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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玉芝知道他的法力如何高強(qiáng),遠(yuǎn)非李向東能及。 “那么就是沒有圣體,他也害不到我的,是不是?” 玉芝如釋重負(fù)地舒了一口氣道。 “是的?!?/br> 丁菱斬釘截鐵地說。 “好,我便再冒一次險……” 玉芝把圣體交還丁菱說:“你要盡快給我找到破解元命心燈的方法!” “我盡力便是?!?/br> 丁菱明白玉芝急于擺脫李向東的控制,為人為己,也不容耽擱,毅然道:“要是郡主不反對,明天我便閉關(guān)苦修,希望出關(guān)之日,能給郡主一個滿意的答案。” “閉關(guān)?” 玉芝猶豫道:“要是李向東……” “單是妖法,他是傷不了郡主的?!?/br> 丁菱信心十足道:“經(jīng)過野豬林損兵折將后,要是沒有應(yīng)付貔貅毒蟲大陣的方法,相信他也不會輕舉妄動的?!?/br> “好,你專心修煉便是,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元命心燈的破法?!?/br> 玉芝點頭道。 回到神宮后,李向東等點算損失,發(fā)覺除了麗花被擒外,還折損了四千多辛苦培育的無敵神兵,不禁暴跳如雷,可是奈何不了丁菱,也不想傷害夜星夜月兩女,便把滿腔怨氣發(fā)泄在玉芝身上,送出追魂惡鬼,要把她打下yin獄受罪。 孰料幾度送出惡鬼,也是無功而返,方悟大雄長老的圣體果然非比尋常,縱是拿到了玉芝的元命心燈,亦不能害她性命,更添幾分惱恨。 “秀心,你可知道有什么法子能夠破去那塊爛骨頭的法力么?” 李向東悻聲問道。 “大雄長老飛升前,已是地仙之流,怎能破得了。” 妖后搖頭道,不知為什么提到大雄長老的名號時,心里忐忑不安,好像不大對勁。 “就是仙術(shù)佛法,也有破解之道,一定破得了的?!?/br> 李向東冷哼道:“你把他的生平,事無大小,全告訴我,讓我參詳一下?!?/br> “他自稱是少林六代掌門轉(zhuǎn)世,孩提時便茹素守齋,不沾葷腥,甚至不吃人奶……” 妖后回憶道。 “那么他碰過女人沒有?” 李向東哂道,暗念當(dāng)今少林掌門大覺是第十代掌門,圣女身為大雄之徒,輩分極高,難怪能領(lǐng)袖武林了。 “當(dāng)然沒有……” 妖后吃吃笑道。 “帝君……” 說到這里,白山君突然氣沖沖地闖進(jìn)來,嚷道:“九龍又要審問麗花那個賤人了,可要看看嗎?” “看吧,看看他招供了沒有?!?/br> 李向東再度施展法術(shù),麗花便在鏡墻里出現(xiàn),可不像剛才查看玉芝時一片漆黑。 “沒有我的命令,她豈敢招供!” 白山君悻聲道。 麗花光溜溜的一絲不掛,事實是自從在野豬林脫掉戰(zhàn)衣,直至前天返回袞州,關(guān)押在分配給九龍居住的府第里,便沒有穿上衣服了。 審訊是昨天開始的。 麗花自然無話可說,于是吃了一頓鞭子,再給九龍輪jian,整治了大半晚,才人事不知地回到牢房,迄今傷痛未消,又要接受審問了。 “皮鞭r(nóng)ou鞭你也吃過了,現(xiàn)在肯招供了沒有?” 大龍目視渾身鞭痕斑駁,在地上縮作一團(tuán)的麗花問道。 “不……嗚嗚……你們打死我吧……嗚嗚……我什么也不會說的?!?/br> 麗花泣叫道。 “既然鞭子不能讓你說話,便要試一些新花樣了?!?/br> 二龍冷笑道:“可有聽過窯子里用來整治婊子的鱔盤嗎?” 麗花沒有聽過可不知道,但是站在李向東身后的姚鳳珠卻曾經(jīng)深受其害,記起那些大大小小的黃鱔在前后兩個洞xue進(jìn)進(jìn)出出的苦況,至今還是不寒而栗,猶有余悸。 “我們九根大rou鞭輪著來干也不能讓她說話,那些亂沖亂撞的黃鱔更不濟(jì)事了!” 三龍桀桀怪笑道:“外邊花園里有一個蟻xue,要是把她扔進(jìn)去,待上幾個時辰,不說話才怪?!?/br> “哪有這么麻煩的,袞州大牢有十八種酷刑,火烙針刺,應(yīng)有盡有,多強(qiáng)悍的汪洋大盜也要說話,何況這個浪蹄子?” 四龍不耐煩地說。 “對呀,一天嘗一種,受完毒刑后,便再嘗我們的jiba,她總要說話的?!?/br> 五龍唬嚇地說。 “帝君,讓她招供吧,” 盡管聽不到九龍說什么,可是看見麗花駭?shù)勉ゃご蝾潱窟罂蓿蟠蟾乓膊碌搅?,靈機(jī)一動道。 “你想她招些什么?” 李向東笑問道。 “看我的吧?!?/br> 妖后吃吃笑道。 “那便看你的吧?!?/br> 李向東點頭道:“已經(jīng)幾天沒有金娃的消息了,讓我看看能不能和她說話?!?/br> 原來李向東回宮后,亦數(shù)度嘗試與金娃聯(lián)絡(luò),總是沒有她的回音,以攝影傳形窺看,大多是像窺看玉芝一樣,什么也看不到,偶爾看到她獨自發(fā)呆,卻是霧里看花,不大清晰。 初時李向東是不明所以的,后來查看麗花時,卻發(fā)覺清楚勝昔,頓悟由于玉芝身懷圣體,干擾了自己的法術(shù),遂無功而返,如果玉芝不是與金娃在一起,居處該有其他禁制,盡管法力不如圣體,一樣生出干擾,所以不僅看不清楚,也隔絕了心聲傳語。 這時以攝影傳形再作窺探,隱約看見金娃獨坐床上,雖然不大真切,卻也發(fā)覺她的舉動異乎尋常,使李向東暗叫奇 怪,于是暫不做聲,定睛細(xì)看。 李向東奇怪的是因為金娃在自慰。 金娃穿著那襲完全見不得人的奴衣,星眸半掩地背靠床腳,一手捧著胸前粉乳,熟練地輕搓慢捻,一手按著腹下,青蔥似的玉指卻是探進(jìn)牝戶里,深入不毛,起勁地掏挖抽插,任何人看到此情此景,一定以為是受不了深閨寂寞,yuhuo難禁,唯有借助五指兒消乏。 世事很奇怪,就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表面的背后往往還有不為人道的內(nèi)情。 寂寞是寂寞,自從玉芝“脫險”歸來后,可不像以前那樣帶著金娃出力公務(wù),以供使喚,奉命穿上奴衣后,金娃更不敢四處跑,只能終日躲在房中,無所事事,坐牢似的。 坐牢或許不用這樣受罪的,因為玉芝不再也罷,要是回來,便是金娃苦難的開始。 雞蛋里挑骨頭,借故打罵只是小事,以口舌給玉芝服務(wù)亦是尋常,金娃最受不了的卻是那假鳳虛凰之戲。 來到袞州后,金娃發(fā)覺玉芝愈來愈是yin蕩,好像永遠(yuǎn)不會得到滿足,很是恐怖。 盡管金娃的口舌功夫能使玉芝高潮迭起,尿個不停,但是高潮過后,欲焰又生,縱是吃得金娃牙關(guān)酸軟,舌頭發(fā)麻,玉芝還是欲壑難填,需索頻頻,最后還是要使用兩相好才能煞癢。 這幾天玉芝干脆不用金娃吃了,要煞癢的,便把兩相好插進(jìn)金娃的牝戶里,然后跨身而上,強(qiáng)jian似的自得其樂。 如此金娃可受罪了,因為玉芝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只要yin性發(fā)作,便強(qiáng)行把大的一頭搗進(jìn)那嬌小玲瓏的roudong里,小鞋穿大腳,自然痛得金娃叫苦連天,比什么樣的酷刑還要難受。 金娃多番嘗試與李向東聯(lián)絡(luò),請他伸出援手,可是不知為什么,離開榆城后,便好像不能以心聲傳語與他說話。 剛才金娃又試了一次,還是徒勞無功,無端福至心靈,悄悄拉開房門,從門縫窺看,證實外邊沒有人時,才躡手躡腳地走出門外,舉頭一看,發(fā)現(xiàn)門上掛著兩塊干干凈凈的降魔寶帕,方悟為何不能使用心聲傳語。 知道是降魔寶帕作祟后,金娃可輕松了許多,因為奉命混進(jìn)敵營,充當(dāng)臥底時,已經(jīng)習(xí)得破解之法,也曾依法使用,破去阻隔她與李向東暗通消息的寶帕。 最簡單的破解方法莫如用唾沫沾污寶帕,金娃以前試過,效果卻不大理想,看看晨光尚早,玉芝是不會這么早回來的,于是像侍候玉芝般以十指催發(fā)自己的春情,采集yin水。 yin水沒多久便出來了,卻不像玉芝的那么多,迷糊間,金娃的指頭不知如何闖進(jìn)rou縫,后來還自行掏挖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兩相好摧殘?zhí)?,金娃感覺緊湊的玉道好像比以前松動了許多,沒有什么困難便吞噬了兩根玉指,填補(bǔ)了里邊的空虛。 