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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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瀾星閉著眼回憶,好像是聽見韓離喊什么都是騙他的。 聽見他說他都是騙我的。 說完賀瀾星看著傅琛深還眨了眨眼,無辜道:我不信你真的會騙我,韓離說的都是真的嗎? 傅琛深嗓子干澀的厲害,像是一團(tuán)棉花堵在喉嚨,不上不下,他的心沉了沉,艱難道:是。 他說我在工地搬磚都是騙你的,我沒有在工地搬過磚。他這么跟你說是為了讓你可憐我同情我,星星,我從來都不是什么白蓮花,我比你以為還要在過分些。 我知道他說完這些意味著什么,可是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想過跟你解釋,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是我想博取你的同情,想讓你更愛我一點。 傅琛深頭很低很低,模樣很是失落,小心翼翼看著床上的賀瀾星,眼神里的痛苦都要溢出來了。 那,你們是怎么串通好騙我的?那次在機(jī)場,我看你也很意外。這次也是我是我先提出來要聽你的糗事,你們應(yīng)該沒有時間商量再對吧? 這才是讓賀瀾星最意外的地方,沒有商量就能編的怎么溜,也是能人啊。 其實是韓離喜歡看各種小說,那天就隨口說的,我虛榮心作祟,也為了讓你更心疼我就沒反駁。我是個壞男人,星星想這么樣懲罰我都沒問題的。 壞男人此刻手還放在賀瀾星肚子上,冰涼的指尖輕輕劃過肌膚,讓賀瀾星整個人都顫了顫。 賀瀾星悄悄向后躲了一下,背很快就靠在床頭,咔的一聲,好像是磕到了什么東西。 不過他已經(jīng)沒有心思想這些了,傅琛深火熱的唇覆上來,手指強硬地插.進(jìn)他的指縫,全身的重量似乎都壓在賀瀾星身上。 肺里的空間逐漸稀薄,賀瀾星仰著頭激烈的回應(yīng)。 他一點都不在乎傅琛深有沒有騙他,反而是他有自保的能力,賀瀾星樂見其成。就算他有事耽擱沒時時刻刻陪在他身邊,他也有能力處理。 鼻子里似乎還有好聞的香氣,有些淡卻讓賀瀾星無比熟悉,是他喜歡的蘭花。 傅琛深身上有淡淡的蘭花香,這個味道包裹著他,讓他有種飄在云端里又踩在棉花上的感覺。 良久,兩人才依依不舍分開。 賀瀾星立馬回復(fù)霸道總裁冷酷的模樣,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平復(fù)著缺氧帶來的窒息感,點了點傅琛深的額頭。 我確實得懲罰你,韓離不是說你喜歡搬磚嗎,現(xiàn)在你翻出來一本《搬磚技巧與實踐》的書看,明天我檢查成果,要是你學(xué)得好這個事就一筆勾銷,怎么樣? 傅琛深貼著賀瀾星的臉蹭了蹭,討好道:能不能過了十二點再學(xué)啊,馬上就是元旦,我還要陪你過。 賀瀾星一把抓住傅琛深在他身上肆意點火的手,怒視道:不要想什么有的沒的,今天肯定是不行了,我還沒懲罰你呢,過了十二點就開始學(xué)習(xí)。 手機(jī)上被賀瀾星一連定了三個鬧鐘,然后他掀開被子,勾了勾手指,現(xiàn)在,上來睡覺。 星星,大好的時光怎么就能用來睡覺呢,我覺得還是要做些有意義的事。 傅琛深的手就搭在賀瀾星腰上,兩天嚴(yán)絲合縫貼在一起,脖子上全是傅琛深呼出來的熱氣。后頸很快就貼上來一個柔軟的觸感,而后又轉(zhuǎn)戰(zhàn)到耳垂,啃咬親吻,直到把那一小塊軟rou徹底弄紅。