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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辟R之洲揉了揉她的臉,“準確地說,我是看過你的日記才知道的?!?/br> 因為當時賀之洲跟她們隔著距離,加上又是傍晚時分,光線昏暗,他并不知道溫寧當時的處境,只是看到她和幾個女同學在一起,以為也就是同學之間玩鬧,然后就聽到女同學問溫寧是不是喜歡他,而溫寧否認了,還說只當他是哥哥。 直到后來看了溫寧的日記,賀之洲才發(fā)現(xiàn),是因為那會兒溫寧班里的文娛委員拜托溫寧給他送情書,但是一次兩次都得不到回應(yīng),于是開始懷疑溫寧是不是根本沒有幫她們把情書送到賀之洲手里,甚至懷疑溫寧自己就喜歡賀之洲,才故意壞她好事的,于是放學之后,就帶了幾個好姐妹,將溫寧堵在教學樓下的墻角里,準備好好教訓她一番。 對方人多勢眾,溫寧怕被欺負,才一時說了那些違心的話自救。 出身豪門的貴公子,天之驕子,哪兒受得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不喜歡自己?賀之洲當時大為受傷,于是后來,才有了那些賀之洲看起來喜歡楊影的誤會產(chǎn)生。 “我為我當初年少時的驕傲和幼稚向你道歉,也為當初做出那些讓你誤會我喜歡楊影的事跟你道歉,我知道這么多年的誤會很難憑我?guī)拙湓捑拖?,但是這段時間,我也在盡可能地身體力行地跟你證明,我真正在乎的到底是誰?!?/br> 賀之洲看著溫寧的眼睛,認認真真地說:“我不喜歡她,從來沒有喜歡,我喜歡的人一直是你?!?/br> 第43章 他就開始想她了。 賀之洲的解釋, 完全顛覆了溫寧過去十年的認知。 她都不知道是該相信自己,還是相信賀之洲了。 尤其現(xiàn)在,楊影還懷孕了。 “我不知道?!睖貙庪p手捂臉, 糾結(jié)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說孩子是你的?!?/br> “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要相信誰。 溫寧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 賀之洲看她糾結(jié)痛苦, 又于心不忍,一下將她摟進懷里,“我會查清楚的?!?/br> 他摸著她的腦袋, 輕聲安撫,“但是在這之前,不要先給我定罪, 好嗎?” 他不逼她現(xiàn)在立刻相信自己,但也希望她能夠給他一個證明自己清白的機會。 溫寧稍稍冷靜下來,趴在他肩頭沉默了會兒,說:“好?!?/br> 兩人達成共識, 賀之洲不再逗留。 溫寧隨他一同下樓, 準備鎖門睡覺。 她扶著門, 看著賀之洲往路邊車輛走去的身影, 猶豫著開口叫住他。 賀之洲聞聲停下腳步,在路燈下回過頭來。 溫寧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糾結(jié)地望著他, 說:“在搞清楚那個孩子到底是誰的之前, 我們暫時不要再見面了。” 畢竟在那之前,她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方式和態(tài)度來對待他。 賀之洲不想她在未來一段時間里, 每一次見到他都糾結(jié)為難,所以現(xiàn)在,好像也只能這樣了。 他沉默了半晌, 不得不順著她,答應(yīng)說:“好?!?/br> 下一秒,溫寧關(guān)上門,阻斷了兩個人的視線。 她失神地盯著門看了許久,方才垂眸給門落了鎖。 轉(zhuǎn)身走進屋里,溫寧本想給自己接一杯水喝,經(jīng)過餐桌,看到桌上放了一只醫(yī)院的袋子。 適才在樓上,賀之洲跟她轉(zhuǎn)述醫(yī)生交代的注意事項時,跟她提過,這袋子里的藥,是開給她調(diào)理身體用的。 她默了默,到飲水機那接了一杯水,然后拎走了桌上的藥上樓。 ** 賀之洲上了車,啟動車子后,給周偉撥了通電話過去。 等待電話接通的間隙,他將車子從路邊移走,開進車道。 “喂?” 賀之洲上車后,手機自動連接了車內(nèi)藍牙,周偉的聲音從音響傳出來,“這么晚了,找我啥事?” “在酒吧?”賀之洲聽到背景音還挺大,類似DJ舞曲的聲音。 “是啊?!敝軅バΓ耙灰黄鸪鰜硗嫱??” 賀之洲倒也正想喝兩杯,打了把方向盤問:“在哪?” 周偉:“梁總今年新開的那家,夜不寐?!?/br> 大半個小時后,夜不寐。 賀之洲停好車走進酒吧里。 經(jīng)理認得他,知道他不但是賀氏集團總裁,還是自家集團總裁的好兄弟,一個勁跟他鞠躬,殷勤地要親自為他服務(wù)。 賀之洲掃了一眼場內(nèi)的紅男綠女,周偉從舞池小跑著過來,朝他揮揮手。 賀之洲見到他了,偏過頭,對跟在身后熱情服務(wù)的經(jīng)理說:“忙你的吧?!?/br> “誒,好的好的?!蹦墙?jīng)理連連躬身應(yīng)答。 周偉剛剛跳了一半的舞,跑過來還有點喘,笑看著他說:“難得啊?!?/br> 沒想到他真的會來。 畢竟賀之洲好像并不太喜歡喧鬧的場所,周偉認識他這么多年,都很少見他混跡夜場,也因此,他常常被說成是豪門圈里的一股清流。 “想先喝酒還是先跳舞???”周偉繞到他身邊,搭上他的肩膀問。 “喝酒?!辟R之洲無甚表情地說。 “得勒!”周偉攬著他的肩,將他往自己所在的卡座帶。 中途經(jīng)過舞池,五光十色的燈光在空中胡亂地旋轉(zhuǎn)、交織,晃得人眼睛疼。 賀之洲斂了斂眉,薄唇緊抿成線。 他著實不喜歡這種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