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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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萬海那三個兒子也是他養(yǎng)的。去雞鳴書院讀書,多貴呢,越想越生氣。破口大罵。把之前那些臟的臭的都往外頭噴。 好事兒的男人們還想再聽,可是見其他人受不了了,道:你可住嘴吧,這銀子沒給你也算是逃過一劫。 大伙兒聽聞他撿了一百兩本來心頭火熱,又聽到這話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但賀東來卻是個不識好歹的人,情緒正上頭,哪里會停下來。 萬海被抓走了,很多人就想跟賀子豐打聽事兒。 賀子豐剛回來修養(yǎng),就聽聞了此事有些震驚:萬海拿了這個銀子?不愧是天選之子,這些賊首們埋銀子都能讓他看見!三十幾個衙役,快把縣里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的東西,被萬海找到了。 賀子豐立刻跟六子村長說了這事兒的厲害。 六子村長一聽這雌雄雙煞如此殘暴也有些恐懼。 賀子豐將人殺死,后就因吸入毒霧陷入短暫的暈厥了,后來聽同僚們說,從他們的尸體上搜出七斤左右的毒藥。要是下到井水里,整個縣怕是要死上一半,縣太爺對這種歹人恨之入骨。偏在這個時候萬海去碰這個線兒,這話不是找死么。 六子村長道:他沒事兒吧。到底是一個村的,總不好看著他去死吧,忙詢問起來。 賀子豐道: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全看上面想怎么辦了。若是想往大了辦只要把他打成同伙,就夠他死八回了。若是往小了辦,罰上幾兩銀子就成了。 六子村長感慨道:原來我還當(dāng)萬海是年輕人當(dāng)中有成算的,誰成想遇到點好事就嘚瑟了起來,反到是不如旁人冷靜。這次他算看明白了,萬海算是撞槍口上了,但凡要是遲一些日子花,也不至于被這么對待。 不過深深察覺到了縣里有人是差不少,要是沒有賀子豐,他想要知道這種內(nèi)幕消息怕是還得繞上幾個圈子,縣里有人好辦事兒啊。 六子村長道:徐立去縣里救夫了。他只是平常這么一說,誰料賀子豐卻皺起了眉頭:他去干什么,這是要把事情弄大。 六子村長被賀子豐這嚴(yán)肅的語氣嚇了一跳,道:沒,沒那么嚴(yán)重吧。 賀子豐道:他人呢? 六子村長道:我來之前他就走了,說是去隔壁租個馬車。算了算時辰,這會兒應(yīng)該快到了。 兩個人心頭同時浮起一種不妙的感覺:糟了,這事兒棘手了。 他們料想的沒錯,這會兒徐立正在衙門口擊鼓為夫鳴冤呢。 徐立看見他爺們已經(jīng)被折磨成那個樣子,生怕他會被折磨死。要是萬海死了,他跟他三個孩子可怎么辦。 縣太爺立刻開堂。 朱捕頭立刻把他是萬海媳婦這事兒報給了縣太爺,隨后徐立說萬海是被冤枉的。這銀子本來是龔家給他的!把萬海對他那一套說辭說給縣太爺聽。 隨后就把縣太爺說懵了,立刻叫龔喜元過來問話。 龔喜元相貌俊美,再加上錦衣玉食的向來順心,這次被帶進(jìn)來,聽聞居然是他放養(yǎng)在外頭的私生子鬧出事來了,還陷害說是他給的官銀。 