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一卦,認罪又伏法[香江九零] 第2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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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往樓梯間看去,只見四道身影齊齊沖出。 梁警司覺得奇怪,“一祖,怎么回事?” 甘一祖過于激動,一時間忘記在場還有很多記者,他喊了一句:“檸姐抓住了施家兇殺案的兇手!” 按理來說,在辦案流程沒有走完,兇手沒有確認的時候,是不允許向外透露任何案件相關(guān)人物的信息。 但是,抓到的對象是楚月檸。 楚大師什么時候出過錯? 梁警司沒責怪甘一祖,愣了下,反倒是沒憋住抓著麥克風哈哈哈大笑,一時間笑聲通過話筒傳遞的越加大。 記者們一臉茫然。 原先的記者又來問。 “你剛沒聽到?”梁警司擦了擦笑出的眼淚花,“施家兇殺案的兇手抓到了?!?/br> “我勸你們,想去拿消息的可以快點,不然晚了,我擔心你們看不到全過程,d組的madam速度很快的啊。哈哈哈哈哈。” 破了!困擾香江警署二十年的兇殺舊案,在決定重查還不到36個小時的時間,就抓到了兇手! 梁警司原本的憂慮一掃而空,大笑著離開現(xiàn)場。 剩下現(xiàn)場的記者們瞠目撟舌。 梁警司啊,你是不是忘記,現(xiàn)在還是采訪你的發(fā)布會啊? 第155章 等d組的人趕到。 風水鋪已經(jīng)人滿為患。 施博仁進來后, 就忍著怒意問:“檸檸,人在哪?” 楚月檸將水杯放下,指了指坐在角落的雷自明。 施博仁憤怒不已, 一拳頭就掄到了雷自明的臉上。 “你是警察?警察毆打嫌疑人!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向督察組舉報你!”雷自明話還沒說完,又被一拳頭砸到了臉上。 他戴著手銬摸了摸流下的鼻血, 一臉懼怕的看著滿臉恨意的施博仁,“你究竟是誰?” “還我一家人的命!”施博仁又是一拳打了下去, 拱起的拳骨破了皮見血。 雷自明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還有牙齒,他顫顫巍巍的抬頭看著施博仁隱隱有些熟悉的面孔。 “你……你是施哥的兒子?!?/br> 很快, 大批的記者都趕到了現(xiàn)場, 見到殺人犯竟然是香江赫赫有名的慈善大使雷自明。 全都驚訝住。 一心為人的慈善家,竟然是窮兇極惡的殺人犯? 雷自明看著銀色的手銬,忽然抬頭, 他搖頭,“你們不能捉我, 沒有證據(jù)可以證明我是兇手,我是認識施哥,但是沒有殺人。” “殺人的那個不是我!” 衛(wèi)硯臨在清掃衛(wèi)生, 聞言,一雞毛撣子打在雷自明的嘴上, “到這種地步了,還狡辯?” 雷自明吃痛,嘴角流出血, 站起來控訴:“你們蓄意報復,警察濫用私刑, 我一定告你們!” “告?你問問現(xiàn)場有誰看到了我們打人?”衛(wèi)硯臨拿著雞毛撣,沖著街坊笑,低聲問前邊剛剛抓著桃木梳喊用點力打的阿山婆。 “阿山婆,你剛剛看見了嗎?” 阿山婆抓著桃木梳梳頭,“人雖然老了點,但是我還沒近視。咩打人???唔知喔。” “不止阿山婆沒看見,我們這些街坊都沒看見?!倍熌炭粗鬃悦鳎铝艘豢谕倌?,“我還當你老好人,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br> 丁師奶話音落下。 街坊們都維護著施博仁,齊齊聲說沒看見。 有個記者細細聲說:“兇器找到?jīng)]???我記得這宗案一直沒有找到兇器。” 其他記者就說。 “能夠抓到兇手已經(jīng)不容易,二十多年過去,還想找到兇器?估計都化成灰了?!?/br> “找兇器難于上青天啊?!?/br> 周風旭走到檸檸身旁,低聲問:“檸檸,案發(fā)現(xiàn)場的兇器一直未找到,能否算下?” “好?!