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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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大人,必定有緣故才修建的。 我們聽大人的。有機靈的人提前喊了出來。 縣太爺?shù)溃褐形缦卵┝?。他這句話說的沒頭沒尾的。 底下的衙役們一臉摸不著頭腦。 縣太爺繼續(xù)道:接下來會有一場雪災。這個是提前的安排。 所有人都驚訝了,連朱捕頭都是頭一次聽說,看了縣太爺好幾眼。 縣太爺?shù)溃捍耸聲簳r不許外傳,接下來在場每一個人都不能請假。在這種關鍵時刻掉鏈子的人,我絕不輕饒!同樣的,表現(xiàn)好的人會有嘉獎。明兒開始,讓縣里的商會會長,伢行的人,各村的村長來縣里。這件事情賀子豐帶一半人負責。朱捕頭帶另一半在半個月的時間內(nèi),把城池修好,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縣太爺?shù)溃喝硕▌偬?,只要提前準備,雪災打不倒我們。給定了一個目標,不許因為雪災死任何一個老百姓,大家能不能做到? 能。所有人齊聲說著,聲音很大。 他們對縣太爺說的事情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也能從他的語氣里感受到這次的急切。 作者有話要說: 讀者寶寶們,下一章不好斷章,所以合并到明天的更新里了,明天晚上更新個九千字大肥章,讓大家一次看個過癮。今天就一更了,么么噠! 第78章 安撫百姓 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一直等到深夜縣太爺才給大家放回去。太晚了, 衙役們都在縣里湊合住下了。 賀子豐有縣里的房子,就不回村了,明兒還要起早呢。 誰知他剛回到縣城的宅子里, 就看見屋里的煤油燈亮著。 賀子豐尋著燈進去, 才發(fā)現(xiàn)秋玉正在擺著飯菜,到了深夜正好有點餓, 他能聞到食物上傳來的陣陣香味。 秋玉見他回來了,有些高興, 道:你回來的巧,我剛做好。 賀子豐心腸柔軟的跟什么似得,看著秋玉道:你怎么沒回村呢?他一伸手。秋玉就湊過來, 乖乖讓抱。 賀子豐摟他入懷。 秋玉道:我回村了,見天色晚了你還沒回家,知道衙門里肯定有事情, 又趕車回來了。要是賀子豐不回來,他要用食盒裝起來給他送飯。他們做飯館的消息靈通, 聽聞所有的官差都在修城門呢, 一想就知道他近期要忙起來了。 賀子豐道:胡鬧,大晚上不該趕馬車過來。天色漆黑, 路上多危險。 秋玉也知道他有點沖動了, 縮了縮脖子,被訓了一番。雙手卻環(huán)起賀子豐的脖子。還討好的獻了一個吻。 賀子豐極少能收到秋玉送來的香吻,把他緊緊的摟在懷里。 秋玉被抱的有些不好意思, 掙扎著起了身道:喏,趕緊吃吧。待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時間來不及,只做了米飯,炒臘腸和水煮白菜。 賀子豐道:我們一塊吃吧。拉著他的手, 卻有些皺眉,秋玉的手有點涼。 深秋天冷的快,秋玉穿的還是白天的穿的那套。賀子豐連忙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他的身上。 雖沒有什么好菜,倆人是真的有些餓了菜和飯統(tǒng)統(tǒng)吃干凈了。夜已經(jīng)深了。 吃飽容易困倦,賀子豐去把火炕點上,縣里的房子平日不太住人,有些陰涼。 秋玉怕冷,整個人就貼在賀子豐的身上。估計是真的困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有愛人在旁邊睡著,讓賀子豐非常踏實。 第二天一早,倆人都習慣了早起,秋玉要去鋪子里,賀子豐道:近期衙門那邊有事兒,我可能這一段每天回來都很晚,你不必特意等我吃飯,不許大晚上趕車過來了。 秋玉點了點頭。 賀子豐去了衙門,衙門那邊來的人很齊全。 不算賀子豐跟朱捕頭,衙門這邊的衙役還有四十四人,一些缺兒沒補上,眼下也顧不上招人。朱捕頭把人分成兩隊,分了二十二個身強力壯的進了修城墻的隊里。 剩下的人賀子豐著帶著查一下,縣城里現(xiàn)在有多少人。下面村里相對還好一點,才收完糧,有名冊可以統(tǒng)計。 賀子豐把人分成三組,六人一組。各自分一片區(qū)域,其余的人賀子豐帶著,一家一家的去盤查。 他們很快就忙碌了起來。衙役要敲門做登記。 