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權(quán)臣前夫重生日常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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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深夜相見 過河拆橋,她拆了一座又一座…… 上午,蘇蘊在吩咐初意去傳話后,便在房中描繪著昨日在小棧中看到那兩個男人的小像。 畫到一半,聽見外邊的小婢女喊了聲初意jiejie,便知道是初意回來了。 蘇蘊把尚未畫完的畫像放入了抽屜之中,把刺繡繡樣的畫放在了桌面上。 初意敲門進(jìn)了屋中,然后簡單地說了與墨臺轉(zhuǎn)述的話后,便開始說起小攤的生意。 從微敞的窗戶看出去,看了眼院子中在忙碌的兩個小婢女,初意把錢袋子拿了出來放到了桌上:“姑娘,這時這些天賺的銀子?!?/br> 蘇蘊拿過錢袋子,把碎銀子都倒了出來,數(shù)了數(shù)。 初意壓低聲音說:“前幾日的登高節(jié),胭脂水粉都快賣完了,那小盒的胭脂香膏也都送出去了?!?/br> 說到這,初意又嘆氣道:“胭脂水粉和香膏都快沒貨了,如今院子也多了兩個人,怎么弄胭脂呀?” 蘇蘊數(shù)了數(shù)那些碎銀子,道:“你明日拿三成銀子給那洛郎君之時,再多拿個四十兩過去,讓他去牙行挑兩個年紀(jì)輕,看著機(jī)靈卻不會太機(jī)靈過頭的小姑娘,往后都在那幾分地的小宅子弄胭脂。” 初意愣了一下:“小攤才開了不過半個月,這么快就增加人手?” 蘇蘊與她道:“我也沒真的打算讓洛家兄妹二人一直給我管攤子,畢竟那洛郎君是要參加春闈的,沒準(zhǔn)真的考過了,若是當(dāng)了官,自然也不會讓meimei再拋頭露面?!?/br> 初意一愣:“那姑娘為什么還要讓他們兄妹二人幫忙打理?” 蘇蘊與她解釋:“剛開始沒有合適的人選,而他們兄妹二人比較合適,就算是參加春闈也要等到明年三月份。便是真考上了,也要到五月那頭才能有消息。而這大半年的時間也能夠把腳跟站穩(wěn)來了,等洛姑娘熟悉了,也好帶著新來的小姑娘。” 說到這,蘇蘊道:“等年底,開個鋪子。” “這么快?!”初意詫異道。 蘇蘊笑了笑:“之前是因為手上沒銀子,如今蘇雯的五百兩銀子可不正好派上用場了么?!?/br> 五百兩,租賃鋪子,加上采購胭脂水粉用料或者直接進(jìn)一些比較好的胭脂水粉,周轉(zhuǎn)也綽綽有余。 蘇蘊與初意說了一些話后,便打發(fā)她出去忙活其他事情了,她繼續(xù)把印象中那兩人的特征繪出來。 雖是庶女,但主母還是讓人教習(xí)了琴棋書畫,所以畫人像不難,只是難在她對那兩人的記憶不怎么深刻。 * 顧時行是在未時到申時之間去的蘇府。 坐在擺有棋盤的廊下,蘇長清見到從廊下走來的顧時行,冷冷一哂,戲謔道:“這不是忠毅侯府的顧世子么,這兩三個月到蘇府尋我的次數(shù),都快趕上去年一整年的次數(shù)了?!?/br> 顧時行撩袍在他對面坐下,輕悠悠的道:“你以前不是常說要與我下棋至天明嗎,我今日就來尋你下到天明。” 說著,看向蘇長清身后的北硯:“去提一壺酒過來?!?/br> 北硯頷首,然后去拿酒。 蘇長清又是冷嗤一聲:“我看有些人嘴上說著下棋,喝酒,但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br> 顧時行沒有反駁他,而是略一傾身,把棋罐打開,拿出幾顆棋子,抬眸看向蘇長清。 “這棋,是下還是不下?” 蘇長清也把棋罐打開:“下,怎么就不下了,也就與你下棋能激出我的勝負(fù)欲了?!?/br> 顧時行卻是毫不留情地指出:“十次,五平,四輸一勝的勝負(fù)欲?” 忽然被扎心的蘇長清:…… 如果有一日,顧時行真要娶他的六meimei,那在成親的那日,就別怪他這哥哥的攔著不讓他進(jìn)府接新娘子。 一盤棋接著一盤棋,二人連晚膳也沒有去吃,只是吃了些小食墊肚子,酒也飲了兩壺。 隨著夜深,蘇長清又飲了好些酒,隱約有些撐不住了,強撐著不閉眼,看了眼面前完全沒有困意的顧時行,問:“你就不困么?” 顧時行看了眼天色,隨即看向廊下靠著假山打盹的墨臺,問:“什么時辰了?” 忽然聽到自家世子的聲音,墨臺猛然驚醒,連忙看了眼天色,思索了一下,隨而道:“大概是子時正左右?!?/br> 也差不多到時辰了。 顧時行看了眼對面的蘇長清,起了身:“那你先休息罷,我去解手,然后也回廂房休息?!?/br> 因有大半的酒是蘇長清飲的,所以時下又累又不甚清醒的打了幾個哈欠,連忙擺手:“去吧去吧?!?/br> 坐了許久,腿也麻了,顧時行還是站著緩了許久,才轉(zhuǎn)身走下回廊。 墨臺連忙迎了上去,小聲問:“世子要先去海棠院等著?” 大概還有一個時辰,現(xiàn)在去有些過早了。 顧時行淡淡地道:“先回去沐浴?!?/br> * 蘇蘊是掐著時辰去的海棠院。 這回沒有聽到什么鴉叫聲,暗暗地松了一口氣。 如今院子多了兩個丫頭,總該是要小心一些。 初意也起了,蘇蘊讓她在院子中盯著那兩個丫頭,她自己過去就好。 蘇蘊提著個小燈籠,悄悄從月門探出了腦袋,見沒人才走出來的。 她以為顧時行與墨臺應(yīng)當(dāng)是在海棠樹下等著她,可走了十來步,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屋子后方巷子中站著的主仆二人。 顧時行在巷中等著她,不過是五六步開外的距離。 蘇蘊微微蹙眉小聲道:“怎不在海棠苑等?” 他們二人在這個月也就只是見過兩回,便是見了也沒說得上話。時下再見,顧時行嘴角有了一絲微揚的弧度,緩聲道:“在這等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蘇蘊也不與他再說這個,只道:“世子請先到海棠院,我有要事相告?!?/br> 其實顧時行也猜得出她是有要事,不然也不會親自約來他見。 略一點頭,等她先走了半步才走。 依舊是墨臺盯梢,二人入了海棠院。 蘇蘊把燈籠放到了石桌上,然后把袖中的畫像拿了出來,然后遞給顧時行。 顧時行帶著幾分疑色接過了疊著的宣紙,然后打開。 兩張畫像,畫像上的是兩個男人。兩個男人都帶著一個斗笠,斗笠周邊是一層黑紗,只能看到兩個男人的下半張臉。 顧時行從畫像中抬起目光,不解地看向蘇蘊:“什么意思?” 蘇蘊與他解釋:“昨日我送小娘到莊子,回來之際下了大雨,便去官道上的一家小棧避雨。而這兩個人也到小棧避了雨。小棧不隔音,我聽到其中一個人的聲音很是熟悉,然后不經(jīng)意看到他們換衣衫,隱約看到其……” 未等蘇蘊把話說話,一道深沉的嗓音打斷了她的話。 “你看他們換衣衫?”顧時行狹長的黑眸微微一瞇,抓住了她話語中的重點。 蘇蘊一愣,反應(yīng)過來自己把什么都給說了,臉色頓時一臊,忙解釋道:“就只是一眼,當(dāng)時他們連上衣都還未脫下,我什么都沒看到?!?/br> “真的什么都沒看到?”男人的嗓音有些沉。 “真沒……”話語一頓,反應(yīng)過來他的語氣中帶著質(zhì)問,蘇蘊抬頭看他,眼里有幾分不悅。 