癢癢的,酥麻的感覺直接到了尾椎骨。 賀瀾星難耐地喊了一聲,聲音婉轉(zhuǎn)又勾人,身子很快就彎了彎,還要時刻提防傅琛深伸過來作亂的腳。 乖乖,傅琛深你乖一點好不好,我現(xiàn)在可是還沒原諒你呢。不要得寸進(jìn)尺,要不然現(xiàn)在就起來看書。 傅琛深還是不放手,抱著賀瀾星的腰撒嬌,不要不要背書,我給你講故事吧。給你講一個可愛星星欺負(fù)他家男朋友的故事,好慘好慘的。 賀瀾星聽著傅琛深哼哼瞬間精神了,躍躍欲試道:要不我換一個懲罰? 傅琛深看見賀瀾星略顯興奮的眼神,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毛毛的,緊張道:什么懲罰? 我發(fā)現(xiàn)你撒嬌的時候聲音還挺軟的,我決定兩個懲罰一起來,讓你好好長長記性,我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騙我。 賀瀾星拿著手機(jī)翻出來一些網(wǎng)上很火的土味片段,一個接一個放給傅琛深聽。 你看見這個龍王了嗎,多有意思的素材啊,你就演這個贅婿,我演小姐。 星星,你是不是串戲了,要不換一個。 賀瀾星無所謂地點點頭,隨即道:那我隨便翻一個,翻出來是哪個就演哪個。 好。 下一刻屏幕上出來一個跳廣場舞的大媽,背景音還是火遍大江南北的《最炫小蘋果》。 傅琛深默默跟賀瀾星對視,尬笑道:星星,要不要再來一次?不要不要,我覺得挺好的啊,聽著多喜慶啊。 說著拿過傅琛深的手機(jī)就把背景音樂先下載上了,然后讓傅琛深拿著他的手機(jī)學(xué)習(xí)舞蹈。 大概十幾分鐘之后傅琛深自信地放下手機(jī),隨手拿起枕頭上的枕巾布,清了清嗓子道:咳咳,星星,我要開始了。 賀瀾星立馬從被窩里爬起來,片刻之后賀攝像師上線。 詭異的舞蹈搭配著魔性的音樂,還要再加上賀攝像師不專業(yè)的動作,配合著清脆的笑,手機(jī)的晃動,傅琛深艱難地完成了一次高難度廣場舞。 最開始他還有些尷尬,但是隨著音樂的高.潮,他竟然有幾分投入,不得不承認(rèn)洗腦神曲名不虛傳。 隨著音樂驟停,賀瀾星心滿意足把視頻保存,這可是人類早起馴服廣場舞的珍貴資料,怎么著不得多保存幾次。 星星,滿意了嗎? 賀瀾星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傅琛深,嘴角的笑意遮都遮不住,眉毛都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滿意滿意,等以后回家了給崽崽們看,讓他們看看父親不一樣的一面。 傅琛深隨意把枕巾布扔在床上,朝著賀瀾星行了一個禮,他說:我最尊貴的星星小王子,愿意和我跳一支舞嗎? 還穿著睡衣的賀瀾星自然是不拒,直接把手放在傅琛深手心里,而后緊緊握住。 榮幸之至。 瑩白還帶著血管的腳直接踩在了羊毛地毯上,屋子里突兀地響起鈴鐺聲,在傅琛深不知道的時候,賀瀾星已經(jīng)又把腳鏈帶上了。 月光透過薄薄的窗簾透進(jìn)來,直直地照在翩翩起舞的兩人身上,舞步飛快輕盈又不顯得凌亂,富有力量感又不失美感。 鈴鐺聲加上笑聲,沒有其他一點音樂卻編織成了最美的小夜曲。 一舞畢,賀瀾星靠在傅琛深懷里低低喘息,眼睛里是飛揚又肆意的笑。 傅琛深,我愛你。 屋里的燈很亮很亮,傅琛深卻覺得他隱藏在黑暗里,他似乎接受到了一個純正又深刻的愛意。 他的星星從天上下來,溫暖照亮又愛上他。 賀瀾星,我愛你。 嗯,那現(xiàn)在可以開始第二個懲罰了嗎? 