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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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還是那條路,山還是那座山??缮仙胶拖律降男木辰K究是不同的。 * 秦聽和姑奶奶靠在院子里的長椅上,秦聽用藤條編小框。姑奶奶年近七十,眼睛有點花,但仍舊心靈手巧,編織的小筐在墻根處摞得整整齊齊的。 錢大有晃悠悠地走出來,穿著簡單的休閑套裝,完全看不出來他是個家財萬貫的富商。他從水缸里撈出冰鎮(zhèn)好的果子,甩了甩水珠,脆生生地啃著。 他搖著扇子,對秦聽說道:鵝啊,來修屋頂?shù)娜说搅耍闳ソ右幌隆?/br> 姑奶奶的房子錢大有每到一定日子都派人來整修,山里氣候擺在這,必須時刻注意防潮保暖。前幾日暴雨,倉庫的屋頂漏了一小片。 聞言,秦聽放下編織筐出門接人,他手里還拿了根藤條,一路抽抽打打,無聊得很。 遠遠的看見停在空地處的豪華越野車,秦聽愣了半晌,心中感嘆道這城里來的工人都這么闊綽氣派的么。 藤條不知何時丟了,他漫不經(jīng)心地往前走,越走越覺得不對勁。直到他看見靠著車門上,高舉著手機的人時,他腦袋一片空白。 此刻,秦聽的嗓子像是被粘住了,他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不到百米的路,腿都在發(fā)軟,鼻子莫名發(fā)酸。 江言酌聽見踩在枯草上發(fā)出的聲音,他猛地轉(zhuǎn)頭看過去,他的男孩子淚眼汪汪地跑了過來,他扔掉手機迎過去將他攬在懷里。 秦聽窩在這個熟悉又溫暖的懷抱里,聲音顫抖:我,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什么鬼啊,這夢也太美好了吧。 江言酌緊緊摟著秦聽,細細密密地吻著他的發(fā)頂,洗發(fā)液的味道清新好聞。 抱歉,聽聽,讓你久等了。他本來是不想打擾他們父子的共同時光??傻弥麄冄舆t回來后,他再也坐不住了,匆匆解決好所有事情,迫不及待地想見秦聽。 秦聽用力地吸了一下鼻子,抱著他的腰,太突然了,你真的是我的男朋友嗎,不是山上的猴子變得吧。 江言酌伸手抬起秦聽的下巴:我是真的,聽聽,我太想你了,我來接你一起回家。 說完,江言酌就捏著秦聽的下巴親了過來,朝思暮想的人終于能抱到親到了。他把秦聽按在車門上,瘋狂地掠奪著他嘴里的氣息,那是獨屬于秦聽的清甜味道。 他們緊緊相擁,密不可分,唇舌勾纏也毫無間隙。 江言酌不敢再去吸吮秦聽優(yōu)美白皙的脖頸,他沿著流暢的線條,輕輕地撫摸。 秦聽少有的睜著眼睛看江言酌專注地親吻自己。距離很近,他能看清江言酌五官的細節(jié),只覺得更是無可挑剔,每一處都長到他的心坎里了。 江言酌這種終日寡淡平靜的人,一旦動情起來,性感的要命。這種色情的吻法,讓秦聽心潮澎湃,雖覺羞恥卻更加沉迷。 他毫無章法地搖動著舌頭,忘乎所以的勾引眼前的人更猛烈地追逐。 曠野無聲,風攪擾林間的平靜,揉亂了一地的殘葉,發(fā)出簌簌地哀鳴。 