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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了,就著電話里的yin聲自慰著。 陳雪晴在床里撫摩著自己的rufang,想象著男人壓著自己。一只手探向陰部,食指扣摸著yin蒂,yin水流出來了。 “??!嗯!嗯……”腦海里出現(xiàn)男人的影象,很多男人,都是上過自己的那幾個最瘋狂的男人。最清晰的是尚鴻的身影,最能帶給她床第快樂的男人。又是肖云宏的面龐,但她想象不出研究生下面的樣子和zuoai時的表現(xiàn)。 “鴻!啊!鴻!”陳雪晴低低呼喊著。 也許自己喊的這個是肖云宏的“宏”,因為肖云宏的面龐越來越清晰了,她想象著是肖云宏壓在自己上面,在迷戀自己的rou體,在親吻自己的rutou。自己太yin蕩了,一個人就能起性,男人啊,男人!怎么這么渴望男人的進(jìn)入??! 此時陳雪晴真想找個“鴨子”來寬慰自己,她是認(rèn)識幾個那樣的男人的,憑她陳雪晴的模樣身段,完全可以免費享用的。陳雪晴覺得自己又要沉淪下去了,又需要男人玩弄自己了,也許明天,明天再不舒服就找一個鴨子過癮,她沒必要為誰負(fù)責(zé)。 “快干我男人,鴻!宏!”陳雪晴扣摸著陰處,夾著被子在床里挺身翻騰,好象那條被子是男人的大腿,是男人的家伙,身上似乎趴著她熟悉的男人們,男人們正在往她的yindao里大力插入。 “啊,老公!要??!啊……”陳雪晴習(xí)慣性低叫起來,耳邊男人的聲音模糊了,只能聽見自己的呻吟。一會兒男人的聲音又高了起來,耳邊嚎叫的這個男人不是對自己有意思嗎,不是故意喊給她聽吧,陳雪晴興奮得跟著yin哼著,雙腿夾著自己的手更猛烈了。 如果明天這個男人再糾纏,她愿意和李霜一樣陪游,只要自己下面充實,有男人的東西。一旦進(jìn)入了角色,陳雪晴發(fā)覺自己根本就是個性欲強烈的壞女人,根本忘不了從前那些感覺,忘不了那一夜夜的放縱,那一場場的yin亂?!鞍。∧腥税?,鴻啊,難受??!干我??!”陳雪晴呻吟著,自己就煥發(fā)了高潮,洶涌的高潮,內(nèi)褲濕了大片,女精徹底宣xiele出來。 高潮后的陳雪晴感覺自己隱藏多日的情欲又復(fù)蘇了,也許是環(huán)境和氛圍造成的,她此刻確實特別需要男人的溫存撫慰,只能自己撫摩自己光潔的肌膚,一會才緩解下來情緒。電話那邊李霜還沒有完事,昏天黑日地喊叫著,看來遇到了一個厲害的。 陳雪晴又聽了一會兒,按斷了電話。沒有什么強烈的感覺了,畢竟那不是自己在zuoai,有了高潮后還是空虛,也更加疲憊虛脫。剛才還想明天找個男人,現(xiàn)在又有些放棄了念頭,自己不能再學(xué)壞了。陳雪晴躺著脫掉了濕漉漉的內(nèi)褲,扔到一邊,蓋上薄被,一會兒就懶懶地瞇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有人敲門,陳雪晴迷糊著,本能地起身,拖著困倦的身軀亮燈開門,門口竟然是肖云宏! 門外的肖云宏同時呆立了:暗淡的燈光中,陳雪晴只穿了一套黑色半透的絲料睡裙,光腳趿拉著高跟拖鞋,黑紅的秀發(fā)散亂在臉邊。 逆光中,黑絲難遮豐體,亂發(fā)無奈妖容,慵懶的體態(tài),隨意的風(fēng)情,展示了完全不同以往那個作學(xué)生的女子。這簡直是個床第間的美色精靈,男人懷中的性感嬌娃。