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權(quán)臣前夫重生日常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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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長清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要留的是他,怎現(xiàn)在要走的也還是他? “你不會想去那胭脂鋪子吧?” 顧時行搖頭:“都過了半個時辰了,你六meimei應(yīng)該離開了?!?/br> 蘇長清咀嚼了一下他的話,還是有些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六meimei已經(jīng)離開了。 等顧時行離開自己的院子,過了大概有半刻,北硯回到院中的時候,蘇長清一拍腦門,頓時明白了過來。 有墨臺這個眼線盯著,北硯一回來就提醒,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六meimei回來了? 顧時行可真夠狡猾的,都怪他那冷漠寡淡的性子太具有欺騙性了! * 在北硯與六姑娘分道而走不過就片刻,墨臺就把他攔了下來,很是扭捏的道:“世子也快回去了,我難能來一趟蘇府,北硯你把那初意姑娘喊來讓我見一見唄。” 北硯鄙視的斜眼看了他一眼。 墨臺很識趣的塞了他一小塊銀錠子。北硯卻是白了他一眼,直接給他塞了回去:“還是留著娶媳婦用吧,你且到小竹林等著。” 然后轉(zhuǎn)身往六姑娘離開的方向追去。 看著北硯離開,墨臺忙把銀子放回了懷里。 心想著這回肯定會得罪那初意姑娘的。 她是蘇六姑娘跟前的紅人,蘇六姑娘又是世子心尖上的人,所以這初意肯定是得罪不起得的。 今日得罪過后,他還是用這銀子多買一些吃食來賠罪吧。 蘇蘊與初意正欲路過前邊的庭院,北硯卻喊住了她們。 北硯道是有事與初意說,蘇蘊也就讓初意去了,自己一個人轉(zhuǎn)身回去。 心事重重的走下回廊,出了月門,走過了拱橋,路過一片假山之際,忽然從假山之中伸出了一條手臂,驀地一扯她的手臂,直接把她扯入了假山之中。 蘇蘊驚恐的瞪大了眼,在那一瞬間,她以為是梁邕潛進了蘇府。 欲尖聲叫喊之際,被人緊緊捂住了雙唇,腰際被手臂緊箍著。 她在掙扎之際,有一陣熟悉的冷息拂來。嗅到這氣息,怔了怔,目光垂下,看到了手腕上熟悉的佛串。 ……?! 有微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耳廓上,隨后是低沉的嗓音:“莫喊,是我?!?/br> 天色還亮,蘇蘊那院子太深,白日不如晚上好潛進去,也只能在這等著。 顧時行正欲松開手,可蘇蘊卻比他快了一步。在知道是他之后,也在他的手微松的下一瞬,氣得抓著他的手一咬。 讓他嚇唬她! 這次沒有上次狠,但顧時行還是很給面子的悶哼了一聲,低沉道:“若是咬上了癮,等我們成親后,隨你咬?!?/br> 蘇蘊咬得不重,但聽到他這話,慍惱的把他的手給甩了出去。 輕呸了幾聲后,壓低聲音惱道:“誰要咬你!” 說罷,看到他依舊手臂依舊攬在她腰間,她用力掰開著,“還不松?!” 在她用力掰開之際,身子忽然被人一轉(zhuǎn),等反應(yīng)過來之際,她人已經(jīng)背對著凹凸不平的假山了,而面前的是顧時行的胸膛。 抬起頭瞪他,聲音壓得非常的?。骸拔乙呀?jīng)與哥哥說了,明日會與你見面,你急什么?且這里是蘇府,你真當是侯府了么???” 顧時行漆眸緊盯著她。 可他不想等明日,他能強迫自己等著她回來,沒去胭脂鋪子尋人已然不錯了,而在等著她的時候,酸意從心底已經(jīng)蔓延到了四肢百骸了。 他現(xiàn)在只想確定一件事情。 ——她到底有沒動過想要嫁給別人來避梁邕的心思。 第52章 應(yīng)下。 蘇蘊瞪著近在咫尺的顧時行,可逐漸發(fā)現(xiàn)他的神色有些不對勁。 回到四年前的這大半年下來,雖然見面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可卻不知為何,她反倒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明白他的眼神和那細微的表情變化是代表著什么樣的情緒了。 明明沒有表情什么變化,可她卻是能看得出來——現(xiàn)在的顧時行不僅不悅,且有些危險。 “你要說話便好好說話,別……”蘇蘊一頓,環(huán)視了眼被他抓住且抵在兩旁凹凸不平假山壁上的雙手,再看回他:“別這么蠻橫,行嗎?” 