賀子豐跟謝瑞和餅子一組,另外兩個人一組。 這可不是個輕巧的活兒,有不在家的,也有在家不開門的。偶爾碰見開門的還顫巍巍的,生怕?lián)鲜裁词聝核频茫麄冋f話都帶著點小心翼翼。 官爺,這是怎么了? 賀子豐道:沒什么事兒,就是縣太爺要查一查本縣里有多少人。 大家聽了這話才放心了不少。 賀子豐在旁邊問,謝瑞寫。 走訪了一個時辰,謝瑞就被折騰的有些手抖了。 賀子豐接過來寫。一上午查了不少人家。甚至還有相熟的商戶看見他們在忙,主動過來詢問到底出了什么事兒。 這次鬧出來的動靜可不小。 沒一會兒,縣太爺就找人,把賀子豐和朱捕頭給叫回來了,當然手下的活兒不能停。 賀子豐來的比較晚。等趕到縣衙的時候,已經(jīng)有商戶會長和伢行的人過來了。 這倆可是縣衙里的地頭蛇啊,縣太爺上任都沒有專門宴請過他們。 當初師爺在位給縣太爺添了不少的麻煩,卻都被縣太爺一一的擺平了,其他人見了也不敢小覷縣太爺?shù)膶嵙Α?/br> 他們這段時間縣衙里又開始修建城墻,又開始調查人,讓他們心里隱隱有些不安。正要上來打探呢,就被縣太爺請了過來。 縣太爺見他手下的兩個得力干將都回來了。才道:兩位是縣里的說一不二的人物,在下有一些事情想請你們幫忙。 倆人忙正色起來,能讓縣太爺說一句請,事兒肯定不小,道:不敢當,大人有什么事兒可以吩咐。只要力所能及,一定會盡綿薄之力。 自從師爺出了事之后,就沒了制衡,現(xiàn)在是縣太爺一家獨大。 這些地頭蛇再大也大不過律法去,再說離這邊二十里地的礦區(qū),那也是朝廷的人,他只要派人送個信兒,增調一些人手易如反掌。不敢像縣太爺剛來的時候那么囂張了。 縣太爺?shù)溃航駜涸谶@邊,沒拿諸位當外人,我猜你們也看出縣里的異常來了。 商會的會長跟伢行的人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縣太爺?shù)溃哼^些日子有可能有一場雪災。 話音剛落,商會會長的臉皮就有些抽抽了。昨兒才下了一場雪,一邊下一邊化,大家都沒當回事兒,要根據(jù)這點雪就說有雪災也太牽強了。 以為出什么大事兒呢。如今竟有些荒誕。 伢行的人看了一眼商會的會長,像是給他一個提醒似得。倆人也算是有些默契,甭管心里多懷疑這事兒,不能當著縣太爺?shù)拿姹憩F(xiàn)出來。 伢行的老板道:大人有什么想要我做的,可以明示一下。 縣太爺知道他們不信,在此之前他也一直有懷疑的態(tài)度。但是信都寄出去了,既然要防患于未然,就不能猶猶豫豫。他們當?shù)厍锾斓蕉斓倪^度極快,冷就幾天的溫度就降下來了,要是不提前做好準備,白瞎這一次的先知。 縣太爺?shù)溃何蚁胱屇銈兟?lián)手,不許商戶們漲價。 商會會長聽到之后,嘴里有幾分苦澀,道:大人,這些人未必聽我的。 縣太爺?shù)溃捍四颂鞛?,所有人都要擰成一股繩,這個時候撈錢,不是趁火打劫么?要是真有這樣不知死活的商戶,我不介意殺雞儆猴。 朱捕頭在旁邊連忙補充道:大人知道你的辛苦,但是若是做的好,大人是不會忘記的。平日里沒少賺錢,這次,就當是給老百姓一條活路!若真是雪災上來了,到時候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這倆人平日經(jīng)常宴請朱捕頭,平日里也稱兄道弟的。 見他開了口,商戶會長道:好,我會盡力的。 伢行道:大人仁慈,是我們縣城的福氣,只要您有這份心,我替全縣的百姓謝謝你。 商戶的會長有些腹誹,怪不得他能當上伢行的老板,這一張巧嘴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商戶會長生怕縣太爺覺得他不盡力,又一次表態(tài)了。 縣太爺?shù)溃憾嘀x兩位。 完事兒之后,縣太爺帶著朱捕頭跟賀子豐,帶著幾把庫房的鑰匙,一塊出去了。 賀子豐第一次看糧倉,糧食堆得像小山那么高,一眼看過去非常的震撼。 今年豐收,再這些苞谷讓大家心里踏實了不少。這些糧食放出去,足夠全縣吃兩個月了。隨后大人又帶他倆去了另外兩個房間,竟是幾千斤的棉花,還有各種土布。都是歷來上稅收來的。平日鎖在倉庫里,發(fā)霉蟲蛀全都不管。 被縣太爺?shù)娜巳继艉玫臐{洗干凈,曬好疊起來。倒也有上千匹,還有就是囤的鹽,縣太爺手里就有一個調料鋪子,鹽什么的好弄了一些。 朱捕頭看了這些,有些汗顏,縣太爺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了這么多,他居然全都不知道。 朱捕頭道:大人果然是未雨綢繆。 今年一共有三個村沒繳上稅。如今已經(jīng)被集中在一個村里了。 