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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是盛情邀請和借故行路推辭,兩人要謝客去府上做客,說是今日恰逢十旬休假,某家擺了宴席,正缺謝公子這樣的才俊蒞臨。謝客百般道謝推辭,最終少不了和他們說了一路的話。兩人聽他談吐不凡,生出結交心思,還好這兩位都有些醉了,山下有仆役等著,客氣一番,謝客帶著晏晏匆匆離去。 好久沒回歸士人圈子的謝客突然覺得很不適應,難怪晏晏常說這些讀書人的不是。 在路邊準備收攤的茶攤上叫了一大壺茶,謝客一飲三杯,方才的推辭讓他口干舌燥。 “你還笑,若不是你多事,叫那二位先生看到,我也不會花這買清茶的錢,現(xiàn)在還頭疼得很。” 小姑娘笑得更歡。旁邊那個賣茶的老人也笑道:“公子此言差矣,老朽汲山中水煮茶要花費兩個時辰,一碗茶不過兩三文錢,何苦與你妻子計較,否則她和你計較當家的柴米銀錢,豈不是更要令人頭疼?” 雖然這賣茶老者不清楚謝客說的話具體是什么意思,但他是第一個認為兩人是夫妻的陌生人,這讓小晏晏收住笑容,謝客莞爾。 “老丈說得在理,這婦人如果計較起來,頭疼的還是自己?!敝x客話音方落,就感覺腳背生受了一腳,看來小meimei對他的玩笑很不滿。 謝客談笑自若,和這老人說說笑笑,最后幫他收拾攤子。老人笑言下回再來喝茶不要他的錢,省得計較這些許頭疼事。等到告別時,這偶遇的賣茶老者和一旁的晏晏道:“小姑娘,你家夫君節(jié)儉,不是壞事,我看你要多和他學學為家之計?!?/br> 結果就是謝公子又被小晏晏踩了幾腳。 出來玩時和牧喜交代過,叫他們不必等候,這時謝客沒有帶著晏晏回下榻的客店吃晚飯。晏晏隨著他繞了一圈,找到一家小店,這店在得很深,一般人發(fā)現(xiàn)不了,進去居然發(fā)現(xiàn)人還不少,熱騰騰的白氣和香氣彌漫在小小的店中。 這是一家主食牛rou的店。故周朝廷不許民間殺牛,入炎朝后松懈了很多,不少權貴的宴會上公然烹羊宰牛,但是在民間以牛作為農(nóng)業(yè)主要生產(chǎn)力的背景下,這樣的牛rou店肯定是少見的。顯然一般民眾不會來這里,謝客故意帶晏晏來,多少有炫耀自己熟悉這地方的意思。 晏晏沒想這么多,牛rou不是沒吃過,在吳郡吃的最多的是魚rou和豬rou,兩人叫了一鍋rou和湯,坐在角落里吃起來。晏晏覺得謝謝在這方面和自己是有更多默契的,至少都喜歡吃,食不厭精,膾不厭細。 霧氣里看到晏晏紅紅的小臉,謝客很輕松。最后倆人吃得很飽,不忘帶一包醬牛rou回去,老實說,這一頓花費的錢不少,最讓謝客好笑的是,小姑娘興許是吃了不少,打了個嗝,她居然羞得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天對我有比較特殊的意義,每年總要寫點什么……其實我是有存稿的,寫得還算順手,接下來要加入更多配角。我個人想寫的是循序漸進的愛情,目前男女主頂多有點情愫,更多是類似哥哥meimei的感覺,所以談戀愛可能要談半本書。之前沒看過這邊的書,找了一些同類型的,發(fā)現(xiàn)我簡直比女孩子還純潔。開這本書之前我有過好幾個靈感,也許,有機會的話,會在下本書寫都市奇幻。今日去地大看望老友,中秋快樂。 ☆、高飛上帝畿 九月十六既望這天晚上,月輪皎潔。長安東安的大道上,行來一輛駢馳的馬車,此時已經(jīng)是午夜,夜晚行車的速度慢了很多,等到宣和門開的時候也差不多能趕到,這是幾人頭一回連夜進發(fā),車夫牧喜對此沒有感觸,他是多年的御者,夜行大道,其直如矢,并不困難。 謝客沒有靠著車壁休息,旁邊的小姑娘顯然很少這么熬夜,靠著休息,始終覺得不舒服,車里空間窄,不知什么時候靠在了他的腿上??搓剃趟煤?,謝客不想打擾她,動作都小了很多。這么坐著很無趣,他今日就要回到長安,之前告假離去后不管不問的諸多事情,如今不得不一一拾起,靠在那里想了很多,帶來的一襲羊薄毯蓋在晏晏身上,偶爾風吹進來讓他覺得有些寒冷。 始終要面對這些事,只要他在這塵世里。接下來休息兩日,要回到先生所在的天祿閣和自己工作的石渠閣報到,很多事接踵而至,不得不仔細思量。許久不見的朋友們,也該拜訪……還有,他看看枕著自己腿睡得香甜的小姑娘,她也要以一個新的身份出現(xiàn)在長安了。自己在還好,可未來的日子有大部分時間他不呆在城北的家里,不知她能不能習慣。如果帶著她參與自己那些所謂的朋友圈子,或許小晏晏會更不喜歡吧 這只南國燕兒,飛到京畿后,謝客不想讓她一直困在一家屋檐下,又害怕這種沒有水浦林子,滿目都是屋閣畫棟的地方讓她受到傷害。 思考得太多,這種事不如順其自然,謝客不去想小晏晏的生活問題,轉而想起自己的事。目前他的工作很清閑,大概就是每日去石渠閣和天祿閣整理古籍經(jīng)書,還要在官署太學中幫自己的老師做一下授業(yè)者,太學中有內(nèi)學,針對王公之子開放,偶爾作為優(yōu)秀師兄的他還要去幫忙。 最大的事是石渠閣講經(jīng),這是這幾年才興起的,即皇上每隔一段時間會來石渠閣聽講,謝客年幼,自然不是西席講經(jīng)釋書之人,那要由幾位耆宿碩儒擔任。說出來他的工作是很光榮的,甚至嚇人--即是坐在一邊旁聽做記錄,不時參與討論,某種意義上,他算得上天子的同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