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死線選手上線。我努力一下在100章的時候,把這篇文完結(jié)掉! 各位一會兒見呀~(是的,今天應(yīng)該還有兩更qwq) 第91章 洛璃到的時候,土撥鼠正一個勁兒的用自己的爪子揉著小腦袋,見洛璃的眼神有些好奇,唐珩玉無奈地解釋道:就它挖洞的時候太起勁了,然后把頭撞了。 雖然洛璃很想笑,但是卻還是努力憋住了:嗯,感謝對我們這次調(diào)查付出不懈努力。說著他還蹲下身,幫土撥鼠揉了揉它的腦袋。 見土撥鼠被摸頭了,卷卷不服氣地挑了挑,然后拍著洛璃的手,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洛璃立刻會意,也揉了揉卷卷的腦袋,然后還摸了兩把卷卷的后背,而后還手賤似的拉了一下卷卷的尾巴。 尾巴被拉,卷卷立刻炸了毛,正準備在洛璃的手上咬上一口,但是洛璃卻像是早有準備,早已收回了自己的手。 洛璃!你又欺負卷卷!姍姍來遲的白琴剛好看見了剛剛那一幕,咬牙切齒道。 注意到洛璃和白琴的話,唐珩玉恍然想起自己似乎從來沒有給土撥鼠取過名字。 其實這也不怪唐珩玉,畢竟今天算是他第一次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召喚出量子獸。 唐珩玉看著站起來也只到他大腿一半兒的土撥鼠,緩緩道:你是不是需要一個名字? 咯咯?土撥鼠聽見自家主人的聲音,不禁抬起頭,用它那雙烏溜溜的眼睛看著唐珩玉。 只是唐珩玉還沒給它想個什么像樣的名字,洛璃就已經(jīng)和白琴把欺負卷卷的事情解決了。 洛璃問:珩玉你剛剛說有什么好消息,和我們說說吧,你們都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哦哦。聽見洛璃在叫自己的名字,唐珩玉立刻把自己腦內(nèi),還沒成型的土撥鼠的名字全部掃了出去,卷卷他們發(fā)現(xiàn)我們腳下的這片土地里,有一個看不見的屏障。我的量子獸剛剛就是撞到了那個屏障上,所以才撞疼了。 洛璃問:具體的呢? 唐珩玉搖了搖頭:具體的情況就不知道了,那個屏障似乎還有些能屏蔽視線的功能,所以我們沒辦法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 見洛璃皺著眉,唐珩玉立刻開口補充道:我想起之前教我的那個教官說過,洛璃圈定的空間可以在一定范圍內(nèi),削弱其他人的能力,所以我想叫洛璃哥過來試試看。 唐珩玉的教官就是盧飛揚,把自己以前教出來的學(xué)員告訴現(xiàn)在的學(xué)員。洛璃雖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但是卻也絲毫沒有懷疑唐珩玉說的話。畢竟這像極了盧飛揚能說出來的話。 行。我試試看吧。洛璃說著嘆了口氣。 說完洛璃朝著朱雀揮了揮手,朱雀立刻會意在先前唐珩玉圈定的范圍外飛了一圈,隨著它的飛行軌跡,虛空之中逐漸浮現(xiàn)出了一抹淡紫色的虛影。而洛璃則深吸一口氣,在虛影逐漸擴大的時候,使用了自己的空間能力。 下一秒,白琴他們就看見他們的面前出現(xiàn)了蹭屏障,而屏障之內(nèi)似乎隱約有一個出口。 看來唐珩玉猜對了。因為剛剛使用了能力,洛璃的聲音稍微有些喘,只是單從語氣也可以聽出他現(xiàn)在很開心,走吧。 說著洛璃抬起一只手,拉開了一部分的空間,等他們都走進那個空間之后,他又朝著朱雀招了招手。得到命令,朱雀叫了一聲透過空間落在了洛璃的身邊,而后又忍不住用腦袋蹭著洛璃的臉。 洛璃忍俊不禁道:好啦好啦,你怎么和卷卷一樣愛撒嬌? 聽了洛璃的話,朱雀立刻用長長的喙不輕不重地在洛璃的腦袋啄了兩下,以示不滿。 