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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北方的天空(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4

分卷閱讀104

    但rou體好像也跟著意外地得到了變態(tài)的宣泄。

    “好女人,老公打你也是為了你好,誰叫你陪別的男人上床睡覺,誰叫你去偷漢子,老公今天我就打你個皮開rou綻,打你個yin貨,打你個用眼神勾引別的男人?!?/br>
    男人好象知道底細一般,便打邊罵,又似乎在與另外的女人對話。皮鞭連抽帶捅,折磨著越來越y(tǒng)in賤的李霜。最后,直到李霜連告饒的力氣似乎都沒了,男人才儀式般地解開鎖鏈,跨上李霜的身子,“狼牙棒”挺進了yindao。

    “你還讓人活不活了!啊……”李霜哀鳴起來。早已期盼的yinjing竟成了最后的折磨,帶刺的rou棍般翻動在yindao深處,挑得她幾乎崩潰,那漫布rou棍上的棒刺狠狠劃拉著她柔韌的yinrou,幾乎要拉破她的yindao。她的外陰黑紅肥厚,不懼什么黑手折磨,內(nèi)里的yinrou卻保持著年輕女人的柔嫩濕滑,永遠心甘地潤滑進來的一切男人的東西。

    她的yin處,曾經(jīng)那么禁得起男人的蹂躪,現(xiàn)在竟然有些招架不住了,除了快感,更多的是疼痛。李霜見識過這么多的男人,頭一次見識了狠角色?!鞍 瓌e戴套子了,疼??!”

    “生過孩子沒?sao貨!”男人大力刺磨李霜rourou的yindao,“被干懷孕沒?誰的野種?”

    “懷過啊,老公,我流過產(chǎn),懷過十來次了,可我不敢要啊,都是野種?。“  崩钏貞浧鹆俗约耗峭纯嗟膲櫶ソ?jīng)歷。多年的皮rou生涯,有許多次,嫖客們瘋狂地干破了套子,干得她懷上了不知誰的野種。也有她自愿不戴套子的后果,因為她也曾碰到自己甘愿冒風險的帥哥級嫖客;可惜那些男人沒有對她鐘情的,她也不可能從良生育孩子。

    李霜迷離中看著腕上的多處煙頭燙痕和牙印。那一次次的墮胎痛苦,讓她刻骨銘心,但是當再次看到自己喜歡的嫖客,她還是賤性難改,忍不住發(fā)生真正的rou體關系……不戴套子的關系,她認為只有那樣才能表達自己對一個陌生男人的付出和喜愛,換來的是男人對她短暫的愛戀。只要維持一兩周的關系,她就滿足了,偶爾能有一個月以上關系的,她會為男人在身上燒印留念。

    “我愛他們,愛他們上我,男人,好男人!”

    男人被勾得yin性狂發(fā)道:“我要用jiba給你懷孕,再給你刮刮zigong,給你墮胎,sao貨,愛死你了!太賤了,就喜歡你這股賤勁兒!”

    “疼??!疼啊!老公,你瘋了,我死了!老公??!??!”李霜被狼牙刺磨得不是夾緊yinchun,而是大大放開了雙腿,躲避yindao內(nèi)狼牙棒兇狠的左右挑刺。

    “我弄死你,省得你找別的男人!我cao死你!”男人發(fā)狠了,次次見底。李霜的yinrou被帶得外翻出來,有些紅腫難當,李霜拼命分腿緩解疼痛,一邊yin叫,一邊呼喚自己的興奮,呼喚自己的陰液更多些,更潤滑些。

    男人見李霜很老練地忍受,又覺得前面不過癮,翻過李霜的身子,讓李霜拱起如雪rou臀,亮出飽經(jīng)磨難的后庭妙處,如同一只戴著鎖鏈等待交配的母豹。男人一個沖刺,將碩大的“狼牙棒”插入了李霜的肛門。“?。屟?!疼??!”李霜疼的大叫,盡管那里被多次使用過了,但近期保存完整,沒有被開辟過,畢竟喜歡肛交的嫖客并不多。