眼前的女子豐美rou感,是他在里想象出來的那一類的俏艷女人,是那種勾引男人的不正經(jīng)女人! 陳雪晴同樣沒有心理準(zhǔn)備,目光還飽含著不久前自慰后的迷離,看到肖云宏后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雙手抬了起來,不知道要擁抱還是要遮擋胸脯。旋即清醒過來,確實是肖云宏回來了,只好假裝無所謂的神情,壓抑著重逢的激動,讓肖云宏進(jìn)屋坐下。 陳雪晴邊讓邊轉(zhuǎn)身去收拾床鋪,內(nèi)褲就那么散亂的丟在床頭,研究生都看見了,陳雪晴很臉紅。自己睡裙袒胸露背,里面可什么也沒穿呀,這里只是單間,都沒機會穿內(nèi)褲,好在光線暗淡,全仗著黑絲睡裙的蕾絲雕花遮擋三點隱私。 陳雪晴趕緊簡單收拾完畢,回身面對肖云宏坐下,捋了把頭發(fā),急忙又放下了胳膊,舉手后胸前半個rufang似乎都袒露出來了:“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呢!”陳雪晴覺得自己的語調(diào)很不自然,最不想給男人看的一面暴露了,妝容不整,而且自己還剛剛自慰過,太狼狽了。 “婚禮定在明年五一了,不是今年十一,我們還有時間!”肖云宏咽著口水說,比陳雪晴更難堪。陳雪晴臀部彎向他的時候,他清晰看見了睡裙里面赤裸性感的女人胴體,陳雪晴的腰背渾圓勻稱,臂膀rou白細(xì)膩,散發(fā)著一種成熟的女人味兒,一種強烈的雌性味道;尤其是迷人的臀部被半透明絲料緊緊繃住,rou感圓潤,有一種要抱上去的沖動。 短短的幾秒窺視,肖云宏就覺得體內(nèi)五臟六腑都沸騰了,好在陳雪晴回過身了??申愌┣绲恼嫱瑯泳哂袕娏业恼T惑力,女人渾身溝壑起伏,暗光中更顯波濤洶涌,那黑絲睡裙下隱隱地透著rou色,一身美rou若隱若現(xiàn)。肖云宏連腿也不敢輕易挪動,自己早已反應(yīng)的下身會暴露的。但是眼神卻難以把持,不時掃描一下陳雪晴的胸部,小腹。 陳雪晴輕笑著遞給肖云宏飲料,她很熟悉男人這閃爍的眼神:“不好意思,沒準(zhǔn)備!” “我也是剛到家!”肖云宏緩解著從來沒有過的拘謹(jǐn)。其實肖云宏傍晚就回來了,本來計劃明天過來的,但是遏止不住自己,似乎本能地走到了陳雪晴的住處。兩人本來距離就近,他怎么能等到明天呢,回想分別時陳雪晴的失落表情,他要給陳雪晴一個驚喜,但也給了自己意外,竟見識了陳雪晴另外的暗夜風(fēng)致。 “他家里說得準(zhǔn)備一年!買房子,裝修,散 味兒……也好再考驗一年?!毙ぴ坪耆缤枷?yún)R報,語無倫次。 “那你禁得起考驗嗎?”陳雪晴用拖鞋尖輕踢了一下研究生的小腿,像在開玩笑,更是在挑逗。看著研究生臉比自己剛才還紅,也不敢正面回答,她反而自然了:“你剛才說我們還有時間,什么時間啊?” “我們在一起學(xué)習(xí)的時間啊!還可以一起交流?!毙ぴ坪昃o張地回答。 “我穿得太少了,考驗?zāi)懔税桑『呛??!?/br> 陳雪晴到底老練,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隨意整理著自己肩頭的絲帶,絲帶幾乎要滑落下來,似乎就要顯示里面的誘惑。即便沒有滑落,也足夠吸住研究生的眼神余光?!澳阍趺聪肫疬@么晚過來,也不事先來個電話!” “想給你個驚喜!”