見朱雀不高興了,洛璃立刻開口安撫:我錯了我錯了。朱雀你就留在這里守著吧。如果有什么事情,我通過感應(yīng)和你說的。 量子獸在某種程度上算是主人的一種化身,朱雀和洛璃更想。在平時怎么樣暫且不論,但是在正事上卻是絕對靠得住的。 簡單地和朱雀吩咐了幾句,洛璃就加快了腳步很快就跟上了先走一步的白琴和唐珩玉。 因為不確定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究竟是哪兒,于是他們都放緩了呼吸,一點點朝著前面摸進。 只是另他們不解的是,他們所在的地方并不小,但是他們走了許久卻連一個人都沒遇到。 你們說汪澤真的在這兒么?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白琴終于忍不住小聲道。 洛璃搖頭:不一定,但是這里是我們唯一能找的地方。 白琴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是卻也因為走了許久還沒見著人,于是忍不住開始發(fā)散新思維:洛璃你說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會不會在這篇小樹林里不止一個? 那個隱的首領(lǐng)不是說是以前白塔出去的么,那么有沒有可能這個地方其實是隱的窩點之一?而汪澤可能是因為各種原因主動,亦或者被動到了這兒。白琴越說越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有道理,都說狡兔三窟,能在白塔的區(qū)域內(nèi),而且還是覺醒者會經(jīng)常來訓(xùn)練的地方建立窩點?;蛟S隱的能力比我們想象的還大不少。 如果白琴說的是真的 洛璃不自覺吐出一口濁氣。這個想法是在太過大膽,但是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卻是最有可能的。 這么想著,洛璃不禁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既然如此,我們要不然來玩兒點刺激的? 他的話音一落,白琴和唐珩玉立刻停下了腳步,緩緩轉(zhuǎn)頭,兩雙帶著些許疑惑和不解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洛璃。 洛璃勾唇道:反正這里只是之一,那不如 洛璃并沒有把話說完,只是用感應(yīng)和外面的朱雀吩咐了兩句。隨后兩人只看見洛璃的臉色逐漸變得慘白,額頭上不斷冒出汗珠,沒一會兒洛璃就沒了繼續(xù)站著的力氣,靠著一旁的墻壁緩緩坐下。 你們應(yīng)該帶了武器吧。洛璃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雖然很累了,但是嘴角卻依舊微微勾起,還帶著些許小得意。 雖然洛璃沒有把自己的計劃全盤托出,但是都已經(jīng)這樣了,不管唐珩玉明不明白,白琴都已經(jīng)知道了洛璃要做什么。 只是就因為這個,白琴才更加震驚:下次要做這種事情之前,能不能早點通知我們?萬一我們沒帶呢? 你既然都這么說了,那自然不可能沒帶。洛璃這次甚至沒準備承認錯誤,顯然是打算下次還這么干了。 因為怎么和洛璃一起出過外勤,白琴早就忘記了洛璃一向的形式風(fēng)格。看著此刻的洛璃,白琴突然知道褚凌為什么會讓寧星霖替他傳那些話了。 白琴從腰間掏出一瓶液態(tài)炸|彈和槍械,嘴上還是忍不住罵罵咧咧道:我現(xiàn)在總算是知道為什么褚凌會讓星霖給你帶話了,你最好希望我別碰到褚凌,若不然我一定去他面前打你的小報告。 那我只能祝你好運了。