漸漸的,秦聽發(fā)出細細的求饒聲,像是迷路的小貓,嗚嗚咽咽。 秦聽的眼眸里浮現(xiàn)濛濛的水汽,他的舌頭腫脹到發(fā)麻。身后的黑色車門原本吸收太陽的余熱而微燙,此時也逐漸冰冷了起來。溫度仿佛都被兩個人吸收走了,體溫高到近乎爆炸。 他們不得不就此作罷,秦聽低下頭重新貼回江言酌的懷抱,江言酌停止揉捏他的軟腰,讓彼此的呼吸逐漸恢復。 秦聽輕輕問道:你怎么找來的啊。 江言酌摸著他的腦袋:你父親給我發(fā)了地址。 秦聽歪了一下頭,暫時沒太理解錢大有的意思,不過馬上就會知道了。 他憤憤地戳江言酌的胳膊:那上午給你打電話時,你在哪啊。 江言酌頓了頓:在高速路上的服務區(qū)。 秦聽皺了皺眉:七點多你就在高速路?那你是昨晚上的飛機。 從A市直飛省會城市的飛機航班只有晚上那一趟,還是凌晨兩點到達,可七點給他打電話時,他就在高速路上了。 江言酌低低地嗯了一聲,制止住要從他懷里撲騰出去的男孩子。 秦聽嘆了口氣:這么說你半夜一直在高速路上開車,太危險了吧。 江言酌捏了捏他的耳朵,輕聲道:我都是睡好了才開車的。 秦聽的聲音悶悶的:胡扯,這么快就趕來了,哪能有休息時間。那你上午怎么不告訴我。我好提前接你啊。 江言酌低笑道:我沒來過這邊,找路就找了好久,怕你擔心等著急,就沒事先告訴你。 秦聽伸手,使勁捏了捏他的臉,嚇死人的驚喜我以后可不要了,連夜開了十個小時的車,你要出點事,可是要了我命。 秦聽氣個半死,偏偏江言酌這個不長心的人還只顧著傻傻地看著他笑。 * 錢大有叉著腰站在小院的門口,恨不得插個翅膀飛到半空中看情況,他皺著眉念叨:怎么還不回來,這小崽子不能把鵝子直接帶走吧。 他抻長脖子望啊望,終于看見黑色的越野車朝他駛來。他的鵝子和那小崽子緩緩下車。 他一遍遍打量這個高大挺拔的男生,他之前總能見這小崽子在他鵝子邊晃悠,度假村宴會廳都見過。唉,真沒想到,他的寶貝鵝子到底還是讓他拐跑了。 秦聽拽著江言酌的手,來到錢大有面前。 江言酌莫名緊張地打著招呼:叔叔,你好。 錢大有端著架子,抬高下巴,身高不夠,氣勢來湊,他硬聲道:咳,你還真來啊,不怕我誆你嗎? 江言酌輕聲道:不怕。 錢大有抱著胳膊:昨天給你發(fā)消息,讓你一個人來,沒想到你今天就到了,小伙子挺心急啊。在下面等了幾個小時沒人搭理你,慌不慌。 江言酌搖了搖頭。 錢大有正準備再刁難一下這個臭小子時,看著鵝子在后面一直給他使眼色。 他只好作罷,摸了摸肚子道:那個我不是故意晾你的,我們這邊信號太差,電話基本打不過來,你發(fā)信息我也是才收到。 江言酌笑著點頭,沒事,多等一等也是應該的。 他回味著錢大有說的話,輕輕蹙了蹙眉,目光不著痕跡地瞥了秦聽一眼。 秦聽只能勉強地笑著。他一手挽著江言酌,一手挽著錢大有,拖著他們進院。 錢大有郁悶地開口:要不是看我這個傻兒子大早上飯都顧不上吃,走好幾個小時山路去給你打電話。你以為我歡迎你來啊。 秦聽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爸,您胡說什么呢,我只是爬山鍛煉身體啊。 錢大有哼了一聲傲嬌道:傻鵝子,真以為我不知道你爬山去干嘛的么。想當年我每次回家也是這么聯(lián)系你mama的。 