肖云宏老實回答,眼光從陳雪晴的臉上閃過,他不敢與陳雪晴對視,那雙眼睛象有磁力吸引他要走火入魔,更不敢多看陳雪晴的身體,女人的rou體幾乎是半裸在自己面前。 要命的黑色絲料不但難以遮掩住陳雪晴的rou體,反而更顯露出女體的夢幻性感。 看出研究生的眼神沒有地方放了,陳雪晴感覺自己有些欺負(fù)人,但她似乎很樂意這樣捉弄男人,順手拿起桌上的課本:“肖哥,這幾天有兩句總咬不準(zhǔn),你幫我看看!”陳雪晴rou身前探,湊近了研究生,帶著幽蘭的體香,曖昧的神情。隨著陳雪晴上身前傾,半邊秀發(fā)似乎也心領(lǐng)神會,搭到了研究生的胳膊上,像小手一樣撓著男人慌亂不已的內(nèi)心。 肖云宏尷尬地應(yīng)付著,陳雪晴香噴噴地靠近,極具誘惑的香艷rou體只隔著一層絲料緊挨著他,整個身子近乎靠近了他的懷抱,讓他進(jìn)退兩難,不得不與內(nèi)心里另一個自我激烈斗爭著。肖云宏早意識到夜晚里的孤男寡女確實不妥,其實來之前就想到了,但就是控制不住,另一個自己似乎就希望看到陳雪晴這個樣子,看到女子隱私的一面。 看到陳雪晴手中的書本,肖云宏的理智稍微占了上風(fēng),讀完句子又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一時屋子里異常靜謐,靜得兩人都聽見了蚊子的“嗡嗡”聲。 陳雪晴順著臀部攏了一下裙擺,放下書對著空中拍打蚊子:“看不清,開大燈吧!” 肖云宏如釋重負(fù)地起身開大燈,總算躲避了陳雪晴rou感勻美的身子,可轉(zhuǎn)身再次面對的時候,肖云宏又到了崩潰邊緣:在亮光的照射下,陳雪晴那睡覺時才穿的貼身黑色睡裙幾乎不存在了,貼rou的絲料幾近透明,女主人如裸體般展示在他面前,渾身曲線畢露,rou色奪人。 那微顫的rufang在薄絲下盈手可握,兩點rutou似兩粒紅棗,呼之欲出,尤其陳雪晴越發(fā)曖昧的眼神,讓他內(nèi)心里蹦出了無數(shù)的遐想,原來一個女人可以性感到這樣的地步,穿著衣服就能讓男人起邪念。 肖云宏急忙遏制邪念,不看陳雪晴,轉(zhuǎn)身找蚊子。肖云宏圍繞著屋里轉(zhuǎn),回避著陳雪晴的目光,費了一番周折,總算拍死了倒霉蚊子,好像也暫時拍滅了自己的欲念。 “我該回去了!”肖云宏擦了一下額上的汗珠,不知道是追蚊子累的還是緊張的。 陳雪晴遞過毛巾,卻沒有放走肖云宏的意思:“肖哥,幫我上點花露水吧,哪來的蚊子虰得癢死了!”陳雪晴嬌懶轉(zhuǎn)身,把美妙的rou背送給了肖云宏。更致命的是,陳雪晴竟然反手拉開了后面那條柔軟的拉鏈,一拉到腰,頓時如酥似玉的rou感美背呈現(xiàn)給了肖云宏。 肖云宏完全窒息了,由于拉鏈被拉得過于向下,他不但飽覽了陳雪晴rou感滑膩的美背,甚至看到了陳雪晴的rou腰和隱約的臀溝。肖云宏只覺下身暴脹,口干舌燥,動作僵硬。 “肖哥,你往右邊里邊噴,幫撓撓這邊。”陳雪晴擰動嬌軀,引導(dǎo)肖云宏的大手挪到自己的背側(cè),幾乎摸到了腋下?!巴飺?,這邊!”陳雪晴用身體迎接著肖云宏過于老實的大手,很久沒有男人的手碰過自己的身子了,自己的肌膚對異性的撫摸十分饑渴,陳雪晴主動著。 肖云宏呼吸急促,他不敢也不舍得撓。這是怎樣誘人的背部啊,雪白得讓他眩暈,那么rou滑,讓他不敢動作。摸一個陌生女人的rou體真的太刺激了!肖云宏覺得不是他在摸,是那女人的rou體在摸他的手,那rou體在主動找他的手。那充滿rou感的曼妙背部自己會動,尋找著他的手,主動吸引他,刺激他,他想挪開,就是動不了。 