等等,傅琛深徹底懵了,現(xiàn)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按照正常程序,下一步不是卿卿我我嘛,怎么會是懲罰呢。 現(xiàn)在,我們一起學(xué)習(xí)《搬磚技巧與實踐》的知識吧,研究工地搬磚的原理與奧秘吧。 傅琛深又笑了,他摸了摸賀瀾星的小腦袋,星星,你乖乖睡覺,我自己看就行。 不要不要,現(xiàn)在就開始一起學(xué)習(xí)。新的一年讓我們在快樂的學(xué)習(xí)里開始吧。 傅琛深拗不過只能跟還明顯興奮上頭的賀瀾星一起學(xué)習(xí),他干勁十足,看書的速度也很快,一目十行也不為過。 傅琛深嚴(yán)重懷疑他家星星其實還沒醒酒,只不過是換了一個方式醉著,比如努力學(xué)習(xí),念念有詞,還要大聲朗讀與背誦。 在搬磚的道路上勤勤懇懇,兢兢業(yè)業(yè),勢必要成為圈里搬磚第一人。 一直背書到凌晨四五點,一本書翻完賀瀾星終于累了,手捏著手靠在傅琛深肩上睡了。誰能想到元旦夜是在床上背書度過的呢。 該說不說的,賀瀾星越來越有包工頭的特質(zhì)了,熬夜學(xué)習(xí)不禿頭,晚睡晚起身體棒。 第56章 魏盛明是你哥 第二天臨近中午賀瀾星才起來,嗓子干澀,一開口就是嘶啞的音色。腦子還有些鈍痛,仔細(xì)回憶才想起來這是背書背的。 手機(jī)里還保存著傅琛深跳廣場舞的視頻,他來來回回看了五六次還不過癮。 傅琛深端著飯進(jìn)屋就是這樣的場景,賀瀾星盤腿坐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 星星,你嗓子不疼嗎?還笑。 還,還好。 賀瀾星只說了三個字就閉嘴了,聽著實在是不太可,有種被扼住了喉嚨又被開水燙過的聲音。 先吃飯,今天先不要說話了。 賀瀾星用氣音說感覺不過癮,看口型傅琛深又不明白,他干脆在手機(jī)備忘錄上打字。 :你怎么沒事啊,咱們不是一起念的書嗎? 是一起念的,但是你是吼,我的輕聲讀,那能一樣嘛。 :那你說說你都學(xué)會了什么,我可是都記住了。 我學(xué)會了怎么搬磚省力,怎么合理利用一切手邊的工具,最厲害的我覺得是我已經(jīng)可以理論實踐相結(jié)合,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工地干活。 賀瀾星瞬間沒了交流的心思,是傅琛深飯做的不香,還是床躺著膈應(yīng),好好吃飯是正經(jīng)事。再怎么下去,他害怕過兩天他的職業(yè)從霸總經(jīng)紀(jì)人,變成霸道包工頭。 星星,你怎么不說了,是打字累了嗎? 一塊雞丁很快就把傅琛深嘴堵上了,有點時候不說話也很美麗不是。 元旦假期很快就要過去了,賀瀾星出門都沒碰見韓離他們,后來問了傅琛深才知道他們公司出了點事連夜走了。 賀瀾星頗為遺憾,跟韓離聊天聽緩解壓力,舒緩心情的,沒了一直叭叭叭的小太陽還真挺沒意思的。 一旁的傅琛深偷偷把韓離發(fā)過來的語音刪了,公司哪有什么事,明明是韓離怕他真的說錯話,醉著酒提前跑路了。 星星,咱們再住一天明天回去吧,正好假期也結(jié)束了。 賀瀾星無所謂地點點頭,反正就是出來玩的,哪天回去也行。 花房里的花開得正艷,鼻尖里全是清新的香氣,味道很濃,大概有點像玻璃房外凜冽的風(fēng)。 賀瀾星剛閉上眼,手機(jī)就跟催命一樣響起來。 星星,怎么不接啊。 他做了一個口型,傅琛深看懂了,是陌生號碼。 先接吧,也許有什么事。 剛接起來對面就傳來賀致修的聲音,元旦又去哪鬼混了?都找不見你人在哪里。不知道元旦家里有家宴嗎?