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就是因為有你,我才更擔心啊。白亦然撅著嘴表示不滿。 萬一你臨時起意反了悔,扣押我的護照和身份證,把我軟禁在m國不讓我回來怎么辦? 望著男人殷勤懇切的樣子,白亦然往下一瞥,看見了傅成淵胸膛和腹部的肌rou,每一道溝壑都是那么性感撩人。 睡衣的布料比較薄,傅成淵又是岔開腿的坐姿,鼓包特別明顯。 咳,行我答應(yīng)你,我下周抽出點時間陪你回一趟老家吧。我很困了,你快出去! 白亦然著急趕客,小臉紅紅的,這些話落進傅成淵耳朵里就像是在撒嬌鬧脾氣。 傅成淵拍拍他的手背,扭頭走人,腳步剛邁出一步就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啊,對了。 嗯?白亦然犯困,抬起頭看他。 一瞬間,男人放大的面龐忽然湊近,舔著他的嘴唇,舌頭硬往里面深入。 扯住白亦然的頭發(fā)一通深吻,傅成淵壞笑,寶貝兒,你味道真甜。 第174章 怪物一樣的眼神 周六的下午茶時光,白亦然坐在戶外庭院的竹椅上喝茶。 貓咪團成一個球,壓在他腿上睡了半小時。 余管家和端著水果的傭人走過來時,mo mo被他們走路的聲音吵醒,晃晃腦袋跳上桌給自己舔屁屁毛。 白亦然伸手從果盤里拿出一顆葡萄,放進嘴里前還問了句,老余,你知道伯倫去哪兒了嗎?我從吃早飯的時候就沒見過他。 陸震這會子在書房,傅成淵在健身,唯獨伯倫不知道去哪了。發(fā)消息不回,電話也打不通。 一旁的老管家提起茶壺,幫白亦然把茶續(xù)上。 今兒個清晨五點鐘天還未亮,余管家自然醒了。他年紀大,睡眠時間越來越少。 回想起自己起床開窗的那時候,他似乎看到伯倫穿著一身黑衣黑褲,行色匆匆地開車出門。 伯倫的頭發(fā)天生就是銀白色,盡管老管家的視力不太好,但也能一眼認出伯倫的身影。 他正猶豫著要不要跟白亦然講這件事。 伯倫那孩子平常很聽話,閑暇時都會很熱心地幫家里傭人干活。除了在白亦然面前會多說幾句話,其余時候伯倫都是沉默寡言的,像個悶葫蘆。 余管家二十多歲就來到白家侍奉了,他終生未婚,沒有子嗣。 而伯倫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懂事的讓人心疼。 這幾年相處下來,余管家對伯倫倒是多了很多父親般的疼愛。 自從白亦然知曉自己被陸震欺騙,他就對身邊所有人起了疑心。 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讓白亦然感到不安。 余管家也不確定伯倫外出的目的,思索再三還是隱瞞了下來。 我這一上午也沒瞧見他呢,興許是出門買東西了。伯倫上個月考了駕照,少爺您不是還送了他一輛車當禮物嗎。他可能出去兜風了吧。 轉(zhuǎn)念一想,白亦然前兩天吃飯時還跟伯倫提過。 他送給伯倫的那輛幾百萬的車,伯倫幾乎沒開過,放在家里太浪費了。 當時白亦然還催促伯倫,讓他閑著沒事就刷自己的卡出去玩,別老是像個黏人精似的粘著他不放。 趁著年輕,要享受生活、多多社交才是。 保不準兒伯倫在外面結(jié)識幾個志趣相投的朋友,發(fā)生點戀愛故事,就不會再把注意力都放到他身上了。 伯倫總是濫用那張美麗的臉蛋,楚楚可憐地望著他,渴望得到他的愛。 人是他帶回家的,也是他教會伯倫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看著伯倫充滿愛意的、熱忱的雙眼,又是心疼又是愧疚,搞得白亦然每次都不好拒絕。 也許伯倫是把他的話聽進心里去了,周六出去玩了吧? 陽光明艷的午后,余管家在正廳修建盆栽,伯倫戴著黑色鴨舌帽從外頭走進來,步伐極快。 哎,伯倫,你這大白天的都跑去哪兒了,少爺還問 然而伯倫仿佛沒聽到他的聲音,匆忙跑上樓梯。 如此反常的舉動,令余管家頗為費解。但他也沒去管,猜測伯倫可能是太勞累,想休息。 伯倫站在門前,摘掉鴨舌帽,擰開自己房間的門把手。恰巧,傅成淵熱汗淋漓地從二樓健身房里出來。 走廊上差不多相隔幾米遠,二人不經(jīng)意間對視。 看著伯倫陰森森的令人發(fā)毛的眼神,手拿毛巾擦拭額頭汗水的傅成淵,緩慢停下了手。 嘭!伯倫將房門反鎖。 站在原地的傅成淵握緊手里的毛巾,冷笑,瞧這小子的眼神,想殺人啊。 仗著自己無依無靠身世可憐,靠賣慘來博得白亦然的憐憫,傅成淵早就看這家伙不爽了。 要不是為了討白亦然的歡心,人前必須裝裝樣子,他真想把那小子叫出去干一架。 窗簾一關(guān),伯倫一邊走進浴室,一邊脫掉衣褲,走一路扔一路。 頭頂?shù)幕姵鰃untang的熱水,燙得伯倫后背發(fā)紅。伯倫從頭到腳,冰涼的身體緩緩恢復(fù)熱度。 童年時期,他被圈禁在一座試驗基地,忍受非人的折磨,連記憶都模糊了。 孤苦伶仃流浪十多年,一次次被騙,被賣進會所,被帶去地下搏擊場玩命,成為那幫有錢卻閑得蛋疼的上流人士眼中的玩物。