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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當妓女,讓所有男人看看你有多賤,多壞!你比妓女還壞,還陰損!”女孩氣哼哼地含著眼淚走了。 陳雪晴聽得心里陰冷陰冷的難受。 坐回床邊,不知道是否要鎖上虛掩的大門,也許肖云宏就此不會來了。她勾到了研究生,卻好像并沒有勝利者的痛快,心理開始了從來沒有過的沉重。 她懷疑她的研究生是否真象女孩說的已經(jīng)變心了,但是她的一顆心實際早給了研究生。孤寂的夜晚,陳雪晴回想起了自己的過去,那些美好和痛苦,歡娛和墮落交織的日子。妓女,女孩說得對! 窗外突然一個閃電,緊接著雷雨交加。外面的黑云妖魔鬼怪般似乎要壓到了窗前,陳雪晴從沒這么孤單害怕過,此時特別需要能依靠的男人出現(xiàn)。 已經(jīng)快半夜了,肖云宏還是沒有來,陳雪晴也沒有睡意,也不敢打電話,呆呆地靠著床頭。 大門被推開了,她的研究生冒雨進屋了!盡管手中有傘,研究生的渾身還是濕漉漉的。陳雪晴心疼地起身相迎,緊緊抱住研究生,充滿了溫情呵護:“你總算來了,宏!我怕!” “別怕,都完事了,都過去了……讓我看看我的性雪晴,我的性玩具!我的性!今晚我不走了,以后我也不走了!”肖云宏激烈地親吻著懷中的女人。 陳雪晴一看研究生的眼神,就知道這個情人徹底擺脫了煩惱?!澳悴幌胂胛覀円院髥??”陳雪晴溫柔地問。 “明天再說吧,現(xiàn)在我只要你,要你的yindao,想我的性雪晴了!”肖云宏看到了陳雪晴精心準備的性感妝容,那是他在畫報上才見得到的絕美女人,“這是內(nèi)褲嗎?雪晴,我的性女人!” 肖云宏摸進陳雪晴的陰部,內(nèi)褲的絆帶細得成了刑具,緊勒在yinchun之間,毫無遮擋作用,男人瞬間迸發(fā)了性欲:“給我的,謝謝你雪晴!”肖云宏爆發(fā)地抱起陳雪晴的一條大腿,當?shù)鼐吞统黾一锿毕蜿愌┣绲腡字內(nèi)褲。性感的內(nèi)褲絆帶連同外yinchun緊夾著男人的yinjing,讓男人別有一種滋味兒。 陳雪晴半個身子掛到了男人的脖子上,開懷宴客。她為自己的裝扮又一次得到了情人的認可而滿足,其實她什么也不穿,穿什么都會得到男人的認可,只要她允許男人進入她性感的身體里?!昂?!我害怕失去你!害怕你不來!我們傷害了她,我們對嗎?”陳雪晴一想到女孩那怨憤的眼神,心里就恐慌。平時那么收放自如的zuoai,變得有些不自信了。 “都過去了,我們今后放心地zuoai吧,永遠地幽會吧,我的雪晴!你今天最迷我了,不用脫就能干到你里面,雪晴,喂我吃奶!”肖云宏親吻著豹紋內(nèi)衣包裹的肥軟rufang。 “上床吧,站著沒法喂?。〔坏脛艃?!”陳雪晴磨蹭著自己的身子,上下磨蹭。她的研究生聽話地把她抱進了床里,沒有動她的衣著,就那么盡興地yin弄起來。陳雪晴第一次覺得這是兩個人的世界,再也不用擔心有別人了。 窗外隆隆的雷聲仿佛男人陣陣的戰(zhàn)鼓,身上的男人完全被她深夜的yin浪裝束所傾倒折服,使出了比平時更剛猛的動作?!昂?,以后我們天天zuoai,我要你天天陪我睡覺!