背聶幰财杆懔怂?,一分鐘后。 她停下:“我知道在哪,跟著來?!?/br> 街坊們讓出了一條甬道,雷自明被甘一祖和羅七忠按著。楚月檸本來想打車,周風旭將悍馬停下,長臂一伸打開副駕駛的門,伸手,“上車?!?/br> 楚月檸握著他的手,踩著踏板利落的進了副座。 悍馬的后邊還跟著幾輛媒體車。 等到了地方,施博仁看著枯樹后邊緊閉門戶的店鋪,竟然是施家的云吞店。 “檸檸,兇器在房子里?”施博仁還未從思緒走出來,手忙腳亂的掏出大哥大,“我聯(lián)系房東進去?!?/br> 說來,房東也是慘,店鋪租給了施家卻發(fā)生命案,導致她這個位置人人都聞店失色,后邊的幾十年一直未租出去過。 慘歸慘,好歹房東不嫉恨施家的孩子。施博仁也一直用自己的方式在彌補房東。 “不用,沒在房里?!背聶帗u了頭,她環(huán)視一圈,掐指算了算抬腳往店鋪正對門的一條道走去。 記者們都在后邊好奇的跟著。 “你們說,楚大師真的能找出兇器在哪嗎?” “不知喔,再看看。” 她走了大約七八百米,看了一棵生長茂密的樹,扭頭看向周風旭,“就在樹底?!?/br> 周風旭和甘一祖對視一眼,甘一祖問周圍的鄰舍借了鏟子就開始挖樹。 羅七忠左看右看,說:“沒理由啊,當年找兇器的時候,房子周圍都翻遍了,也挖了不少樹,未必有漏網(wǎng)之魚?” 泥土從坑里一鏟子一鏟子被帶出來。 終于。 甘一祖大喜抬頭,“真的有兇器??!” 眾人湊過去一看,土坑里還真的躺著一把生了銹的刀。 記者嘩然一片。 個個搶先拿著鏡頭上前拍證物。 “哇,真有這么神奇???一卦就能夠找出證物?” “之前可是找了二十年都沒有找到?!?/br> “牛叉!” 雷自明看著夜里埋進去的刀,恍惚,“怎么會?” 他當年明明埋的很深,怎么會被人發(fā)現(xiàn)? 一道清冷的聲音將他拽出現(xiàn)實,抬眸就對上了楚月檸的眼眸。 “當年,你殺完人就順著路逃,逃到這的時候,你將刀埋了下去,你以為用土能夠遮掩住犯下罪惡,也沒想到會有重見天日的這一天吧?” 雷自明知道,這種時候再辯解也無用,深深沉默下去。 原本,他只是想利用楚月檸拿到會長之位,卻沒想,聰明反被聰明誤,他連記者都算計好了,卻沒有算計到,他最后會罪行敗露,身陷牢獄。 夜已深。 九龍警署亮了一下午的燈總算熄滅。 周風旭從審訊室出來,將口供本放到辦公桌,面對施博仁、施平之兩兄弟忐忑的目光,他點頭:“認了。” 甘一祖在旁握拳,低喊:“yes!” “阿仁,后續(xù)的進度你不方便插手,案子很快就會被送上最高法庭,到時候庭審你可以出席。” 施博仁像是扛了一座很重的山,他從小到大愿望一直是抓殺人兇手,讓父母爺爺奶奶安息。 現(xiàn)在,這座山總算可以放下來。 “旭哥?!笔┎┤士嘈α讼?,“你放心,我知道規(guī)矩,不會雷自明定罪的時候出現(xiàn)差錯?!?/br> 楚月檸雙手托腮,垂眸看著桌面上的報紙,上面有個很大的標題——‘好心市民雷先生資助聾啞女孩?!?/br> 忽然,一道寬大的身影遮住了光線,報紙上一團黑影。 還未反應。 腦袋上就被溫暖的大手揉了揉。 周風旭右手撐在旁側(cè),垂眸看她,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原本嚴肅的眼眸在看到她時,又裝點進淡淡的柔情,“在想什么?” “嗯……在想要去一個地方?!背聶幩妓髁讼?,還是決定去。 “順路,一起。”周風旭趁著檸檸站起,貼著她,拿到靠椅后的外套。 一股清冽的青松味道傳來,說不上的好聞。 楚月檸稍稍后靠,她愣住,眨了眨眼睛,手不由自主的捂著撲撲亂跳的心房。 這……是怎么了? 甘一祖看著就打趣,“旭哥啊,檸姐都沒說目的地,你就順路?” 周風旭也意識到這個問題,頓足,他輕咳一聲:“全香江哪里不順路?” “哇?!备室蛔嫒f萬沒想到還有這種回答,豎起大拇指點頭,“言之有理?!?/br> 施家的兩兄弟還坐著互相寬慰,見旭哥還有檸檸要離開,彈的一下起來,兩個人齊齊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