洛璃勉強道,你們最好快點兒,若不然你們可能沒辦法在我能力耗盡之前,把所有地方全部引爆。 知道了知道了。珩玉你帶著洛璃到外面去吧,然后還有這個你拿著。說著白琴又從腰間的挎包里又拿出一瓶液態(tài)炸|彈,這個給你,另外幾個出口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顯現(xiàn)出來了。你走進去之后把這個放在里面,然后用手|槍把瓶子打碎就可以直接引爆。 唐珩玉點了點頭,接過白琴帶來的液態(tài)炸|彈塞進自己的口袋里,隨后又彎腰架起了一旁的洛璃。 洛璃現(xiàn)在的全身心都放在了維持空間上,于是一點兒心理負擔(dān)也沒有地接著唐珩玉的力站了起來,就那么很沒有形象地將整個人的中心放在了唐珩玉的身上,跟著他的腳步一步步走到了屋外。 在把洛璃帶出那個地下基地的時候,唐珩玉抽空看了眼洛璃那張慘白到近乎于透明的臉,忍不住開口道:洛璃哥你不覺得你自己做得有些過火了么? 洛璃喘著氣,稍微想了一會兒,然后勉強勾著嘴開口:其實還行。 唐珩玉正想反駁,就聽見洛璃繼續(xù)說:比之前抑制你覺醒那次好些。不管怎么樣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可比那會兒好些。 聽到洛璃說這件事兒,唐珩玉立刻閉上了嘴,打算當(dāng)一個不會說話的工具人。 只是唐珩玉是不想聽了,洛璃卻不會那么輕易地放過他:我記得那會兒我應(yīng)為濫用能力,還暈倒了來著??v觀整個白塔的檔案,那好像是唯一一次覺醒者和特密處組員一起被抬出來的案例。 雖然是自己的黑歷史,但是只要洛璃自己不尷尬,那么尷尬的就只可能是別人。就連和洛璃臉皮相差無幾的白琴,都經(jīng)常會被洛璃那張嘴說得啞口無言,恨不得和他真人PK,更不要說臉皮薄得和紙差不多的唐珩玉了。 洛璃偏了偏頭。感覺如果自己再說下去,估計唐珩玉就要化身土撥鼠,挖個坑把自己埋了,于是洛璃大發(fā)慈悲地開口總結(jié):小珩玉因為你,我可被特密處拿去當(dāng)了好久的談資啊。 即使聽完了,唐珩玉也絲毫不覺得這件事情洛璃更應(yīng)該丟臉,反而紅著張臉小聲道:洛璃哥如果我遇到凌哥,我也一定會和他說你剛剛的所作所為的。 在聽到這句話之后,洛璃突然覺得更累了,現(xiàn)在除了寄希望于他們不會碰到褚凌,就只能自己先于隱和研究院一步,將另外兩個知情者滅口了。 洛璃這邊這么想著,然后就收到了來自精神圖景內(nèi)感應(yīng)的另一端的情緒。 他緩緩抬頭,于是就看到了朱雀扭頭用自己的長喙整理著自己的羽毛。 回憶著朱雀想要和褚凌撒嬌求摸羽毛的的行為。洛璃覺得,或許他應(yīng)該像個辦法讓朱雀沒辦法和褚凌有任何身體接觸?要不然到時候去找葉塵心問問? 當(dāng)他想到葉塵心的時候,心底突然有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情感,只是他還沒來得及琢磨出那種感情是什么,下一秒他們的身后就發(fā)出一聲巨響。 洛璃深吸一口氣,自己找了棵樹依靠著坐下,而后又朝唐珩玉揮了揮手:我堅持不了多久了。根據(jù)朱雀給我傳遞過來的消息,整一個樹林大概有四個像是剛剛那樣的小基地,白琴剛剛催毀了一個,還差三個呢。 說完他拔出腰間的手|槍,很是貼心地幫唐珩玉把保險栓拉開了,而后遞給唐珩玉:我可是把保險栓都拉開了,你小心些別走火了。 好!唐珩玉接過洛璃遞來的槍,像是從他手里接過了什么堪比生命一樣的東西,隨后還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等唐珩玉離開之后,洛璃從口袋里摸出一小瓶淺綠色的東西,打開瓶塞貪婪地吸著瓶中散發(fā)的苦艾味信息素。 