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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真真虛偽得令人作嘔。可惡心完了,盈兒心里卻又忍不住想,他也老大不小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選妃? “就憑她?太子殿下多挑剔的人,想也不敢想呀。算了算了。盈兒,這里沒你的事,趕緊回你的白草院去?!?/br> 沙夫人見她又在傻傻發(fā)呆,越發(fā)嫌棄,不耐煩地道。 回過神來,盈兒也不理她,手兒朝葉菡一伸,道:“二嫂,柯表姐的嫁妝單子,給我瞧瞧。” 葉菡忙把單子遞給盈兒。 就見厚厚一疊子,什么良田商鋪,家具珠寶,繡褥簾幔,應(yīng)有盡有。盈兒憑著上一世的經(jīng)驗,估算了一下,這起碼也得七十二抬。 拿著單子抖了抖,她往懷里一揣,道:“這都是我的。太太要給誰備嫁妝,我不管。我的東西,一根線我也不給她?!?/br> 葉菡低了頭,想笑又不敢笑。她這位小姑子做事就是這般直接了當(dāng),傻是傻了些,可卻也叫人難奈她何。 沙夫人氣得一拍桌子:“你……你……把單子交出來?!?/br> 卻見盈兒已經(jīng)起了身,沖她扮了個鬼臉:“太太欺負(fù)我,回頭我寫信告訴爹爹去?!?/br> 一提起喬執(zhí),沙夫人頓時就萎了。只為罵了一句這死丫頭蠢,就被丈夫打了一巴掌,這事兒,她想忘都難。 “姨母,您別生氣。絲兒只有您了。您若是氣壞了身子,可叫絲兒日后靠誰去呀!”柯碧絲的眼淚說來就來。 沙夫人忙抱住她不住安慰。 盈兒懶得再聽再看,跟葉菡告辭。誰知剛走到門口,簾子一掀,走進一個婆子來。 那婆子神色慌張:“夫人,二奶奶,不好了。輔國公鐘家老太太帶著她家孫公子上門來了?!?/br> 盈兒腳步一頓。莫非是鐘成康?他來做什么?她當(dāng)即往回一坐:“二嫂子,我留下來瞧瞧熱鬧?!?/br> 沙夫人早前在不少酒宴上見過這位鐘家老太太。只是喬家根基薄,她娘家出身也普通。根本挨不上這位老太太的邊兒。 她心里有些發(fā)慌,不知道這位老太太來是什么事。 便一起起身,迎到院中。盈兒心里想著多半跟上次鐘成康被打有關(guān),反正打人的不是她們喬家。有本事,鐘家找楊陌算賬去。她病才好,才不要在外頭吹風(fēng),便仍舊坐在椅上不動。 等了一會兒,就聽見外面人聲喧浮,也聽不清說了什么。 一時,簾子一開,就見一位鬢發(fā)如銀的老太太被人左扶右擁地請了進來。 老太太雖然臉上帶笑,可看上去仍是十分威嚴(yán)。盈兒這才站起,老太太雙眸電一般朝她射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道:“就是這丫頭?” 盈兒挑眉,黑瑩瑩的眸子回看著她,絲毫沒有怯意,就聽一個男子聲音道:“正是!” 聞聲看去,果然看見了吊梢眉鐘成康。 鐘成康也正看她,眼神一亮,竟沖她扯唇一笑。 沒了酒意,鐘成康看上去相貌居然十分出眾,比前武安郡王世子更勝一籌。 盈兒心中升起一個荒謬的想法。 第12章 爛桃花 這鐘成康不會是來求親…… 這鐘成康不會是來求親的吧?不會吧?不會吧? 誰知鐘家老太太被請到上座,就很不以為然地瞟了她一眼,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哼,果然是個沒規(guī)矩的丫頭。有客人來也不知道迎出去?!?/br> 盈兒暗暗罵了自己一句,她怎么這么喜歡自作多情呢? 不是求親,那是什么?也不像是為鐘成康調(diào)戲她來道歉的。她一時想不明白。 這一世她雖然沒怎么出過門,可上一世可沒少見這些命婦。不過每次進宮,這位鐘老太太不是跟皇后蔣寄蘭說話,就是與林采之聊天,跟她倒是不熟。 但人家能抓住輔國公那樣的老頭,又能養(yǎng)出鐘成康那樣的孫子,必定目光如炬,是人精中的人精。 她便只當(dāng)沒聽見老太太的言語攻擊。怕自己一時演過了,被人家識破。 鐘家老太太瞧不上她才好呢。 鐘成康對袁寶福,她寧選袁寶福。 ***** 一時全都坐定。丫頭們忙著上茶送水,放置點心果盤。 那鐘成康竟不住地拿眼瞧她,態(tài)度十分輕浮。 盈兒皺著眉頭,十分不舒服,又想不明白,他瞧個什么勁。 她又沒涂脂又抹粉,還病了好幾天,臉色蒼白,嘴唇泛白,打扮得也十分樸素,外面一件素銀繡臘梅大毛披風(fēng),里面半舊紅綾短襖,系著條銀紅絲絳,下面露出素皺撒花褲子,一雙黑色挖金小羊皮靴。 便忍不住甩鐘成康一個大白眼。 哪知鐘成康不但不生氣,還“噗”地一聲,滿嘴茶噴了個滿天花。 鐘家老太太氣得直拿龍頭拐仗咚咚杵地:“一個兩個,不成個體統(tǒng)!真真是冤孽!” 沙夫人莫名所以,賠笑道:“老太太請用茶,不知道今日突然光臨寒舍有何見教?” 鐘老太太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你教出來的好女兒,居然當(dāng)街就能拿著東西又吃又逛!半點大家閨秀體統(tǒng)全無。難怪武安郡王前世子,死活不肯娶她!” 沙夫人一聽臉上飛紅,辯解道:“哎喲,您老人家這話說得。這滿京城誰不知道我這女兒原來再伶俐不過,可憐十歲上摔成了個半傻子。這哪里是我教出來的!” 哪知鐘老太太聽了,吊梢眉挑到天上去,重重地又杵了一下地:“你個當(dāng)娘的,怎么不護著自家閨女,反管自己閨女叫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