    “小樣,也知道疼!告訴老公這里被干過多少次了!都什么人干你這里?”男人強行jian污著,拷問著。

    “沒幾次啊,啊!??!再說都沒有你的大啊,你太嚇人了!啊!啊……肛門裂了?。√鬯懒?!”李霜浪聲呼喊著,那曾經(jīng)是她最后的寶貴地域,即便第一次被輪jian,那里也是幸免的地區(qū)??上ё餍〗愣嗄?,她那里也沒有堅守住。

    有人出高價,她就說服自己,忍痛賣掉了后庭的處女地;碰上喜歡的年輕嫖客,為了博得意中人的歡心,她曾主動奉獻后庭給人享受。今天的男人家伙太大了,撐得她幾乎要口吐白沫。尤其狼牙刺的兇猛,讓她的菊門殷紅腫脹,小腹底部翻江倒海一般。曾經(jīng)還算堅韌的肛門,今天被里面的兇器給繳械了。

    “??!肛門要裂了,別整了,看看出血了吧,疼死我了!啊……啊……”李霜痛烈得高聲yin叫著,釋放著rou體的yin性,緩解著肛交的劇痛。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李霜迷亂的心神頓時回歸到現(xiàn)實,急忙側躺著身子抓電話,借機緩解男人的攻勢。原來陳雪晴閑得無聊,給唯一的這么一位閨密打了電話:“李霜,在哪呢?”

    “剛起來,你呢?”李霜忍住痛苦,故意換作慵懶的語氣,男人還在身后緊抱著她的腰腹,粗脹的兇狠家伙還插在她的后庭里,塞得她里面酸脹飽滿,rou臀被撞擊得“呱呱”作響。

    陳雪晴不知道李霜此時也跟了一個有錢的男人,而且男人還正在踐踏著李霜的rou體?!按蠼悖闼氖裁从X???”

    李霜掙脫男人插在后面的家伙想起身,男人卻如影隨形跟著抱緊了李霜,暴脹的家伙捅進了yindao。李霜頓時感覺到了熟悉了性交滋味,那要命的狼牙刺沒有了,趕緊摸了一把男人的根部,套子已經(jīng)摘掉了,現(xiàn)在是真正的zuoai,沒有套子的阻隔。

    李霜跟著上來了興奮勁兒,一邊回應男人的親咬yin弄一邊聊天:“上午一個客人也不怎么踩到哪根筋了,非要和我做,累死了。男人都是牲口,想起來就來一頓。轉(zhuǎn)業(yè)兵吧,體格就是棒?!?/br>
    “那不美死你了。我原來那個不行,十分鐘就交槍了。我就看他對我特別上心,特別會疼人兒?!标愌┣缫幌孪肫鹆艘郧邦檱鴳c在自己身上疲憊但很投入的樣子。

    “不行你就上班唄!憑你要男人還不一把一把的!”李霜說,只覺男人突然加速了抽動,頂?shù)?/br>
    自己一陣痙攣般的快意。

    “不干了,都二十六了,再干成老不正經(jīng)了。湊合活吧!”陳雪晴感慨著,一提起未來,就對自己悲觀起來,不知道那邊自己女伴正奮力迎戰(zhàn)男人的最后jianyin高潮。“哪天一起上街唄,多長時間沒買衣服了?!标愌┣缯f。

    “要不就今天吧,本來要上街的,被那家伙纏住了!”李霜猛然感覺男人從yindao拔出了家伙,那極端亢奮的家伙卻殺回了她的后面,赤裸著殺回了后庭。這次的后庭不再有狼牙棒的刺痛,還帶著前面的潤滑液,讓她跟著進入了高潮。李霜也顧不得陳雪晴那邊說上面了,激烈地撕咬著這個血性男人的胳膊,疼得男人低呼一聲,一股濃精噴進了直腸深處。

