地生出一個問題,囁嚅問道。 “要是我娘不做個乖孩子,也很難說?!?/br> 李向東瞧了圣女一眼,冷冷地說。 “不,我乖……我一定乖的?!?/br> 圣女急叫道。 獨(dú)居庵堂,廢寢忘餐地誦念金剛經(jīng)的姚鳳珠,已經(jīng)超渡了陷身yin獄的至親亡魂,然而還有許多不知道生辰八字,甚至名姓的門人友好,從始每人要念上萬遍經(jīng)文,才能讓他們超生了。 姚鳳珠藏匿至今,可沒有人前來探望,一點(diǎn)消息也沒有,沒有消息可不是好消息,該是修羅教還在,才沒有人報(bào)訊,以免泄露自己的行蹤。 修羅教被殲與否,對姚鳳珠來說只是次要,重要的是李向東的生死,如果此人未死,又怎能高寢無憂。 話雖如此,如果李向東真的死了,姚鳳珠越來越懷疑自己是否能夠高枕無憂。 叛逃以來,姚鳳珠從來沒有一個晚上是睡得好的,初時凈是做著給李向東擒回去的噩夢,近日卻做的卻大多是叫人臉紅耳赤的綺夢,有時一覺醒來,竟然發(fā)覺玉手藏在大腿根處。 這些惱人的綺夢,使姚鳳珠整天春心蕩漾,yuhuo中燒,無法靜心誦經(jīng)禮佛,更苦的是在yuhuo的煎熬下,竟然懷念與男人在一起的時光,渴望重溫云雨之樂,有時還忍不住五指兒消乏,末免褻瀆神明。 這一天,姚鳳珠用過早飯,坐在佛前,預(yù)備開始誦經(jīng)超生亡魂時,忽地有人打門。 “找誰?” 姚鳳珠芳心劇震,隨即念到只有圣女和九幫十三派有限幾個高手才知道自己藏匿的地方,強(qiáng)攝心神問道。 “是鳳珠嗎?我是七星幫孫不二,當(dāng)年曾往江都參加令尊的喪事,與你見過的?!?/br> 外邊有人沉聲答道。 聽到來人亮出名號,姚鳳珠心里稍安,倘若不懷好意,只要不使用法術(shù),當(dāng)能闖門而進(jìn),想了一陣,硬著頭皮開門。 來人五短身裁,相貌粗豪,果然是當(dāng)年見過的孫不二,姚鳳珠才舒了一口氣,接著看見還有一個頭臉全身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神秘人在他的身后,不禁吃驚道:“這一位是……” “這位貴人是丁菱的上司,是他令丁菱調(diào)動官軍,對付李向東和修羅教的,知道你的遭遇后,有些問題還想找你問清楚。” 孫不二爽快地說,卻沒有道出這個黑衣人正是大檔頭。 “大人還想問什么?” 姚鳳珠以為是丁菱透露自己的行藏,當(dāng)有她的用意,點(diǎn)頭道。 “這里除了圣女的靈符外,便沒有其他的守衛(wèi),要是修羅教找來,你如何逃得了?” 大檔頭奇道。 “這些靈符是用來隱藏難女的行蹤,防范妖法的,要是他們找來,難女唯有束手就擒,哪里逃得了。” 姚鳳珠苦笑道。 “除了李向東,其他人也懂心聲傳語和攝影移形么?” 大檔頭問道,這些都是丁菱告訴她的,然而知道李向東身受重傷,以為他不能使用這些妖術(shù)。 “人人也懂心聲傳語,只有李向東能夠攝影傳形。” 姚鳳珠直言無隱道:“但是不怕一萬,最怕萬一……” “從認(rèn)識李向東那天開始,見過什么人,做過什么事,事無大小,一一告訴我吧?!?/br> 大檔頭大刺剌地坐下說。 姚鳳珠也不計(jì)較,給兩人倒了茶,然后在旁坐下,木無表情地訴說凄涼往事。 盡管無心隱瞞,可是個中隱事太多,就算孫不二和這個神秘人不是男兒身,姚鳳珠也不能細(xì)說其詳,于是好像告訴圣女那樣避重就輕了。 “李向東碰了你沒有?” 說到姚鳳珠隨著李向東和柳青萍返回魔宮時,大檔頭打岔道。 “……有的。” 姚鳳珠粉臉低垂道。 “他怎樣碰你?” 大檔頭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