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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苦,只有她們這些“別人”來承受。 喬盈兒……他無論如何都舍不得。 她沒能等到他進來。 卻聽到杜嬤嬤說:“不行了?!?/br> 再醒來卻回到了十歲那年……。 她想老天爺也是可憐在她。 “不行了……”她聽到有人在耳邊說,一時不知道是哪一年,哪一世,眼前一片看不見遠方的黑。脖子上灼痛著,像有火在烤。 她暈倒在萬春宮guntang的金磚地上。 ***** 賈后沒想到蔣寄蘭竟是這般柔弱,不過是叫她跪上片刻,她里頭還沒教訓上建王幾句,外頭就來傳著蔣寄蘭暈倒了。 只得命人將她抬到偏殿,又叫了太醫(yī)來瞧。說是暑邪內(nèi)侵,熱郁氣逆,又兼謀慮太過,陰郁不決,肝陰耗損,說是身子虧虛得厲害。 賈后聽了更覺生氣。待太醫(yī)退出,便遣退左右,黑著臉坐下,責怪建王道:“謀慮太過?你就安安生生做個富貴閑人罷了。那個位置,你們別肖想了。” 建王因酒色過度,向來面孔浮腫。此時一張臉更像充血一樣紅脹著,怒道:“母后怎么胳膊肘往外拐!現(xiàn)在父皇還在呢,他便已經(jīng)一手遮天。他日若是他坐了那個位置,他心里能有母后!能有我跟安平的好?!瞧瞧安平如今,那就是日后兒臣的下場!母后……母后,你真的忍心?!” 這幾句話倒好像幾拳,重重捶在胸口,疼痛難忍。 賈后呼一呼氣,頓了一頓,長嘆一聲:“若你有人家半點爭氣,母后便是拼了命不要,也要給你把這位置爭到手??墒悄恪闱魄啤商觳桓娡蹂茫炊鴮@個蔣側(cè)妃言聽計從。你難道不知道她跟太子有仇,只是想利用咱們復仇么?!” 建王聽賈后語氣松動,忙上前往地上一跪,老大的人像個孩子似的抱著賈后的腿,眼淚從浮腫的眼睛潺潺流下:“母后可憐可憐兒臣吧。就是兒臣不爭氣,日后若真坐上了那個位置不還有母后幫著么?正因蔣側(cè)妃跟他有仇,兒臣才敢信她。不像鐘王妃,他們鐘家自己的算盤撥拉得比誰才響。她雖是嫁進了建王府,可心里想的卻還是她們鐘家的安危。鐘國公那老狐貍早就跟那邊有了勾連。母后若不忙兒臣,這世間還有誰能幫兒臣?” 賈后看他老大個人,哭得像個七八歲的孩子,再硬的心也軟了。皺眉道:“你先起來吧。說說那個……”說到這里,她抬了抬下巴,指向蔣寄蘭躺著的那張床。 “有什么好計謀?” 建王這才胡亂拿袖子擦了擦臉,從懷中掏出一張雪浪紙來,雙手呈給賈后。 賈后接過,細細看了一遍,指著上面一處道:“怎么林采之也在其中?” 建王眼珠左右楞了楞,道:“她還不死心,就想要進宮。林雍托了人,求了過來。母后,別的不說,若是林家肯幫我……” 賈后蹙眉,心中疑惑不已,暗想:“林雍這人雖說之前為了林采之的事,跟楊陌有了隔閡,可如今剛在河南立了個大功,升了吏部尚書。怎么會做這樣的事情?林采之就算進了東宮,也不可能得寵。精心培養(yǎng)的女兒,豈不廢了?莫不是這又跟那侯易游的事似的,表面上把證據(jù)全交出來給了我們,其實是引著我們踏入圈套呢。不可不防。這奉儀的事……還是該早點罷手?!?/br> 便抬眉瞪了建王一眼:“這奉儀的事,我已經(jīng)答應了喬盈兒,拖上一拖,這事是不成了?!?/br> 建王一聽,猛地站起來,像只青蛙一樣,雙腳一蹦離了地:“母后!這樣的大事,您怎么也不跟兒臣商議一下!” “商議你個頭!你這糊涂腦子,還想爭大位?你也不想想,太子只知道圍著喬盈兒轉(zhuǎn),連陸家馮家陳家林家都一個個除掉了。這些人……” 她說著不屑地用指尖點著那雪浪紙,戳得一陣西索直響,“這什么沙五姑娘?家里不過是個驛丞,連品級都沒有的官兒,進了東宮,也是浪費米糧,能做什么?你們老實說,收了人家多少好處?!”她越說越氣,就手把那雪浪紙團成一團,朝建王臉上砸去。 建王唬了一跳,躲閃不及,正正砸在右眼睛上,頓時又流下一行淚來。 他正要辯駁,卻聽身后有人道: “母后,這沙五姑娘是喬盈兒的表妹。求到這邊來,我們看著喬家的臉面,也不好拒絕?!?/br> 幽幽的聲音,大夏天的都讓人覺得涼嗖嗖。 他一回頭,就見蔣寄蘭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扶著朱紅的床欄桿,斜坐著,披頭散發(fā)的,像一縷紫色的煙,看不真切。 賈后也向蔣寄蘭看去,見她陰陰慘慘的,只看了一眼便不愿再看。 聽這話頭,明顯這事建王府里都是蔣寄蘭在cao辦。 她心中略一想,便是一跳。這奉儀的事,難道不是安平的主意,而是蔣寄蘭的?! 便道:“你倒知道得仔細。我瞧那喬盈兒也是個善妒吃獨食的,別說是沙夫人那邊的表妹,便是喬家這頭的堂妹,怕也進不了東宮。你好好養(yǎng)著吧,別再白cao這些心?!?/br> 不想話音未畢,就見蔣寄蘭渾身像是叫人狠狠抽了幾鞭般,抖動不已,連床欄帳子都嘩嘩作響。 見她如此激動,賈后越發(fā)詫異懷疑起來。 若這奉儀的事是蔣寄蘭的主意,那他們今天一來就想要見安平,豈不是也另有圖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