現(xiàn)在馬上給我回來,我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宣布。 賀瀾星清了清嗓子,用集齊喑啞的聲音道:你的家宴關(guān)我屁事。 你是不是還跟那個小狐貍精在床上呢? 不怪賀致修會多想,實在是因為賀瀾星現(xiàn)在的音色太不令人遐想了,又啞又欲的。 賀瀾星簡直要被他腦子里的黃色廢料氣笑了,也就賀致修天天米青蟲上腦,張嘴閉嘴就是床上。 床你大爺,到底什么事。 傅琛深生怕賀瀾星用嗓過度,直接把手機(jī)接了過去。 賀叔叔是一個人剛起來嗎?怎么感覺有點那啥不滿這么暴躁。星星嗓子有點不舒服,有什么事你直說,星星聽著呢,我替他傳達(dá)。 手機(jī)那邊的賀致修輕嗤了一聲,嘲諷道:你誰呀你就替賀瀾星傳達(dá),現(xiàn)在我們說的是家事,你哪涼快哪呆著去。 嘟嘟。 賀瀾星干脆把電話掛了,跟他說話簡直是浪費時間。 剛掛電話一條短信就進(jìn)來了。 人渣:魏盛明是我兒子,你回來認(rèn)認(rèn)哥哥。 賀瀾星看著哥哥那兩字一陣惡寒,哥哥他大爺,什么玩意都是。 魏盛明動作很快啊,我就是好奇他是怎么讓你家里接受他的。賀致修那么好面子的人,不應(yīng)該讓私生子光明正大進(jìn)門吧。 賀瀾星也不知道,賀致修就是一個老頑固,最看不起的就是演員,他一直覺得之后職業(yè)配不上他們家的門庭。更何況家里的叔叔們是怎么同意突然冒出來的兒子的,這就意味著他們分到的股份要更少了些。 別人賀瀾星不清楚,以他對賀致修的了解,單單魏盛明喜歡的是男人這一點就接受不了吧。 乖乖,魏盛明真喜歡男人嗎? 湊近了賀瀾星的氣音傅琛深還是聽得很清楚的,他搖搖頭,手指在手機(jī)屏幕上來回點著。 其實他是不是喜歡男人根本不重要,他完全可以告訴賀致修他男女都行。魏盛明的口才你又不是不知道,死人都能說活了,賀致修應(yīng)該是被忽悠住了。 賀瀾星也覺得是,賀致修這么多年身邊就沒斷過人,但是懷孕生下來的應(yīng)該是就魏盛明一個。他辦事很小心,不會在外頭留種的。 魏盛明能說服賀致修認(rèn)下他,還是有些本身的,就是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 星星,要回去嗎? 賀瀾星遲疑片刻還是點了點頭,魏盛明的存在到底還是一個大隱患,無論如何還是要回去看看的。 那,星星可要保護(hù)好我,我怕我一露面賀致修手里的東西就要朝我砸過來。我會害怕的。 傅琛深嘴上說著害怕,眼睛里卻一點懼意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賀瀾星還看出來一絲嘲諷。 賀瀾星突然壞心眼的拉下傅琛深的頭,不偏不倚親上他的脖子,啃咬舔舐,松開的時候傅琛深脖子上就多了一朵鮮紅的玫瑰。 他抬手摸了一把,似乎還有坑坑洼洼的牙印。 你是我的小嬌妻,不怕,你家星星遇神殺神,遇鬼殺鬼,區(qū)區(qū)一個賀致修我還沒放在眼里。 賀瀾星的聲音很低很低,幾乎是貼著傅琛深的耳朵在說,灼熱的氣息一下一下打在臉上,又飄進(jìn)耳朵里,傅琛深有一瞬間的僵硬,身體似乎都酥了下來。 那就謝謝星星了,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時間有些倉促,賀瀾星只能做最后一班飛機(jī)回去,等回到賀家老宅已經(jīng)是七點左右了。 老宅坐落在一片深山里,幽靜又有一絲可怕,傅琛深自己開車來的,以防萬一賀致修生氣把他們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