意亂情迷的時候,金娃總是會想起李向東,這個從來沒有碰過自己,卻又樂于為他而不惜犧牲,甚至失去性命的男人,渴望早日與他在一起,一嘗男歡女愛的滋味。 念到李向東那根足以媲美大相公的龐然大物,金娃可不知是愛是怕,情不自禁地手上用力,起勁地掏挖著濕淋淋的roudong。 隨著金娃的掏挖,roudong里生出陣陣難以言語酥麻,使她頭昏腦脹,通體發(fā)軟,忍不住哼唧大作,然后在動人的嬌吟聲中,一股暖流倏地決堤似的從身體伸出洶涌而出,撲熄了胸中yuhuo。 金娃喘了一口氣,張開粉腿,玉掌擱在涕淚漣漣的roudong下邊,承接著那些從裂開的rou縫中間,汩汩而下的奶白色液體。 雖然接得的陰精不是很多,但是看來該也足夠,金娃掬著玉掌,慢慢爬起來,走到門旁,看清楚外邊沒有人后,便閃身而出,迅快地往兩塊寶帕抹上去。 寶帕才染上穢漬,那邊廂李向東眼前的影像立即豁然開朗,瞧得一清二楚了。 “金娃,干得好!” 李向東贊賞道。 “帝君……” 金娃想不到才破去寶帕,便傳來李向東的聲音,不禁又驚又喜,失聲而叫,旋即發(fā)覺不對,回到房里,改以心聲傳語道:“帝君,可真想死婢子了?!?/br> “我也惦著你。” 李向東柔聲道:“告訴我,離開榆城后,發(fā)生了什么事?” “沒有呀……” 金娃什么也不知道,只能道出如何與玉芝同坐一車,前些時一起回到袞州。 “那個賤人可有為難你嗎?” 李向東問道。 “她愈來愈yin蕩了……” 金娃直言無諱,道出自身苦況:“帝君,你要不早點讓婢子回來,一定會給她弄死的。” “真可惡。” 盡管知道玉芝由于陰關(guān)破開,才會如此不堪,李向東還是裝作惱怒道:“你給我殺了她,然后假裝奉命出城辦事,在城北二十里的老槐樹下等候,我會親自接你回宮的?!?/br> “殺了她?” 金娃吃驚道。 “她的內(nèi)力全失,已經(jīng)是廢人一個,打不過你的?!?/br> 李向東寒聲道:“不過動手之前,要先點住她的xue道,再和她說清楚,讓她明白地下yin獄受罪?!?/br> “是,婢子遵命?!?/br> 金娃點頭道。 “待會我便動身前往城北的老槐樹,或許沒空作出指示,現(xiàn)在讓我教你如何和她說話吧。” 李向東繼續(xù)說,他不是沒空,而是以為玉芝身懷圣體,恐怕不能再使出心聲傳語。 “婢子明白。” 金娃答應(yīng)道。 “金娃這妮子聰明伶俐,可真討人歡喜?!?/br> 李向東結(jié)束與金娃的談話后,滿意地說。 “沒有我傳授的破法,她怎能破去降魔寶帕?” 妖后邀功似的說,原來她以心聲傳語指示麗花如何招供的同時,亦有留意李向東在另一面鏡子攝取的金娃破去降魔寶帕的情形。 “他們不問了么?” 李向東轉(zhuǎn)頭望向鏡墻,只見九龍圍著麗花宣yin,看來已經(jīng)問供完畢。 “要問的也答完了,還有什么要問?!?/br> 妖后伸了一個懶腰,收回法術(shù)道:“攝影傳形也真累人?!?/br> “你讓麗花說了什么?” 李向東問道。 “我給她編了一個故事,如果他們相信的話,或許會大有所獲的?!?/br> 妖后笑道。 “什么故事?” 李向東怔道。 “就是前些時你告訴我那個修羅夜叉,如何吃盡狼群的故事?!?/br> 妖后吃吃笑道。 “那個故事嗎……” 李向東恍然大悟,拍掌笑道:“那么誰當(dāng)羔羊誰作餌?餓狼谷又在哪里?” “我是羔羊,餓狼谷就在這里?!?/br> 妖后詭笑道。 “要是官軍空群而出,豈不是鬧得這里一塌糊涂?” 李向東皺眉道:“還有夜星夜月的貔貅毒蟲陣也不易應(yīng)付的?!?/br> “你不是曾經(jīng)說過云陽附近有一處門戶,由于出入不便,不當(dāng)使用嗎?正好用來考究他們的武功,不是高手便進(jìn)不來了?!?/br> 妖后胸有成竹道:“至于那兩個小女娃,宮里無蛇可驅(qū),無獸可役,什么陣也沒有用了。” “你倒想得周到?!?/br> 李向東滿意地說。 “最頭痛的是丁菱,她能夠使用圣體破解我們的法術(shù),在佛光的照耀下,無敵神兵也是不堪一擊,如果與她硬拼,我們的人手可不夠。” 妖后嘆氣道。 “那塊爛骨頭不是問題?!?/br> 李向東滿肚密圈道:“現(xiàn)在一定在玉芝那里,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