顧時行危險得讓她有了些危機意識,語氣也逐漸地和氣了些,最后更是帶著些許的商量。 顧時行卻是沒有如她的愿,姿態(tài)更是一變也不變,看著她,語速平緩地問:“今日你去見那洛進士,他可有攜報恩之心,與你說不畏強權(quán)也要娶你的話?” 他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她的雙眼看,似乎不想錯過蘇蘊任何反應(yīng)。 蘇蘊愣了愣,剛開始因他從口中出來的“洛進士”,他是怎么知道的洛明宴是與她認識的,是兄長說的嗎? 還沒想明白,更震驚的是他怎連洛明宴對她說了什么,他都猜出了個大概!? 不用作答,從蘇蘊驚愕的反應(yīng)中就印證了顧時行的猜測。 顧時行臉色冷凝了一瞬,接著又問:“你可有應(yīng)他,或是可有心動?” 蘇蘊的思緒還停留在顧時行怎么猜到洛明宴所言的,所以有片刻沒反應(yīng)過來他問了什么,呆滯了幾息。 逼問之下的沉默,在旁人看來皆是默認。 顧時行就是這旁人。原本還是平靜的臉色,多了幾分僵硬。 心頭涌上了焦躁。 應(yīng)下了?還是動了心思? 片息后,壓下了了心底焦躁,啞著聲音道:“阿蘊,回了他,他護不了你的?!?/br> 蘇蘊聽到這話,頓時明白顧時行是誤會了,擔憂他會去尋洛明宴的麻煩,她開口欲解釋:“我沒……” 話一開口,顧時行忽地松開了她的手腕,身形熨貼了上來,掌心也緊緊捂住了她的嘴巴。 身子熨帖,感受得到彼此的起伏,蘇蘊驚愕的瞪大了雙眸。 直至下一瞬,有輕微的腳步聲傳來,還伴隨細碎地說話聲,蘇蘊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你今日在前廳侍奉,可有看到那兩位新科進士?” “自然看到了,你沒看到可真是可惜了。今日來府上做客的那兩位進士中,有一位俊得很,模樣竟不比咱們大公子差?!?/br> “真有這么?。俊?/br> “可不,有才有貌,說不定大人還想招那位模樣俊的進士為婿呢?!?/br> 聲音從上邊的拱橋傳來,雖小聲,可卻還是清晰地落到了加上后兩人的耳中。 又聽另外一個女使道:“四姑娘已經(jīng)定親了,就剩下五姑娘和六姑娘了,也不知大人最后會給哪位姑娘定下這么一個乘龍快婿?!?/br> “就樣貌而言,我瞧著那進士與六姑娘倒是郎才女貌,很是登對,儼然天作之合?!?/br> 蘇蘊:…… 好端端怎就議論起她來了? 雖被捂著唇,但一雙眼眸往上抬,望向顧時行的臉。 只見他緊抿著唇,表情嚴寒,沒有任何意外——他黑了臉。 只是他微垂看她的眼神中,好似還有一絲幽怨。 蘇蘊一時納悶,現(xiàn)在該幽怨的是她吧?他幽怨個什么勁? 橋上的小聲談話繼續(xù)傳來。 “不過,我覺得那進士與顧世子,還是顧世子更俊些。” “顧世子哪是那進士能比的。顧世子仙人之姿,就是廟里的佛,不是俗人能相比的?!?/br> 蘇蘊:…… 若是讓她們知曉那個廟里的佛,把她拽到這處不說,如今還緊緊地捂住她的嘴,不知她們作何感想。 聲音漸漸聽不到了,顧時行才松開了手,但距離依舊很近。 她仰著頭,他低著頭,二人的臉近在咫尺,彼此的氣息似乎交融了起來,漸漸泛著熱意。 顧時行目光落在了她的唇上,眼神微暗,有些熾熱。 上輩子,他們有過親吻,但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且都是淺嘗輒止。像話本那般唇舌糾纏,津液相濡的激烈是沒有過的。 曾經(jīng)有多心如止水,現(xiàn)在就有多么心潮騰涌。 蘇蘊被他瞧得渾身不自在,忙聲音壓得極低,道:“我沒有應(yīng)那洛進士,你可以放開我了!” 顧時行聽到她這么一說,視線從她的粉色的唇瓣往上抬,凝視著她那雙杏眸。 “也沒有動過心思?”他低聲問。 蘇蘊低聲低息的惱道:“沒有!”應(yīng)了之后,她又道:“我怎可能這么糊涂?” 聽到這話,那一張凜冽冷寒的臉,頓時如從寒冬臘月到三月,冰消雪融,陽光和煦,唇角微微牽起。 “可以退后了么?”她問。 聞言,顧時行微微退后了一步。 蘇蘊見他退后了,暗暗呼了一口氣,警告他:“你莫要去尋洛進士?!?/br> 他或許不會去尋麻煩,但估計會莫名其妙地喊人去說話,然后什么都不說,就坐在那處給人壓力。 顧時行頷首:“他沒有生出什么心思,我定然不會尋他?!?/br> 得了他的話,蘇蘊也懶得再理他,只道:“你趕緊離開,有什么話明日再說?!?/br> 說罷,蘇蘊轉(zhuǎn)身往外瞧了眼,然后快步走了出去,頭也沒回。 蘇蘊離開后,顧時行背靠假山,雙目放空。 反復(fù)吐息了幾番,平緩了心緒后才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