不許離開!” “不離開,我永遠舍不得離開你的身子!你是我的小娘們兒!我的,我的性??!你今天的這套象個妓女,太性了。以后我包下你了,你是我的妓女,妓女!我愛你!我的小妓女!”肖云宏發(fā)狠地沖擊著。 聽到“妓女”兩個字,陳雪晴心頭被劇烈地刺痛了,頓時完全沒了zuoai的情緒。 “妓女”,這是她最不愿意聽到的詞匯,即便作小姐的時候,上面的男人如果這樣叫她,她也會不開心。 ,圈子里的人都沒有這么叫,但今晚高潮里的男人就這么叫了自己,而且是在她心里很惶恐的情況下。她只想著李霜囑咐她的話,要不要說出來。 “yin婦,我的妓女!太痛快了!” 研究生根本沒有顧及到陳雪晴微妙的變化,正放情地享用著情人的rou體。陳雪晴默默地忍受著,有些躲閃,有些難受,終于喃喃地說:“我是妓女!妓女!宏,我是妓女!” 肖云宏聽來陳雪晴是在配合自己,挑逗自己。陳雪晴總是給自己帶來了最銷魂的享受,超越他想象的感覺,尤其今晚,陳雪晴真象一些書中描寫的妓女,在床上放蕩迷人又顯得軟弱可欺。 “妓女,我的好妓女!我愛你!愛你!性!我的性妓女!真好用啊!??!”肖云宏喊得性起,粗大的yinjing越過T字內(nèi)褲的細帶,強力地抽插著。幾次兇狠的刺入,竟然連絆帶都帶進了yindao里,疼得女人一陣躲閃,好像今夜他成了君臨天下的人物,徹底征服了默默忍受的女人。 看著陳雪晴哀怨無助的容顏,肖云宏感受到自己終于征服了這個yin妖女人,瞬間就達到了高潮,發(fā)泄出來了:“雪晴,我愛你!我們還能繼續(xù)保持這樣,對吧!我愛你!” 陳雪晴興味索然,任憑jingye流到順著大腿流到床單上,緩緩從研究生身下坐起:“你剛才叫的對,我就是妓女!你能接受我是小姐嗎?”陳雪晴攤牌了,說出了從前的職業(yè),很平淡的語氣,卻如同重磅炸彈,轟炸著肖云宏的心靈。 “你說什么?雪晴,我性頭上的話,你生氣了?”肖云宏抱著僥幸心理,不敢相信。 “我以前是小姐!就是妓女!你剛才不是還這么叫我嗎!我以前不干凈,早就不干凈了,還不明白嗎?我勾引了你,我把你帶壞了,我不是一個好女人!我不想繼續(xù)欺騙你了!”陳雪晴覺得自己的腔調(diào)都變味兒了,她第一次從自己嘴里說出“妓女”這個詞,第一次打開了壓抑多年的心門。 “你又有別人了,還是想用這個借口趕我走?雪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了,我背叛了未婚妻。連你也瞧不起我了對嗎?”肖云宏始終不愿相信陳雪晴的話。 “都不是,我說的是認真的,我可能愛上你了,所以不想騙你了!”陳雪晴不看研究生,把頭埋進了rou滑的雙腿間,看著yin處男人留下的斑斑jingye,也許自己就是這個命,讓男人作踐的命吧。她要是再壞一點兒,也許就此隱瞞下去了,就能登堂入室混成個良家媳婦兒了,但她做不到,她還有善良的女人心。 陳雪晴真渴望她的研究生此刻能抱住她,安慰她,而不是僅僅為了那片刻rou體的歡娛,她已經(jīng)感覺到肖云宏的大手一直撫摸著自己的腰背,但那只手卻漸漸遠去了。 肖云宏正在心底撕心裂肺地掙扎著,自己背叛了未婚妻,卻原來是為了一個妓女出身的女子?!澳阕屛蚁胂?,想想!”