江言酌愣在了原地,秦聽沒拽動他,他也待在了原地。 錢大有茫然地看著身后兩個容貌身材極配的年輕人,看著看著就莫名順眼了。 他嘆息道:行吧,就看你在倆初心一致的份上,一個每日登山只為給他打電話。一個如今跨越這群山只為見他。我也不多說什么了。就看你倆往后的造化吧。 秦聽一時間不知道是該笑好,還是該哭好,反正現(xiàn)在,江言酌捏著他的手可是挺疼的。 第55章 一番話, 三個人各存心思,但在見到庭院里歇息的老人時,都不約而同的露出笑容。 姑奶奶逆著光, 緩緩起身, 顫巍巍地站起來, 看著挨在一起的兩個年輕人, 笑瞇瞇道:這是誰家小孩啊, 長得真俊啊。 江言酌看了一眼他們緊握著的手, 猶疑了一下, 鞠躬欠身道:姑奶奶, 您好。 秦聽笑著給姑奶奶介紹道:姑奶奶,這是我的男朋友江言酌,你叫他小酌就好。 小酌啊, 好啊好啊,你倆站在一塊可真好看啊。 江言酌愣了半晌, 看著老人依舊和顏悅色,慈愛地注視著自己。 姑奶奶拉著二人囑咐道:年輕人在一塊, 可不能打架, 要互相疼惜啊 說了許久的話, 老人家逐漸疲乏, 秦聽攙扶老人回屋, 江言酌也前去幫忙。倆人一左一右扶著老人的胳膊。 二人出了房屋后, 江言酌猶豫著開口:姑奶奶她 秦聽秒懂,小聲趴在他耳邊解釋道:我姑奶奶思想很包容的, 五六十前都能無視別人的閑言碎語,堅持不生孩子。在她心中,兩個人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而且我之前跟她聊天就告訴過她, 我有一個非常非常喜歡的男朋友。 江言酌的心被秦聽捂得暖暖的,他捏了捏秦聽的手輕聲道:謝謝聽聽。 大方坦蕩地介紹自己的身份,不讓家里人為難自己。 錢大有一直在椅子上曬太陽,看見他倆親密的咬耳朵,老父親心里發(fā)酸,提高了嗓門:那個小子,會修屋頂嗎? 江言酌抬頭看了看,不太會,但可以試試。 來來來,我告訴你怎么修。你一會上去。 秦聽無奈地看著錢大有:爸明天找人再修不也行嘛,他開了一天車,讓他好好休息一下。 看著鵝子這么護著臭小子,錢大有拿著搖著指了指房子:反正那個屋也是他住,不修晚上就漏風。 秦聽順著他的指示看過去,那個屋子在倉庫的右側(cè),離他們住的房間隔得還很遠。平時少有人來,就一直空著,房頂漏了,也沒及時去修。 秦聽皺了皺眉,那能住人嗎,讓他今晚上住我那屋吧。 錢大有輕咳一聲:你那屋本來就小,還只有一張單人床,確定你倆擠得下。 江言酌笑著開口:我今晚住屋頂漏的那間房就成。 秦聽擰眉:不行,萬一漏風下雨,那屋怎么住人。 看著男孩子一臉緊張的樣子,江言酌安撫道:沒關(guān)系的,我?guī)Я藥づ駚怼?/br> ?! 錢大有瞬間坐直身子,動作起伏過大,躺椅發(fā)出一聲哀鳴,臭小子,你還帶帳篷,咋,你以為我惡毒得要讓你睡大街啊。 秦聽略了一聲,那讓人睡破屋子也沒好到哪里去。 錢大有輕哼,噘嘴瞪了瞪他。 江言酌揉了揉秦聽的腦袋,解釋道:我來這里是向朋友借的車,他以為我是去露營,帶的東西就很齊全。 看著錢大有氣哄哄的樣子,秦聽笑著拉住江言酌,要去廚房給他做些熱乎的飯菜吃。忙活了一下午,結(jié)果呢,飯菜倒沒吃多少,錢大有急沖沖地拉著江言酌灌酒。 等秦聽洗完漱回來,眼見酒瓶都空了一個,錢大有還要開第二個。 