不知是陳雪晴轉(zhuǎn)身動作大了還是他沒有控制住,一只大手就那么伸進(jìn)了絲料下面,伸過了陳雪晴的腋下,摸到了陳雪晴豐肥柔軟的rufang。這是從來沒碰過的rufang,那么豐軟性感,讓他心里騰起了強烈的邪念。肖云宏渾身僵直,手瞬間停在了陳雪晴的rufang上。 陳雪晴就勢回身,浪身靠進(jìn)了研究生的懷里,一個輕媚的香溫送到了肖云宏的厚唇。 肖云宏被迫抱著陳雪晴的嬌軀,僵直站立,被動地接受了陳雪晴的香吻。 “還舍得走嗎?”陳雪晴上身幾乎赤裸,一身美rou配著俏浪多姿的身段,如同一個夜晚中的暗娼,掐著肖云宏的胳膊,輕吐香氣,勾引著上門的男人,勾弄著男人欲望的心靈。她現(xiàn)在明白了為什么自慰的時候想著肖云宏,她心里有這個研究生的位置,就期盼著有這一天。 此刻她希望肖云宏像個男人一樣非禮自己才好,但肖云宏只僵硬地抱著她,不敢有所動作。真是個老實人家的青年!陳雪晴發(fā)覺自己非常喜歡這種感覺,撫摩著肖云宏的胸懷,豐勻的rou體在男人懷中輕浪:“算我不好!不怨你!”陳雪晴主動地深吻著研究生,舌頭探了過去,那比任何語言都要勾魂。 肖云宏的理性瞬間就崩潰了,死死抱緊懷 中的陳雪晴親啃起來。雖然他有力氣,但在接吻方面,遠(yuǎn)不如陳雪晴技巧老到,讓人心醉。諾大的身軀被陳雪晴擺弄著,牽引著。 “留下來陪我一會兒好嗎?嗯!嗯!”陳雪晴故作可憐,暗中放媚,引得男人無法拒絕。陳雪晴的一只手也已經(jīng)摸到了男人的襠部,隔著褲子握住了男人雄起的男根,男人的上下全被她牢牢掌握著,兩人相互緊抱著盡情深吻起來。 肖云宏沒有料到陳雪晴如此開放主動,就勢伸手關(guān)上了燈,好像以此掩飾自己的難為情。陳雪晴心頭一笑,肖云宏快結(jié)婚的人了,比女人還羞澀??蓜傟P(guān)上燈,陳雪晴就感到了一個狂野發(fā)情的男人:肖云宏突然就如同變了一個人,滿眼噴火,一把抱起了她,滾倒在大床里,男人無聲地對她的rou體發(fā)起了沖鋒。 這個rou陣太容易攻破了,陣地的女主人主動放棄了防守,丟盔棄甲,任由男人翻掉了那件形同虛設(shè)的奪命睡裙,自慰后的裝束好像特意為身上的留著的,方便來人隨處摸弄。 男人啃上了她的rufang,分開了她的大腿,沒有號角前奏,直接就深入了她的腹地。那里很久沒有男人到訪了,粗大的男根立刻讓她下體充實起來,陳雪晴快慰地夾緊男人,夾緊了又一個陌生有力的yinjing。今晚自己正不得勁,卻正好得到了心里其實最想要的男人。 “不嘛,別來真的?。“ 瓌e??!嗯……嗯……禁不起考驗怎么辦啊!別啊……”陳雪晴故作推諉,壞壞地在下面嬌浪著。已經(jīng)進(jìn)來了,她不怕男人中途反悔。她的研究生也根本沒有理會,正盡情地品嘗著初開睡裙、初占女體的妙不可言的享受。男人沉醉瘋狂地抱著她的身子,狂情萬丈,rou炮猛轟。 “嗯!你力氣真大!嗯!嗯!戴上套子吧!”陳雪晴習(xí)慣性地叮囑了一句,多年的職業(yè)習(xí)慣,讓她與陌生客人第一次上床,總是小心謹(jǐn)慎。但是這次晚了,研究生已經(jīng)插入了,轉(zhuǎn)眼就百十個進(jìn)出了。陳雪晴也隨即就后悔了,自己暴露了身份似的。一個獨身女子,家里放著避孕套干什么。好在研究生已經(jīng)被她的美色柔情迷住了,早進(jìn)入了物我兩忘的zuoai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