    “雪晴,你等我方便一下?!?/br>
    李霜“?!钡囊宦暎M力地甩掉了后庭的家伙,掙脫了癱倒在身后的男人,拿著手機下床,走進了衛(wèi)生間。

    “被那家伙折騰散了,今天有點累,稍微晚點吧!”李霜還是懶懶地說。

    “看你,被個男人弄幾下就拉胯了,還行不行啊你?”陳雪晴取笑了一下李霜,從來李霜都是場子里最強悍的小姐,別人不敢的,李霜都能對付過去。

    “那好吧,雪晴!晚點吧,五點鐘出去?!崩钏畔码娫?,回到了床上,還想賴一會床,這張?zhí)刂频拇蟠蔡貏e柔軟,象躺在襁褓里,也想多和男人交流一會兒。發(fā)泄后的男人摟著微微帶汗的李霜問:“你朋友漂亮不?sao貨!”

    “比我漂亮!也比我會弄!不騙你!有想法?”李霜挑逗著男人黏糊糊的家伙。

    “哪天介紹我認識一下!”

    “就說用一下多直接啊!呵呵!你們男人剛下這個就要上那個!”李霜嘴里這么說卻一點沒有生氣。她經(jīng)常帶著姐妹給客人來個雙飛什么的,早已習慣了和別人分享男人?!霸趺茨敲春菽啬悖±瞎?,你喜歡什么樣的女人???”李霜懶洋洋地問。

    “不知道。原來喜歡清純的,后來覺得還是有經(jīng)驗的好?,F(xiàn)在就喜歡你這樣的,yin賤型的,讓我揮霍的女人?!?/br>
    “你是不是特別有錢!怎么不找個女人過日子呢?”李霜好奇。

    男人點了支煙,摟著一身豹皮的李霜說:“老婆出軌被我趕走,女人都換了一打兒?,F(xiàn)在想想不怨她,是我在外面玩得太瘋了,把家里老婆荒廢了,其實還是原配好啊。我下海十年了,就是掙了錢反倒不知道干什么了!現(xiàn)在的男人,象我這樣的,都沒什么理想了,就是掙錢給女人花,干女人解樂唄?!?/br>
    李霜浪浪地撫摸著男人的胸毛:“你是鉆石王老五了,女人還不一把一把的??!”

    想起場子里那些上過身的嫖客,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很多還是政府官員。

    男人嘴角微笑:“倒是,不過多數(shù)干過一回就拉屁倒不聯(lián)系了。碰到你,我就有一種找到女人的感覺,你可真是個純粹的女人!如果當時,你身邊有別的男人,我也會請他把你讓給我。”

    “我是個東西呀?讓來讓去的!”李霜埋怨著。

    “你不是東西,你是我的性奴隸!”男人摟著李霜愛撫起來,“真他媽讓男人過癮,你這個sao貨sao到骨子里了,我一眼就發(fā)現(xiàn)你不是個省油的燈!”

    “強哥,說實話,跟你在一起挺有意思的。我還第一次這么玩!”李霜也不知道自己原來還能接受男人這樣的折磨。

    傍晚李霜和陳雪晴兩人準時在商場碰頭了,一起游逛挑選時興的衣物。忽然陳雪晴腳步就停止住了,透過衣服架子,盯著遠處發(fā)怔。

    商場里,尚鴻正與一位年輕的女子嘻嘻哈哈聊著,女子還不時打一下尚鴻的胳膊,很親昵的神態(tài)。女人很年輕,看樣子和自己差不多。

    穿著入時,渾身艷俏,一張平常的女人臉經(jīng)過精心勾畫,分外甜美。陳雪晴從后面端詳,那個女人雖步履輕柔,青春靚妝,但rou感的身姿略顯沉穩(wěn),尤其是女人走路時故作風姿,腰胯搖曳扭擺,風sao內(nèi)斂,是那種很會吸引男人的心計女人。這明顯是個過來人的身段氣韻,那是女人之間的直覺。

    陳雪晴一直以為自己離開后,尚鴻能找一個文靜有學識的女子,沒想到是這樣一個比自己還有點兒世故成熟的女子,就是個少婦。

    這樣的過來女人也配得上她的初戀尚鴻?也許尚鴻就喜歡這樣的女人,她記得尚鴻說過就喜歡她這樣做過特殊職業(yè)的有味道的女人。陳雪晴好象要驗證自己的眼神,掏出新買的手機,舉到耳邊,輕按鍵盤,里面始終存著尚鴻的號碼,看著尚鴻打開電話。

