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權(quán)臣前夫重生日常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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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語嫣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臉頰微紅,然后看了眼亭子外邊。 蘇蘊(yùn)雖成婚多年,經(jīng)驗也不是很足,可看到蘇語嫣的表情,隱約明白了她的意思。 許是有些心虛,蘇語嫣壓低聲音道:“就是那種事。” 蘇芩還是一臉懵。 蘇蘊(yùn)索性也就附耳到蘇芩的耳邊說了。 聽了蘇蘊(yùn)的話,蘇芩嘴巴微張,隨而驚愕地看向蘇語嫣。 蘇芩咽了咽口水后,干巴巴地問:“四jiejie怎就不去問二jiejie和三jiejie?就是母親也是可以的呀?!?/br> 蘇語嫣反駁道:“我也是要臉的,怎可能為了這事去問jiejie和母親?!?/br> 蘇蘊(yùn)啞然:“那四jiejie為何要問我們?” 蘇語嫣抬起下頜,輕哼了一聲,理直氣壯的道:“你們年紀(jì)比我小,我又比你早成婚,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蘇蘊(yùn)與蘇芩也不知怎么反駁她這話。 靜了一會之后,蘇語嫣看著蘇芩:“你們夫妻兩人是每日都做,還是隔日做?” 蘇芩看了眼蘇語嫣,又不自在的看了眼蘇蘊(yùn),隨而面紅耳赤地低下了頭:“也、也沒有每天都那個,就隔個幾日一回?!?/br> 蘇語嫣聽到這話,瞪大了眼睛,隨而一拍桌子,怒道:“我就知道他是誆我的!他這黑心肝的王八羔子!” 越想越氣,便徑自站了起來,道:“我現(xiàn)在就去尋他!” 說著便走出了亭子,徒留蘇蘊(yùn)蘇芩。 二人相看了一眼,很有默契的挪開了目光,似乎都覺得亭子里悶熱得厲害,都不約而同的扇著扇子去熱。 好一會后,蘇芩才小聲念道:“四姐夫讓人覺著就是那種如沐春風(fēng)的君子,可竟不知還是不知節(jié)制的。” 蘇蘊(yùn)也是尷尬地笑了笑,沒那厚臉皮繼續(xù)嘮嗑別人夫妻的閨房之樂。 可不大認(rèn)同蘇芩的話,那四姐夫,怎么看都是明面笑著,但實(shí)際心底是多有算計的人。 雖是如此,但蘇蘊(yùn)又覺得比那人面獸心的大皇子好上許多,至于會不會使下作的手段,蘇蘊(yùn)不清楚,但起碼不會是那種會因妾室而冷落發(fā)妻的人。 明面上蘇語嫣與她夫婿雖然看著沒有蜜里調(diào)油的恩愛,但也可依著兩人的言行舉止,還有蘇語嫣方才那些話,猜測得出來他們夫妻倆的感情很好。 * 前院。 翁婿,還有父子之間也聊得差不多了,倒沒有什么好說的了,蘇尚書也就先行帶著小兒子離去,讓幾個成了婚的年輕人坐在一塊聊些朝中的事。 顧時行素來話少,也就面色淺淡的飲著茶水。 聊到齊君謹(jǐn)?shù)墓俾殨r,顧時行放下了杯盞,淡淡地道:“太子明年開春要南巡,如今還需尋幾個隨行官員?!?/br> 說到這,看向蘇雯丈夫,平靜道:“二姐夫才升到金都,尚未站穩(wěn)腳跟,不宜隨行?!闭f著又看向了齊君謹(jǐn),開了口:“四姐夫如今倒是合適,若是愿意,我便向太子殿下舉薦?!?