龔喜元叫屈:大人明鑒,我與萬海從來未曾聯(lián)系過,有怎么會給他官銀? 這對旁人來說,只是個誤會。 但縣太爺顯然是不想輕易放過龔喜元了。當(dāng)年他剛接手縣令這個職位的時候,縣里的人就不配合。其中龔喜元仗著有些錢,小小一個商戶竟也想跟他對著干。這些日子縣太爺收復(fù)了很多縣里的人脈,又培養(yǎng)自己的人手,倒過了那個勁兒正想要跟他們清算呢。 還沒等他動手,就有人送上的了門。 縣太爺眸光一閃道:先收押起來慢慢再審! 按龔喜元抓起來,可給龔家人給急壞了。他可是龔家的當(dāng)權(quán)人。他被抓起來可是一件大事兒。龔喜元有八個兒子,在縣里人脈根基扎的深,這次因為萬海的事兒把龔喜元給抓了進(jìn)來,沒有一番運作怕是出不來。 縣太爺這是在敲打他們呢。 那也得先把人撈出來,監(jiān)牢里哪兒是人呆的,要是真給他放在那個地方人早晚會廢掉。 最后不得不奉上一大筆錢,才把人從監(jiān)牢里撈了出來。官字兩張嘴,可不由得他們胡鬧,若是縣太爺真的發(fā)了狠,也許都沒有龔家了! 至于那個胡亂咬的萬海,龔家的人都恨死了他。上一次他險些攤上人命官司,還是龔家出錢出力給他撈出來的,誰成想竟是一個白眼狼,龔老三直接買通了衙役,讓他好好的照顧一下萬海,最好在牢門里悄無聲息的沒了。 萬海本來就受了刑,又有了特殊的照顧,在里面更是難熬。 這后續(xù)的事兒徐立不知道只是說再審,就把人關(guān)押了,徐立被趕走,他在縣里沒什么人脈,無依無靠的。失魂落魄的回了村里,天都已經(jīng)黑了。 自從昨兒秋玉聽說他受了傷之后不由分說,非要他在床上躺著,不許起來,更不他準(zhǔn)干活。 賀子豐挺大的一個小伙子哪兒能躺的住,最后還是幫秋玉干了許多活兒,才躺下。秋玉晚上靠在他身邊,一個勁兒的想看他傷在哪兒了。時間長了,賀子豐把他拉過來親一親,誰知道一親反倒上了頭。 秋玉才知道他是真的很行,也就不再像之前那么擔(dān)心了。 第二天一早,賀子豐按照慣例,早早的起了床,沒有打攪他的媳婦,尋思這先多干點活兒,等人起來,就可以簡單收拾一下,直接出攤了。 誰知賀子豐剛一出去就感覺到外頭一個黑影在閃爍:誰? 就聽悉悉索索的聲音后,借著微弱的光亮,才看清外頭的人是徐立。 賀子豐剛才呵斥了一聲,把房中的秋玉給驚醒了。秋玉批了一件衣裳就出來,他看見徐立也有些不明所以:大嫂,你這么在這? 徐立身上都帶著白霧,不知道是在夜色中呆多久了。此刻看見倆人,再也顧不上往日的隔閡,撲通的一下跪在地上。眼淚一滴一滴砸在地上,道:求你,救救萬海吧! 秋玉連忙把跪在地上的人給扶起來。 賀子豐道:你把去縣城的事兒原原本本的說一遍。 徐立只好抽抽噎噎的說了萬海的身世。 賀子豐心中恍然大悟,這萬海的籌碼倒是不少,可惜得罪了龔家。這可是地頭蛇,縣太爺剛來的時候龔家還給添了不少麻煩呢。 賀子豐道:待會兒我們要去縣里出攤。你跟我們一塊去,我可以給你帶到監(jiān)牢里看他一眼,至于怎么做,你們倆商量吧。 徐立十分感激賀子豐的不計前嫌。 等到天亮的時候他們坐著馬車一路去了縣城,到了縣城才發(fā)現(xiàn),秋玉跟賀子豐的衣裳干凈整潔,但他身上卻臟兮兮的,竟生出了幾分自卑。 賀子豐跟秋玉有回頭客,擺上就有人買,要是來的晚還沒有呢。 沒一會兒秋玉就賣完了,對他道:大嫂,要不要等你一塊回村。 徐立臉頰有些微紅,道:不必,我有事情要辦。已經(jīng)麻煩了。