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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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蟬鳴陣陣,他抹了把臉:“什么事啊……” 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這么平靜,心緒煩亂下,坐地鐵去了學(xué)校附近常去的籃球場館。 * 尚勒晚上才回到寢室,他在外面晃了一天,剛推開寢室的門,就感覺不對。 寢室漆黑一片,走廊的光線從他背后傾斜進(jìn)黑暗里,卻點不亮陰影。尚勒頓了頓,伸手開燈,房間一瞬間明亮起來,露出了桌邊的人影。 世酉靠著椅背,長腿隨意支在地上,不知道坐了多久。黑色口罩遮掩下,尚勒看不出他的表情,只覺得被一只盤距在深淵的黑色猛獸盯著。 等待著獵物,伺機而動。 兩人對視了幾秒,尚勒緩緩合上了背后的門,走上前去,在距離他一米遠(yuǎn)的地方停住了。 他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地板,摸了一下寸頭,像一個被妻子撞見出軌現(xiàn)場的渣男:“世酉你回來了啊……” 世酉看著他,久久不言語,尚勒感覺他眼里蒸騰著殺氣。 尚勒沉默片刻,終于確認(rèn),他們昨晚確實發(fā)生了什么。 他低聲道:“對不起……” 話沒說完,就被世酉一把拽住了手腕,力道之大,險些捏碎腕骨。 世酉掀著眼皮看他,淺色的瞳孔盛滿陰狠:“對不起?呵——” 他這輩子沒做過后悔的事,但昨天的“湊熱鬧”讓他腸子都要悔沒了,發(fā)青的那種。 站起身,他猛地逼近:“好啊,那作為歉禮,你被我壓回去怎么樣?” 尚勒手中的白色紙袋拉扯間掉在了地上,下一秒他被大力壓在了門上,背肌碰撞門板,發(fā)出砰的一聲。 對方拽掉口罩,緊盯著他,一字一句,喑啞聲線蛇信子般鉆進(jìn)耳朵里:“尚勒,我要將你,先、jian、后、殺!” 冰涼的手指從衣擺下探進(jìn),碾磨著他的腰線,尚勒猛地抓住他的手腕,終于認(rèn)真起來:“世酉,你……” 面前的人眼睛發(fā)紅,看起來不太正常。 兩人雖然認(rèn)識了一年,但尚勒從來沒有見過世酉這個模樣。如果白暮在,他一定知道世酉這是犯病了,但尚勒不知道,只當(dāng)自己對世酉刺·激太大。 世酉突然張口咬住他的鎖骨,力道很大,尚勒一痛,掐握著世酉的后頸往外拉:“嘶……你屬狗的嗎?松口!” 放在平常,尚勒早就打回去了,但今天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對待世酉的力道處處忍讓。 兩人拉拉扯扯,混亂間,撞翻了椅子,垃圾桶都被踹倒,直到最后撞開衛(wèi)生間的門,砰的一下,尚勒倒在瓷磚上。 后腦勺磕在地上,他眼前一黑,懵了半晌,世酉終于松了口,嘴角一扯,冷笑一聲:“今天不把你艸得下不了床,我世酉不是男人。” 他伸手捋掉身上遮掩吻痕的高領(lǐng)衛(wèi)衣,后腰處圖騰般的紫羅蘭紋身蜿蜒在脊骨溝壑上,在冷白如玉的皮膚上艷麗異常,有種說不出的美感。 尚勒還沒消化那句話,一只冰涼的手就從他身后繞去,他一把抓住那只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世酉,你他媽究竟想干什么?。俊?/br> “干你!” 尚勒清楚地看到了他眼里的報復(fù)欲。 他猛地推開對方站起來,朝他大吼:“你冷靜!” 世酉不甘示弱 ,想方設(shè)法地要從后方壓制住尚勒。肌體碰撞,架子上的洗漱用品被打翻,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互相牽制著對方,兩人無暇顧及。 混亂間,不知什么時候撞到了淋浴器,溫?zé)崴鲊娙鲈趦扇松砩?。朦朧霧氣中,尚勒使出了力氣,把那微微發(fā)顫的身體死死禁錮在了懷里:“冷靜!” 世酉悶哼一聲,終于安靜下來,尚勒沒有來得及松一口氣,懷里的身體就突然往下墜,濕漉漉的發(fā)梢從他的鎖骨劃過,引起一陣癢。 他立刻前傾身體,把世酉的胳膊架在了自己頸側(cè),摸索著關(guān)了淋浴器,水汽稍減,他看清了懷里人緊閉的眉眼。 世酉的臉是不正常的紅,嘴唇泛白,倚靠在他懷里。 昏迷了。 尚勒迅速把人從衛(wèi)生間打橫抱了出來,放在了下鋪他的床上,聲線不穩(wěn):“世酉?” 手掌落在他潮濕的額頭上,觸感一陣guntang,尚勒皺起眉頭,他發(fā)燒了。 如果換成之前的尚勒,肯定不知道真正原因,但現(xiàn)在的他,是惡補過資料的他。 世酉纖長的眼睫沾了水珠,哪怕昏迷了眉眼都微微皺緊,殘存幾絲桀驁。尚勒看了他半晌,最終還是把人抱進(jìn)浴室,做了清理。 浴室沒有浴缸,他只能半跪在地,讓世酉面對面坐在他支起的腿上。對方昏迷后倒是很乖,趴在他肩膀上,清淺的呼吸灑落,讓那一塊背肌下意識緊繃起來。 尚勒緩緩捋掉他的褲·子,斂著眼睫,做了好久心理準(zhǔn)備才伸手。他努力忽略觸感,直到水流沖出一些夾雜著血跡的東西,他確認(rèn)干凈后,才松了手。 男人之間,不及時清理會發(fā)燒,世酉明顯沒有注意到這些,也不知道對方今天一天是如何度過的。 尚勒想著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根據(jù)今天看到的的資料,成功進(jìn)行了理論實踐第一課。 閉著眼把人擦干,換上干凈的衣服,尚勒把人送到醫(yī)院打上點滴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了。 尚勒揉了揉太陽xue,趴在床邊,看著昏睡的男生,對方柔軟的臉頰被枕頭擠的微微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