/br> 齊君謹(jǐn)微微一怔,但很快便反應(yīng)了過來。起了身,絲毫沒有那種虛偽推辭的做派,朝著顧時行就是一揖:“多謝妹夫提攜?!?/br> “且先莫要急著謝,只是舉薦,未必能成?!鳖檿r行神色淺淡道。 顧時行雖然這么說,但都知道若是他提的,必然能成。 陳姑爺也沒說什么,畢竟那顧時行說得也是實(shí)話。他才升到金都,還未任職,若是此時真的強(qiáng)求隨行,恐怕會樹大招風(fēng),先站穩(wěn)腳跟才是主要的。 蘇長清看了眼顧時行,心思微轉(zhuǎn)。 這時蘇語嫣到了亭子外邊,福了福身,然后朝著自己的夫婿望去:“夫君你且出來一下?!?/br> ? 驕縱歸驕縱,但在娘家人的面前,蘇語嫣還是給足了自己夫婿面子。 齊君謹(jǐn)?shù)懒寺暿?,隨即便出了亭子。 顧時行也順道起了身:“我去尋我娘子?!?/br> 蘇長清揶揄:“果然,新婚就是不一樣?!鞭揶碇笠财鹆松恚骸拔乙惨タ纯次夷镒?。” 幾人一同出了廳子,陳家姑爺?shù)溃骸拔仪胰シ奖阋幌拢粫龠^去?!?/br> 蘇長清也就與顧時行一同前去老太太的院子。 巷中,蘇長清問:“你向來不大愛管閑事,怎么就忽然提攜四妹夫了?” 顧時行坦然道:“他有能力也就給他一個機(jī)會,能不能往上走,也就只能看他自己?!?/br> 蘇長清笑道:“你又不了解四妹夫,怎就知道他有沒有能力?再說他現(xiàn)在可是閑職。” 顧時行腳步一頓,看向他:“若真的只是個池中物,你父親母親肯讓你meimei嫁給他?” 蘇長清“噗嗤”一聲笑:“你倒是看得明白?!?/br> 復(fù)而走了一會后,顧時行忽然低聲道:“大前日,我與你六meimei進(jìn)宮請安,遇上了大皇子。” 蘇長清面色一沉:“他后面該不會再繼續(xù)耍陰招吧?” 顧時行面色冷然,繼續(xù)低聲道:“所以只有讓太子殿下的根基更加的穩(wěn)固才是上策?!?/br> 誰都不知道當(dāng)今坐在龍椅上的皇帝何時退位,有可能是幾年后,也有可能是十幾年后。 十幾年后,很容易讓偏弱勢的強(qiáng)盛起來,也可以讓原本強(qiáng)勢的弱勢下來。 若是最后一方得勢,那另一方為首的和底下的人都會一敗涂地,恐不會有一朝好日子過。 蘇長清忽然疑惑:“以前你雖也上進(jìn),可也沒有現(xiàn)在上進(jìn)得這么的明顯。你如此上進(jìn),可是受什么打擊了?” 顧時行略一思索后,才回:“約莫是因有家要顧了。” 蘇長清啞然失笑。 在院中遇上了五meimei和六meimei,蘇長清才沒繼續(xù)打趣顧時行。 蘇蘊(yùn)與顧時行在蘇府用了回門宴之后,約莫申時才離開的。 “娘子,方才夫人派人送來了幾張?zhí)?,說是到時娘子要一同出席的,先與娘子說,好先準(zhǔn)備準(zhǔn)備?!?/br> 一般請宴都會提前七天以上,一個月以下送帖子。 顧夫人早早讓人把帖子轉(zhuǎn)送到兒媳這處,也是想讓兒媳事先心里有個準(zhǔn)備。 蘇蘊(yùn)把耳飾取下后,轉(zhuǎn)頭看向了初意,而后拿過了她手中的帖子。 一一翻開,有壽宴,也有兒孫輩的娶妻宴,還有便是滿月宴。 其中有一家是明國公府的,那便是國公府嫡次媳誕下嫡二房嫡孫的滿月宴。 蘇蘊(yùn)回想了一下,那國公府的嫡次媳與大皇妃好似是比較親近的表親,那應(yīng)當(dāng)是會去的。 闔上了國公府的帖子,蘇蘊(yùn)轉(zhuǎn)而對上鏡子,心不在焉的繼續(xù)卸下妝飾。 