剛才秋玉還給他買了一張大餅,夾了一點他們的鹵味遞給他,他心思全在萬海身上,已經(jīng)三頓沒吃,可是自己像沒感覺似得,一直到食物放在手里才知道餓,狼吞虎咽的吃完。 隨后跟賀子豐去了牢房。 賀子豐現(xiàn)在是休假,不過所有人看見他都道:賀哥。 也有天生擅長交際的:子豐哥,那陣風(fēng)給你刮來了。都知道他立了大功在縣太爺和朱捕頭面前都掛了號,可謂是前途無量,見了他都可勁兒的拍馬。 在后面,徐立沒想到村里還是低估了賀子豐的能力,他才干多長時間,就讓其他的衙役這么尊敬。再看著賀子豐的背影,跟以前大不相同了。 賀子豐把人帶進(jìn)去,他沒去。 也不知萬海跟徐立說了什么,過了半個時辰他出來了,去的方向正是龔家。聽聞好像是拿了什么稀世美玉來做籌碼。 反正當(dāng)天他就被龔家給撈出來了,還說恢復(fù)他龔家少爺?shù)纳矸?。讓他們回到龔家去住。還承諾給他做生意。 反正這事兒在村里鬧的還挺大。萬海要走,賀東來不干,非要從他們身上榨點油下來,好端端的養(yǎng)活他們一家三口這么多年,憑啥白養(yǎng)!獅子大開口張嘴就是一百兩。氣的徐立的爹只要揍他。生怕賀東來攪和了兒婿的好出路,最后龔家給了他二十兩做了彌補(bǔ)。但把賀大寶賀二寶,賀小寶帶走了,改了龔姓,至于萬海繼續(xù)姓萬。 龔家把萬海弄回去,倒不是真的讓他認(rèn)祖歸宗,而是覺得他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萬一有什么把柄好被對家利用了,不如放在身邊馴養(yǎng)著,以后慢慢再制服。 村里人都問賀子豐,萬海是不是跟親爹吃香的喝辣的去了,賀子豐一律說不知道。 第48章 買鋪子 秋玉對萬海一家有些感慨。賀子豐道:以后他們孩子讀書的錢不用cao心了。 龔家也算是縣里有名的大戶人家, 在他們家角落里隨便掃一掃,都能掃出幾兩銀子來。 衣食無憂的同時又缺少了自由,不過, 也是自己選的。 賀子豐側(cè)臉親了一下秋玉。 秋玉回過神來, 用手抵住他,多次被偷襲他現(xiàn)在反應(yīng)可快了, 道:不準(zhǔn)胡鬧。 賀子豐輕輕一笑, 秋玉的耳朵都燒起來了,不敢正眼看著賀子豐。 賀子豐把媳婦摟在懷里。 秋玉道:昨兒,我去看咱家了, 快蓋完了。不愧是花了重金蓋的房子, 遠(yuǎn)遠(yuǎn)的看過去十分氣派。馬棚也很寬敞, 青花在里面絕對能跑開。說起房子的事兒, 他眼睛亮晶晶的, 他們兒子這點就隨他。 賀子豐道:現(xiàn)在有多少錢?如今賣豬下水和醬骨頭有不少回頭客。一天能賺七八兩銀子。賀子豐當(dāng)衙役也有一些外撈,他們又不是什么花銷大的人,大部分都能攢起來。 被賀子豐這么一提, 秋玉說:我也不知道。他每天賣了銀子就去附近鋪子里換成碎銀子,鎖在家里的小柜子里,根本沒盤點。 今日既被提起來, 就認(rèn)真的數(shù)一數(shù)。弄鹵菜賺錢也才這幾天,前些日子下雨,還休了幾天,再加上之前攢的足有八十兩銀子。 賀子豐也是后來才有人告訴他, 像票號可以借錢,像他們衙役,一年最多能從票號借二百兩銀子, 利息很低,約等于沒有,所以穿上衙役那一身皮沒有手里沒錢的主兒。 賀子豐道:咱們先把縣里的鋪子買了吧。像這樣每天出攤,到底辛苦了一些。要是有個鋪子,一年就能租些錢,這是純純的進(jìn)賬。 秋玉一直知道賀子豐有意想買個鋪子。如今這錢放在手里也無用,道:那成。 