沉默良久,研究生痛苦地下床了,連傘都忘記了拿,就垂頭喪氣地回去了。 過了三天,肖云宏還是沒有出現(xiàn)。陳雪晴心死了,也是意料之中的。沒有哪個正常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被那么多臭男人糟蹋過,不管是強jian被迫的,還是主動賣yin的。這個世界,誰會娶一個小姐過日子呢! 男人都一樣,都是喜歡她的身子,沒人在乎她的真實感受,她自己原本也就是要玩玩,看看一個研究生能怎么玩,現(xiàn)在玩過了,沒什么特殊的。如果再遇到合適的男人,也許應該先講清楚再同居到一起,也許應該找個年齡大的男人,同齡人太不合適了。想通這一層,陳雪晴突然就心安了。 但是心里多少還是放不下這段情緣,這些天她不敢獨自在屋子里度過睡前的夜晚,她已經(jīng)習慣了枕邊多個激情的的男人,現(xiàn)在又孑然一身了。晚上,陳雪晴特意給自己畫了個漂亮的艷妝,穿上了新買的連衣裙,強迫自己和老板強哥、李霜去迪吧瘋到半夜,只差沒有用搖頭丸了。李霜埋怨她講實話,太認真。 陳雪晴也不反駁,靜靜地喝酒,麻痹著愛戀的神經(jīng)??粗矍澳切┋偪駚y舞的年輕人,陳雪晴第一次覺得那么遙遠,好像她的心都老了。 一直到鬧下半夜,最后老板強哥和李霜豪邁放縱地要大家回去一起樂樂,陳雪晴反而清醒了,只是起身搭老板的車回家。陳雪晴特意提前下車了,路過肖云宏的宿舍,懷戀地向上看看,瘋狂了這么些日子,竟然不知道她的研究生住著什么樣的環(huán)境,此刻的研究生也許正在那里熟睡著,還是在她懷中那種疲倦而滿足的神態(tài)吧。 清朗的夜色中,陳雪晴緩步走回住處,身心疲憊。所有得不到的都那么值得珍惜回味,就像她與尚鴻的初戀。陳雪晴甚至安慰自己,如果研究生真的回來找自己,她會輕視這個男人的,越是桀驁不馴的男人似乎越值得她留戀,只被自己身體迷住的男人也就是凡夫俗子。 她好像天生就喜歡偷別人家的男人,以前作小姐是,作顧國慶的情婦也是,與肖云宏的幽會更是。她好像不太適合有家,只要有個相好的男人就行,無論這個男人是否成家。 樓門口有個人影,嚇了陳雪晴一跳,隨后是莫大的驚喜,那是肖云宏熟悉的身影。陳雪晴看出肖云宏已經(jīng)在樓口坐了很久,竟然沒有發(fā)覺她的的歸來?!霸趺醋喟。@里多涼!”陳雪晴心疼地說,盡量平靜心情。 肖云宏眼睛微紅,神情疲倦中又帶著亢奮,沖上前去,抱住了陳雪晴,眼淚下來了:“雪晴,你去哪了!是不是又找從前的男友去了!” 看到研究生為自己留下的眼淚,陳雪晴的心都碎了,幾天來所有對男人的猜測、定論,都煙消云散:“怎么不打電話給我,我好早回來!” “我不敢打,我害怕聽到你和他在一起的聲音!我害怕!”肖云宏孩子似的哭著說。 陳雪晴心頭一熱,撫摸著肖云宏的臉頰、胡子茬,像在安慰自己的孩子。 “又瞎想了,我哪有別人啊。我和李霜蹦迪去了。李霜,我跟你提到好幾次了的,明天你可以核實的!” “我還有資格核實嗎?雪晴!”肖云宏抱著陳雪晴不撒手。 “當然有了,看你想不想要這個資格了!想嗎?想要嗎?”陳雪晴在男人懷里嬌滴滴問。 “我要,我要你!”肖云宏抱起陳雪晴進了樓棟,那是一種激情的力量,陳雪晴一百多斤的身子被男人毫不費力地抱上了二樓。