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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月心中一跳,又驚又怒得有些喘不上氣來,她快步走到大樓的角落里,回復道:“我記得你說過,不會傷害我?!?/br> 同類似乎心情不錯:【可你沒有受到傷害啊?!?/br> “你這么做的意義是什么?!?/br> 【想看到你驚慌失措是什么樣子。你放心,我當時就在那里,沈澤不到,我也會英雄救美一下的。可惜了,你錯失了與我見面的機會?!?/br> “你應當知道,這件事觸及我的底限了。”她憤怒得手指都在顫抖,同時又感覺到,同類話中的語氣似乎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我只負責給藥,用不用在他們。我說過,早早看清他們,你也不必再忍耐了?!?/br> “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你只是想要刺激我?!?/br> 很久,同類回道:【我未必不知道?!烤o接著他又發(fā)來一條:【而且我很意外,你竟然會殺了那個混混,這件事會讓你暴露的,那些警察也不是傻子?!?/br> “你到底是誰!” 【是同類啊~】 曲明月氣得想把電話砸了!她抬起頭來環(huán)顧四周,這個同類是不是現(xiàn)在就在附近呢,像一只伺機待發(fā)的豺狗,把自己這只狼當做獵物。 她陰沉著臉平復了一下心情,給沈澤回復了一條信息:“我們見一面吧。” 沈澤回復:“我就在你家隔壁?!?/br> 曲明月一愣,隨即沈澤發(fā)來了解釋她才知道,他竟然為了方便找自己,把隔壁買下來了!沈澤補充道:“剛付了定金,需要你本人來完成后面的手續(xù)。名字寫的是你的,算是我的賠罪,我只是不想每次都做被抓包的羅密歐?!?/br> 沈澤真是瘋了!曲明月心里有些抑郁,她要和爸媽撒嬌好久才能得到的東西,大概沈澤的零花錢就可以滿足了,這個世界就是如此不公平! 她回到家,才上了樓,就看到沈澤等在房間門口。 “小月,這里。”他擺擺手,小聲道,“我在這里看房子,里面都搬空了,你也來看一下?和你家是鏡面戶型?!?/br> “你不用那么小聲,我mama去上班了,不在家?!彼置饔浀眠@里是有人住的,也不知道沈澤開出了什么對方難以拒絕的好處…… “哦,那就好,我這不是一朝被蛇咬……”他笑著撓撓頭。 曲明月向他走去,越走近,那憋在肚子里的話就越說不出口。那是她喜歡的眉眼,是她喜歡的氣息,她甚至想到他溫暖的身體,想到他與溫和的外表截然相反的猛烈親吻…… 她的身體比大腦先做出了反應,她撲進了他的懷里。 沈澤一怔,被她撲倒在墻上,隨即她溫軟的唇舌覆蓋上來,全然沒有任何柔情的掠奪他,像一只被逼入絕路的兇猛的獸。 大門被她用腳踹上了,反應過來的沈澤反客為主,將她反壓在了墻上。他的身體緊貼著她,欲w幾乎是剛一觸碰到她就膨脹了起來,隔著衣料摩擦在她的小腹,像是堅硬的劍柄。 她的手揉亂了他的頭發(fā),只希望借由他的氣息,掩蓋掉那天寧致遠帶給她的惡心感覺。一想到寧致遠抱她時手在她的腰間和腿彎上停留過,她就恨不得將那兩個部位的rou切下去! 她捉住沈澤的手,將他放在自己的腰上。 “小月……”他喘息著,感覺腦子都快要被這樣的熱火燒成焦炭,可他仍不忘指出一個事實,“這里……沒有床……” “不需要床……”她兇狠地扯開他的皮帶,那粗魯?shù)膭幼髯屔驖上氲絼游飯@里的狼用犬齒撕扯開了羊柔軟的腹部。隨后修長而又冰涼的腿纏繞上了他的腰,又將她的形象變成了一只柔軟冷血的蛇精,“快點……”她懲罰般地咬住沈澤的下唇。 “……”沈澤完全被她支配了,他扯開她的絲襪,狠狠吻住她的唇,將她被進入時的驚呼都堵了回去。 ……她積累了一天的恐懼、憤怒、興奮、焦慮總算找到了一個宣泄口,她覺得自己又快樂起來! 可就在這時,沈澤的動作突然緩和了下來:“小月,我愛你……你愛我么?!?/br> 他竟然學會吊她的胃口了! 曲明月不敢置信地瞪著他:“你……你敢這樣對我……” “說你愛我好么?”他的手拂過嬌嫩的部位,讓她險些尖叫出來。 “沈澤,你……這個混蛋!”她生氣地捶打他。 他嘆了一口氣,終歸套不出她的妥協(xié),只得懲罰般地再度入侵。 曲明月的尖叫終于叫出了聲,她絕望地想,大概整個樓都聽到了…… 快要到達頂點的時候,她一口咬在了沈澤的鎖骨上。 疼痛似乎讓他變得更加興奮,動作也越發(fā)兇猛起來。 歡愉之后,兩人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曲明月終于在意識渙散中平靜了下來,本來是決定想來和他說清楚的,誰知道竟然演變成這樣。她只得安慰自己,歌舞伎町的男公關也沒有沈澤這樣出色的外表,這樣干凈,能這樣討自己喜歡,并且還免費,她此時只想快樂一場,不想理會那些復雜的事。 她想到大學時宿舍里的女孩評價男生的標準是器大活好長得帥,沈澤一個人可以全占。 “在想什么,進入賢者時間了么?”沈澤笑著打趣她,他戀戀不舍地親吻著她的頭發(fā)和光潔的肩膀,看出她漂亮的眼睛正失神地放空著。 “你這次來,家里一定很生氣吧?!彼诘糜l(fā)純粹的眉眼,心想,既然還有繼續(xù)下去的可能,有些事還是攤開說比較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