這誰能喝得過錢大有啊,秦聽看著江言酌臉都喝紅了些,連忙搬出來姑奶奶,給錢大有好一通批評,他們這才作罷,收拾完杯盤狼藉,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秦聽找準機會偷偷溜進了江言酌的屋子。屋子已經(jīng)收拾干凈,帳篷放在屋子的正中央。秦聽怕他會睡得不舒服,還特意去拿了一床厚被子幫他墊在身下。 江言酌此時還在洗漱,秦聽鉆進去躺好,替他提前感受一下。最近天天爬山,再加上幫忙干了不少農(nóng)活,秦聽剛躺了一會就覺得困意襲來。 他迷迷糊糊的,忽然感覺到了莫名的涼意,他緩緩睜開眼,看到眼前的人后,瞬間就清醒了。 江言酌不知什么時候回來的,光著上半身,肌rou飽滿結(jié)實,腹部的流暢線條不斷延伸收束在褲子下,眸色晦暗不明,恨不得要將秦聽看穿。 秦聽此時沒心情欣賞這男妖精的美色,羞恥感快要將他淹沒,他柔聲道:別扒我衣服褲子呀。 江言酌默不作聲,手上動作不停。 秦聽要坐起來,江言酌的胳膊將他緊緊箍著,怎么掙扎也無濟于事,笑著打趣道:阿酌,別這么心急嘛,你剛喝完酒,又累了一天。你現(xiàn)在要好好休息啊。 江言酌喘著粗氣,喝酒后腦袋昏沉,他心里始終惦記著一件事,你這幾天天爬山有沒有受傷。 秦聽這才明白江言酌忽然變得急躁的真正意圖,連忙開口:沒啊,你快放手啊,快點去睡覺。 江言酌看著他撲騰的衣襟凌亂,露出了大片白皙的皮膚,他緊抿著唇:我不信你,我要檢查看看。 秦聽想說,掀開衣袖褲腿檢查不也一樣么,結(jié)果江言酌已經(jīng)將他的褲子拽了下來。他的雙腿徹底沒有衣服的阻擋,大咧咧地暴露在外面。 江言酌呼吸一滯,他眼里只有秦聽腿上各種細細密密的傷口,有幾處淤青還有幾處鮮紅的劃痕。他嗓子啞了,怎么搞得這么多傷,是不是從山上摔下去了。 秦聽嘖了一聲,他不自在地雙腿緊攏:這都是小傷,在山里刮刮碰碰總是難免的啊。不要大驚小怪嘛。 江言酌眉頭緊鎖,抹過藥了嗎? 秦聽握著他的手,抹過了,放心好了,我沒從山上摔下去過,渾身都沒大面積的淤青與傷口。 他還不自覺地側(cè)過身子掀起衣服,本意是給江言酌展示他完好無損的后背。 可落入江言酌眼里確是另一番風景。秦聽渾身上下除卻傷口,皆是瓷白,許是因為羞澀,骨節(jié)還隱約透露出嬌嫩的粉色。 側(cè)著身子,蝴蝶骨擠在一處震翅欲飛的樣子,美到了極點。許是因為他最近鍛煉較多,線條形狀變得更加流暢漂亮。原本只是薄薄的一層肌rou,如今愈發(fā)緊繃。 秦聽的雙腿又直又長,如頂級模特一般,身材比例好到了極點。 江言酌腦袋空白了一瞬,朝思暮想的男孩子大咧咧地敞開衣襟,躺在眼前,視線下的兩團軟rou飽滿都快碰到了他的膝蓋。 江言酌伸手拍了拍,手感極佳,回彈波動著,蕩起了無邊的風景。 秦聽徹底傻眼了,被拍了一下又一下,激得他打著哆嗦。他連忙想躲避得遠些,剛爬了幾步。就被拽著腳腕拖回了原地。阿酌,你在干什么。 江言酌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臉頰,輕聲道:想你,過來給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