男人抱著陳雪晴開門,抱著陳雪晴上床,不容許陳雪晴掙扎,扒掉女人的內(nèi)褲,掏出家伙,就分腿進了陳雪晴的身子。 男人狂亂地撫摸著陳雪晴那熟悉的身子,陳雪晴嘴里帶著微微的酒氣,但身上依舊香氣滿腹,全部是這個女人特有的rou體汗香。女人的身子果然很干凈,就如同每晚他進入之前那樣,女人胯間的yin水都是由他親自引導出來的。“你是干凈的,是給我留著的!”男人隨后就不說話了,又開始了往日那樣悶頭zuoai。 陳雪晴也不說話了,她很疲憊,看到肖云宏的時候更是象散了架子。兩人激烈地zuoai,zuoai。沉默,激情,兩人就那樣瘋狂地zuoai,里外翻滾,相互緊抱,撕咬親啃,似乎要把丟掉的zuoai時光補回來。 失而復得的感受竟然這般美好,陳雪晴敞開身心,由著男人肆意到處侵犯,從進門的那一刻,她早已暗下了決心,即便研究生只喜歡她的身子,她也認了。誰叫她喜歡研究生呢,誰叫她這么喜歡和研究生zuoai呢!但是另一個聲音在心頭吶喊,她只是個小姐,是個妓女。 “我是小姐!宏!我是小姐!你太吃虧了,虧了!”陳雪晴忍不住在下面低低地提醒。 “我就喜歡小姐!喜 歡妓女!我喜歡,我要你!我一輩子要你!” 輪到陳雪晴哭了:“那就要吧,只要你高興,我給你當一輩子妓女!我們只要開心!” “但你不許找別的男人了,我只要你服務我一個人!讓我一個人干!雪晴,你真性!我干你個妓女!干你,性雪晴!”男人yin亂地嘶喊著。 “嗯……嗯……小點聲吧,樓下要敲暖氣管子了!”陳雪晴知道那個曾經(jīng)的研究生又回來了,比以往更生猛了。“宏,只要你喜歡,隨時都是你的玩物,以后你可以找別的小姐,和我從前一樣的小姐,只要你們沒有真感情就行。把真感情,把你的真愛給雪晴。雪晴隨便你找野女人,就是不許你和別的女人有感情,我不許嘛!” 陳雪晴死死抓著男人的脊背,為了心愛的男人,她似乎放棄了一個女人的底線。“不行,你不能找別的小姐,我怕她們跟我一樣把你搶走,我怕,宏,我怕失去你,你只能找我一個人zuoai!就我們兩個人zuoai!我會用最好的服務給你,我的男人!”陳雪晴思維混亂,語無倫次了,只有抓著男人拼命地往自己身體里用力,用力地占有她。 “?。“?!雪晴,性啊!你是最好的小姐,我誰也不找,就找你一個zuoai!你的這個sao逼太迷我了,你太rou感了,夾緊我的jiba啊,我要cao??!雪晴?。ao逼?。〈骿ibacao逼?。◎T肥馬cao肥逼!cao陳雪晴!” 男人第一次用了過火的臟話,而且連綿不斷的臟話,yin話。 陳雪晴聽著卻更安心了,好像兩人就此拉平了在床上的身份。男人放縱狂yin的表現(xiàn)告訴她,她在男人的心里還是有魅力的,男人沒有輕視她。男人又開始舔她嬌美的腳趾了,舔她帶著汗液的肛門了。陳雪晴激情回應著,送腰撅臀,千媚萬蕩,生怕男人漏掉她身上的任何細節(jié)。 她慶幸自己今晚沒有跟老板一起鬼混,她早已不屬于那個圈子,她的身體、她的心靈、她的一切都屬于上面的這個研究生。 “我要給你一輩子,一輩子!宏,我愛你!愛你!我就是你的妓女,你知道了,我要你愛我!?。“ 乙偭?!” “瘋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