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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沙夫人走了,葉菡跟盧雙燕才坐過來,靠著她。 葉菡便道:“以前是大哥大嫂子在,現(xiàn)在分開兩處,太太便說要跟了去,爹也答應(yīng)了?!?/br> 幾人一處又說些閑話,外頭就來說,殿下已經(jīng)在桂花樹下擺了酒,請喬家父子過去閑話。 男人們便又都出去了,只剩下葉菡跟盧雙燕還有孩子們。 盈兒跟孩子們說了些話兒,又抱了成哥兒一回,再叫筥兒引了他們?nèi)ベp桂花。 總算是清靜了,盧雙燕便也顧不得許多,急忙道:“聽說你跟殿下這一向在鬧別扭!可萬萬使不得,這男人,你冷著他,他便更會做怪。我當(dāng)初的苦,你又不是不知道!” 盈兒一時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 倒是葉菡道:“哎喲,你比我還急。可是不是我說的,殿下跟那普通的男人能一樣么?若他要做怪,天下也無人攔得住。我一路瞧過來,便是你冷著他,他也不會作怪。不然當(dāng)初現(xiàn)成一個個的都抬進(jìn)來,你又能怎么樣?不過呢……” 盈兒也懶得打聽她們是從哪里知道宮里的事的。 若是楊陌又是借著餞別,一箭雙雕找了她們來做說客,她也只能認(rèn)了。 盈兒也端了杯茶在手里慢慢喝著,聽著兩個嫂子勸。 “誰新婚的時候不是蜜里調(diào)油?不說別的,你先生個孩子傍身,以后便是再有多少人冒出來,也不怕了?!?/br> 盧雙燕急急地說著,就往盈兒手里塞了一張折起來的單子。 第116章 只你一人 盈兒有些好奇,正猶…… 盈兒有些好奇, 正猶豫要不要當(dāng)面打開來看看,就聽盧雙燕道,“你瞧我一個接一個生得平平安安的, 這都是法子。先我想著若你順利懷了生了, 也就不多事了。宮里什么秘法沒有呢?可是如今我要走了,你拿著,也算是未雨綢繆!” 盈兒前世時不知道求了多少神拜了多少佛, 這些個所謂的秘法也沒少用。好像盧雙燕也給過她這個方子。誰知道是楊陌自己搞的鬼呢? 雖說這一世, 她已經(jīng)淡了這份心,可這薄薄的一張紙, 卻也是滿滿的親情。 盈兒不想拂了她的意, 便隨手把那方子揣在袖中。 那一日,桂花確實開得好, 滿樹金黃,點點碎碎散在碧綠的樹葉中,象一盤香蔥炒雞蛋?;ㄏ阊萌撕孟襁B眉毛眼睫都得瞇起來才能承受一般。 孩子們在樹下嬉笑奔跑,比誰撿的桂花多。 酒色蕩漾, 親人們的笑聲語聲在耳邊絮絮叨叨。 陽光格外地亮,卻不曬人,只烘得身上背后暖哄哄的。 所謂歲月靜好, 不過如此。 喬家人離開時,她紅著眼直送到殿門口, 楊陌也執(zhí)女婿之禮陪伴著她。 有太監(jiān)提了一大個紅漆食盒遞給沙夫人身邊的張嬤嬤。 又嘀咕了幾句。 沙夫人揭開食盒,一陣濃郁的奶香味兒鉆入鼻端,她幾乎打了個噴嚏,看著那金黃酥軟的金乳酥,她紅了眼眶, 抬眼看向盈兒,哭出了聲。 雖然到底沒聽她叫一聲娘,可她已經(jīng)知足了。 回家的馬車上,她一直自己牢牢地抱著那食盒,哭了一路。 喬執(zhí)見了,忍不住道:“你如今后悔也晚了。咱們閨女那可不是一般人!你瞧瞧太子那待她的模樣兒!一個眼色,太子就得乖乖地聽著。你離了京,也省得你們沙家那些骨頭輕的,借著你這軟濫好心腸再給咱們閨女惹麻煩!” 沙夫人只嗚嗚哭著點頭,再不回一語。 ***** 送走一家子,盈兒渾身的勁兒一松,心里又有些難過,不覺酒氣上泛,臉孔紅得像燙熟的小蝦米,腦子也有些暈呼呼,朝外走時,一腳東一腳西,筐兒筥兒兩個也被她扯得有些腳步踉蹌。 楊陌上前示意筐兒筥兒退下,胳膊一纏,勒住她的纖腰。 她半仰起臉,眼神朦朧,瞥著楊陌,嘟著紅紅的唇,朝他脖頸處呵了一口氣:“你醉了么?” 楊陌渾身一僵,避開眼神,抱扶著她上了小馬輦,坐穩(wěn)了,才啞著聲氣道:“沒醉!” 盈兒小臉酡紅,鼓了鼓嘴,眼睛里汪著的秋水都要滴出來一般,氣惱地推了他一把:“沒醉!你沒醉不好!酒后吐真言,你不肯跟我說真話!” 楊陌被推得一晃,頭撞到窗口木條上,砰地一聲,也顧不得痛,伸手抱住她的肩,朝外吩咐道:“你們都坐別的車。” 這個“你們”自然是筐兒跟筥兒兩個。 盈兒暈暈呼呼,捏著拳頭一下下捶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你討厭!” 楊陌穩(wěn)坐如松,朝外吩咐:“走吧。” 這樣鬧了一路,到了崇德殿,盈兒半醉半醒的,叫楊陌直接抱著進(jìn)了門。 筐兒跟筥兒兩個也不敢攔阻。 進(jìn)了寢殿,兩人趕緊吩咐人去熬醒酒的湯,又要上前伺候盈兒梳洗,卻叫楊陌冷著一張神仙面孔斥退了。 尋常兩人是能進(jìn)殿的,可今日卻只得守在寢殿門口。 就聽里頭盈兒亂七八糟地在叫。 “熱……” “你脫我衣裳做什么?” “??!壞蛋!” “滾開!” “唔……” 嘴不知道被什么堵住了,只嗚嗚嗚嚶嚶嚶的叫。 一會兒工夫,筐兒筥兒兩個在外頭面紅耳赤,都把頭垂得低低的,彼此都不好意思瞧對方,卻都拿手捂嘴,怕不小心笑出聲。筥兒到底年紀(jì)小些,實在聽不下去,一跺腳,自己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