賀子豐道:明兒咱們賣完東西,一塊去,我早物色好了。說起這個他可就不困了。 秋玉也依著他道:那今兒晚早些休息吧。熄了燈,輕輕的躺在賀子豐的身邊。 賀子豐就覺得他家秋玉身上帶著一股香甜香甜的味道,道:你熏香了?那香味影影焯焯還不真切,為了能多聞一下,湊在了他的頸間,果然味道濃郁了一些。 黑暗中,看不出秋玉的局促,聽秋玉道:買了一塊香膏。那么一小塊,就用掉了一兩銀子。他只是抹了薄薄一層,身體自帶的溫度把香膏融了之后,清新淡雅,他猜賀子豐會喜歡這個味道。 賀子豐被香味誘的不行,輕輕的咬在了他的脖子那里。 那可是秋玉敏感的地方,哪里經(jīng)得住這樣的撩撥,悶哼了一聲。 秋玉還記得明兒有大事要辦,不由得他們胡鬧,還在旁邊提醒:明天不是要買鋪子么。別耽擱了。 賀子豐卻道:不急。 第二日一早,秋玉特意穿了一件高領(lǐng)的褂子,把脖子上的印子都給藏住。 瞪了賀子豐一眼,賀子豐正搬著東西往馬車上抬呢。似乎感覺到秋玉的眼光,立刻過去親了親,道:怎么了? 秋玉道:以前然然在家的時候還好一些,如今越來越過分了。昨兒荒唐到了后半夜。要不是他說了好些哄人的話,還不得休息呢。 賀子豐道:兒子在的時候不方便! 秋玉耳朵有些發(fā)熱,可不聽他這些葷話了。 隨后上了車,坐著馬車沒有在外頭舒服。他又出來靠在賀子豐的旁邊,趕馬車那里。前些日子剛下完雨,馬車跑起來的時候都能聞到兩邊樹木自然散發(fā)泥土的香味。 他們剛過去,就看見以前那些老食客圍在跟前了。來的早的還能挑一挑。來的晚的就只能看看剩什么了。 最后賣光了,賀子豐把馬車和貨物,架子什么的寄放在他們租的那個小后院那里。 隨后帶著秋玉去這條街最邊上的鋪子那里。這條街有不少鋪子。大部分都開門營業(yè)呢。只有少數(shù)關(guān)著門,這鋪子,以前是一個小酒館后來不干了。掛著賣賣了足有兩年半。 周圍的價格上下兩層的鋪面差不多都在二百四十兩左右。 賀子豐過去敲了敲門,里面出來一個中年男人,語氣態(tài)度有些不好:誰??? 賀子豐現(xiàn)在休假,也沒穿衙役的衣裳,只道:我想看看鋪子。 中年男子打了個哈欠道:看可以,只賣不租,二百八十兩,不二價。 賀子豐覺得這個人也怪會卡價的,就像知道了他就帶這些錢來的似得。 隨后打開了門,賀子豐跟秋玉進(jìn)去看了看。里頭的陳設(shè)看起來有些老舊。樓上可以住人。樓下可以擺十張桌子左右,有個后廚,再往后是一個小院子。雖然院子不大,但是院里有一個水井,他們很喜歡!有井的話,取水就更方便了。像他們做鹵味之類的,都得大量的清洗。 秋玉道:以后要是天色晚了,我們也可以不回去了。就在店里住。 賀子豐對房主道:能便宜點么。 話音剛落,對方就有點發(fā)火了:你這個人是怎么回事兒,說了不二價,不二價的。 正在這個時候,從外頭進(jìn)來一個,也是擺攤買餅的,道:老徐,借一把斧頭。顯然是這個房主的好朋友。 老徐隨便揮了揮手,他自己就進(jìn)去找了。熟門熟路的拿到了斧頭之后也沒著急走,站在那看起了熱鬧。 賀子豐一愣,沒想到他這脾氣這么生硬,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個性,見秋玉實在是喜歡這個鋪子,道:那行,二百八十兩我們買了。什么時候能去衙門口辦手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