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他的手指修長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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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小人兒原本蜷縮在床角,感到他來之后立刻撲到了胸口,“你好涼快啊……” 渾身上下都是燙燙的——毫無疑問,她情動了。 不同于人類,他們是妖,無論是壽命還是身體強(qiáng)度都比他們要強(qiáng)焊上幾倍,包括欲望。 驪玄原來只是知道族中女子初潮之后不久會情動,但聽南成說不過是會比平常guntang一些,精力更為旺盛一些,過不了幾日自己就會散下去。 再加上暮雪一向冷心冷情,體質(zhì)又極其寒涼,也許一點(diǎn)感覺都不會有,如此想著,竟也忽略了這件事情。 但他忘了,小家伙兒已經(jīng)“食髓知味”了。 她的情動,比任何人反應(yīng)都更為強(qiáng)烈。 眼下,神智已經(jīng)不清了,溫?zé)岬男∈謴念I(lǐng)口伸入,似乎想得到更多寒涼降溫。 他的心很癢,很想把她壓到身下很狠疼愛一番。 他垂下眼眸,眼神暗了暗。雖然他和她已經(jīng)情投意合很久了,但他更希望她是清醒的,心甘情愿的,堅(jiān)定的和他更進(jìn)一步,而不是像現(xiàn)在或是以往任何一次那樣迷離的,被強(qiáng)迫的,甚至是被氣昏了頭僅為留下他。 他要她點(diǎn)頭俯允,要親耳聽到她說她想要他。 “小雪兒……” 她點(diǎn)點(diǎn)頭。 “我是誰???” 她睜著朦朧的眼睛,面若桃花,看著他的臉想了許久,似乎是認(rèn)識但一時半刻又想不起來,最后只好搖搖頭。 “唉,果然是被燒糊涂了?!斌P玄心里嘆了口氣,但下一秒兩片薄涼的東西就銜住了他的唇,丁香小舌很沒有技巧的,胡亂地索取著他的回應(yīng)。 “唔” 他索性將她抱在自己身上,左手輕扣她的后腦,右手則不安分地鉆進(jìn)她的褻褲,描繪著那玲瓏的形狀 也許是情動的原因,她已經(jīng)很濕潤了。 手指抵在xue口,緩緩地伸進(jìn)去半根,一根,兩根。 摸索,滑動,攪動出“嘖嘖”的水聲 “嗯······” 感受到身上人送開了索吻的唇,他也將左手環(huán)在她的腰背之上防止她因胡亂扭動而被自己傷到。 她摟著他的脖頸,不停地顫抖著,發(fā)出說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的呻吟。 驪玄的手指修長而有力,意味著他可以更加深入她。 他摸到了,那薄薄的一層,中間有個孔洞,剛好可以容納一根食指——他小心翼翼地穿了過去,卡得很緊,不能左右晃動,只能前后來回移動 “?。 彼贝倭艘宦?,一口咬住了他那已經(jīng)燒透了的玉耳,只感覺酸酸的,又帶著些腫脹感。 他幾乎微不可聞地同時呻吟了一聲,下身也是前所未有的充血——她的鼻息,她的呻吟還有手指上被瞬間淋透的暖流,對他來說都是絕佳的催情之物。 南成說他有隱疾,他確實(shí)是有隱疾,他無法對除她以外的任何一個女子動情,哪怕是那兩個撥下來的教導(dǎo)女官。 她們在他的臥室里燃了迷情香,又只穿了件薄如蟬翼的紗衣。 那兩個十分溫?zé)岬能浻袼频呐w,當(dāng)她們緊貼著他并上下其手時,除了覺得很癢,沒有任何感覺,當(dāng)然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甚至還有一點(diǎn)稍稍的嫌惡。 他客客氣氣地請走了她們。 他的父皇震怒了,請了南成入駐東宮想要確認(rèn)他是否真的于后嗣之事無能;他的母后則選了些容貌清麗的小倌抱著春宮冊子每日將他軟禁在寢宮偏殿想確定他是否更好男風(fēng)······ 他已經(jīng)對這些事情很疲憊不堪了,只有丞相府,他未來的正妃似乎對此事充耳不聞——她要的是太子妃這個位置,日后北國皇后這個稱呼,這個尊位。 太子到底是不是他驪玄又有什么必要呢? 有意思的是,暮雪只認(rèn)他,誰是太子反而也無所謂了。 身上人已經(jīng)軟的沒有力氣掙扎了,頭低低垂在他肩上,體溫漸漸涼了下來,和他的guntang,他的赤紅,他的大汗淋漓青筋暴起形成了鮮明對比。 她恬靜安適,他yuhuo中燒。 “小雪兒?”輕喚她的名字,她沒有回應(yīng),也許是還在混沌之中,雙眼微閉,睫毛輕顫。 她的身體只剩下一點(diǎn)點(diǎn)溫?zé)帷閯舆^去了。 驪玄將手指小心翼翼地抽離出來,看了一眼,默默用床邊的白帕拭干凈,閉上眼睛掩住欲望。 這次他不舍得松手,就靜靜地抱著她,貪戀她最后一絲證明剛才情動的喘息,最后一絲溫暖。 他很想趁機(jī)要她,真的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