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逛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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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多是跟著琳瑯閣一路走來的人,當然信服蘇寶兒。 但沒想到她的話會立馬應(yīng)驗。 看店的伙計一路跑過來:“外面有好些人要買金飾,你們趕緊去幫忙!” “太好了,馬上到!”風娘瞬間滿血復活。 被這么一鬧后,大家都知道琳瑯閣的金飾純度高,也知道琳瑯閣得罪了大人物,大概開不長久了,所以店里人頭攢動,就怕晚了買不到可心的首飾。 “不會這么簡單吧?” 風行臉色凝重,他不是風娘,隨便兩句就糊弄過去了。 來鬧事的人從衣著談吐都能看出他們家世普通,根本沒有能力左右京兆尹。 也就是說他們背后還有人,而且身份不低,他忍不住為蘇寶兒捏把汗。 蘇寶兒點點頭:“不過別擔心,我有辦法應(yīng)對,不過有兩件事要請你幫忙,第一最近幾天要盡量將店里的存貨賣掉,第二是新出的飾品暫時不要拿到這里來?!?/br> 瞧她的笑容狡黠靈動,風行知道她又憋壞主意了,這樣就好。 “放心?!?/br> 風行話不多,但辦事很讓人放心,蘇寶兒便回房補覺去了。 臨近傍晚,云煙偷摸找到蘇寶兒,小聲說道:“有個坑蔣澤的機會,去不去?” 蘇寶兒清清嗓子,表示這種機會豈容錯過? “在哪兒?” “今晚上清風閣頭牌掛牌,蔣澤有意搶人,我們可以摻一腳讓他出口大血?!痹茻熋亲樱X得忽悠寶哥去小倌館不太合適。 可要是錯過這次機會,她晚上肯定會睡不著覺。 蔣澤是生意奇才,多花幾萬兩不痛不癢,怎么能解氣呢? 蘇寶兒摸摸下巴:“你安排一下,半道把那位劫走,讓他人財兩空。” “寶哥,還是你賊。”云煙豎起大拇指。 蘇寶兒抿抿唇,有這么夸人的嗎? “麻溜過來,給你換張臉?!?/br> 云煙乖乖坐下,任由蘇寶兒在她臉上涂涂抹抹,很快她臉上的輪廓變得生硬,充滿了陽剛之氣。 她一直把這稱為換臉術(shù)。 因為此時她站在云離面前,云離都不敢認她。 半個時辰后,蘇寶兒和云煙穿著男裝偷摸從琳瑯閣后門出去。 順利混入大街上的人群中后蘇寶兒打開折扇,頓時成了風流清雅的翩翩公子,讓人移不開眼睛。 云煙忍不住泛起花癡:“你要是個男的,不知道得迷倒多少姑娘呢。” “錯,我現(xiàn)在就是男人?!?/br> 蘇寶兒糾正道,女扮男裝想成功,第一要素是自己當做男人,不然連自己都瞞不過,如何瞞得過別人? 云煙受教,眼睛微瞇著說道:“蘇兄,剛剛走過的姑娘身材如何?是不是又大又挺,讓人愛不釋手?” 在軍營里學來的葷話讓蘇寶兒滿頭黑線:“我們扮的是書生,要風流,不是讓你耍流氓,也不要流連在小姑娘喜歡的物件上,你應(yīng)該清高自傲,有些憤世嫉俗,喜歡紙筆書畫,總之,一切重在細節(jié),細節(jié)做得越好,越不會讓人生疑。” “我又不讀書,哪知道有什么細節(jié)?” “你平時就要多觀察別人的神態(tài)喜好等方面,關(guān)鍵時候能救命的?!?/br> …… 倆人邊走邊逛,很快到了清風閣。 不同于其他花樓,清風閣裝飾清雅,更像是喝茶休閑之所。 “兩位公子瞧著面生,是剛到京城的吧?” 畫著濃妝的老鴇拎著手帕來招呼。 今天是一年中最賺錢的日子,她要盤問各個客人的來歷,免得混進搗亂的人。 蘇寶兒點點頭:“mama好眼力,我們兄弟第一次進京趕考,趁著今日月色上佳,出來放松一下?!?/br> 云煙仔細想了想,她好像一路都沒見著月亮。 不過月亮不是重點,重點是放松一下。 老鴇應(yīng)和道:“經(jīng)常出來放松好,勞逸結(jié)合才能考出好成績,兩位氣度不凡,不如去樓上雅間坐坐,一會兒我家輕語公子就上臺了?!?/br> “是以琴技出名的輕語公子?” “是他,不僅琴技,他模樣才情樣樣頂好,不過我這兒有個規(guī)矩,包間里的客人才能參與競價,不知兩位可有興趣?” “那就安排個包廂?!?/br> 云離遞給老鴇一錠銀子。 “兩位跟我來?!崩哮d更熱情了。 進了包間,云煙咽了下口水:“這真是個好地方,個個又帥身材又好,將軍,要不要喊倆進來伺候?” “你可悠著點,萬一漏了餡兒,讓人知道離王妃逛清風樓,咱倆小命都完了?!?/br> 蘇寶兒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云煙很失望,好在包間里有精致美味的茶點,還能從窗戶看到一樓舞臺有帥哥舞劍,她的心情才舒暢起來。 到了時辰,花俏閣的老鴇領(lǐng)著輕語公子站到舞臺上。 輕語公子氣質(zhì)出塵,恍若謫仙,連多看一眼都覺得是玷污,又忍不住想破壞他。 大抵今天在這里的男人都是這想法。 “輕語公子怎么好我就不說了,先讓他給大家表演下才藝?!?/br> 輕語才藝極多,除了琴技,術(shù)法舞劍茶藝都極好,雖淪落風塵中,氣度風姿卻不輸世家公子,贏得了一陣陣掌聲。 表演完老鴇再次回到舞臺。 “今天我家男兒初長成,想在來客之中尋一位知己好友,希望大家不要錯過機會,他的底價是一千兩,每次加價百兩,大家開始吧?!崩哮d說得含蓄,卻讓在場的男人越發(fā)興奮。 開始價格低,增幅在一百兩到幾百兩之間,蔣澤懶得加入喊價行列,蘇寶兒和云煙也在一旁冷眼旁觀。 沒多久價格上了兩萬兩,大部人退出了。 公子雖好,但也就偶爾解個悶兒,不能明媒正娶,也不能傳宗接代,哪值當這些銀子? “兩萬五千兩!” 蔣澤豪爽地加了五千兩。 這是全場最高的增幅,表明了他勢在必得的決心。 可偏偏有人和他作對:“三萬!” “三萬一千兩!” 蔣澤皺了下眉頭,沒想到京城地界上還有敢和他作對的人。 “四萬!” “四萬一千兩?!?/br> “五萬兩!” 如噩夢一般的聲音緊隨其后,蔣澤煩躁地扒拉了下頭發(fā), 他沒少混秦樓楚館,喊過的價不計其數(shù),今天這樣胡喊還是第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