縣太爺?shù)溃耗闳グ堰@些東西帶過去,讓他們做一些棉襖。雪災一來,最重要的就是防寒的東西,棉襖在關鍵時刻是能救命。 那些不交稅的村落,男人們出去修城墻,家里還有老人,孩子,女兒和哥兒,他們也別浪費,以工抵債。至于做衣裳不用犯愁,幾乎每個村都有會做衣裳的能手。 做衣服并不難,只需要提按照一個大小裁剪,縫合后塞棉花可以了,幾個人合力的話,做起來是非???。 賀子豐道:大人,這事兒交給我吧。 朱捕頭也在爭搶。 最后縣太爺?shù)溃盒?,年輕人去下面多鍛煉鍛煉。讓賀子豐去了,又對朱捕頭道:縣里不能沒有一個得力的人。你得在我旁邊跟著我。 朱捕頭一見縣太爺說了這話,臉上頓時樂開了道:大人,有我在您放心。 等到中午,那些查訪人數(shù)的回來之后,想找賀子豐匯報,卻聽說賀子豐又被大人叫到了鄉(xiāng)下做事兒,他們得找朱捕頭。 朱捕頭剛才又去了一下城門,生怕他不在的時候,對方在偷懶?;貋磉€沒歇個腳呢,就又被叫到那邊去調查人口了,整整一個上午,忙活的暈頭轉向的,等想起來吃完飯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 夜里的花街上歌舞升平,商會會長帶著一群歌姬舞姬給這群人助興。大商戶諸如謝家,龔家都派了當家人來。小商戶也來了十幾個??h里有頭有臉的都來了。 他們聽說縣太爺找會長了,都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兒,可是會長就是不說。一直酒過三巡,吃飯過了五味,幾個人竟跟這邊的女人調笑了起來。按照這個架勢,不到一刻鐘就該露其丑態(tài)了。 會長叫這些女人們退下 。 其中有幾個人正得趣味,微微有些不滿。但會長可是錢家的人,雖說錢家不像謝家龔家那么高調,卻也不可小瞧,畢竟錢家的買賣都做到京城了。 如今留在縣里的只是一個分支,做生意玩意最講究的就是人脈。連縣里的謝家和龔家都對會長禮遇有加。更別提這些小的商戶了。 就算心里有些不滿,也不敢說出來。 會長道:縣太爺叫我只有一個事兒,說今年會有雪災。各位不管是做什么營生,都不能賣高價。 話音一落,全場的人都安靜了,半天說不出話來,他們需要消化這么大的一個消息。 雪災,不能漲價。 大家都是經(jīng)商的,腦子里的彎彎繞繞很多。道:??? 怪不得縣太爺要做這么多事情。 若是真的,太值得cao控一番了??h太爺憑什么耽誤他們發(fā)財。 會長常年跟這些人打交道,自是清楚他們是什么樣的人。道:縣太爺既然能把這么重要的消息告訴你們,自是有所準備,誰要是頭鐵可以試試,正好我們還想看看縣太爺?shù)腻幍犊觳豢炷亍?/br> 一句話剛落,那些最瘋的人都有些慌神。 謝家道:我知道應該怎么做了?他算是在場大商戶中第一個表態(tài)的。 龔喜元退了,目前主事的都是他的大兒子,人送外號龔老大。 他多少有些不服,可是他們孝敬了這么多年的師爺?shù)古_了。眼下縣太爺一家獨大。 當年龔家旗幟鮮明的站在了師爺那邊,就等于跟縣太爺站到了對立面。 又聽聞這么大的事情,他需要跟家里商量一下,是改投縣太爺門下,還是抓住縣太爺?shù)男∞p子,逼他服軟。 龔老大沒表態(tài),倒是那些小商戶們有些著急要囤貨了?,F(xiàn)在才深秋,離過年還有三個月呢。以前沒打算那么快囤年貨。但是今年得了這個消息,甭管買賣什么樣,都得先把貨囤回來再說。 商會會長不放心,叫底下的人盯著他們,看看他們有沒有做什么小動作。 他昨兒晚上好話和威脅的話講了好幾遍,但是大家左耳朵聽,右耳朵冒的,根本沒放在心里。 會長早上一起床,右眼皮就開始跳個不停。連早飯都沒吃,過了一會兒放出去的小廝才回來,道:老爺不好了,縣里一半的糧鋪都關門了。 會長頓時驚怒了起來:什么? 小廝在旁邊道:喜樂糧鋪,四會糧鋪還有好幾家糧鋪今兒都沒開門。這可是縣里老百姓經(jīng)常去買的糧鋪。 會長臉色一白,昨兒那些話都白說了,縣太爺叫他們過去,就是為了徐徐圖之,誰成想他們跟縣太爺賭氣,不是不讓漲價么,他們現(xiàn)在連賣都不賣了。 這是最糟糕的事情。 會長的小廝看見他不斷喘粗氣,連忙過來給他拍背順順氣:老爺您消消氣。 會長道:怪不得這些當官的都不喜歡商戶。為了一點蠅頭利益,公然跟官府叫板。 小廝道:這些人眼皮子淺著呢。油鍋里有錢都敢下手撈。聽聞有這么大的利益哪兒有不心動的。 會長道:去看看謝家和龔家的米行鋪子還開著么? 小廝連忙跑出去,知道事出緊急,特意騎馬去的。一個來回一刻鐘左右?;貋淼溃憾奸_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