這是之前褚凌背著他抽的腺體液,雖然他把絕大多數(shù)的腺體液都給了葉塵心做研究,但是卻還是忍不住給自己留了些。 等那一點兒的瓶底全部消耗干凈之后,洛璃的臉色已經(jīng)好了一些。看著眼前空空如也的小瓶子,洛璃忍不住笑了:感覺我這樣好像癡漢啊。 說著,洛璃忍不住抬起通訊儀,點來了褚凌的名片,編輯了一句話發(fā)了出去。下一秒他恍然想起,現(xiàn)在的小樹林估計還是在信號切斷的范圍內(nèi)。 看著自己發(fā)出去的那一句話,洛璃突然有些慶幸褚凌看不到,只是在慶幸之余似乎還有點兒不可察覺的失落。 褚凌:? 褚凌:你們哪兒發(fā)生什么了么?需不需要我去幫忙? 猝不及防收到褚凌的回信,洛璃被嚇了一跳,看著對話最上面的那句我想你了,突然覺得臉上有些熱。 如果沒有自己剛剛那么沖動的行為,洛璃自然是愿意讓褚凌過來的,只是回想著先前白琴和唐珩玉的威脅,洛璃只覺得大事不妙! 或許是因為洛璃太久沒回消息了,過了會兒褚凌便發(fā)出了一個通話申請。 在看見通話申請的那一瞬間,洛璃立刻按下了拒絕笑話,就他此刻的臉色,是個人都能知道他不太對勁,更不要說褚凌的心思比其他人更加縝密了。 他立刻回:不用了,我這邊還有些事,回去后再說。 我快寫吐了 第92章 剛剛是洛璃給你發(fā)消息了?葉塵心邊走邊問。 褚凌微微點了點頭,而后將自己的通訊儀關(guān)了,拿了下來遞給葉塵心:葉處長走了這么久,你還沒告訴我老師在哪兒呢。 得了吧。葉塵心笑道,你又不是真心去找他的,在我面前也用不著對蘇致這么客氣。 褚凌:那葉處長不如考慮一下,把事情都告訴我,好讓我也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么? 對于褚凌的話,葉塵心只是搖了搖頭,左顧而言他:你猜洛璃他們會不會已經(jīng)找到這兒了?顯然某個人并不聽你的話。 葉塵心都能感覺出來,和褚凌完成了最終標記的褚凌自然也能發(fā)現(xiàn)周圍空氣中零星飛著的淡淡的軒尼詩酒香。 只是現(xiàn)在顯然不是和葉塵心討論這些事情的時候,褚凌假裝沒聽見葉塵心剛剛說的話,繼續(xù)道:葉處長是什么時候確定蘇致就是隱的首領(lǐng)的?亦或者說,是什么時候知道宋依白就是當(dāng)年殺害楊文宸的主謀之一的。 在聽見某個名字的時候,葉塵心停住了腳步,轉(zhuǎn)身陰沉著張臉看向褚凌:你應(yīng)該知道,我不是很想在這個地方聽見你說那個名字。 褚凌似乎并沒有聽出來葉塵心話中的意思,只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葉處長也應(yīng)該知道,我到底有多想將當(dāng)年的事情都解開。不管是圍剿行動,還是那次奇怪的外勤任務(wù)。 在褚凌說完最后一個字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了鋪天蓋地的威壓,一種令人窒息的感覺撲面而來。 只是褚凌篤定了葉塵心不會殺他,于是便好似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不過正如他所想的那樣,當(dāng)那份殺意撲倒他臉上的下一刻,所有的氣息便已經(jīng)消失,就好像剛剛的一切只是子虛烏有。 你太聰明了。葉塵心盯著褚凌看了許久,最終像是終于放棄了,忍不住嘆出一口氣微微搖頭,褚凌你知道知道太多的人,往往活不久么? 但是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如果什么都不知道,那就死得太冤了。褚凌聳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