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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嘻嘻地朝筐兒臉上彈了一滴水珠,道:“夢(mèng)里?!?/br> 一場(chǎng)前世今生的大夢(mèng),今日也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相信以武安郡王的剛正,一旦得知楊繼柯碧絲勾搭成jian,郡王妃背夫退婚,楊繼世子的之位必危。 這時(shí),院門突然咚咚響起。 就聽金璃在外頭高聲喊:“夫人請(qǐng)姑娘趕緊到鐵衣堂去。” 筐兒一急,也顧不得再打聽丑事,忙道:“筥兒去叫二奶奶,也不知道怎么樣了?!若姑娘現(xiàn)在去鐵衣堂,肯定會(huì)吃大虧……” 盈兒不慌不忙沖她擺擺手,走到院口,隔著門,明知故問:“叫我去做什么?” ***** “你胡言亂語一通就跑了,害慘了我家姑娘。夫人如今讓你去鐵衣堂跟我家姑娘還有王妃世子道歉?!?/br> 院外傳來的竟是綠波囂張不已的回答。 “你不會(huì)說話,不知道閉嘴呀!你這樣說,盈姑娘怎么肯跟我們?nèi)ィ 苯鹆獾迷诼裨埂?/br> 綠波卻似乎全不在乎:“剛才夫人說的話,你沒聽見么?她不開,咱們便是把這門給砸個(gè)稀巴爛,拖也把她拖了去!” 聽到這里,筐兒哪里還忍得住,大聲怒罵道:“狗仗人勢(shì)的下作胚子白眼狼,有膽你就真劈門!看到時(shí)候二爺回來,能不能饒得了你!” 綠波不甘示弱,在外面狂罵回來,一邊又真叫婆子去尋斧頭錘子。 盈兒見筐兒跟綠波一來一往吵得正來勁,也不想管她。事到如今,多拖延一刻是一刻,就讓他們破門唄。反正她們就算敢砍門而入,也絕不敢砍她。 她索性自己回到室內(nèi)找了對(duì)護(hù)膝,以備一會(huì)兒二哥趕不及,她到了鐵衣堂,真被按著下跪陪罪。 她剛系好護(hù)膝,就聽外頭“咚”“哐”一陣亂響,想來綠波還真是說到做到,斧錘交加開始破門。 白草院的月亮門,本來就是個(gè)擺設(shè),并不多結(jié)實(shí),想來抵擋不了多久。 她趕緊朝外走,剛剛走到還在罵得起勁的筐兒身后,就聽轟地一聲,漆黑的門扇倒地不幸陣亡。 門外,肥壯的綠波正一手提錘,一手叉腰,笑得囂張得意。 門內(nèi),白草院內(nèi)眾人全都驚慌失措,悲憤不已。 筐兒氣瘋了,暴跳指著綠波痛罵:“你個(gè)下作猖婦養(yǎng)的死龜奴!你家姑娘私通世子,你死不要臉望風(fēng)把門!看看一會(huì)兒到夫人跟前,不扒了你們兩個(gè)的皮,再用席子卷了去沉塘!” 所有人一齊呆住。 柯碧絲私通世子,雖說在鐵衣堂眾人都聽得清楚,可畢竟姑娘有些呆傻,也不知所說是否確實(shí)。 筐兒則不同。她一向正常,又是盈兒的貼身丫頭,主仆兩人必定是真親眼看到過什么,筐兒才敢這么說話。 綠波大駭,頓時(shí)發(fā)狂一般,揮舞著手上的錘子朝筐兒奔來。筐兒嚇得轉(zhuǎn)身后逃,卻不想一頭正正撞進(jìn)盈兒懷里。 眼睜睜看著拳頭大的錘子朝著自己的面孔砸下,盈兒完全不及反應(yīng),渾身僵直,宛若石像。 卻不想下一瞬,一聲慘叫響起,倒在地上的人卻是綠波。 綠波肩背處插了一把金色匕首,直沒至柄,腥紅的血從傷口處涌出,流到地上,染紅了一地落葉。 盈兒心臟驟停,腦子一片空白,雙眼發(fā)直死死盯著那把匕首。 如毀,這把匕首名為如毀。烏木嵌金的手柄,尾部嵌了一粒奪目的六角形紅寶石。她不會(huì)認(rèn)錯(cuò),這就是如毀,楊陌最愛的隨身配刀,前世時(shí),她曾經(jīng)淘氣地?fù)寔硐鬟^梨皮! 如毀,如毀,怎么會(huì)在這里?! 愣了不知多久,她才顫抖抬眸,怔怔看向前方。 明明陽光如此明朗,她卻一時(shí)有些分不清是夢(mèng)是醒。 一群人正涌入月亮門,她一眼就看見了他。 她上一世真正的劫。 當(dāng)朝太子楊陌。 第4章 我管他是誰呢 上一世,第一次…… 上一世,第一次見到楊陌,是她嫁入東宮那天晚上,也很意外。 楊陌生母,先文穆皇后臨終前替他訂下娘家內(nèi)侄女蔣寄蘭為妻。 太子事母至孝,十八歲時(shí)轟轟烈烈娶了蔣寄蘭,待她生下嫡長(zhǎng)子后,才填充后宮。 同為良娣,她與林采之同一天嫁入東宮??闪植芍觊L(zhǎng)她一歲,又是太子詹事林雍之女,據(jù)說從小就跟太子熟識(shí)。甚至有人說,太子之所以一直沒開后宮,不僅是為了尊重蔣寄蘭,也是為了等林采之,好許她一個(gè)名副其實(shí)一人之下的良娣之位。 她入洞房之后,就有宮女來說,太子今日要去林采之那邊,讓她自便。名分上她們都是良娣,可還是分了先后。 孤零零一人坐在喜床之上,聽著外面遠(yuǎn)處隱隱傳來的喧鬧喜慶,她既覺松了一口氣,又覺得加倍凄涼。 倒也不急著摘掉喜帕,有這一層粉紅的紗擋著臉,她覺得少了許多難堪。 不知不覺,就倚著架子床的柱子上睡著了。 依稀仿佛之間,聽到有人在說莫要吵她,那聲音極低沉好聽。 又聽有人在說不合規(guī)矩。 她睡得正迷糊,勉強(qiáng)睜眼,只覺得眼前粉紅一片,有人影在晃,伸手扯下了頭帕,她一眼看見了他。 他穿著喜服,坐在放了合巹酒的圓桌旁,一手撐著下頜,臉色微紅,正雙眼明亮地看著她。 見她醒了,頭一句話,他問:“餓不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