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喜歡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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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文纖纖見到他,如不是有事相求,總是端著架子拽得二五八萬似的欠揍樣。 “因為你今天太夠意思了!” 她知道今天她能來這,還是與白嘉樹一路乘車而來,多虧哥哥文宋的助攻。 文纖纖說:“獎勵你之后在我和嘉樹哥結(jié)婚那天, 送我們一百萬的份子錢?!?/br> 這話嚇得文宋站在平地聽完都差點摔一跤。 她不過就是坐了一趟白嘉樹的車,竟然就想到和白嘉樹結(jié)婚了。那等會兒和白嘉樹吃完飯, 是不是連之后他倆埋哪兒都想好了? 真的夠敢說的。 文宋折服于親meimei傲人的想象力與強大的自信。 但又實在拿她沒法,只能很無力地?fù)u搖頭,和面前的祖宗說: “先去吃飯吧。” 白嘉樹推門進(jìn)入包廂內(nèi), 服務(wù)生正在上菜。符遠(yuǎn)南坐在圓桌之后,見到他來了,學(xué)著文纖纖的聲音矯揉做作地叫了一聲:“嘉樹哥。” 白嘉樹冷冷瞥他一眼。 “再說吐了。” 說話間,門外的文宋與文纖纖也相繼進(jìn)來。文纖纖笑著同符遠(yuǎn)南打了聲招呼, 又見房內(nèi)眼睛轉(zhuǎn)一圈都沒見付可今,便問符遠(yuǎn)南:“可今jiejie沒來嗎?” 符遠(yuǎn)南邊示意服務(wù)生上菜,邊回文纖纖:“她在家打斗地主,今晚排位晉級賽。” 斗, 斗地主也有排位的啊。 文纖纖有點不懂, 但大為震驚。 文宋為文纖纖手旁邊的空瓷杯添茶,問她:“你下午剛從臨城回來的?” 文纖纖點頭:“對啊,剛結(jié)束那邊活動就馬上去劇組拍戲了,好累。”說完, 又想起劇組另一個可憐蛋,她說:“但我們劇組還有個比我可憐的,哭戲?qū)а菥谷槐A怂邨l,我都擔(dān)心她最后哭不出來了。” 符遠(yuǎn)南喝湯,隨口問:“誰啊?” 文纖纖:“季清和?!?/br> 哐當(dāng),文宋握著茶壺的手陡然不穩(wěn),碰撞上茶杯沿。 啪嗒,符遠(yuǎn)南手中舀湯的匙直直跌落在白藍(lán)紋的白瓷碗邊沿。 一左一右的兩聲,像演相聲般滑稽。 文纖纖不解:“怎么了嗎?” 文宋還以為自己聽錯:“你說誰?” 文纖纖又重復(fù)了一遍。 “季清和啊,國際超模,你們不認(rèn)識嗎?她很有名的?!?/br> 他們認(rèn)識,他們就是太認(rèn)識了! 兩人幾乎同時朝白嘉樹望去,眼神中都帶著些不敢置信。 而相比起他們的震驚,白嘉樹顯得格外從容。即便兩道目光直直投來,他也像沒看見,淡定地伸著筷子夾著剛上桌的雪蟹。 文纖纖敏銳地察覺出桌上的不對勁。她看向他們,不解地問:“怎么了嗎?” 他們勉強整理了情緒,欲蓋彌彰地說:“沒,沒事?!?/br> 他們這表情哪里像沒事了?文纖纖不信,轉(zhuǎn)頭去看文宋。 文宋沒接茬,只是夾了一塊筍殼魚到她碗里:“這個好吃?!?/br> 話題轉(zhuǎn)移的太生硬了,文纖纖再粗線條也沒有這么好糊弄的。她狐疑著打量文宋,想問出個答案,可手也沒忍住地拿起筷嘗了口碗中的魚。 淦,確實好吃! 于是思緒瞬間被桌上精致的菜肴吸引過去。 餐桌上原本和諧的氣氛,自“季清和”三個字出現(xiàn)后變得沉寂下來。 而這種沉寂,在文纖纖起身去往盥洗室,在瞬間被解放。 再三確定文纖纖已走出包廂后,符遠(yuǎn)南與文宋幾乎同一時刻前傾著身子,望向白嘉樹。 符遠(yuǎn)南驚訝地問:“你別告訴我,你和季清和在上次見面后就復(fù)合了哈?” 白嘉樹仍伸手夾著菜,沒有表情地回復(fù)他。 “沒有?!?/br> 文宋聽出信息差,皺眉問:“上次,上次是哪次?” 符遠(yuǎn)南便將上次為勸回付可今回禾城,將白嘉樹帶去了江城的事說了出來。 