但顧時行眼中的不悅比她更甚,聲音徐沉:“你尚未出閣,怎能盯著兩個男人換衣服?” 蘇蘊被他說得臉頰羞臊,可還是嘴硬的反駁道:“我有沒有出過閣,顧世子應(yīng)當(dāng)是最清楚的。” 顧時行嚴(yán)肅道:“便是出過閣,也不能盯著外男換衣服?!?/br> 蘇蘊皺眉,語氣多了一分惱意:“我又非故意看的,莫要把我說得好似故意去偷瞧的,我又不是不要臉?!?/br> 見她急了,顧時行才把那因聽到她看了男人換衣衫,而生出煩躁之意壓了下去。 便是壓了下去,還是囑咐:“總之以后再遇上這種意外也要立即閉上眼,或挪開視線?!痹捳Z頓了頓,多補充了一句:“別污了眼。” 聽到他最后的這一句話,蘇蘊才沒有那么惱了,但臉色還是有些些的不好看。 想了想后,叮囑他:“你別與旁人說?!?/br> 顧時行愣怔了一下,反問她:“此事我怎會與旁人說?” 蘇蘊想想也是,他怎么與旁人說這種事,安心后,道:“那便說回正事,顧世子莫要再打斷我了?!?/br> 顧時行應(yīng)了一聲“好”。 蘇蘊繼續(xù)道:“我隱約看見有一個人的脖子上面似乎有個什么印記,但因匆匆一眼,沒看仔細(xì)是什么樣的印記。但就聲音和脖子上有印記,都與那晚闖入蘇府的賊人吻合,所以我覺得他的嫌疑非常的大。但時下問題是我只看到了半張臉,且也不清楚畫像上的兩人,到底哪一個才是后項有印記的男人?!?/br> 顧時行聞言,低頭看了眼手中的兩張畫像,微微用了些力道捏著紙張,紙張的邊緣都被捏得有些皺巴巴的。 看見這二人的畫像,便想到他們換衣衫之際被蘇蘊不經(jīng)意看見,眼神深沉了下來,而且剛剛壓下去的煩躁又涌了上來,還多了一絲慍怒。 蘇蘊因在仔細(xì)回想著那日的細(xì)節(jié),故而沒有看到自己畫的畫像被他捏皺了。 邊想邊把小棧的所在,還有那兩個男人往金都而去的方向,還有時辰都給說了。 “我還隱約聽到他們說好像是辦了什么要事,趕著回去回稟?!?/br> 顧時行把畫像折了起來,應(yīng)道:“我會暗中查一下那小棧,再去城門那處查看昨日你說的那個時辰,有什么人進(jìn)城了。昨日大雨,出城回城的人應(yīng)該很少,城門守衛(wèi)應(yīng)=或有留意,也有可能攔下詢問過?!?/br> 說著,把畫像收入袖中,似乎想起了什么,微微蹙眉問她:“你是怎么看到這兩人面貌的?那人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也在小棧中?” 蘇蘊道:“他們進(jìn)小棧的時候,我已經(jīng)在屋中了,我等他們離去前,暗中躲著門口旁,開了一小條門縫看的。” 聽到這,顧時行眉頭緊蹙,低聲道:“下回別這么大的膽子了,他們習(xí)武之人耳力好。” 說到這點,蘇蘊沒有反駁他,只輕點了點頭,道:“這一回也是湊巧了,這么巧的事情應(yīng)該也沒下回了?!?/br> 顧時行“嗯”了一聲,道:“這事情,我……” 顧時行的話還沒說話,院外忽然傳來三聲鴉聲,顧時行眸色驀地一斂,低聲道:“有人來了?!?/br> 蘇蘊面色一緊,還未反應(yīng)過來該如何辦的時候,顧時行就忽然提起石桌上的燈籠,吹熄了燈籠后就匆匆的拉著她往院子角落的那兩棵樹后躲去。 樹后就是墻壁,墻壁和樹干不到三尺寬。 她被他帶到了樹干后。 還沒說話,就背靠住了樹干上,他也擠了進(jìn)來,一臂穿過她的頸側(cè),撐在了樹干上。 因為緊張被人發(fā)現(xiàn),蘇蘊并沒有太在意現(xiàn)在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