她正愁著沒借口接近那大皇妃呢,而今這明國公府的帖子倒是來得很及時。 第66章 侯府日常打臉 晚間蘇蘊(yùn)沐浴回來,在梳妝臺梳著長發(fā),不禁想起今日在蘇府時蘇語嫣說的話。 幾乎天天都做…… 那蘇語嫣的小身板子是怎么承受得了的? 想到這,蘇蘊(yùn)不禁一個激靈,暗暗的道——好在顧時行克制,再次成婚三日來,不是每晚都來,也就只有洞房那日。 而且洞房那日也沒有多狠,兩番之后也就歇下了,雖然他似乎未盡興,但好在能克制住。 轉(zhuǎn)念一想,若是他不克制的話,也不會隱忍了那么多年,而且還是沒幾回泄出來的。 想到這,蘇蘊(yùn)莫名地呼了一口氣。 “怎嘆氣了?” 蘇蘊(yùn)方才想得入神,沒有察覺沐浴后回來的顧時行。 轉(zhuǎn)頭看向從外間走進(jìn)來的顧時行,笑道:“就是想起今日四jiejie說的話,覺得無奈又好笑?!?/br> 顧時行在床邊坐下,問:“說了什么?” 蘇蘊(yùn)抿唇一笑,輕一搖頭:“女兒家的事你就別打聽了?!?/br> 顧時行目光落在她的笑臉上,看得出來她并沒有太與那蘇語嫣計較的意思。他微蹙眉頭,問:“你曾險些被你的四jiejie害了,就不計較了?” 蘇蘊(yùn)放下了梳子,起了身,走到他的一側(cè)坐下,思索后道:“我就是計較也不可能把她也推下水一次,再者四jiejie那人吧,就……”話語微頓,微微皺臉?biāo)妓髁艘幌拢蟛诺溃骸熬褪悄枪缮祫?,讓人?shí)在計較不起來?!?/br> 話到最后,又道:“而且我也承了母親的情,總不能一邊承母親的情,一邊還去記恨她親女兒吧?再者這一回沒有再發(fā)生那種事,所以于理而言,那事算是翻篇了?!?/br> 蘇蘊(yùn)也非常的清楚,她的敵人一直都不是蘇語嫣,而是那身居高位的人。 顧時行聽她這么說,思忖了一下后,道:“今日我與四姐夫說了,我向太子殿下舉薦他,明年開春隨太子殿下南巡?!?/br> 蘇蘊(yùn)琢磨了一下,而后贊同:“四姐夫能力是有,缺的不過是一個機(jī)會。由父親提攜還是你提攜也是有差別的。念不念好是其次,主要是由父親來提攜,總歸有限制,而你來提攜,也不用走那么多彎彎繞繞的路。?!?/br> 顧時行看著她分析得條條是道,嘴角微掀,如是道:“若是我今日娶的是一個只會琴棋書畫,打理后宅的高門貴女,我今日所言,她約莫也是在一旁聽著,并不知曉我在說什么?!?/br> 蘇蘊(yùn)輕笑道:“你這是在夸我?” 顧時行把她拉入了懷中,讓她背靠著他的胸膛,輕笑:“不然呢?” 蘇蘊(yùn)的身子由僵硬到逐漸放松。盡管認(rèn)知上已經(jīng)是老夫老妻了,可身體依舊像是新婚的夫妻,尚未太習(xí)慣親昵。 蘇蘊(yùn)覺得,顧時行似乎每日都在變著法子給她說些好聽的。 而且在外人面前那么不愛笑的一個人,在她面前倒也多了些笑意。 她猜測他的背后定然有誰在指點(diǎn)著,不然怎可能變化這么大? 但蘇蘊(yùn)還是沒有把疑問問出來。前幾日問他是如何做到婆母心甘情愿接納她,還迫不及待地上門提親的。 他倒是實(shí)話實(shí)說了,可蘇蘊(yùn)卻覺得被拽上了賊船,下不來了。 現(xiàn)在在侯府看到婆母,心虛。在娘家看到兄長,也心虛。 若是再問,恐怕不是看到誰又該心虛了,而是沒臉見那人了。畢竟他問的事這種風(fēng)花雪月,閨房秘事。 蘇蘊(yùn)在衡量之下,不打算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