    “喂!你好,哪位?”不遠處的尚鴻對著陌生號碼問,電話里一片空白聲,很空曠,卻無人言語?!肮植还?,打錯了還沒有聲音!”尚鴻奇怪地自言自語。

    “花心留的情債吧!還是不好意思告訴我??!”一旁的何雅琴調(diào)侃尚鴻,兩人邊說邊遠去了。

    陳雪晴聽著尚鴻的聲音,遠遠望著尚鴻兩人的背影,忽然就淚水朦朧了。原以為自己希望尚鴻幸福,自己能接受尚鴻有新的女人。原以為自己心已經(jīng)死了,自己就想著過個衣食無愁的日子。可真看到尚鴻身邊有了一位如此招搖的佳人,心頭不禁酸楚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人生真是捉弄人,往往最親密的人卻總是擦肩而過。

    “不逛了,走吧。”陳雪晴扭頭向外走去。李霜也看見了尚鴻兩人,瞥見陳雪晴平時嬌媚動人的臉都有些扭曲了,急忙追出去。

    “雪晴!去我那吧!”李霜連忙安慰,拉著陳雪晴回家了。

    第二天快中午了,陳雪晴和李霜才起來準備吃飯。陳雪晴是因為心情不好睡得晚,而李霜是因為頭天被折磨得疲勞了。兩人梳洗打扮

    ,正要出門,李霜的電話響了:“小sao貨!在哪呢?”是那個“強哥”的聲音。

    “要吃飯,和朋友!來就來唄,那得你請客。好啊,‘陳記海鮮’樓見?!崩钏衩氐匦χ仙狭舜蠹t色的折疊手機。

    “誰呀?”陳雪晴好奇問道。

    “一個朋友,很好的朋友,有錢!不吃白不吃!”

    李霜神秘地看著陳雪晴說。陳雪晴猶豫起來:“聽出來你們都那什么了吧?我不成燈泡了?”架不住李霜勸說,還是出門了。

    海鮮樓包房里,男人見到陳雪晴和李霜兩人心里就狂喜了:真是兩個絕品的風塵女子。尤其是陳雪晴,出眾的妖媚神態(tài)讓人遐想聯(lián)翩。可男人沉穩(wěn)老練,嫻熟地招呼著兩人用餐,很快大家就熟絡起來。

    “強哥,今天我不上班了,晚上咱們一起蹦迪唄!”李霜看著男人問。

    “問雪晴!我沒問題!”男人回答,眼睛注視著陳雪晴。

    “不想去了,太鬧了!還是回去吧!”陳雪晴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很久沒有接觸男人了,陳雪晴竟然對男人的眼神有些生疏了。

    “我知道一個地方,就是得在外面過夜了,明天才能回來,行不?”男人說道。

    “就是麗湖度假村,什么玩的都有!我請客,保準兩位美女開心?!崩钏d奮起來,“好啊,我還從來沒在度假村里住過呢!謝謝你強哥!”陳雪晴只好認了。

    三人吃飯完畢,開車直奔麗湖度假村。陳雪晴感覺這輛車不錯,但叫不出牌子。

    自己所知道的就是奔馳寶馬幾個牌子。還記得有一次陪客人,那幾個男的實在放得開,竟然在KTV包房里表演起了脫衣服猜車牌的游戲:一個拉開陳雪晴的胸衣,露出白生生的rufang,旁邊男人教導陳雪晴:這叫“半截美”;另外一個男人解開自己褲帶,掏出家伙:“看著沒?這是子彈頭!”;男人繼續(xù)扒開她的短裙:“這是大解放!”;接著又掏出自己家伙“這是加長林肯!”

    將近兩個小時的路程,副駕駛座位上的李霜不時與男人嬉笑著,兩人已經(jīng)很熟習了。陳雪晴發(fā)現(xiàn)李霜是徹底暴露了兩人的身份,本來平時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