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心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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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驪玄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天光大亮。 太醫(yī)兼密友南成正坐在床邊在為他療傷。 “南成,雪兒呢?” “關(guān)心別人之前還是先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吧。”南成虛按住他作勢要爬起來的身軀,“你知不知道,再偏一寸,不,只要半寸!你整顆心臟就都要被她貫穿了!” 驪玄只沉默了一下,金色的瞳孔微暗,但隨即繼續(xù)焦急追問暮雪的下落。 “驪玄你腦子是不是也跟著壞了?!”南成用干毛巾擦了擦他額頭上因為掙扎疼痛而驟然冒出的涔涔冷汗,“強(qiáng)悍如斯,誰又能傷她分毫!” 昨夜,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毫無反擊之力地就被她強(qiáng)行傳送到了這里。 暮雪衣衫不整卻滴血不沾,渾身散發(fā)著一種極冰冷的、充斥了殺戮氣息的威壓,連行走于這世間千百年的他都不由得下意識地打了個寒戰(zhàn)。 很明顯,她失控了。 不過有一說一,那真是一把絕世好刀,一把開疆辟土的攻城利器。 那種威力,若是勤加練習(xí),假以時日,恐怕也只有活在傳聞中的西國開國大將黑澤夜能夠與之匹敵了吧。 “從她給你護(hù)住心脈的靈力精純度來看,你的小雪兒已經(jīng)開了封神之路,不然你都撐不到我來?!?/br> “不過,有個很有意思的事情。”他俯在他耳畔低低了一句。 聲音很輕卻帶著足夠的分量,驪玄當(dāng)時就變了臉色。 南成趁機(jī)塞給他一小瓷藥瓶斂容道:“先下手為強(qiáng),否則遲早有一天她會不擇手段……” 驪玄則毫不留情打斷了他的游說:“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也是我這個做哥哥的管教無方,罪有應(yīng)得?!?/br> ------------------------------------- 出乎意料的,一直到寒冬過半,暮雪都沒有回來。 驪玄則以一種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瘦下去。臉色蒼白發(fā)灰,雙頰凹陷,兩眼無神,時常陷入一種未知且長久的譫妄或是神離狀態(tài)中。 一個意氣風(fēng)發(fā),面如冠玉的翩翩公子轉(zhuǎn)瞬就落魄如喪家之犬,惶惶而不可終日。 帝后二人看了也是心疼不已,但也只當(dāng)做是鈴音的緣故,只得放了他長假,讓在東宮好生休養(yǎng)。 “你就不能振作些?”南成眼看得某人手掌又貼到燒紅的香爐上還毫無知覺急忙把他扯開,匆匆翻過掌心察看傷情。 幸好,發(fā)現(xiàn)的及時,還不是很嚴(yán)重,只不過燙出片血泡,隨著暮雪殘留在他體內(nèi)的靈力發(fā)揮作用,不出幾秒鐘就愈合了,連個輕痕都沒有留下。 驪玄仍呆愣愣地死盯著桌上那盒胭脂膏,似乎他把她抱到躺椅上用輕裘裹好后輕點絳唇還是上一刻鐘的事情。 她的身體寒涼至極,虛弱弱的,只能勉強(qiáng)依靠在他肩上。 又一恍惚間,仿佛她赤裸著身子緊摟住他,輕聲呢喃:“哥哥,我愛你?!?/br> 她好軟,帶著微苦草藥的香氣。 又仿佛是醉倒在他身邊,濕漉漉的櫻舌輕舔過他指腹······ 記憶中的她像是一團(tuán)火,在這個寒冷的冬日里把他從上到下、從里到外都燃燒殆盡。 ------------------------------------- 注:哥哥真的沒碰那兩個女官,真的沒碰。后面也真的會有劇情講這個,而且他要是碰了的話。怎么可能還會被囚禁在皇宮里?還各種傳言他有隱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