文宋諷刺他:“你可真是他的‘好兄弟’啊?!泵髦@兩人的過往,還將白嘉樹往季清和面前帶。 符遠(yuǎn)南自知有愧,老臉一紅:“我罪該萬死!我罪該萬死!我罪該萬死!” 文宋沒理他,看著白嘉樹,直戳重點。 “所以,你今天從城東跑到城西區(qū),是為了季清和?” 白嘉樹面不改色。 “為了視察工作。” 視察工作?視察什么,視察前女友近況如何的工作啊?真的好一條軍犬啊! 符遠(yuǎn)南再次上下打量著白嘉樹,語氣懷疑。 “講真的,你和季清和復(fù)合了嗎?” 原本他之前還一直以為白嘉樹與季清和不會再有可能的,但現(xiàn)在看著白嘉樹的態(tài)度,他的肯定逐漸開始動搖了。 白嘉樹抬眼看符遠(yuǎn)南,平靜地反問: “你覺得我像是會被同一條蛇咬兩次的人嗎?” 符遠(yuǎn)南與文宋聽完,雙雙對望。 交換同樣的思想—— 我覺得你像。 話至此,文纖纖也從盥洗室回來。見桌上三人湊在一起,仿佛在聊什么要事。趕忙回到座上,興致勃勃地問:“在聊什么,我也要聽,我也要聽!” “在聊——”文宋故技重施,夾了一塊小鮑魚到她碗里,糊弄她:“在聊這菜真好吃?!?/br> 文纖纖半信半疑, 手卻又沒控制住夾著鮑魚往嘴里送。 淦! 真的很好吃?。?! 聚餐散后,各自驅(qū)車回家。 文纖纖坐文宋的車回去,上車時,她很不情愿,仍矗立在原地念念不舍地看著白嘉樹的車尾燈往地面駛?cè)ァ?/br> 而文宋看著meimei這副癡情狀,想起桌上聊起的季清和的事,突然開始后悔起來。他今晚不該叫文纖纖來的,也更不該讓白嘉樹捎文纖纖來。 兩人上車后,文宋找了個時機,猶豫著和文纖纖說:“纖纖,我覺得白嘉樹——要不然就算了吧?!?/br> 文纖纖自然懂“算了”的含義是什么。 她瞪著眼,生起氣來,不理解為什么文宋態(tài)度忽然的轉(zhuǎn)變。 “你怎么又變回以前一樣了啊!剛剛不還幫我,做我的僚機嗎?” 男人變臉比翻書快。 文宋很煩惱地嘖了聲:“情況不一樣?!?/br> 他那時可不知道白嘉樹又和季清和聯(lián)系上了。但這些事也不好和文纖纖說,畢竟這也是白嘉樹的私事,知道的人沒幾個。 但這種說一半藏一半的態(tài)度,令文纖纖更不解了。 “什么情況不一樣了?” 文宋被她問得煩,便破罐破摔地說:“他又不喜歡你,你這樣又何必呢?” 但文纖纖完全沒有被打擊到。她很無所謂的語氣,說:“這又沒事?!?/br> 文宋知道她又要搬出她的經(jīng)典謬論,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聽見文纖纖說。 “我喜歡他是我的事,他喜不喜歡我,隨他便啊?!?/br> 文宋為她長長嘆口氣,說:“這樣你會很累的。” 文纖纖不以為意,笑:“我不累啊,我樂在其中?!?/br> 這也是條正宗軍犬。 其實文纖纖不是他的meimei,是白嘉樹的meimei吧。這血脈相承的舔狗基因,如果不將其解釋為血緣聯(lián)系,真的很難理解兩人怎么能舔得如此相似。 文宋看著文纖纖一派欣然自得的模樣,重重地嘆聲氣,無奈搖頭,徹底敗給她了。 d家的香水與h家高定的廣告拍攝地點在異地,季清和那日結(jié)束完《重逢之后》的拍攝后,轉(zhuǎn)頭繼續(xù)當(dāng)起空中飛人,滿中國飛。 幾天后落地禾城,又緊趕著再次進(jìn)入《重逢之后》劇組。 這次她的戲份定在禾城大學(xué),是她曾就讀的母校。 拍攝的戲份主要是她這個角色與男二曾經(jīng)的過往,兩人在大學(xué)時戀愛的回憶。 季清和團隊一行人抵達(dá)禾城大學(xué)時,學(xué)生們剛下課。 他們身前路過幾名體育生,身上穿著刻著數(shù)字的籃球服,腋下夾著籃球,這樣的姿勢,顯得手臂肌rou更健壯了,線條延綿起伏的波動像山脈。 助理小林在后面看著,口水都要掉下來了。 怎么光天化日之下,他們竟然還如此裸露。 好不守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